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人就下十八层

    再说誉王这边,他一马当先冲在队伍的最前面,急切的不停“架架”的催马,大部队在后面奋力追赶,扬起一阵沙尘。

    陈建章担忧的驱马赶到誉王近前说:“王爷,稳驾慢行,弟兄们都跟不上了,您一个人冲在前面,属下担心有危险。”

    誉王头也不回的说:“建章,我们已经落后云裳很久了,我担心若漪的安危,要不本王先行一步,你带领队伍随后跟上,咱们到玉泉渊再汇合。”

    陈建章一听立马反对:“不行,王爷的安危对属下来说是最重要的,属下绝不离开您的身边,让您一个人行动,恐怕又要乱来。”

    誉王无奈的摇头叹息,见陈建章态度坚决,明白他是一片衷心,只能放慢速度等众人跟上。

    经过几天风尘仆仆的赶路,众人终于到达玉泉渊。

    玉泉渊风光秀丽,植被茂盛,漫山遍野开满了娇艳鲜花,娟娟细流泽被着青青草地。不过现在谁都没有欣赏这番美景的心情。大部队刚一到达就遭遇了埋伏,从地面下突然拉起数道绊马索,誉王勒马一跃,从绳索上面跳过,陈建章挥舞无极刀将绳索斩断,有个别功夫不到家的被绳索绊倒,跌落马下,藏在树林里的玉泉渊弟子冲出来补刀。

    陈建章大喊:“注意队形,小心埋伏!”

    然而玉泉渊的弟子只是虚晃一招,又纷纷隐入茂密的树丛。

    誉王看着眉头一皱:“躲在暗处不出来,恐怕还有后招。”

    果不其然,在他们四周渐渐的升起一阵烟雾,很快就布满了紫色的浓雾,连近在咫尺的人都看不见,浓雾中有人突然跳出来偷袭,不时听到刀剑入肉的闷哼声和掉落马背的声音。

    陈建章挥舞手中无极刀大喊:“看我刀的反光确定位置,列阵迎敌!”

    誉王的队伍不愧是训练有素的士兵,很快就从慌乱中镇定下来,背靠背围成一个圈,把誉王保护在中间,前排的士兵蹲下,躲在盾牌的后面防止偷袭,后排的弓箭手拉弓搭箭向外围射去,在陈建章的指挥下,一轮射完,退下补给,第二列的跟上再次放箭。

    附近的烟雾中不断响起中箭的痛呼声。正在这时,誉王突然发现倒下的玉泉渊弟子个个面罩白纱,心中暗叫不好,赶紧用衣袖捂住口鼻说:“这雾有毒!”

    很快有些士兵身形晃动,从马上跌落下来。誉王跃上马背,挥舞手中紫金扇,身体凌空旋转,渐渐形成一股巨大的旋风,将四周的紫雾吹散。他又叫人取下玉泉渊弟子覆面的白纱给自己的士兵带上,从他们身上搜索解药。

    如此一番操作,本以为已经控制了场上的局势,谁料从誉王他们脚下的沼泽里又伸出许多只手,将士兵和马匹拉了下去。

    士兵和马匹惊慌之下顿时乱了针脚,外围的玉泉渊弟子冲出迷雾再次围拢上来,里外夹击,局势在顷刻之间反转。

    陈建章稳了稳心神仔细观察片刻,将无极刀插入沼泽中奋力搅动,从泥潭里跃出一人落在当地。

    “哈哈哈哈!不愧为江湖失传已久的无极刀,竟然能发现我!”来人狂妄的仰天大笑。

    “你是什么人?”誉王高声质问。

    “玉泉渊老二,出水龙。”来人回答,双手成爪摆了一个POSE。“掌门师兄让我在这里设下埋伏,本以为只是些天衣山庄的乌合之众,没想到竟然有大鱼!”

    出水龙目光灼灼的在无极刀上流连,看来他并没有认出誉王的身份,而是把无极刀当成了大鱼。

    出水龙双爪一勾,原本在地上流淌的两条小溪被他抓起来,就像两条长鞭一样自由挥舞,原来他具有操纵水形的本事。陈建章脚踩八卦阵,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幻化成无数把无极刀同时像出水龙攻去。两个人你来我往,斗在一处。

    就在陈建章和出水龙斗得正酣的时候,誉王突然在树干上发现了云裳留下的暗号,他十分忧心江若漪的情况,见陈建章明显占据上风,决定自己一个人先去寻找。

    陈建章想跟上,却被出水龙阻拦,“你的对手是我,玉泉渊内机关重重,即使他此刻逃脱,也跑不出我们的手掌心。”

    陈建章无奈只得先专心对付出水龙。

    放下玉泉渊不表,咱们再来说说桃夭他们。

    在前往蒙村的途中,发现前面有一片小树林,正打算在此休息,突然听到里面传出打斗声。

    桃夭和夜无衣相视一眼,催马向声音来源赶去。却发现两个红衣人和一群黑衣人正在恶斗。

    其中一个红衣人,系着红色的发带,身穿红杉前襟敞开,露出结实的肌肉,另一个则留着如瀑的黑色长发,身穿一袭红裙。红衣男子一边扶着红衣女子,一边挥舞掌中长枪抵挡着来自四面八方的攻击,红衣女子趴在红衣男子的肩头,微微喘息,手中不断弹出飞针,辅助红衣男子反击。

    不是桃夭他们的旧相识陆铭哲和诛红泪还能是谁?想不到竟会在此相遇。

    “阿哲!”桃夭惊呼出声。

    陆铭哲和诛红泪,一个五虎上将一个四大天王,本来对付这些小喽啰根本不在话下,奈何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人多,那些黑衣人就像蟑螂一样,打倒一拨又冲上来一拨,没完没了,陆铭哲脚步已经堆积了许多具尸体,但那些黑衣人却似毫无所觉,不知疲倦的冲上来。再加上诛红泪好像受了伤,眉头紧皱,面色惨白,陆铭哲一边要照顾她一边又要御敌,渐渐落于下风,只有招架之功,并无还手之力。

    “不好!”见此情形,桃夭一马当先冲在前面,指挥金手指向其中的一名黑衣人砍去。

    夜无衣连地方都没挪,在她身后默默运起功法,顿时在他周身立起无数冰锥。夜无衣比了一个“去”的手势,冰锥就像带了自动导航般精准的同时刺入在场所有黑衣人的胸中,一瞬间就消灭了全部敌人。

    而此时桃夭的剑还没来得及挥出,她噘着嘴鼓着腮帮子,不满的回头冲夜无衣抱怨:“大哥,我知道你老人家的厉害,但也用不着这么秀吧,能不能给我留一个?”这些黑衣人一看就是送人头的,桃夭本来还想拿他们刷经验,表现一番。

    夜无衣则淡淡的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速战速决赶紧离开。”

    随后,四人来到一处客栈安置下。

    夜无衣运功帮诛红泪将毒素控制住,收功长出了一口气。

    “怎么样?”陆铭哲担忧的问。

    “他这是陈年旧疾,我并不擅长解毒,只能暂时压制,最好找个懂医术的人来看看。”夜无衣长叹一声说。

    “我就是毒医,怎么会不了解自己的病情。加入污衣堡的人都会被暗□□着服下一种毒药,只有衷心完成任务的人每月才能领到解药,如果不按时服药就会毒发,而且越来越严重,直至死亡。”诛红泪一脸无所谓的说出这个残酷的事实。

    “红儿,你对毒药这么有研究也制不出解药吗?”陆铭哲焦急的询问。

    诛红泪摇摇头,说:“这毒是我娘当年研制的,我查阅了她所有的笔记,却毫无所获,尝试制作解毒药也没有成功。”

    诛红泪看看夜无衣和桃夭,下定决心的说:“其实阿哲心里还是惦记着天衣山庄,这次有缘碰到你们,说不定是命中注定。”又对陆铭哲说:”阿哲,不如你跟他们走吧,我不想拖累你。”

    陆铭哲一听立马反对,他握住诛红泪的手说:“不行!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决不会放手!请你不要推开我!”

    “阿哲……”诛红泪看着陆铭哲坚决的眼神不无感动。

    “这次污衣堡在玉泉渊设局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到时候污衣堡倾巢出动,守备空虚,我准备潜入污衣堡查找解药的下落。”陆铭哲说。

    “什么?”桃夭愕然的睁大了眼睛。

    夜无衣假装咳嗦了两声暗示陆铭哲,谁知神经大条的陆铭哲却根本没有意识到接着往下说:“二哥,你们来此地也是为了赶往玉泉渊营救若漪的吧?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云裳有没有救出她?”

    “江姐姐被抓走了?云裳去了玉泉渊?”桃夭一听顿时炸开了锅。

    “原来你还没有告诉她。”陆铭哲诧异看着夜无衣,诛红泪用手戳了戳他,示意他立即闭嘴。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早就知道了,为什么不肯告诉我?”桃夭气愤的质问夜无衣。

    不等夜无衣解释,桃夭就大步往外走去,夜无衣一把拉住她说:“你要去哪儿?”

    “当然是去救江姐姐了。”桃夭不解的看着夜无衣。

    “不许去!”夜无衣反对道。

    “为什么?”

    “云裳给天衣山庄各位头领都发了暗号,我之所以没有告诉你就是怕你像现在这样冲动乱来,玉泉渊距此并不近,我们现在过去恐怕已经来不及了。”夜无衣耐着性子给桃夭解释。

    “那你就要放弃他们了?我不敢想象江姐姐在她们手里会遭遇什么。”桃夭害怕不敢想象。

    “或许云裳已经把若漪救出来了呢。”夜无衣安慰道。

    “不可能,云裳一遇到玉泉渊的事就会失了分寸,我不相信他能独自处理好,再说他怎么能同时对付玉泉渊和污衣堡的高手?”

    “誉王也会帮忙的。”

    “我不亲眼看见他们平安就是不放心!”

    “你现在要做的是跟我回家!”

    “……”桃夭沉默了,“原来还是因为我,大叔,我什么时候回家都可以,但江姐姐和云裳他们不能等,他们需要你!”桃夭激动的说,眼泪不争气的顺着眼角滑落。

    桃夭无法接受,她既然已经知道了现在的状况,怎么可能还当做没事人一样的自顾自走掉,还霸着夜无衣,她不可能放下江若漪和云裳不管,说着就要往外硬冲。夜无衣无奈只能将她拦腰抱起,桃夭双脚离地,被举的高高的。

    情急之下,桃夭一口咬在夜无衣的胳膊上,咬出一个红色的血印。夜无衣吃痛的松手,桃夭借机跑了出去跳上马背。

    夜无衣抱歉的对陆铭哲和诛红泪说:“这丫头被我宠坏了。”

    “桃夭妹妹也是性情中人,快去追吧!”诛红泪对夜无衣说。

    夜无衣冲二人一抱拳,说:“我还有别的事要做,不能帮着你们寻药了,你们各自保重,我们来日再会!”

    陆铭哲和诛红泪也向夜无衣抱拳致意,今日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见!

    夜无衣不敢耽搁,急忙去追桃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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