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铁门

    阮澜烛把大家带到了顶楼的楼梯间,进门,锁门。凌久时顿时有点担心,虽说现在不是现实世界,但是如果阮澜烛对三胞胎太暴力的话,感觉也不太好,视觉上毕竟都是孩子。

    凌久时:“我们真的要这么对小孩吗?”

    阮澜烛:“妇人之仁,靠边,我来。”

    小一问:“就在这里玩吗?”

    阮澜烛:“不好吗?”

    小土回道:“好的话,你为什么要关门。”

    阮澜烛:“不关门,你们跑出去怎么办?”

    凌久时怕阮澜烛口气太强硬,赶紧打圆场:“小朋友,别害怕啊,我们都是好人。我们只是问你们几个问题。你们是被抓来的吧?”

    三胞胎:“我们不能说。”

    阮澜烛:“不说,我们怎么一块愉快地玩耍。”

    见三胞胎无动于衷,阮澜烛没了耐心:“再不说,我就把你们手里的鸡蛋砸碎!”

    小一:“说了你会放过我们吗?”

    阮澜烛:“会。”

    小一:“我们是被他抓来的。”

    凌久时:“那你们认识他妈?”

    小一:“不认识,但他说他认识我们,对我们也很好,但就是不让我们离开,还让我们玩保护鸡蛋的游戏。”

    凌久时:“那他为什么要你们咬着鸡蛋啊?”

    小一:“不知道,他天天训练我们,说鸡蛋碎了会死人,他十岁的时候被坏人抓了,坏人让他和他妈妈叼鸡蛋,谁的鸡蛋碎了就杀谁,后来他妈妈的鸡蛋碎了,那个坏人就杀了他的妈妈,他说的时候哭得稀里哗啦的。”

    凌久时听完,对阮澜烛说:“看来七楼那个,就是男巫的故事了。”

    阮澜烛想了下,对着三胞胎说:“你们不会碰巧知道,门在哪吧?”见三胞胎不说话,他继续道:“本来呢,我是想和你们合作的,你们告诉我们门在哪里,我们帮你们把他除掉,带你们出去,现在看来……”

    “我们知道!”三胞胎赶忙说,“出去的门就在那边,顶楼的杂物间!”

    得到了满意的答案,阮澜烛放孩子们回去了。然后带着凌久时和许晓橙去杂物间找门的线索。

    杂物间的门被锁上了,阮澜烛熟练的拿出发卡,捣鼓了一阵,果然打开了。

    凌久时感叹道:“你真的会开锁啊!”

    阮澜烛:“我会的比你想的要多。”然后吩咐许晓橙在门口守着,他和凌久时进去找门。终于在角落的杂物堆里,找到了一扇青铜门。

    既然门已找到,那剩下的就是钥匙了。天已经快亮了,他们打算先回去休息下,等早饭的时候再找找钥匙的线索。

    发生了这么多事,后半夜凌久时都没怎么睡着。

    阮澜烛倒是一贯的心大,搂着凌久时睡的憨甜无比,甚至早上起床的时候还赖了一会儿床。

    “我好困,需要久时亲亲才能起来。”阮南烛趴在床上。

    凌久时对于阮澜烛的撒娇表示很痛苦,说:“哥,你能不能别用这张脸撒娇?”

    阮澜烛:“为什么啊,你不喜欢萌萌了吗?”他表情楚楚可怜,大大的眼眸里开始充斥泪水。许晓橙被吵醒后看着这一幕,瞬间觉得自己的演技还有待加强,和阮澜烛相比,他当真是很有戏精的职业修养了。

    凌久时说:“萌萌,站起来。”

    阮南烛:“……”

    今天的早饭是粥和干面包。死了两个人,大家都没心情吃东西,干啃着面包。

    钟诚简最后一个到,坐下后端起碗便开始喝。

    然而他还没喝两口,动作却突然顿住,表情大变,用手捂住嘴重重的咳了起来。

    “怎么了?”坐在他旁边的唐瑶瑶被吓了一跳。

    “咳咳咳,咳咳咳咳,这是什么!”钟诚简把粥吐在了地上,只见粥却是被鲜血染成了红色,他用手在嘴里扣了几下,取出了一个细长的东西。

    大家看见那东西都倒吸了一口凉气,竟然是一根拇指大小的针,两头尖尖,还沾着鲜血。也亏得钟诚简没有直接吞下去,不然只怕会直接得划破食道直接死在这儿。不过即便是发现了,他嘴里还是被针戳出了伤口,正在滋滋的往外冒血。

    “我靠!!”钟诚简一下子就火了,把针扔在地上吼道,“谁在我碗里放的!”

    没人说话,只有沉默在蔓延。

    “这粥又不是我们准备的。”唐瑶瑶道,“我们来之前就摆好了,位置也是随便坐的。”

    “不。”阮澜烛道,“钟诚简通常都是最晚来的一个。”因为他来的最晚,大家习惯性的将最外面的位置留给他,“这人的目标就是钟诚简。”

    “所以针是那个男人放的?”唐瑶瑶疑惑。

    阮南烛盯着地上的血迹:“可能吧。”

    钟诚简气的浑身发抖,准备冲到厨房找中年男人讨个说法。

    这是,中年男人正好端着菜走了出来,面对盛怒的钟诚简,男人的神情却很平淡,他穿着围裙,手里拿着汤勺,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是不是你在我的碗里放了针!?”钟诚简语气含糊,指着自己满口是血的嘴道,“你想弄死我啊?”

    男人冷漠的看着他,那是一种看死人的眼神。

    钟诚简突然冷静了下来,他突然想到些事,对着众人说:“不对啊,不是说鸡蛋破了他才能杀人吗?我鸡蛋没破啊。”

    男人拍了拍钟诚简紧张的胳膊,靠在他耳边微笑着轻声说道:“那我也可以,先弄碎你的鸡蛋,在杀了你啊,对吧。”

    就在众人以为男人要动手的时候,“啪”的一声,鸡蛋摔碎的声音从客厅的沙发上传来,原来是小土砸了自己的鸡蛋。

    男人十分暴怒,冲过去对着小土怒吼道:“不是说过不要把鸡蛋弄破吗!不是说过不要把鸡蛋弄破吗!!”

    小土:“我不想玩了,我要回家!”说完,小十也把鸡蛋从嘴巴里拿了出来,摔到了地上:“我也不玩了,我也要回家。”

    男人疯狂的抓住小十的手臂对她喊道:“你们哪都不能去!”

    就在这时,小一也吐出了鸡蛋,并把它砸碎在地,男人听到后抡起巴掌就准备扇过去,可是看着小一的脸,他突然冷静了下来,停住了手。他深吸了一口气,从厨房里重新拿出了鸡蛋,让三胞胎们拿着回房间,自己也跟了过去。

    钟诚简:“我……我是不是得救了……”

    唐瑶瑶翻了个白眼道:“你只是这会得救了,这么冒失,死还不是早晚得是。”

    钟诚简:“……”

    “男巫好像对他们三姐妹的态度不太一样啊?”凌久时对阮澜烛说出了心中的疑惑,“我们是不是错过菲尔夏鸟里的关键性线索了?”

    许晓橙:“手指都不一般长,对人态度不一样,不稀奇啊。”

    阮澜烛没理她,对凌久时说:“他虽然刀枪不入,但我刚刚注意到,他的手上有新的烧伤的疤,应该是做饭的时候弄得,可能怕火烧。”

    凌久时突然瞪大了眼,她想到了:“对啊,书里说男巫最后是被火给烧死的,这是线索。”

    阮澜烛:“这下可以说明,他不是没有弱点。”

    凌久时:“明天就是生日会了,我们试一试。”

    阮澜烛:“好。”

    许晓橙:“……”你们当我是空气么,“爸妈”都不带我玩的嘛……

    晚上,许晓橙继续打折地铺,倒头就睡,而凌久时在房间里继续分析道:“你说这扇门是不是很奇怪,看着简单,我们很快能从七层里找到男巫的故事,又推测出了,鸡蛋碎了就是禁忌条件,这么多线索,它看着还又不简单。”

    阮澜烛:“你是说,她们总问我们她们谁是谁?”

    凌久时皱眉说:“是啊,根据菲尔夏鸟的故事来,我们知道钥匙肯定是在男巫那,出去的门我们也找到了,那三胞胎到底怎么回事呢?就连出去门的信息,都是三胞胎给我们提供的。”

    阮澜烛:“很多事情,虽然符合尝试,但或许又受限于尝试。”

    凌久时:“我知道,但是我就是怕,火能烧死男巫这种信息,就是困住我们的一个常识,那火对于男巫没作用呢?”

    阮澜烛:“反正很多故事的结尾,怪物都是被火烧死的。”

    凌久时:“那我们到底要不要相信常识?”

    阮澜烛:“先别想那么多了,睡一觉再说吧。”

    凌久时想也对,好吧,还是先休息吧,再想下去脑子都要炸了。可当她准备躺下的时候,她看到了床头墙上的洞,她觉得好像不太对,明明是阮澜烛的鸡蛋碎了,为什么锥子刺穿的是在她的床头?她赶紧拿出了鸡蛋,仔细的查看着,她发现这并不是她的鸡蛋,原来的鸡蛋上有黑色斑点,而这个却什么都没有。这是阮澜烛的鸡蛋!

    凌久时看着阮澜烛问道:“你的蛋呢。”

    阮澜烛:“干嘛呀。”

    凌久时:“这不是我的蛋,我的蛋上有斑点!所以他想杀的一直是我!”

    “哎,”阮澜烛叹气道,“本来想换了鸡蛋,他就能冲我来,没想到还一直盯着你,真是伤脑筋。”

    凌久时把鸡蛋递给阮澜烛:“还你。”她不想别人因她而死,特别是关心她的人。

    阮澜烛接过鸡蛋,但又随手扔到了地上。

    “啊!”凌久时想拦已经拦不住了,“你干嘛!疯啦!”

    “哎呀,”阮澜烛满脸可惜的说,“手滑了,吃了多好啊,可惜了。”

    凌久时一脸无语,但又觉得或许阮澜烛只是保护她,问道:“其实,我一直想问你,你这么照顾我,就只是为了让我加入黑曜石吗?你是不是为了帮我才进的这扇门?”

    阮澜烛:“你别给自己那么多的道德枷锁,我呢,作为过门组织的老大,话事人,优秀的领导,过门界的传说,我也很有责任搞清楚,为什么菲尔夏鸟这扇门,作为一个低级门可以死那么多人。”

    凌久时:“那你找到答案了吗?”

    阮澜烛摇头。

    凌久时还是很愧疚:“那被困在这里,岂不是很冤。”

    “不会啊,”阮澜烛看着凌久时继续说道,“我相信你,可以带大家找到门和钥匙,因为我在你身上,看到别人没有的光。”

    看着阮澜烛的目光,凌久时笑了:“好,我们一定会从这里出去。到时候我会带着栗子,到黑曜石来找你。”

    阮澜烛:“一言为定。”

    知道了自己鸡蛋碎了后,凌久时根本睡不着,也不敢睡。

    身旁侧是阮澜烛安静的睡颜。不得不说,阮澜烛作为女生的确很漂亮,此时长长的睫毛正随着他的呼吸微微摆动,仿若展翅的蝴蝶。

    天亮了,凌久时还在思考到底要不要把阮南烛叫醒时,他睁开了眼,就和凌久时两眸相对,凌久时还没说话呢,阮澜烛就羞涩道:“讨厌,你居然看了人家一晚上。”

    凌久时:“我没有,我不是……”

    阮澜烛:“好啦好啦,没关系的,我也知道我好看。”

    凌久时:“……”随便吧,你开心就好。

    正在梳妆打扮的许晓橙对阮澜烛说道:“哥,你心真大,居然能睡得那么熟。”

    阮澜烛懒得理她,反倒是凌久时开了口:“影后,什么时候了你还化妆?”

    “哎,”许晓橙一边化妆一边回答道,“万一死了,那也要做最漂亮的那一个啊,我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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