第 4 章

    “大过年的,你想进ICU吗?”白应临说话一板一眼,特别严肃,根本不可能答应宁夏的请求。

    话音刚落,宁夏已经被痛的没有了知觉晕了过去,闭上眼睛,呼吸也变得平稳了起来。

    白应临照顾好了宁夏,从房间了走了出来,去到包间,哥几个还在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像是就在等着他一样。

    “回来了,没事吧?”孟俭拖着腮,抬头看了一眼白应临问道。

    “没事,老毛病了,就是一阵子,过去就没事了。”话说的轻松,白应临的满眼心疼。

    “你们还知道哪里有老中医吗?”

    “我有一个朋友,生理期痛经,后面她跟我说,在手上带了串石榴石,有缓解,但我不确定这对宁夏有没有用。”桌上的唯一的女生说话了。

    “石榴石?”白应临问。

    “对,是就是石榴石。”孟津回答。

    “这东西在哪里买?”

    “街上金店就有卖,我朋友在网上买的,都可以,只要是天然的就可以。”

    “谢谢”白应临了然,朝着孟津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没事的。”

    秉着死马当作活马医,他给助理发了个信息,让她去金店买挑几条品质好点的石榴石买回来,到时候,手上脚上各带一串,看看这究竟有没有用。

    翌日,宁夏是在白应临的怀抱中醒来,她整个人被白应临搂住,骨节分明的大手按住暖水袋放在她的肚子上,以防她乱动把暖水带弄掉。

    经过一晚上的休整,宁夏已经感觉好多了,她生理期也就是第一天那一阵,过去了就没事了。

    宁夏转过头面对着白应临,发现这人还真是好看,睡着了都这么好看,就是许念说的,三百六十五度无死角。

    “看够了吗?”

    白应临睁开了眼睛,神色清明,眼中一点睡意都没有,目光灼灼的望着宁夏。

    “你醒了?”偷看被抓到,宁夏不自然的别过头,打算起床,却被一直胳膊横在了身前,一把把她捞了进了怀里。

    宁夏:“???”

    “你昨天是睡的香了,又是乱动又是踢被子,我是生怕您老人家不舒服,一晚上都在帮您盖被子,按着暖水袋,折腾了一晚上刚休息。”白应临说。

    “我想去厕所。”宁夏说,她是真的想去卫生间,一晚上都没去过厕所了,早都被憋得膀胱都快炸了。

    “肚子还疼吗?”白应临问道。

    “好多了,我自己可以。”宁夏回道,之前有一次痛经,上厕所都是白应临给抱着去的,所以每次生理期第二天,白应临都会问一嘴。

    “嗯,那我在躺会。”白应临抽出自己的手,转身平躺在床上,看了一眼天花板,微微闭上了眼睛。

    随着卫生间响起一阵抽水的声音,宁夏走了出来,两人继续的躺在了床上。

    除夕的那一天,宁夏和白应临回到了白家老宅。

    包括白应临伯伯一家,还有他的堂哥堂姐一家几乎都来了。整个房子挂着灯笼,弥漫着一股浓重的年味。

    下午吃完了年夜饭后,白家的大人们都聚在客厅聊天,客厅的电视里放着中央一套,雷打不动的等着春晚。

    宁夏坐在了离老太太最远的沙发上,拿开手机和许念聊天,白应临坐在头旁边,和堂哥白文渊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小叔叔。”一位长得粉雕玉琢的小团子朝着白应临跑了过来,三两下爬上了沙发,搂住了白应临的脖子。

    “哎顿顿。”白应临顺势伸出胳膊抱住他。

    “小叔叔,我想出去放烟花。”顿顿伸出胖乎乎的小手,在白应临的耳边悄悄的说了句。

    “顿顿,市区禁止放烟花。”白文渊像都不用想,就知道他跟白应临怎么说的,直接开口阻止。

    顿顿这一辈的孩子就他是第一个出生,算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在白家更是横着走的,老太太那里更是宠上了天,为了不让孩子从小养成骄纵的毛病,白文渊对他的管束更为严格一点。

    “市区不能放,不还有郊区呢,是吧顿顿。”白应临挑了挑眉,伸手捏了下顿顿的脸,而后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

    “对,小叔叔说的对,郊区可以放,略略略。”顿顿双手抱着白应临,冲着白文渊摇头晃脑的耍赖皮。

    老宅外面几乎都听不到放炮的声音。

    宁夏以前在家的时候,这个点,外边早已经是鞭炮齐鸣,晚上还有大佬放烟花,家家户户的炮仗放的是一个接一个,基本上就没怎么断过。

    但现在也没觉得不得劲,顶多就是安静了一点,门外放不放炮仗和她的关系又不大,自从那件事以后,她对放炮仗不感兴趣已经很久了。

    白应临瞥了一眼边上的宁夏,隆起手掌压着声音在顿顿耳边说悄悄话:“你去跟你小婶婶说,她去,我就带你去。”

    顿顿甜甜的一笑,朝着白应临眨了眨眼睛,“好的,说话算话。”

    “拉钩,盖章。”

    顿顿从白应临的身上爬到了宁夏的身上,刚跟许念回消息,两人正玩掷色子发红包,谁的点数大,谁就发,一次十块钱,宁夏这会子已经赚了小三百了,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个奶娃娃抱住了。

    “小婶婶,我想放烟花。”顿顿完美遗传了白文渊和他妻子的长相,小小年纪长得的别漂亮,皮肤白皙,看到人就笑,说话声音软软糯糯的,特别讨人喜欢。

    宁夏一把手捞住顿顿,“放。”

    她没太反应过来顿顿刚才说的什么,只是嘴上回答者他的问题,实际上跟本没把这话往脑子里过。

    “哦,小婶婶同意了,小叔叔你带我去放烟花。”顿顿说话音量一下子变大了,看上去很兴奋很快乐。

    [姐妹,你这手气也是没谁了]许念发来一条信息过去。

    [愿赌服输,发红包!!!]宁夏毫不客气的回怼。

    [恭喜发财,大吉大利]

    [没说不给。]

    宁夏刚收了许念的红包,手腕就被一只温热宽厚的手掌握住。“走吧。”

    宁夏:“???”

    瞧着宁夏略带迷茫的表情,白应临像是奸计得逞一样笑了出来,欠嘻嘻的说道:“当然是放烟花了,你刚才不都答应顿顿了。”说完还朝顿顿使了一个眼色。

    宁夏的第一反应就是不去,因为她这个人,简直就是懒癌附体,能躺着绝对不坐着,能坐着绝对不站着,现在让她跑出去放烟花,那不是要她的命吗?

    “不去,你们去吧。”宁夏的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转身还往沙发的靠背上靠了靠,大有一种,头可断,血可流,白应临面前不低头的架势。

    “那小叔叔我们去吧。”顿顿从宁夏的身上爬了下来,站在沙发上,张开双臂,示意白应临抱着她出去玩。

    “顿顿,小叔叔刚才说什么来着,你小婶婶去,我就带你去。”白应临又坐了下来,朝着顿顿使了个眼色,给了个口型,让他哭。

    小孩的演技有时候好像天生就是那么好,收到白应临的信号后,爬到宁夏面前,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把宁夏吓了一跳。

    “小婶婶说话要和我一块放烟花,你突然又变卦不去了,说话不算话,小婶婶要长长鼻子。”顿顿的眼泪一滴滴的如金豆一般落了来,脸色变得通红,哭的那叫一个肝肠寸断,那叫一个有模有样,像是受到了天大的欺负一样。

    白文渊一看就知道准是白应临这小子使得坏,宁夏像是受到了惊吓一样,一动不动的,她也不怎么会哄小孩子,如果是哭了的小孩子,她就更不会哄了,恍然间来这么一下,她脑袋都有点发懵。

    顿顿的妈妈这时候从一旁跑了过来,伸手抱住顿顿在他的后背上拍了拍轻轻的哄了哄:“乖宝不哭,怎么了,你跟妈妈说。”

    甚至是白老太太都从客厅的另一边走了过来,宁夏的脸色也变的唰一下白了,白应临这才后知后觉的感觉,玩笑开大了。

    当即坐在了宁夏的旁边,一只手握住她,大有一种护犊子的架势。

    “我刚才逗了一下,把顿顿逗哭了,顿顿不好意思,小叔叔错了,你原谅小叔叔,我就带你出去玩。”白应临赶在顿顿说话之前开口,一副下定决心努力悔过的样子。

    顿顿立刻停止了胡闹,脸上的泪水在他妈妈的衣服上抹了抹,“好。”

    瞧见顿顿没事了,白老太太这才放心了下来,看了一眼白应临和愣住的宁夏,随即往客厅的另一边走去。

    “没事夏夏,没生孩子之前,看到小孩子哭闹,被吓一跳是正常的,你和应临以后有了孩子就知道了怎么哄了。”南寻伸出手在宁夏的身上轻轻的拍了一下,示以安慰。

    “呵呵,谢谢嫂子,我没事。”宁夏抬头看了一言南寻,脸上挤出来一丝微笑。

    “小婶婶,我们去放烟花嘛,去嘛去嘛。”顿顿在次爬到了宁夏的旁边,伸出小手拉了拉她的拇指,刚才哭声太大,声音中好像还能听出一丝破破嗓。

    “走吧,你答应了孩子,怎么能不以身作则?”白应临在旁边附和着。

    “你没买烟花呀。”

    “开玩笑,你就说去不去,买烟花这用你发愁?去我就摇人了,咱们去郊区一块放。”白应临又问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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