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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夜晚苏言正坐在府内的人工湖旁的草地上发呆,白天的事真是够让涉世不深的她消化一会的了,晓慧的事就这样过去了,全府的人没有一个人为她难过连明月也是不见踪影,白主管心术不正,相华和白正音见死不救,在她心里有了想离开的念头。府上下人快跑着赶去开门,门开后白其正步伐不稳的走了进来,下人闻到了很大的酒气却不敢多言,白其正眯着眼看了看那边有个人影,便摇摇晃晃的走过去,下人已伸手去搀扶却被他回绝了。“是谁?”苏言听闻有声音赶快站起身回头看,原来是白正其,但是他怎么一身酒气。白正其看清了是谁后说:“我记得你,二弟院里的,经常来给我送花!可是,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出什么事了么?”他虽然是喝多了,但是说话的语气还是无尽的温柔与尊重,让苏言心上一暖,心想这府上还好有一个温暖的人。她害羞的说道:“没什么,有些事情想不通在此发发呆罢了!”白正其疑惑的哦了一声,走了几步身子依靠在边上的树上说:“什么事情烦心,你可以说说看,看我能不能帮上忙!”这一夜的风对苏言来说都是温柔的,面对这个令她心动的人她虽然紧张,但她更想明白他的看法。苏言直视着白正其,她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声音有些紧张到颤抖“如果遇见一件不公的事,众人都想隐瞒它,淡忘它,但并不代表它就没有发生过!凭什么有些做错事的人倒能安枕无忧?”听了这话白正其的酒立刻醒了一大半,白天府上的事小厮已经跟他汇报了,想不到这个小丫鬟在这替别人鸣不平,他立刻露出了笑脸,走了上去用手轻轻摸了一下苏言的头,这一下苏言仿佛被电击中一动不动,白正其说:“真像不可能一直被淹没,坏人也不会一直高枕无忧!”说完他就转身走了,留下原地发呆的苏言......

    祈福的日子到了,这天艳阳高照,白府的门口停了三辆马车,马夫们已经将轿凳备好,站立在一边等待主子。大夫人最先出来,搀扶她的自然是相华,相华身后后跟着两名拿贡品的丫鬟。“老夫人您看,今天的太阳最明媚,一定是您的诚心感动了上天!”相华哄着老夫人,老夫人看了相华一眼,噗嗤一声笑了说:“就你最能讨人欢心!”老夫人其实并不老,可以说是现在看来年轻时就应该是个佳人,尤其是一双丹凤眼柳叶眉,白正其也是随了她。老夫人上了第一辆马上,紧接着第二辆马上是白正其的,他也是领了几个下人,第三辆马车是白正音的,白正音和明月走在前面,小轩和苏言走在了后面,从那天后苏言没有和明月说过一句话,而白正音更是奇怪,居然封了明月为院内的管事大丫鬟。都上了车后车队就朝着方向出发了,马车内摇摇晃晃,白正音闭目养神,明月正在殷勤的从餐盒内拿出小点心,小轩和苏言则坐到一边,苏言撩起帘子的一角,看到行人都在纷纷给马车让路,小轩拿起一块点心递到苏言面前说:“尝尝,这是厨房李娘的手艺,她做的杏花酥可是有钱也不一定吃到呢!”苏言看到美食后眼里立刻有了神“谢谢!”她接过后赶快吃了一口,香香甜甜入口即化,真是个好东西!她一边笑着一边向小轩竖起了大拇指,白正音被这快乐气氛所感染,睁开了双眼,明月赶快递给他一块杏花酥笑着说道:“ 公子,我早上跑到小厨房看看有没有什么点心备来些,路途遥远也好吃点点心打发时间,没成想这就碰到了李姨在做杏花酥,便要来了些!”白正其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这一下苏言和小轩都看得真切,只有低头的明月没有看到,白正音大笑“哈哈哈哈哈哈”他接过点心尝了一口说:“你有心了!之前母亲还老劝我说院内要有一个管事的丫鬟,我刚开始还有当回事,真么看来明月你的能力不止于此啊!”明月听到了夸奖嘴巴都要裂到耳朵根子了“谢公子夸奖!您吩咐的事明月一定竭尽全力!”苏言白了一眼,她可是真是见识过明月的两幅面孔。

    进了庙后,老夫人带着两位公子去近前上香兵吩咐只让相华伊人陪同入内,其他人无所事事有的在马车旁与车夫在阴凉处聊天,苏言因为没来过这种地方,决定四处转转,她倒想看看这凡人供奉的神,有没有自己认识的。她兜兜转转听到了几人的谈话,一开始她还不在意但一个名字突然闯进她的耳朵。“其正兄,没想到来寺庙咱们都如此有缘!”“可不是嘛!咱们天天晚上醉舞坊汇合,没成想白天又见到了,怎么你母亲也是来给你求个好姻缘还是求个好仕途?”“梁兄啊梁兄,看来你还是不懂,醉舞坊的当家花旦蒲潇潇那可是其正兄心尖上的人呢!”苏言躲在一边偷听着他们的对话,蒲潇潇,醉舞坊,她是谁?白正其心尖上的人?白正其扇着手中的折扇笑了笑说道:“你们两个就不要取笑我了,什么心尖上的人,只是她略有才华,那天对诗高兴才多喝了几杯!回到府上后便什么都不记得了倒头大睡,第二天整个人头都是晕晕的!”“蒲潇潇那可是个高傲的主,全城人谁不知道众人无人能入她的眼,就更别说她的心了!”“哎!自古不光英雄难过没人关,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哪个不想抱得美人归呢!”三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畅聊,苏言字字听得真切,醉舞坊在哪?蒲潇潇是谁?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居然让白正其在与别人谈论起的时候会有害羞的神情。

    回去的路上,马车内依旧摇摇晃晃,苏言的脑子都被蒲潇潇占据,白正音看她面无表情,便向小轩使了个眼色,小轩立刻领会“你们说,这大热天的来了趟庙里光顾着拜了别没四处溜达溜达,也没发现什么有趣的事!哎?我说你们两个有没有四处溜达溜达呀!”明月笑道:“你陪主子们烧香祈福,我也没闲着!我去了给自己求了一卦”“求了一卦?明月姐姐怕是求神明保佑,找个如意郎君吧!”小轩坏笑。明月一时也是红了脸“去你的!”白正音瞟了一眼苏言,她还是那副发呆表情便说道:“你呢?没给自己求上一卦?”苏言这时才回过来神,没有经过大脑话就从嘴里说了出来“用不着他们保佑,我照样好好的!”“呸呸呸!”小轩急了,赶紧在苏言肩头拍了几下,又双手合十对着空气虔诚说道:“神明莫要怪罪!神明莫要怪罪!”并用胳膊碰了碰苏言,事宜让苏言跟着自己给神明赔罪道歉。苏言心烦意乱,她哪里需要什么神明保佑她本就是个仙,白正音看到苏言面无畏惧,明月见情话语间又抛出火苗“苏言妹妹,今儿老夫人大张旗鼓来为两位公子祈福,可不要因为你而让神明不高兴了,那可是关乎于整个白府!”苏言刚要回怼白正音却突然说话了“马夫停车!”看着苏言继续说“下车,走路回去更显你的诚心!”苏言心想也罢,下去也好省得被你们烦,提起裙角下了马车,跟在队伍的最后面。马车队继续行驶,车内的小轩动不动就撩开帘子看看苏言,替她求情“公子,这大热的天苏言恐怕一会就要中暑了!”明月撇了一眼小轩说:“哪有人向神明显诚心只显一半的,该有的规矩还是要有的!”白正音的内心才不信什么鬼神,但是他也想治治苏言身上的傲气,对于两人的对话也就当听不到,继续闭目养神。忽然间马上停下了,苏言歪头向前看了看,最前面的马上上下来了一个人是相华,她手里拿了一把伞,向后走来,马队也开始继续前行了,苏言收回头继续跟在队伍最后走着,炎炎夏日苏言只觉得有些口渴,忽然一个水袋伸到自己眼前,头顶的日头也被把伞挡住了,是相华,她一手拿着水袋,一手撑着伞和苏言并肩走着。“相华姐,你这?”“水袋是大少爷托我捎过来给你的!”一听到大少爷,苏言的心又暖了起来,她接过水袋打开直接吨吨吨开始喝,相华看她这样子真是渴坏了像是灾荒之年的流落难民。苏言喝完后用衣袖擦了擦嘴,样子如男子般有些不拘小节了。相华这才开口:“二少爷的脾气确实不如大少爷,今天也可能就是一次小惩罚!苏言,你想去大少爷院里当差么?”“什么?”苏言以为自己听错了,但更多是不相信她的好心。相华继续说:“都是女人,我早就看出你对大少爷有意,如果你帮我做事,我保你进大少爷的院内!进了院里后,来日方长,后来的事情谁又能说的好呢!”她是什么时候发现的?苏言没想到原来自己的心事早已被人看穿“你要我办什么事?”相华笑了笑接着说:“之前你得罪白主管的事我去帮你摆平,我要交代你的事过几日你便知道了!”说完她提了提裙摆,大步向前走去。苏言抬头看了看太阳,没有伞了果然还是很晒,低头有看了看水袋脸上又有了笑容。

    回到府后白正音又把自己关在屋子里研究他的花,明月端出自己管事丫鬟的做派,大摇大摆去厨房安排今晚院内的吃食和点心,小轩则跑到丫鬟们的大集寝找苏言,刚进月亮门就看到苏言正躺在那颗柳树下的摇椅上,小轩低头看着自己拿来的冰镇水果噗嗤一下笑了,看来自己是白担心了,她正在悠哉的睡觉,苏言听到笑声睁开眼睛看到了小轩问:“你怎么来了?白正音让你找我?”“没有没有!公子正在精心培育他的花,我是来看看你中暑了没!”说着摇了摇手中的袋子。苏言听闻有水果做起了身,做出伸出手想去拿“好小轩,帮我拿过来吧,我的腿要断了,整个府里就你最好了!”小轩笑着走了过去将水果递给了苏言,苏言像小孩子得到糖一样欢喜,打开袋子挑了挑拿出个梨子吃,苏言边吃边说:“翠翠爽口的梨子真是解渴啊!”小轩坐在一边略带有几分愁容“明月姐现在是彻底看不上你了,公子还让她做了管事丫鬟!”“被她看上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事!道不同不相为谋!”“现在的她架子端的大的很呢!你小心点吧!”“不提她扫兴!小轩我问你,你知道醉舞坊么?”“知道呀!醉舞坊的蒲潇潇谁不知道啊!”苏言立刻把手中的梨子扔掉从摇椅上震了起来“太好了!你跟我说说她是什么样的人!”这个问题立刻让小轩犯了难“她的大名全城都是响当当,但是我没有去过那种风花雪月的地方,也没有见过她本人!”“风花雪月的场所?那白正音一定去过呀!”苏言有些怀疑“白正音去他不带你还能带谁去!”小轩认真的想了想说:“公子每个月都会去一次见一个人,但是每次都让我守在外边!”苏言来回踱步道:“那下次去带我一个呗!”

    一个丫鬟匆匆跑进来看到苏言和小轩才松了口气:“你们两个原来躲在这!二公子正找你们呢!”苏言二人一听不好,赶往回跑。白正音的房间内又是被一群花霸占着,花土满地场面有点混乱,白正音正洗完手接过明月递过来的毛巾仔细擦着手。小轩和苏言跑进来,被明月呵斥“你们两个去哪了,我不过去切杯茶的功夫,害得主子好找!”小轩连忙解释“公子,您之前一直怕花土不新鲜,这不我们俩去帮忙看看这哪里有新鲜的土!”白正音端起茶杯冷笑了一声,继续喝茶,小轩的那点小心思他岂会不知。屋子里变得静悄悄,都在等着白正音发话,白正音一口口抿着茶,直到喝完最后一口说:“小轩,去把那盆红色的花送到母亲那里,这花她老人家一向喜欢!”他有看了看苏言说指着那盆金色的郁金香说:“把那盆最艳丽的花送到白正其那里。”明月突然横插话“还是第一次看到金色的郁金香,公子真么漂亮的花为什么咱们不自己留着!”白正音又是眉头轻皱一下,又很快漏出笑容说:“没关系,我还会培育出更好看的,你若是喜欢日后再培育出更好的送你!”他这一句话让明月有了非分之想,脸上泛起了羞涩之情。去送花的路上,苏言文小轩:“你刚才看到明月了没,白正音像是心悦了她!”小轩摇了摇头:“以我对公子的了解,绝对不会!”“为什么?”小轩看着苏言一字一字的说:“因为,我比你更懂男人!”苏言心里这时突然幻想着如果自己的小轩都在白正其的院子里,是不是日子就舒服多了!苏言去送完花很快就回来了,依旧是白正其没有在家,他肯定有事去那个醉舞坊去看那个蒲潇潇了,回到院内苏言便打扫那满屋的花土,白正音在院内喝酒抚琴,琴声时快时慢还有一丝悲凉,苏言一时听得入神,琴声突然停止,白正音的声音响起:“要听就出来大大方方的听!”苏言一听果断放下打扫工具,到院内坐在石凳上,对白正音做了个请的手势。白正音喝了口酒问:“你也懂琴?”“懂一点点!”苏言说这句话时真的是谦虚了,她从小就精通音律,也是受过高人的指点。白正音转头对明月说:“你懂么?”“奴婢从小家境不好温饱都成问题,但是日后奴婢可以学!”“那你去厨房帮我取些酒回来吧!”“是,奴婢告退!”白正音看着明月出了院后,继续抚起了琴,琴声悠然跟刚才完全不同,一曲完毕后看向苏言,他故意弹错了两处,苏言自然是听出来了,她边鼓掌边说:“公子的琴艺很好,可能是酒喝的太尽兴了才弹错了三处!”“哦?”白正音他没有喝多,而且他明明弹错两处,怎么就变成了三处。苏言看白正音的样子就是在怀疑自己,她就要证明给他看。她走过去,将他弹错的三处重新弹了一遍,两人如此近的距离还是第一次,白正音坐在石凳上,苏言站在可以弹到琴的边上,夜风轻轻吹动着苏言的刘海儿,一阵香味扑鼻而来,她弹完后看向他,还好天色已黑,她没有看到他的脸色微红,白正音咳了两声,起身拿起酒壶喝了口大笑着说:“好啊!好啊!府内还有如此懂琴的人!苏言啊苏言,拦了白正其的马车,又如此懂音律,你究竟是谁呀!”他的双目放出了寒光,死死的盯着苏言,苏言临危不惧笑道:“我是苏言!”两人对视僵持不下时白正音说道:“有意思!”他的目光变得柔和了些说道:“听说明月自己住一个寝,让小轩在院内收拾出来一件屋子,以后你也自己一间,帮我养花!”

    苏言坐在床上,她终于不用和十多个人一起睡了,连翻身都不敢的日子终于过去了,她起身满屋打量着室内,原来拥有一件小小属于自己的房间也能这么幸福,再回想原来的自己,怪不得世人都想当神仙。她嘿嘿的笑了起来,今晚她一定要让煤球欣赏一下她的新住所。另一方白正音在床上辗转反侧,苏言的琴艺绝对在自己之上,相比是有高人指点,自己都没有到达的等级她一个丫鬟却如此轻松,而且在刚刚的对峙中她的眼神完全没有恐惧,他的脸上漏出了邪魅的笑。

    第二天小轩带着苏言去采买花土及肥料,小轩告知商铺老板送到白府后,两人就离开了。苏言平时不出府,小轩这次是特意带她出来透透气,大街上热闹非凡,有卖东西的商贩,几步一个茶水铺,还有蒸包子的香气在空气中飘荡。这就是人间烟火呀!苏言内心感慨!两人走累了便进了一家茶水铺,掌柜的热情接待:“呦!二位来点什么?”小轩吃着桌上的瓜子笑着说:“老板,最便宜的茶水来一壶!”“好嘞!”老板得令后赶快去准备。苏言冲着小轩翻了个白眼:“小气鬼!”小轩嬉皮笑脸“当然要省着点,这可是我以后留着娶媳妇的!”苏言知趣的点点头,这时茶水上来了,苏言拿起茶壶先给小轩倒了一杯后才给自己倒了一杯,小轩倚在木栏上一边嗑着瓜子一边看着过往的行人。苏言问:“今早明月的脸又拉到地上了,你惹她了?”“惹她?”小轩转过脸一脸不屑说:“今天白主管被唤来,问是否给院内多添丫鬟,公子同意后她就一直臭脸!”苏言点点头,之前白正音老是用话语令明月头昏脑涨,怪不得她会不高兴,她和白主管的那些勾当早晚会真相大白。小轩继续说:“下人如果对主子懂了非分之想,就是不自量力!”这句话倒也让苏言无言以对,但是她内心清楚,她本就不是凡人,只要白正其能喜欢自己,那自己也绝对配得上他,想着想着她就笑了。小轩仔细看着一脸傻笑的苏言问:“你在傻笑什么?”苏言回过神“小轩!咱们去醉舞坊吧!”“现在?”“对!就现在!”“醉舞坊晚上才营业,现在去看什么?看大门么?”“小轩,你帮我,下次白正音去醉舞坊,你带着我一起去,不让我进去也行!”苏言做出一副恳求的样子,只要带她去她自会想办法,一定要去见见那个蒲潇潇。

    两人回府后就看见白主管又在大院训斥大家,他的样子真是气急败坏,丑陋形容他都已经不太够用了。“你们这帮贱蹄子,要是让我查出来是谁造的谣,我绝对让她好看!都给我等级的仔细着点!”说着他一脚踢在看门的小安身上,小安揉一揉屁股一脸委屈却不敢出声。另一边大家都在排队登记着什么,登记后还有人按手押。白主管看到苏言二人斜起了眼,阴阳怪气的对苏言说:“苏姑娘,这府上的贵人真是多啊!快点的吧,别让你的主子等急了!”说到最后感觉他的后槽牙都要被自己咬碎了。回去的路上碰到登记后的丫鬟才知道刚刚府内炸了锅,晓慧的父母不知在哪听说,晓慧是被白正音虐待折磨致死,上门来闹要说法,搞的整条街的人都来看热闹,最后是老夫人命相华出来平事,谁料晓慧的母亲闹着一命抵一命拿出发簪就向相华的脸划去,相华在躲时有手挡了一下,手腕瞬间就流出了鲜血,现在大夫正在给包扎,而晓慧的父母最后是得到了足够的赔偿才肯离去。白主管大怒,挨个排查近日都谁出去过,谣言到底是怎么传出去的,大家还要等级画押,听说最后找出来是谁要送到官府定罪决不轻饶。苏言和小轩躲过了一场鸡飞狗跳,两人对视一眼这次一定是白正音发话了才没有遭到白主管的为难。回到院内看到白正音跟没事人一样,再沐浴阳光吃着水果,明月站在一旁扇着扇子。“你们两个出去办事可真久!”白正音一副好心情,苏言却有点激动走向明月:“晓慧的父母真的是走的太早了,晓慧是怎么走的应该问问明月呀!她最清楚不过了!”明月一看她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也没有必要在装下去了“苏言,咱们一起进府,你嫉妒我比你做的好就诬陷我!晓慧怎么死的白主管已经请了大夫,早已真相大白,难道你比那大夫还会看病不成!”“我嫉妒你?你也配?你以为你和白......”“好了!我的脑袋被你们吵的头疼!”白正音打断了苏言的话,他不想再让她说下去。苏言反问白正音:“被冤枉的你也认?”白正音又是最初的样子玩世不恭说:“只有我做了这种事众人才不会感到奇怪!”他走向房间继续说:“明月,我饿了!通知厨房今日加菜,咱们一起吃!”“是!”明月爽朗回应,便开心的向厨房走去。白正音又喊道:“小轩,把这个花快点交给明月,让她告诉厨娘做成点心,务必看着厨娘做!”“好嘞!”小轩得令后赶快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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