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几许

    真田希一个数字一个数字地输入密码,页面跳转,自动存取机器页面显示出银行卡余额。

    “天哪。”她惊诧地瞪圆了眼睛,捂住嘴发出一声小小的感叹,用余光看了看左右两侧。嗯,没人。

    也太赚钱了。听到甚尔说的时候没有什么实感,看到卡里的数字,她才知道为什么甚尔不愿意放弃这个工作。

    也因为他很强,每次不费什么力气就能完成任务。这更让她阻止的理由少了一个。

    真田希决定下次去寺庙多给些香火钱。

    “回来了?”甚尔穿着围裙,端出做好的菜,“马上就好了。”

    “嗯。”她换上拖鞋,放下背包,走到厨房,从背后抱着他的腰,一双眼睛往锅里望,“你做的什么呀?”

    “土豆炖牛肉,还有蔬菜汤。”他把汤倒进陶瓷盆里,盖上盖子,拿锅到洗碗池冲洗。

    真田希伸手端汤,甚尔腾出湿漉漉的手拉住她,“我来,等会烫着你。”

    “好吧。”她凑到他身旁,猛地亲了几下他的侧脸,“辛苦你了。”

    他转头吻住她。

    “甚尔,你来。”饭后,真田希在卧室里喊他。

    甚尔走进房间,看到她拿着一个黑色的铁皮盒,盒里放着一叠现金。

    “今后我们的生活支出就从这里面拿。”她递给他,“里面是我今天去取的现金,十万元。你出一半我出一半。我看看。”

    她拿起手机看日期,“今天是13号,算第一个月的第一天。这个月就先用这些。如果不够我们再调整。”

    “这么麻烦?”甚尔挠挠头,一脸不解,“卡在你那儿,你直接用就是了。不够我就去赚。”

    “不麻烦。”她摇摇头,笑着说:“过日子得有计划,特别是家里还有个孩子。惠长大也得用不少钱。”

    甚尔向来大手大脚,亡妻还在时,都是她管钱。甚尔有花费只管找她要就是了。他对这些向来不怎么在意。

    如今希把生活费都拿出来摊开看,是不是代表她愿意和自己长久地在一起了?

    甚尔心里甜滋滋的,笑眯眯地坐到她身边,搂住她的肩膀,“好,都听你的。”

    “还有,我想了想。”她转头认真地盯着他的眼睛,“你喜欢买赛马赛艇彩票也没什么。”

    毕竟甚尔的爱好很少,突然间让他完全不去赌博,好像也太绝情了。

    “但是金额得限制。喏。”她从包里又拿出一叠现金塞到他手里,“这些钱是你一个月的赌钱。用完了可就没了,不准在生活费里拿。”

    甚尔定定地看着她,看得她有点不好意思,“怎么了?少了?我……”

    “怎么会。”他一把紧紧抱住她,勒得她都有点疼了,“希,我好爱你。”

    真田希眨了眨眼睛,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激动,是因为自己考虑到他的爱好了么?她也环住甚尔的肩膀,轻轻在他耳边说:“嗯,我也是。”

    惠最近感受到父亲浓厚的爱。

    爸爸陪自己玩的时间多了。爸爸抱着他去滑长长的梯子,拿着红色小车去挖沙子,堆堡垒。惠很开心,变得更黏爸爸了一点。

    就是爸爸老是喜欢让他走路,走不动了都还要走,要到家了才会抱他,好累哦。

    “惠睡着了?”甚尔洗完澡围着浴巾,走到主卧。真田希已经躺在床上看了一会书。

    “嗯。”她没有抬头,仍看着手里的文字,“他吃完饭就睡了,像是白天玩累了。”

    “我在训练他走路。小孩子消耗精力才能睡得沉。”甚尔解开浴巾,随手搭在床脚,抽出她手里的书放到一边。

    “怎么……”真田希抬头看到甚尔的宽肩窄臀,

    ……

    但天天晚上这么折腾也受不了。她现在稍微空闲下来,脑子里就全是两个人黏糊糊的记忆,偏偏又拒绝不了他。每次被他用那双独狼捕猎般的眼睛一看,她就不自觉软下来,化成一团软绵绵的麻薯,还是茉莉味的,任他搓揉摆弄。

    晚上甚尔又缠着她,两人耳鬓厮磨后,真田希拉了拉睡裙,靠在他温暖的胸膛上,“明天晚上我们去看音乐剧吧。”

    “音乐剧?什么东西?”甚尔手搭在她腰上,缓缓抚摸。

    “嗯……就是又唱歌又跳舞又演戏?”

    “好啊。怎么想起看这个?”

    “在路上看到了演出海报。以前我也去看过,还不错。”其实是为了歇一天,天天晚上纵欲身体也受不了。她昏昏欲睡,“和朋友一起去看的,《悲惨世界》,挺出名的……”

    看到她困了,甚尔起身把隔壁熟睡的惠抱过来,盖好被子,伸手关灯。搂住身边人柔软的身体,闭上眼睛。

    真田希跨坐在甚尔腿上,神色严肃地给他刮胡子。

    “哎,别动。”她扶住他全是泡沫的脸,电动刮胡刀仔细地扫过他的下巴,心满意足地看着光滑的皮肤,用毛巾擦了擦,“好了。”

    她从甚尔身上下来,“我去换衣服。”

    音乐剧对儿童有年龄要求,惠还太小了,不允许入场,真田希把他托付给佳子照看,结束后去接他回家。

    这也算是两人单独的约会。她在衣柜里挑挑拣拣,选了一条薄荷色方领吊带连衣裙,上面印着深绿色的波点,配了一双方根鞋。站在甚尔身边也才堪堪到他的肩膀。

    甚尔和她在一起后也知道拾掇自己了,穿了件白T恤和休闲裤,还扎着皮带,看起来人模人样。

    “这演的什么?”甚尔拿着票根,眯着眼睛看。演出厅里光线严重不足,亏得他视力好,还能看清,“《粉丝……来信》?”

    “嗯,我也没看过。”

    观众席昏暗的灯光熄灭,聚光灯照在舞台上,演出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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