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格沃茨特快列车

    /九月一日,国王十字车站九又四分之三站台/

    迪戈里夫妇推着孩子们的行李穿过墙壁,他们来的很早,距离发车还有好一会。

    “好了孩子们,你们可以上去找个好一点位置坐下了,我和妈妈来帮你们把行李搬上去。”阿莫斯说着就要开始行动起来。

    “不用了爸爸,我自己可以把我的行李搬上去的,”塞德里克阻止了他爸爸的动作,开始搬动他的行李,“也许小桑妮需要爸爸的帮助。”

    被提到的那个小桑妮这会正在摆弄她的衣服,这是件灰色的大衣,显然她不是很喜欢,听到哥哥的话之后细长的眉毛瞬间皱起来,“你在说什么塞德?我也不需要爸爸的帮助就可以把所有行李都搬上火车。”

    塞德里克没说什么,对着她笑了一下就开始行动起来了,倒是阿莫斯很欣慰的看着桑妮。

    “相信你可以,不过需要帮助的话打声招呼,一会不要忘了下来告别。”

    桑妮黛丝哼了一声,也开始搬行李,火车上的人还不算很多,安置行李的时候费了些时间,不过好在最后还是把它们放上去了。

    她走到塞德里克选的那件包厢把手上刚刚从箱子里拿出的一本关于占卜的书放在座位上。

    塞德里克看到那本书的名字,有些惊讶的问她说:“那本《预言无法预言的》书你已经看完了吗?”

    “对啊,暑假里看完了,现在躺在我的桌子上,怎么,你要看吗?”

    “不,我不看,那本书很厚我惊讶而已。”

    接着,两人就下去把剩下的时间留给迪戈里夫妇。

    迪戈里夫人一直在嘱咐他们一些事,不时地拍拍两人肩膀或者温柔地抚摸两人的脸颊。

    最后十分钟时,迪戈里夫人看向了桑妮黛丝,“尤其最放心不下你,桑妮,我可不希望再听到什么你把一个马桶炸了的消息。”

    那张俏皮秀气的脸上突然露出一个笑,桑妮黛丝轻声安慰着说:“别担心妈妈,我保证不会再发生类似的事。”

    *

    火车已经开动了,桑妮黛丝翻开放在座位上的那本书,饶有兴趣地读了起来。

    窗外正午的光线透过窗户照在她的脸上,看得出她和塞德里克有几分的相似,但又不同于塞德里克。

    脸的整体轮廓比塞德里克小一些,下巴也更尖,双眼皮下的眼睛又圆又上挑,嘴唇也更加饱满,好似散发着不同于迪戈里家的俊俏。

    原本不论是谁瞧见这长脸都会觉得这是一位如花似玉的小姑娘,但奈何她天生好玩天生调皮的性格使她在别人眼里成了古灵精怪的姑娘,好似她歪个头对你笑,眼睛转几下就想好要怎么对你恶作剧了。

    由于看得过于入迷,她并没注意到塞德里克已经离开了包厢。

    走廊上乱糟糟的,有的学生在来回追逐有的则是在大声喊叫,但桑妮黛丝对此充耳不闻,包厢被打开了她也没有察觉到。

    “嘿乔治,你觉得小坏蛋在看什么?”

    “我猜猜看,她似乎在看《预言无法预言的》”

    突如起来的说话声把桑妮黛丝从书本里拉出来,抬头便是弗雷德和乔治。

    他们在桑妮黛丝的边上坐下来,弗雷德把她膝盖上的书翻到封面念出了它的名字。

    “破碎的球当厄运来临时,梅林!”他忽然做出很吃惊的样子,“她已经用暑假的时间看完了预言无法预言的!”

    “好极了,”乔治在一边鼓掌一边说:“那么喜欢占卜又好学的小坏蛋怎么还不打招呼呢?”

    桑妮黛丝有些无语地看着两个人,沉默一会突然对着乔治说:“中午好吗?弗雷德,”对着弗雷德说:“很高兴见到你乔治。”

    不等他们说话,她又继续,“不过弗雷德你没注意到你裤子上擦了灰吗?”

    桑妮黛丝一脸认真的对着乔治说这句话,认真到乔治真的低头去看自己的裤子,上面很干净。

    他又去看弗雷德的裤子,果然脏了一块。

    兄弟俩这才意识到被面前的这个姑娘给戏弄了。

    “你是在怪我们打扰你看书了吗?”乔治说。

    “不过你刚才真的有把我们骗到。”说完弗雷德在桑妮的额头上轻轻敲了一下。

    “那你继续看吧,我们去找李。”

    眼看他们要离开,桑妮黛丝一把拉住弗雷德的袖子,“不用了,就在这吧,那本书有些难懂,看得我头疼。”

    就这样,兄弟俩又坐了回来,他们极其兴奋的给桑妮黛丝讲着他们在埃及发生的事情。

    “其实当时我们很想把珀西关在金字塔里。”弗雷德说。

    “是的,但被妈妈阻止了,他整整一个假期都在说他当上男生学生会主席的事。”乔治说。

    桑妮黛丝听笑了,“莫丽妈妈怎么可能让你们把她学生会主席、模范儿子珀西关在金字塔里?你们没有被追着打已经很不错了。”

    弗雷德和乔治也笑起来,每次他们嘲笑珀西的时候桑妮黛丝也会跟着说几句,但又因为她的长相原因总会让人觉得她其实是在夸他们呢。

    “说起来,我们给你写的两封信怎么都没有回信?”乔治忽然有些认真的看着桑妮。

    弗雷德也跟着说:“还是因为一个暑假都在研究占卜成了个大忙人?”

    “是因为我的猫头鹰生了病,爸爸将它送去了神奇动物店,不过,”桑妮黛丝盯着两个人的眼睛突然弯了起来,多了些玩味,“我确实一个假期都很忙。”

    “哇喔,”弗雷德突然正经起来,紧紧握着桑妮黛丝的手,好像久闻大名突然见到她一般,“见到您真的很高兴,我简直无法言语我的心情。”

    乔治扒拉开弗雷德的手,也是那般握着桑妮黛丝的手,“见到您真的绝妙无比。”

    桑妮黛丝看看弗雷德又看看乔治,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珀西看见你们这样要气炸了,哈哈哈,你们大概要笑话他好久了吧哈哈。”

    “我们可没有学他,只是突然觉得好玩而已。”

    但两人自己都不信的笑起来了。

    火车一直向前开动着,从一点钟左右就开始下起了雨,这时候外面都是灰蒙蒙的,车上已经亮起了暖光。

    包厢的门突然被拉开了,三人向门口望去,是一位斯莱特林的女生,伊什塔·帕金森,那是潘西·帕金森的姐姐。

    气氛一下子变得凝重尴尬起来,弗雷德和乔治站起来几乎将桑妮黛丝护在身后。

    斯莱特林的学生们几乎都知道伊什塔和格兰芬多的那位桑妮黛丝不和,因为在一年级入学一个星期两人就发生了冲突。

    有一次伊什塔在上课路上看见了桑妮黛丝和两个韦斯莱家的孩子走在一起,便发自内心地嘲弄一番——“真想不到你一个迪戈里竟然会和纯血的叛徒穷鬼混在一起。”

    而桑妮黛丝当时并没有理会,实际上她趁伊什塔在盥洗室的隔间时把门从外面用链子锁住,将一盆水从上面浇了下去,听着里面惊叫,她语调带着些快意和嘲讽,“真想不到你一个帕金森会被韦斯莱的朋友迪戈里困在盥洗室的隔间里浇了一身水。”

    从那之后两个学院都知道两人不和了,甚至其他两个学院也都知道了。

    伊什塔似乎没看见两个一米九左右的男生,直勾勾地看着桑妮黛丝,走进包厢身后的两个跟班则是一脸得意的守在门口。

    伊什塔将预言家日报拿起来,隔着一些距离将桑妮黛丝的脸和预言家日报上的一张脸对比起来。

    “啧啧啧,看看我们名扬四学院的古灵精怪又温暖的大姐姐桑妮黛丝·布莱克·迪戈里,怎么和这个位阿兹卡班逃犯这么相像呢?

    “想想看,布莱克明明是个姓氏,可为什么在迪戈里小姐这里却变成了名字?哎呦呦,该不会是那位阿兹卡班的小女儿吧?”

    伊什塔有些惊讶的看着窗户边上的桑妮黛丝,显然惊讶是装出来的,下一刻她又换上了一脸挑衅。

    “怎么可能?你有什么证据没有。”乔治往前走一步,将伊什塔笼在阴影里。

    “跟她费什么话?”弗雷德脸上多了些愠怒,“和她讲道理比得到金加隆还难。”

    “也是,”伊什塔换上了有些厌恶的眼神看着两个人,就好像有什么令人作恶的东西摆在眼前那般,“也只有你们这种人才会完全相信杀人犯的女儿。”

    眼看兄弟俩就要和伊什塔打起来,结果火车没来由的停下了,外面穿出一些重物砸在地上的声音,紧接着那些火光一个接着一个灭掉了。

    “怎么回事?”乔治说。

    “不知道。”弗雷德说。

    然后包厢角落的地方亮起一束光,桑妮黛丝抬眼看着他们的方向,就看见了伊什塔落荒而逃了。

    “比老鼠还胆小,怪让人恶心。”

    她走上前又把门重新关上了,忽然看见一团黑乎乎的东西飘到了门前驻足,她立马熄灭了荧光,又陷入一片黑暗。

    周围的空气渐渐冷起来,让人忍不住发抖,弗雷德一把拉回桑妮黛丝用袍子将她裹住,又过了好久那个黑黑的东西才消失在门口。

    桑妮黛丝在弗雷德的怀里突然想到,如果要她评价这次火车旅程那她会说——这真是一次算不上愉快的短暂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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