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鸣不断,绿树参天。

    夏总会来到。

    秦琴这几天无所事事,科考将至,秦父也就放松了几天她,倒是秦知,愈发忙碌。

    任谁也觉他高中,排他也。

    秦琴也少闹腾了,便常常陪着叶婕箐插花写字。

    这日午,膳后

    秦琴侧躺摇椅上,百无聊赖,叶婕箐则一旁看着医书

    “小箐,你说沈将军怎样?你想不想他?”秦琴一脸坏笑。

    “空闲常想。”叶婕箐淡淡回她。

    “芜,叶大小姐如今都用空闲时间了?!”秦琴打趣道。

    叶婕箐就笑着,并不理会。

    ……

    晚间,太阳已落个彻底。

    天色迟的很慢,叶婕箐静静伫立窗前,单手扶着书,任暖风拂面,沁人心脾。

    ……

    她慢慢沉浸书中,烛光缓起,叶婕箐眨下眼,抬起头,便是一轮明月

    “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呢?是否和我看同一轮明月?笑笑被我照看的很好,生活也安逸。”其实,我想你了。

    楚国边境处,沈荆轲统领的军队安营扎寨在这荒凉一带。

    漠烟黄土白沙起,日月同辉。

    沈荆轲身处这罕见光景下,心中却只一人。

    ……

    “高中魁首了!”秦白大喊着。

    消息传到秦府,一片欢愉。

    秦知定心。他暗想,这也算勉强配的上了吧。

    不多时,叶婕箐赶来贺喜。

    “阿知,祝贺向春山。”叶婕箐温柔地说。

    “叶姐姐可别,还有叶哥在上呢,我这只能是小巫见见巫。”

    “过谦了。”

    秦知开心的笑着,露出两颗虎牙,满是少年书生气。

    很快,秦琴赶来,又把叶婕箐带走,只留下秦知一人幽怨的注视她们的背影。

    这贺宴办的很热闹

    连久久不见的叶景清也到了

    穿过长廊,叶婕箐迎面碰上了

    “哥哥,你回来了。”叶婕箐上前轻拥着。

    “见你如此,我到也放心。”叶景清拍拍叶婕箐的肩膀。

    四人碰面,寒暄一番。

    “阿知,恭喜。大哥没有什么,薄礼一份已命人送到书房了”

    秦知应了声,秦琴的声音又紧接而来“大哥,我呢,我废了很多时间练琴!”

    “我看小琴沉稳不少,想必也是下了功夫的,大哥也有薄礼一份。”叶景清顺着回道。

    秦知嗤笑一声,二人又嘲讽一番

    留着叶家二人看笑。

    ……

    贺宴结束后,秦知回到书房

    一眼便被那桌上的文房四宝和书籍吸引,那些制品材料极为难寻,算得上是顶级了,四样全齐,他也就在天子那见过,却也不多。

    正所谓,可遇不可求。

    这些年,他四处搜寻,也就寻得几张宣纸。

    那几本书,也是闻所未闻。

    这不得令他想起

    当年那个惊才绝艳的状元,如今这个战功磊磊的名将。

    秦知有强烈的感觉,那就是他。

    叶府。

    叶景清从叶婕箐的院子里划出一小块,亲手栽上了几株流苏幼树。

    “哥哥,谢谢你还记得。”

    ……

    一年前

    “哥,你又要走了吗?”

    “国土需要我,百姓亦是。”

    “那你帮我寻几株流苏回来罢。”

    “好。”

    ……

    “我这不是信守诺言了。小箐,哥哥知道你心怀大志,与寻常女子不同,所以你想做便去,有哥哥在,且不必为我担心,哥哥百战百胜。”叶景清郑重道。

    “那次,你伤的如何,你还不清楚?”叶婕箐反驳。

    “在这个世上,我唯一的对手,便是那沈家大公子,不过,我终胜他。”叶景清肆意爽朗的笑着,夺目的日光洒落大地,亦不及他此时的风采,更不能掩盖这话的分量。

    叶景清笑,又接着“京城这边的风声我都命人盯着,即使丝丝也落入我耳。你与他,似乎不那么平静。”

    叶婕箐略笑,又问“你以为呢?”

    “你要如何,我自然无法阻止,不过目前只怕将军府动荡不平,天子多疑,出征频繁对于如此功勋的沈府来说,这并不是一件好事,再加之父亲着丞相之位,若是你们一道,怕是不得不逼着那位出手……”

    叶婕箐表情依然从容,淡淡道“我亦知如此,但是哥哥,你不是杀出了一条血路吗?我不相信天定或他定,因为我的命运由我主宰。”

    叶景清低愣,他从叶婕箐清淡平静的眼中看到了锐利。

    那一刻的瞬息,自立坚定。

    叶景清满意的勾起嘴角。

    ……

    叶景清待家一月有余

    丞相府有一规矩,便是月有五问安,三早宴。

    寒凉时节,正是早晨

    兄妹二人一并赴宴。

    说是宴却也只有叶家主家这四人,并未请旁支或是再长一辈。

    或者说这偌大府邸里就只是四主

    落座,叶父一如既往地谈着近事,几人也时时附和回应着,柔和安宁。

    不知怎的,叶父莫名说起这边域战事,只是叹息着战争带来的苦难,百姓的不幸。

    叶父也只瞧了叶景清一眼,依旧淡淡谈论着,一旁的叶母也不知为何,只不作声。

    这宴似莫莫黯淡着,叶婕箐抬眼扫过叶景清,二人视线相撞,皆明了。

    不多时,晚宴也结束。

    不同以往,叶父叶母不再多说,相伴离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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