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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7 圣诞节

    霍格沃茨进入十一月了。

    直到某天,我像往常一样走出公共休息室,被屋外的冷空气一冻,我才有了天气转寒的感觉。

    我回去多穿了件衣服。

    尽管如此,到达礼堂时,我的手指头依旧被染上了一层红。

    霍格沃茨走廊总是充满寒风,就连在教室里上课的时候,也能听到窗户被风吹得叮当作响的声音。

    【有的时候我觉得你会去斯莱特林不是没有道理的。】

    卢西乌斯看着我抱着碗,但是一口都不喝的样子,感慨地说,【你现在就像蛇一样,到了冬天就失去了活力。】

    但是第一次下雪那天,我还是裹得厚厚的,去了楼层比较高的地方。

    在那里,我能看得到远处灰蒙蒙的禁林和黑湖,整个霍格沃茨都变得温柔而静谧。

    我哆哆嗦嗦往回走,路上遇到了正在打雪仗的斯托林。

    他很远就看见了我,一边喊我一边跑向我,黑色的发丝被风吹得微微扬起,一时之间分不清究竟是白雪更加刺眼,还是他的笑容更夺目。

    他只需要站在我面前,我就能感受到他身上透出来的热气,像是我面前站的是一轮小太阳。

    “你看起来穿的好少,你不冷吗?”

    我被风吹得一抖。

    他换了个位置,恰好挡在吹风口:“你看起来好冷。”

    我看到斯托林外袍上的雪浸润了他的衣物,而他似乎分毫不受影响。

    他想了想,把口袋里的手套拿了出来:“如果你不嫌弃的话,要戴上吗?”

    那是一副手工织成的粉色手套,针脚细密,看起来很新。

    见我没动,斯托林赶紧说:“这是我妈妈做的,她应该是想给我妹妹这双的,但是寄错了,我也不好意思戴——我是说,我没有戴着它做过什么事,它很干净。”

    我并不是在嫌弃他的手套,只是那一瞬间,我想起来了我的家人。

    我回过神来,看着斯托林委委屈屈的双眼,还是伸手戴上了。

    手套被他的体温暖的很热,我忍不住攥了攥手:“真暖和……”

    可惜我的手套要明天才能被猫头鹰运到。

    斯托林眼角天然便是下垂的,扁着嘴时像是在委屈,但是他的唇角又偏偏微微上扬,像是在微笑。

    这会儿他不故意绷着唇,又恢复了之前那副单单纯纯的开心模样。

    他隔着手套,碰了碰我的手指,笑着说:“那就等过了冬天再给我吧——”

    那一瞬间,我仿佛觉得他的指尖已经触碰到了我。

    ·

    在人迹罕至但是比较高的地方,还有可能刷新出戴着围巾发呆的西奥多。

    站在他的旁边,我总能发现一些很美丽的景色。

    我对他说,我要把霍格沃茨每一处值得回忆的角落画出来。

    他将下巴埋在宽大的围巾里,遥遥望着远处雾蒙蒙的天,说不清是那种美景落在了他眼中,还是他眸中本就是这样的风景。

    他声音很轻,几乎碎在了冬日那寒冷的风里:“什么才算是值得纪念?”

    “就比如这样的。”

    我指了指眼前。

    他似乎笑了笑,但那抹笑容像是指尖落下的雪,顷刻间就被体温融化的只剩水珠。

    他递给我一个小小的银色戒指。

    我刚接过来,喉间的疑惑就卡住了。

    那个朴素的戒指正微微发着烫,缓慢地叫我的身体回了暖。

    “——提前了很久的圣诞礼物。”

    ·

    魁地奇赛季开始了。

    在比赛前几天,我还撞见了一脸疲惫的哈利往格兰芬多高塔走。

    同行的潘西在回到寝室之后将这件事告诉了德拉科,根本不需要德拉科说话,我便听到了有一个男生嘲笑着说:“也许格兰芬多需要准备一个垫子,在下面跟着波特跑。”

    我对魁地奇这项运动不是很感兴趣,但是我很喜欢那些离奇又合理的小故事。

    只是以目前同学们对于魁地奇的热情来说,在图书馆里借到任何写着“魁地奇”的书都不是一件易事。

    我知道潘西也不怎么喜欢魁地奇,但是为了德拉科,她居然提前借了本有关比赛规则的书,现在恰好能完美融入那群满脑子魁地奇的人群里。

    我最近经常呆在公共休息室里,这里人一般都比较多,火炉总是旺盛的烧着,除了稍微吵一点以外几乎没有什么缺点。

    而“吵”这个问题也可以靠西奥多解决。他的身边就算人来人往,但是再靠近一些却总是会叫你感到莫名的安宁。

    我坐在他身边看书,看累了就画画,等西奥多从学习中脱出身来,就叫他好好点评点评。

    我美名其曰让他放松一下。

    ·

    大家期待已久的魁地奇比赛终于到了。

    那天所有人似乎都很兴奋,讨论着救世主可能会有怎样的表现,讨论着斯莱特林与格兰芬多的胜率。

    德拉科叫我多吃一点:“我们一会儿要占到最高一排,那里的视角最清晰。”

    “就算现在我吃掉一整个礼堂,待会儿我也不会立马就觉得不冷了。”

    我哼哼唧唧地说。

    但是人多起来之后,哪怕是最高层都不会觉得特别冷。

    霍琦教授的哨声像是一撮火苗,顷刻间便叫整个球场响起更加剧烈的呼喊声。

    热情是能传染的。

    哪怕是我这种从没看过魁地奇的人都没办法否认这项比赛的魅力。

    乔丹的解说语速有点太快了,说实话,我有点听不懂,但是这不妨碍我自己根据球员衣服的颜色,以及周围小蛇们的反应来判断现场局势。

    扎比尼动态视力好的让人咂舌,我听到他说:“波特的扫帚失控了?”

    它载着它的主人在球场横冲直撞,或者剧烈地抖动,好像在试图将哈利甩下去一样。

    从比赛那热烈的情绪中脱身,我不由自主地看向教师台。

    也许是幻觉,也许是占卜,晃神间,那里似乎燃起了一阵火。

    “……”

    我疑惑地碰了碰眼睛,那里有点发烫,但是再去感受时,入手却依旧是被寒风吹的冰凉的感觉。

    越来越多的人注意到了哈利的异常,包括因为得分而兴奋的斯莱特林们。

    德拉科语调带着讽刺:“没法控制自己的扫帚了——我劝那些蠢狮子尽快为他叫来医生。”

    忽然,哈利被扫帚甩了下来,右手抓着扫帚把,左手总是因为扫帚的抖动无法完全碰到扫帚。

    达芙妮小声嘀咕:“该不会是刚才被撞坏了吧?”

    【嘿,你应该来瞧一瞧,】卢西乌斯忽然说,声音含含糊糊的,不知道在吃什么,【我发现这里多了个电视机。】

    我对于卢西乌斯想起什么是什么、几乎不在正确的事情做恰当的事情的这种性格已经适应良好了。

    【哇哦。】他吹了声口哨,【太酷了,格兰杰正在烧斯内普的袍子!】

    等我握住吊坠,我才发现那电视机里放着的是赫敏的视角。

    【?】

    她现在已经叫火焰收了回来,急匆匆返回自己的位置。

    我忽然体验了一把火烧教授的刺激,感觉之后看向斯内普教授的眼神里都会带着愧疚了。

    高空之上,哈利猛地翻身,再次坐回扫帚上,接着毫不犹豫地向地面俯冲——

    “他把金色飞贼吞了!”德拉科放下望远镜,“这样也算是抓到了金色飞贼?”

    西奥多像是与整个氛围格格不入,不会因为得分喜悦,现在自然也不会因为斯莱特林战败而伤心,但是德拉科已经将脸埋进了自己的灰色手套里。

    我戳了戳他的头,故意把他的头发弄乱了点:“你在哭吗,德拉科?”

    德拉科抬头瞪我,眼圈有一点不明显的红,但显然还能生龙活虎地反驳:“怎么可能!”

    他气冲冲地往寝室走,同时不忘说:“破特的胜利不会持续到二年级——我会加入斯莱特林球队。”

    接下来的两天,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的气氛都很低迷,直到圣诞节假期的到来,才叫这群小蛇重新快乐起来。

    莱拉对于我在英国过的第一个圣诞节很重视,她似乎已经打扫好了弗洛雷斯别墅,只等我回去住就可以。

    这叫本来不打算动弹的我莫名很愧疚,最终决定回那个鬼宅一样黑洞洞的房子。

    莱拉欢快地去忙碌了,留塞德里克和我一人一个杯子,窝在厨房的火炉旁边休息。

    ——显然,他再一次因为训练错过了饭点。

    他问我怎么这个时间还在外面。

    我有点不好意思:“外面太冷了,再暖和暖和我就直接去上课。”

    “下一节课是草药课吗?”他敏锐地问。

    我很惊讶。

    “原谅我,我刚才看到了你的课本。”他笑眯眯地说,“我知道一条近道,不用从外面走太久就可以到达温室。”

    我知道,对于霍格沃茨的同学们来说,密道这种存在就像是一种货币,用密道换取什么的事情时有发生。

    但是塞德里克好像打算直接分享给我这条密道的位置。

    我绞尽脑汁的思考,我能送给他什么等价的礼物。

    “这条密道也是别人分享给我的,”他很神奇地看透了我的纠结,低着头温柔的笑,“不用有负担。”

    为了防止我在出了密道之后迷路,他一路将我送到温室门口:“那我就走了,好好上课。”

    我赶紧与他挥别。

    德拉科看着塞德里克的背影,神色之间带着些微的敌视:“那是谁?”

    我生怕他又给自己这忐忑的七年再整一个敌人,于是伸手把他的头掰向课本:“赫奇帕奇的一个学长,他告诉了我一条密道。”

    我觉得西奥多会对这个感兴趣,因为他总是出没在一般没什么人的地方。

    一年级的草药课不会太危险,德拉科趁着斯普劳德教授转身的空隙,歪头问我这个圣诞节会不会回家。

    我脑海里又闪过了莱拉盛满期待的大眼睛。

    “没有意外的话,我会回去的。”

    德拉科满意离开。

    斯内普教授来登记留校过年的学生名单,走的时候名单上根本没几个字母。

    礼堂被布置的很漂亮,那些蜡烛依旧燃烧着,冷杉树被放置在角落的各处,上面摆满了各种圣诞节装饰品。

    墙壁上挂着不知名的垂花彩带,我的草药学不怎么好,分辨不出来那究竟是什么植物。

    看我一直仰头看那些装饰,达芙妮解释道:“那是由冬青和榭寄生组成的,圣诞节有在榭寄生下接吻的习俗。”

    “在榭寄生下接吻的情侣会幸福终生。”

    潘西的眼睛瞄着明显不在状态的德拉科,脸上微微带着红润。

    扎比尼撑着下巴,兴致缺缺地补充:“而且站在榭寄生下面的人不能拒绝亲吻。”

    我对这个规定很不理解:“为什么?就算是不喜欢的人要亲你,你也不能躲吗?”

    扎比尼很嫌弃我一惊一乍的样子:“你像个乡巴佬——接吻而已。”

    “?”

    他话里满是对吻的轻慢,但仔细看的话,我能看到他棕发下泛着红的耳朵。

    我立刻转身对西奥多大声说:“扎比尼说他亲过十个女生!”

    西奥多:“?”

    扎比尼:“?”

    回过神的德拉科:“……扎比尼亲过十多个女生?”

    路过的赫奇帕奇:“梅林啊,听见了吗,那个人亲过五十个人!”

    扎比尼:“……”

    西奥多轻声笑了:“不过这种习俗有时候也没有遵守的必要,就算你跑开又能怎么样,对方难不成会叫魔法部的人来把你关进阿兹卡班吗?”

    不远处的弗立维教授看到了我,他很高兴地招呼我过去:“下午好弗洛雷斯小姐,不知道你有没有空来帮我装饰一下圣诞树,我会给你相应的加分的。”

    他是一个很好很温柔的老师,会担心我不适应外语授课,哪怕我不是一个拉文克劳,他也一直很关照我。

    我跃跃欲试地挥动魔杖,将那些小蜡烛送到冷杉树上去。

    “在我们学院也有一位华裔姑娘,她叫秋·张,”弗立维教授的魔杖正喷出一串串金色的泡泡,“我认为你们之间会有一些共同话题。”

    “她和你一样,十分聪明,但是比起魔咒,她在变形学上的天赋更高。”

    最后分别时,他乐呵呵地祝福我:“圣诞节快乐,弗洛雷斯小姐。”

    “您也是,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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