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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 章

    没几天,秀秀就跟着梁佑安搬进了二进的院里,派来的丫鬟们也是从前没见过的,不知道是不是得了命令,都不与自己多说话。

    晚上侯爷叫秀秀的丫鬟脱光了衣服躺在床上,让秀秀叠到丫鬟身上,就开始了黄牛般的的耕耘,一开始秀秀还害羞,时日久了,就也习惯了。

    梁佑安白日出去办公,秀秀以前没来过前院,白日里便在这一方院子里漫逛。

    忽然听到大姑娘身边的丫鬟在后院喊自己的声音,忙快步走到二道门那里回应。

    大姑娘跟秀秀隔着门讲话,问侯爷可曾碰了秀秀。

    秀秀说侯爷不曾像对大姑娘那样碰自己。

    大姑娘不可置信的问,不曾进去?

    秀秀不好意思说自己怎么伺候侯爷的,红着脸说不曾。

    大姑娘感慨道看来侯爷还是想让秀秀生孩子的。

    又想着秀秀素来是个没眼力见儿的,被人捧着容易飘,一飘就爱逞骄卖乖,想她在自己这里不曾被狠教训过,怕她在前边失了分寸,惹侯爷生气。

    絮絮叮嘱秀秀不要恃宠生娇,小心伺候,切勿惹侯爷生气。

    秀秀心想除了累些,侯爷也挺好伺候的,只是学会了不反驳,就乖乖的说自己知道了,还让大姑娘不要担心。

    二人门上密话的事被下人报与了梁佑安,梁佑安大为光火,想这二人真是情深意切,藕断丝连。

    晚上就去大姑娘那里吃晚饭说:“这个秀秀看来是天生□□,用来招待客人肯定不错。”

    大姑娘不是刚被他抓破奸情那会儿了,很容易看破他的心思,嘲笑他:“你是狗吗,吃不完骨头还要挖土埋起来?”

    梁佑安不将怒气显到脸上,慢条斯理的净口停当,“我若将她置在外室,别人还当我惧内,我将她留在家里,你却一点儿分寸也没有,一个女子而已,若任由她离间你我夫妻二人之间的感情,那还是即刻打死的好。”

    大姑娘嗤笑,却说不出来讥嘲的话,满桌的珍馐如同嚼蜡。

    夜里梁佑安留宿在大姑娘院里,又使人唤了秀秀来,秀秀带着惊惑入了内室,室内无声,大姑娘已经躺在了床上,侯爷大马金刀的坐在床上。

    秀秀轻手轻脚的跪到侯爷脚边,直起身子为他宽衣解带,不防被侯爷拽住衣领,衣襟被撕扯了开来。

    大姑娘仰面听着布帛撕裂声,梁佑安满足的喟叹声,秀秀的吃痛讨饶声,她好像进入了另一个世界,摇晃的床也晃不醒她的神智。

    事毕,梁佑安沉沉睡去,大姑娘将秀秀揽进怀里,像安抚孩子一样拍她的背。

    第二天秀秀当着大姑娘的面喝了侯爷让端来的凉药,大姑娘一言不发,看着她喝完。

    只是此后大姑娘再没找过秀秀,有时候府里发放东西时,会看着账簿上秀秀的名字出神。

    怀胎十月,一朝分娩,大姑娘生了个儿子,梁佑安很高兴,命管家在府外施粥、发喜饼。

    大办宴席,宴请同僚。

    杨姨娘也得以解禁,从后罩房里出来了,开门那刻忙拿手挡住脸,是日光刺眼,容易让人落泪。

    府里的人都觉得杨姨娘解禁后成日一言不发像是改了性子。

    有了嫡子,梁佑安完成了任务,便成日留宿在秀秀房里,秀秀不忘自己来候府的初衷,有时候也劝侯爷去大姑娘房里。

    梁佑安嫌她拎不清,训斥了她。

    可她又实在美丽,让人难以冷落她,便在房事上给她些教训。

    因为侯爷的辛苦耕耘,秀秀很快有了身孕,但侯爷不节制,仍与秀秀同宿,没几日便流产了,在郎中的叮嘱下,侯爷禁了月余。

    但侯爷对秀秀兴味大,很快秀秀又怀孕了,侯爷禁了三个月才敢碰她,孩子还是没留住,侯爷非常懊恼,找了妇科圣手给秀秀调养身子。

    后来秀秀再怀孕,侯爷便让她搬去了大姑娘的院里,大姑娘照顾的很好,秀秀每日挺着大肚子在花园里闲逛。

    大少爷着凉了,秀秀去花园里锻炼,大姑娘没跟着,花园里碰到姨娘们在那放风筝,秀秀手痒也想放,孙姨娘便将自己手里的线给她。

    秀秀很会放风筝,一扯一放的飞的很高,看到风筝有想落的迹象,秀秀紧跑两步,没成想着急踩到了树枝子,险些摔倒,被丫鬟扶住了,还没等丫鬟们感概虚惊一场,羊水已经浸湿了罗裙。

    接生婆子在产房里喊孩子生下来没气息,梁佑安大怒,让今天在场没看顾好她的姨娘丫鬟们都随孩子去。

    不多时,婆子又喊,小少爷有气了,可姨娘们已经先走一步了,唯有新生儿的哭声送了送她们。

    生完孩子的秀秀身体很不好,在床上躺了月余还下不了地,补药如流水般送进大姑娘院里,大姑娘按照医嘱给她进补。

    孩子由四五个奶妈日夜照看着,还请了郎中在前院里住着,以备不时之需。

    快入冬时,边境来犯,梁佑安受命前往,秀秀身体虚弱,不能跟随,临走叮嘱大姑娘好好照顾家里,这一去到过年肯定是回不来的。

    过年前几日,边关的信才传回来,此战大捷,皇帝很高兴,命战士们乘胜追击,一举歼灭边敌。

    除夕守岁,侯府上下放灯祈福,侯爷能带领战士们大胜归来。

    初二回娘家,大姑娘带着秀秀和两个孩子一起,因侯爷不在家,林夫人留她们在家多住些日子。

    晚上,孩子交给乳母带,秀秀二人躺在了大姑娘未出嫁时睡的那张床上,大姑娘说若是一辈子不嫁人就好了,闺中种种仿如隔日。

    家里没了男主人,就好像没了束缚,每日里充满了欢声笑语,大少爷已经跑的很欢快了,小少爷还得别人扶着才能走的稳,跟在哥哥的屁股后头。

    有了孩子,大姑娘再爱秀秀,也不敢白日宣淫了,只将孩子推给乳母,自己每晚霸占着秀秀,与她研究新玩法。

    过了春,收到侯爷的来信,信中说到打仗容易,清剿难,目前两三年内是回不去了,问及家里可好,又问及秀秀和孩子的身体。

    大姑娘回信说家里一切都好,孩子都能跑的很快了,秀秀的身体也大好了。

    又两个月过去,大家正吃着井里湃好的果子,一队人马说是奉侯爷的命而来,大姑娘在前院接见了他们,领队呈上了梁佑安的书信。

    信里写道秀秀大安,我心甚慰,目前战事延期,估计两三年内无法结束,我派了一队人马去接秀秀,以抚慰我思乡之情。

    信被大姑娘撕了个粉碎,却阻止不了秀秀的离开,两个孩子哭的撕心裂肺,大姑娘真想把除夕祈福的灯拽回来,让他死在北地,再不能回来。

    天气炎热,路途遥远,赶路条件很艰苦,秀秀的丫鬟因为水土不服,上吐下泻,被留在了驿馆。

    秀秀的丫鬟跟不上,领队亲自伺候她梳洗,换下来的衣服,将士们争相拿去洗,赶上月事来了,就在驿馆里多待几日。

    有时候驿馆的房间不够住,秀秀还要和十几个将士挤在一张大通铺上,天气炎热,男人们出入坦胸露背,被她看上一眼,就能竖起旗来。

    领队说放心夫人,我会守在夫人身边,兔崽子们不敢动。秀秀很感动,第二天从领队怀里醒来,也只觉得是自己唐突了。

    后来领队只说驿站没有房间,大家心照不宣的挤大通铺,熄了灯,也不知是谁的手就摸了上来,看她不吭声,这手就肆无忌惮起来,一只、两只、三只……

    再后来,连赶路时,几个领头的也厚着脸皮挤在马车上,晃晃悠悠、吱吱呀呀的慢慢往前走。

    有那物事比不上别人的,拎出来惹的大家笑话,秀秀也跟着笑,这一行慢慢变得没节制起来。

    两封书信先后送到军营和侯府,上面说路途辛苦,秀秀夫人不耐暑热,死在了路上。

    那队护送秀秀的将士误期返回军营,被梁佑安秘密处以死刑,尸体扔在了荒野上,被野狼分食。

    大姑娘大病了一场,是被乳母抱来的两个娃娃激起了生志,身体才慢慢好转。

    后来传定军侯轻敌,于牧原大败,致二十多万将士战死,被元帅下令于阵前斩首示众,以慰无辜死去的战士们的在天之灵,平息民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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