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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桥本环奈(3)

    “绝对没问题的!”

    风岚是被这一声粗吼惊醒的。

    她让身体维持着醒来时的姿势不动,两眼却警觉地往四下扫去。

    她似乎被关在了一个阴潮的小屋之中,鼻息间萦绕着一股子长年封闭空间中特有的陈腐霉味。正对面的木墙高处开了一方天窗,大小仅容三、四岁的小孩儿通过。小窗外夜深如晦,月黯星稀,漏下几痕朦胧若浮尘的天光,微弱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倒是从侧边三步开外的障子那头透过来几格昏黄的灯光,伴随着人影绰绰,成了黑暗中唯一的可依赖的光源。

    借着这幽暗的光线,她看清了周围的状况。这是一间四平米左右见方的储物室,旁边堆了乱七八糟一大堆东西:木箱、斧头、镰刀、锤子……等等常见杂物,不一而足。而她,就这么被人绑手绑脚,与闲置的器物一起,丢在了这狭窄肮脏的地方。绑架她的人似乎怕她逃走,不仅用粗绳绑住了她的手腕脚腕,还连绕了几圈加固,但打结的手法却很业余,想要挣脱开逃走的话,对她来说易如反掌。

    可风岚暂时还不想这么做,她倒是想知道,这些人「绑架」她,到底有什么目的。

    带着几分饶有兴致的看戏心情,风岚随意地往后一靠,舒舒服服地靠在了后面微潮的木墙上。说起来,这些绑匪貌似对她还算有点怜香惜玉之心,手脚上的绳子绑得是紧了些,但至少还让她端端正正地坐着,丢她的时候没让她歪着趴着倒栽着,也说得上是格外庆幸了。

    正当她这么想着,只觉肩膀上一轻,一个不明物体从她肩头滑落,顺势落在了她的大腿上。这东西,想是从一开始就靠在她肩头,但由于身处环境过于狭小故而风岚丝毫不觉,此刻因为她移动了位置,才失去平衡掉下来。风岚眉头一皱,下意识地就想把这玩意儿给弄走了。可还没等她动手,那玩意儿就动了动,转正过来,映入眼帘的赫然是一个带着橙色漩涡面具的寸板刺头。

    阿飞惬意地枕在她软绵绵的玉腿上,睡得正香,且鼾声平稳,连绵不断。

    风岚:“……”

    风岚后牙槽咬得咯吱响。

    卧槽!宇智波带土他,他他他他他他他,他个老大叔居然吃她这小萝莉的豆腐?!!!说好的情圣人设呢?怎么到了她这儿痴情备胎堍就成了个又贱又婊的男绿茶了?说好的要创造一个有琳的世界呢?以为带了个面具就可以放飞自我为所欲为随便乱来了是吗?她的腿,连她的亲爱的欧尼酱都没枕过,什么时候轮到贤二这lsp了?

    风岚捏着自己的指关节咔哒作响,强行忍住自己想捏爆他狗头的冲动。算了,这才第一天认识,掉马还是不要掉得太厉害,这笔帐先记下,以后有的是机会揪着他头发把他脸朝地按在地上摩擦。

    这边风岚好不容易绞尽脑汁地说服了自己做好心理建设,那边睡得昏天黑地的带土却懒懒地翻了个身,用侧脸在她腿上蹭了蹭,一手还搭了上去,嘴里哼哼唧唧地梦呓着:“……嗯哼……阿飞还要……人家还要……”

    死鱼眼风岚:“……”

    “啪嗒!”一声轻响,那是自己脑海中那条名为「理智」的神经的断裂声,听在风岚耳里却是如雷贯耳。

    在一瞬间,风岚在自己大脑中模拟了上千种不用手就能搞死带土的方法:用手肘和膝盖合力卡主他脖子将其绞杀;用两腿夹着他颈部用力向外一拧;用膝盖跪在他后劲脊椎上使其窒息;或者直接咬断他颈动脉顺便再吸两口血……

    “……在家族中备受排挤的千金小姐,不知道有多少人巴望着她消失呢!虽说她还有亲生哥哥和弟弟,但是按照他们和家族其他成员的关系,就算这女孩失踪了,她兄弟也只会认为是那些人干的,不会找到我们头上……”

    已经在脑内虐杀带土千百遍的风岚突然回过神来,啊,她倒是忘了自己还处于被绑架中的状态了——被带土气的!于是,她便打定了主意,暂时不管这个茶里茶气的带土,准备以后再收拾他,然后将注意力转移到了绑匪的对话上。

    障子的另一头人影攒动,被古旧的灯光放大投映在格子纸门上,彷如百鬼夜行般诡谲狰狞,毫不掩饰地挥舞着凄厉的鬼爪。她听出来了,刚刚说话的,正是茶屋的老板。

    风岚丝毫不觉意外,甚至有一种不出所料、猜对正确答案一般的窃喜。

    茶屋中的种种迹象早就表明,那位表面上和蔼可亲胖乎乎的老板,实际上却两面三刀表里不一。在从事正当职业茶屋老板的同时,也看人下菜,偶尔兼职一下杀人越货、贩卖人口的勾当,可谓是再方便高效不过了。

    就在这时,她又听老板拍着桌子,似乎在和同伙争论着什么:“……长得好、教养也好,调-教起来也容易,年龄也合适,用不了多少时间就能出师接客了!到时候肯定能名动花街!这价钱,肯定比卖去深山里生娃儿高出不知道多少!”

    啊!这……

    他们说的「接客」是她理解的那个意思吗?还有卖去深山里生娃又是什么鬼?在这么一篇沙雕逗比文里讨论这么尖锐的社会问题真的好么?

    老板的同伙们被他说得心动,但还有人犹豫道:“……其他的都好说,但是,你们真的不觉得她跟木叶通缉令上的那个叛忍,的确长得有点像吗?”

    说话的是一个陌生的声音,风岚没见过本尊,想来对方也是个龙套,就姑且叫他A吧!

    A的话一石激起千层浪,立刻有人出声反驳:

    “像?哪里像了?没看着一个是娇娇滴滴的小美人儿,一个凶神恶煞的恶婆娘,哪里像了?!”B嗤之以鼻道。

    既娇娇滴滴又凶神恶煞的风岚:“……”

    啊不,通缉令上的照片真的是她本人啊!只是拍忍者登记证的摄影师拍照的技术有点糟心,抓拍的角度和时机有问题啊!所以她的照片颜值才会跟本人差了两百个卡卡西啊!!!

    “就是!”C也赞同道,“她要真的是木叶悬赏通缉的叛忍,能这么容易被我们放倒吗?”

    被轻易放倒的木叶名义B级实际S级通缉叛忍风岚:“……”

    逻辑好像没什么毛病,她是不是给她大木叶的叛忍们丢脸了?风岚陷入了深深的反思与自责之中。

    “总之,”老板大手一挥,拍板决定,“我已经跟那边的妈妈桑说好了!明天我们就把她送过去验货,一手交钱,一手交人!”

    “可是……那个戴面具的人怎么办?”D突然出声,凉凉地泼了一盆冷水,“难不成卖一送一,也把他送去花街,当个小厮?”

    风岚和众人一起:“……”

    啧啧啧,让带土当龟奴,这踏马的可真刺激了!

    外面几人诡异地沉默了一阵,继而炸开了锅:

    “话说,这人到底是谁啊,莫名其妙地就跑出来,自来熟得什么似的!也就那傻不愣登的大小姐才能给他点好脸色!”

    “对!还抢别人丸子吃!他妈妈没教过他不能乱吃来路不明的东西吗?用来迷昏那小姑娘的迷药,结果一大半都进了他的肚子……”

    “……还戴了个死丑死丑的面具,也不知道是用什么做的,敲不破也扯不下来,就跟长他脸上似的……”

    谩骂之声此起彼伏,显然是憋了许久,逮着机会,就一股脑儿全发泄了出来,不约而同地把带土当成了《吐槽大会》的主咖。

    “行了行了!”老板不耐烦地打断了众人的议论,简单粗暴地决定了带土的命运,“我记得老六说,他的煤窑前一段时间塌方,压死了几个人,现在缺人缺得很。这戴面具的小子看起来还有那么点儿力气,就让去那边待着,好歹能换几个钱!”

    风岚:“……”

    “可是我记得,”A这时候又唱反调了,“老六那儿的煤矿,好像经常出事……光今年就塌了两次,把那小子送去,不是……”

    “嘿!钱拿到手,你管他是死是活?”坐在A旁边的B拍了他一巴掌,“而且死了更好,一了百了!”

    “是这么个道理。”老板赞同道,“时间不早了,大家准备准备,明天兵分两路,我带着这丫头去找吉原的妈妈桑,你们两个带另一个去老六那儿!”

    既然老板都已经发话,其他马仔们也不再多议论,宁静再度成为黑夜的主旋律。

    风岚待在储物室里,回想着方才听到了信息,只觉槽点多得都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吐。总结其中心思想,就是:

    把她卖去当花魁,把带土卖去挖黑煤。

    嗯!很有想法。这老板也算慧眼独具,知人善任。但是,他们知不知道带土不仅对付塌方经验老到,而且,这家伙可是从他祖宗那儿继承了整个白绝矿脉啊!!!

    不过相比让带土去当黑煤窑的苦力,她更期待吉原游廓的小厮堍。

    请原谅她放荡不羁爱自由的思维,风岚此时已经自动脑补出前世看的古装剧里那些活色生香的片段,然后硬生生地套在了带土的身上:

    “哟!客官,新来的?好面生啊!进来坐坐嘛!咱们这儿绿肥红瘦、淡妆浓抹,应有尽有,您随意挑!”

    “……爷,好久不见!今晚小黄莺儿出道,水灵灵的一个丫头,鲜嫩鲜嫩的……您要给她开/苞啊?行!第一次能伺候您是她的福气……”

    “……妈妈桑新调/教出来的姑娘,花样多多,包您满意!不满意您找我,我这龟腚您随便捅!……”

    咳,请原谅风岚这一个足不出户的未成年少女没见识。自她穿越到这个世界以后,人生前十四年的时光几乎都待在温情满满淳厚朴实的木叶,到过的最远的地方,大概就是小时候放假时,一家人一起去的、离木叶百把公里外的温泉度假村。至于花街游廓这种少儿不宜又诱惑力无限的纸醉金迷场所,她自然心驰神往,却无缘拜会。

    当然,大人也不让她去啊!

    只有上次追着佐助去见鼬时,匆匆路过了一次宿场。可当时她的全部注意力都在她哥的盛世美颜上,哪有其他心思,去看什么漂亮的小姐姐啊?

    所以她不太清楚这边的红灯区是怎么招客营业的,只能自动带入古装剧里的那些不忍直视的台词。

    其实嘛,如果是阿飞讲这骚话,她倒还勉强能接受;但是,有本事拿下面具啊!!!让某人本尊出来,让他顶着那张苦大仇深中二的boss脸,把以上羞耻的台词再念一遍!!!

    想到这里,恶趣味发作的风岚竟然隐隐有点小迫不及待,对花街练习生的日子也产生了莫名的期待与雀跃。

    哦豁!吉原小厮带土x花魁风岚。

    风岚的脑海中闪过一段不存在的记忆:

    ……

    芳菲易落,人事易分,枯萎的樱花树下,备受同辈欺负孤立的她独自掩泣;无意间路过的他见了,无声地递给她一方丝帕;见她在望着他,便不知所措地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走开。

    金粉香衣,云髻鬓影;红巾翠袖,花颜步摇;粉黛峨眉,娇靥雪腮。盛装的她脚步不稳,颤巍巍走出游屋,是他适时伸手,扶住了不堪一身隆重的她。

    花宵道中,她穿着高底木屐,踏着优雅而缓慢的外八字舞步,逶迤走向扬屋;而他在她身后为她撑着巨伞,挡开霉运风烟。

    她心下感念,如同从死灰中迸溅出点点星火,片刻又落入尘埃熄灭。只能轻叹一声身不由己、命不由人……

    ……

    等等!这个组合哪里都不对啊!!!说好了要进□□找她的鼬尼桑呢?!!说好的要让十八线男主翻身的呢?堍哥这么强的男主既视感真的好吗?

    为了表现自己对天选男主的专情,风岚在脑子里立刻又进了一段剧情。

    ……

    打褂的拖尾蜿蜒曳过灯芯草的榻榻米地面,疏疏然的轻响,只有她自己能听得清,一如她心底不甘而压抑的挣扎。扬屋的重重隔扇次第开启,她只身穿过若迢迢光阴般交错变幻的明暗光影,恭谦伏拜于恩主跟前,强颜为笑、咽泪装欢。

    抬头,她呆立原地,不可置信掩住了唇。

    他清冷的眉目俊逸如初,他俊美的容颜却染了尘霜,透出几分沧桑与流离颠沛磨砺出的初老之态。

    他说,让你受苦了,我一直都在找你。

    目光温柔、缱绻。

    她闻言五味杂陈,百感交集。

    然而物是人非、人间难留,只恨前缘误此生,谢了桃李,坠了风尘;旧了红颜,老了春风,从此萧郎是路人。

    她芳心寸碎,伏首痛哭,终是魂销断肠一场空……

    ……

    完美!剧情就这么奇迹般地被她给强行硬尬拉回来了!

    作者真是个天才……个鬼啊!这已经完完全全是别的同人故事了好吧?!!!!她宇智波风岚就算去了吉原,也是要成为「花魁王」的女人!怎么可能闹出这么苦情的桥段啊!!!

    风岚狠狠地甩了甩头,试图把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狗血剧情都甩出去。然后用手肘子推了推睡得死沉死沉的带土,压低声音道:“喂!快醒醒!你再不起来,咱们俩儿可都要被人给卖了!喂!起来啊!!!”

    “碰”的一声闷响,储物室的门被毫无预兆地打开,逆着光,老板大步走了进来。他手里,还端了个冒着魔幻般热气的小碗。

    风岚心中警铃大作:

    老板,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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