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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木兰怒打邵官人

    瞧见许念发火,包厢的人皆是屏住了呼吸,邵泽拿着酒的那只手,顿了顿,原本迷离的眼神好像一瞬间恢复了清明。

    “现在给你们一分钟时间,都给我出去。”许念冷着脸,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扫视了一圈饭桌上的人,声音也压的很低。

    包间里的人听到许念这么说了,像是逃亡一般,拿起自己的东西就往出走。

    宁夏一瞧见许念这样就感觉不对劲,伸手拉了一下许念:“念念,我们走,我们不跟他一般见识。”

    站在一旁的邵泽懵了,他看不动许念这是想做什么,身体也不自觉的定再了那一处。

    许念这人受不了气,属于那种有火就要发泄出来的。

    最近这今天已经很倒霉了,糟心事像全都涌向了这几天,原是看今天周五,再忍一天,明天去道馆发泄,现在看来,有人不长眼睛撞上门来,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刚好想睡觉就有人给递枕头。

    好话坏话都说了,居然没用,还这么犟,那就别怪她许念不客气。

    许念把自己身上的手表卸了下来,而后把手上的一些手链等饰品悉数放在自己的包里,一把把手中的抱塞给了宁夏。

    拉着她就往包厢外面走,“我告诉你我已经忍了很久了,我现在不动手都对不起我自己,现在没你事,给我出去等着。”

    宁夏压根没管,走上前从后背抱住许念,“念念,你别冲动,我跟主管说一声,我们先走。”

    宁夏的身体都微微的发抖,用了吃奶的劲拉住许念,抱住许念的两只手都已经泛白了。

    她的力气不算小,但也不算太大,许念又是个练家子,轻而易举的挣脱了宁夏,随即转过身,就把宁夏推了出去,“你去外面等着,你在这我没法照顾你”而后把包厢门反锁了。

    包厢的门一反锁,宁夏就觉得要出事了,伸出手用力的拍着包厢的门:“念念,你快出来念念,你别跟他较劲。”

    “啪”的一声,包厢里有传来一阵玻璃碎裂的声音,连带男人的哀嚎声,宁夏拍门拍的更厉害了。

    门外站着的一群人都在围观,宁夏脸上出现了一丝慌张,转头说了一声:“小张,你快去找一下老板让他开门。”

    站在一旁看戏的姑娘顿时反应了过来,随即点了点头,转身就往前台跑。

    关上门,许念随即冷笑了一声,脸上出现了一丝轻蔑,随手拿起桌上的一个玻璃杯,冲着邵泽所在的地方砸了过去,“你不是要喝吗,今天你就在这给我喝,喝不完不许走。”

    玻璃杯的碎裂好像是在一瞬间炸开,许念的心情也像这个碎裂的玻璃杯一样。

    邵泽的脸上像是出现了一抹戏谑,他不是小看许念,因为许念虽然长的个子比较高,但实实在在的又是个女人,她把门反锁了,吃亏的应该是她吧,他再怎么说也是一个男人,怎么会去怕一个女人。

    “许经理这是什么意思?”

    瞧见他那抹笑,这里充满了对许念的嘲笑和看不起,好像是在说,她许念不过一届女流之辈,还能吃了他不成。

    当即把许念气的气血上涌,胸前闷的慌,以前宁夏在大学时候说过的,被邵泽霸\凌事情,又被许念给回味了过来。

    许念只记得,以后要是遇到欺负过宁夏的那个人,高低得赏他两鼻窦,让他知道,什么叫做,花儿为什么那么样红。

    “什么意思,给脸不要脸是吗?姑奶奶刚才说的很明白,让你快走,你偏不,地域都给你开了条路放你走,你非要不长眼的往里闯,那就怪不得我了。”许念的脸出现了一抹阴冷。

    随即走上前,伸出腿就往他的胸前踢了一脚,这一脚许念是用尽了全力,邵泽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后退了几步。

    陡然间他才反应过来,许念这是来真的,随即露出了一抹凶狠,杂碎了手中的玻璃瓶,和许念扭打了起来。

    包厢内一阵慌乱,响起了听令哐啷的声音,许念是练散打出身,在打架方面都是有技巧的,她知道什么地方打人疼,什么地方可以用巧劲。

    短短的几个回合,邵泽根本没有在许念的手上讨到任何的便宜。

    他平时又不怎么健身,别说锻炼了,跑步都没怎么去过。

    瞧见邵泽快累到在地上了,许念上前就是一脚,邵泽整个人都躺在了地面上动弹不得。

    然后许念出气的时候来了。

    拿起凳子往他的腰上一怼,整个人都坐在了凳子上,伸出手先往邵泽的脸上打了一把掌。

    一边扇一边骂骂咧咧的说:“艹\你\妈,你tm之前是这么欺负宁夏的?我告诉你我看你不顺眼已经很久了,你但凡要点脸,也不至于这么不要脸。”

    “你放开我,臭biao子,你个小娘们也来打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tm管你是谁,姑奶奶我打的就是你,在tm说一句?”

    邵泽的嘴里不干不净,许念的火气一下子便上来了,伸手打的更用力了,整个手都被扇的通红。

    但邵泽也不是个任人挨打的主,找着到机会,伸出手,重重的往许念的左脸打了一巴掌。

    “你个贱男人,你居然敢打我?”许念瞪大了眼睛,伸手捂了一下自己的脸。

    而后捏住邵泽的两个胳膊,只听到“嘎嘣”的两声,邵泽的胳膊发出了剧烈的疼,而后就是男人的一声哀嚎,响彻整个包厢,刺穿了寂静的房门。

    “让你打我,姑奶奶直接把你胳膊卸了,看你怎么打。”许念一边说,接着挥手在邵泽的脸上扇。

    听到呼痛的宁夏,随即拍包厢门更为用力的了,她的嘴唇微微的颤抖,“念念,念念你没事吧念念,我求你了,你快出来。”

    “念念,别打了念念,你快出来。”

    许念充耳不闻,接着问道:“我就问问,你当时怎么欺负宁夏的?你怎么欺负她的?她一个刚上高中的小姑娘,只不过想安安分分的考个大学,怎么就被你们这么欺负?”

    许念的声音也震颤了起来,身体不自觉的全身发抖,恨不得弄死面前的这个人。

    打了一会,许念的手掌心已经是红彤彤的了,痛的她发麻,邵泽一直哭着求饶,脸都被许念给扇肿了。

    但是她还是不解气,觉得不得劲,随即把脱了脚上的鞋,往那张脸上扇,她甚至是懊恼今天穿的居然是小白鞋,不是高跟鞋,因为小白鞋总给人一种打着不疼的感觉。

    再往后,包厢的房门被打开,两个穿着制服的民警走了进来:“我们接到举报,这有人寻衅滋事。”

    两个女警官上前把许念给拉开,一个男警官把邵泽身上的凳子拿开,把他给扶了起来,起来的那一刻,他脸上充满了泪痕,整张脸已经没有了往日的帅气,肿的跟个猪头一样。

    门开的那一刻,宁夏快速的走上前看了一下许念,“念念,你怎么样?”

    许念的额头微微的出了一层薄汗,她脸上浮现出一抹苍白,笑了笑,“没事夏夏。”

    -

    宽大敞亮的总裁办,白应临坐在位置上,看完文件,伸手在签名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随即房门打开了,以为身高颀长,长相帅气的人走了进来,“应临,我跟你说,北海那块地......”

    “叮铃铃”

    孟俭还没说完,白应临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下手机号,是一个陌生的座机号,这个号码并未标记,随即等了一会,鬼使神差的按了一下接听键。

    “喂?”白应临脸上浮现出一丝疑惑。

    “您好,请问是宁夏的家属吗?”扩音器里传来了一声标准的通话,声音听上去蛮官方的。

    白应临没回答,开口问道:“您是?”

    “宁夏和许念因为打架寻衅滋事,现在是在南城派出所,家属来接一下。”

    “她有没有受伤?”

    “宁夏小姐没有。”

    听到这,白应临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心里七上八下的,那里还有心情工作,拿起椅子旁边的衣服套在身上。

    “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我去捞人。”白应临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微微的泛冷。

    他现在很担心宁夏会出什么问题,都闹到派出所了,有没有受伤?

    人对于自己未知的事情是恐惧的,在没有看到宁夏全须全尾的样子,白应临还是不太放心。

    “捞人,捞谁?宁夏?”孟俭刚才离得有些远,没太听清楚,但是看白应临的神色慌张,他大概也能猜得出来。

    “还有许念。”白应临说一边说,一边叹了口气。

    “那你等等,我也去。”孟俭当即跟了上去,两人并排走在了一起。

    白应临姣好的面容浮上了一丝疑惑,“你去做什么?”

    “看戏。”孟俭笑了笑跟了上去。

    白应临:“。。。”

    来到车上,白应临示意孟俭开车,他坐在副驾打了一个电话,让南城派出所把宁夏和许念打架的视频传过来。

    “快点孟俭。”车速已经飙到了一百二十多迈,但白应临还是觉得不够快。

    孟俭被噎了一下,随即重重的踩了脚油门。

    嫌慢,嫌慢你怎么不开?

    白应临一边说,一边的焦急的等待着。

    过了不到十分钟,白应临的手机上传来一个视频。

    视频样子还算是清晰,刚一点开,看到包间的角落里,一个男人被一个女人按在地上打。

    瞧见宁夏不在里面,白应临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紧接着扩音器里传来了许念的声音“艹泥马,你之前怎么欺负宁夏的?怎么欺负她的......”

    听见这话的孟俭,开车的时候,险些没扶好方向盘。

    路灯透过车窗照在了白应临那张完美的脸上,那张脸好像是泛起了冷意,眼底透着一抹薄凉。

    车内的气压低的吓人,白应临的脸上浮现出一丝阴霾,孟俭甚是打开了车载音响,放着轻柔舒缓的音乐,也盖不住这一丝压抑。

    居然有人敢欺负宁夏,这人一定是不要命了。

    监控居然还有收音,这段视频白应临根本没有快进,一点一点的把整段全部看完,他到要看看,还能听出来些什么?

    许念打邵泽单纯就为了发泄,甚至于她打到最后手疼,还把鞋脱了往邵泽的脸上扇。

    过程虽然很搞笑,但白应临根本笑不出来。

    因为以上的这些事情,白应临全都不知道,要不是因为这次听到收音,他还不知道,宁夏以前居然被邵泽给欺负过。

    孟俭是最快的速度到达南城派出所的,两人几乎下了车,就往里面走。

    迎面来了一个穿制服的警察,瞧见了白应临,便讨好的上前带路,“白少孟少,这边请。”

    冷白的灯光下,一个空旷的房间里,看上去更像是会议室,宁夏许念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一样,相互低着头,一旁站着两个女警官,在等着两人的家属来接。

    桌面上放着两个一次性纸杯,倒满了热水。

    因为是上头打招呼特别照顾的两人,许念的手里还多了一个冰袋,用于冰敷脸上刚才被邵泽打出来的巴掌印。

    许念把头发散落下来,用于挡住脸上的巴掌印。

    “就是这里了。”会议室门外响起匆忙而嘈杂的脚步声,随即还有白应临像警官道谢的声音。

    一听到白应临来了,两双双低下了头,甚至把脸埋的更低了。如果有地洞,两人一定会毫不犹豫的钻进去。

    白应临抬眼看一下女警官,示意她出去。

    女警官微微一笑,点头示意,出门还贴心的关上了门。

    随即寂静的会议室里响起一阵脚步声,由远到近,越来越清晰,两人的心情也越来越紧张。

    孟俭抱着胳膊坐在一旁的沙发上,一脸看戏的样子。

    白应临伸出手,一把拉过凳子,坐了上去,后背靠在了会议室的凳子上,看起来有一抹舒展。

    紧接着,寂静的会议室里响起一抹轻笑,“怎么回事,二位?”

    两人低着头互相看了一眼,就是不敢抬头看白应临的脸色,宁夏真是都可以脑补出来,白应临一定很生气,非常生气。

    冷白的灯光,漂亮的桃花眼微微上挑,绝美而妖冶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怒意,两人的反应顿时把白应临给气笑了:“二位?我都不远万里来捞你们了?总得让我知道犯什么事吧?”

    白应临的声音也冷了几度,周身的气压逐渐低了下去。

    “打架。”宁夏低着头,嗡里嗡气的说。

    “谁打的?打的谁?”白应临没停,继续问。

    “我,打得邵泽。”这次该许念说了,她声音也特别的小,头发披散着,用于挡住白应临的目光。

    她可不敢同白应临对视。

    “呦,整挺好啊,你打人的时候,不是很勇敢吗,许木兰?怎么问你个话,声音这么小?你没吃饭?没记错的话,你是从酒店包间出来的吧?”白应临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许念,语气看上去满是调侃,实则在骂许念冲动。

    许念不说话了,会议室又安静了下来,她可不敢在白应临面前还嘴。

    “说话。”白应临气血上涌,生音也拔高了些许,寂静的会议室充满白应临的声音,震的两人脑壳疼。

    “我错了。”许念低着头开口回道,声音也变大了些许。

    “你可没错啊,你能有什么错?你们两姐妹情深,合着我就是恶人是吗?你们一个个有事不说,出了问题了来找我,这次倒也还好,我来派出所捞你俩,宁夏没事,你挨了一巴掌,下次你们打算让我去那里捞?ICU还是阎罗殿?”

    “人花木兰有勇有谋,你许木兰有勇无谋,你还不听劝,死犟,你犟什么?对方是不是拿把刀子过来,你也得打算赤手空拳的上去和人拼命?给人表演一个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你有这能耐你怎么不去走钢丝?”

    白应临越说越气,说话都开始阴阳怪气的。

    “走钢丝那不是马戏团的吗?”许念弱弱的回应了一声,低着头,瞥了一眼宁夏,瞧见她在偷笑。

    一瞬间,许念的脸上也浮现出一抹无辜,她说的没错啊,笑什么?

    “还顶嘴?我不知道那是马戏团的杂技?你想表演是吗?”白应临已然是被气着了,转头就对身后的人说:“孟俭,你北海的块地卖给我,明天我就开工盖个马戏团,盖成了许念进去给大家表演走钢丝。”

    “呵呵,行。”寂静的房间里传来一阵轻笑,这声音听上去尤为的悦耳。

    许念顿了一下,便很快的恢复了过来。

    刚才低着头的宁夏很快的抬起头,看了一眼白应临背后的沙发上坐着一个人,长相出挑,穿着一身搞定的西装,懒散的靠在沙发上,眼中像是有一抹笑意。

    恍然间,对上了白应临那张怒气重烧的脸,宁夏顿时又低下了头,不敢和他对视。

    白应临的气场过于的强,以前都没看到他生气过,今天开天辟地头一回,宁夏自己也把握不准,这次生气会有几天。

    许念着实听不下去了,伸手拉了拉边上的宁夏,给出了一个口型,示意她撒娇,赶快把这件事蒙混过关了先,一直杵在这里待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啊。

    宁夏的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一样,直接破灭了许念的幻想。

    许念头都大了。

    “我们错了,再也不敢了,我发誓。”许念默默地在跟白应临保证,声音都泛着一丝委屈,听上去都快哭出来了,一边说,一边用胳膊肘怼了一下,边上的宁夏,示意她快学。

    宁夏当即了然,“白应临,我们真的知道错了,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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