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言情 > 满级大佬解除封印后 > 亲兄弟还明算账呢

亲兄弟还明算账呢

    可以说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对战龙类的经验,哪怕是其中战斗经验最为丰富的龙骑旧部也没见过这种场面。在这种庞然大物面前人族是多么的弱小,火药并没有炸开坚韧的鳞甲。

    危急关头大秦山弟子再坐视不管,这回山门的名声可就砸在他们几人手里。水蛟化龙于他们没有好处,纷纷列阵掐手印施法远程攻击。

    其余修行者见缝插针在边子遮喘气间接力攻打水蛟。

    许是人海战术起了作用,水蛟停止翻转四爪抓地,双眼通红,血泪横流。鳞甲被炸得稀碎,身上环绕的电光时闪时现,似乎气力不足。

    护身法障扛不住高强度的电流攻击,边子遮只能撤退另寻他法。

    暴雨冲刷他的脸庞,雨水描摹他的眉宇,耳廓间回荡雷声轰鸣,衣衫变得沉重不堪。

    与之对视的瞬间,他才真正的感受到什么叫做天地威严。天生灵物本就顺天道而生,气运异于其他生灵,仰仗天地灵气成为天下霸主。

    一刻已过,随即众逍遥门弟子背剑结印颂唱法咒:“逍遥证道,问天降龙。”

    阵起,众弟子八方换位,汇聚剑气。阵落,剑气凌厉正中水蛟。

    封其灵脉,风雨骤停。只闻雷声不见雨,水蛟被按死在泥水里。圆目里的恨意犹如徘徊尸山的阴风,叫人望而生畏,龙吟嘶吼似乎在唤醒沉睡此地的亡灵。

    就当大家都打算松下一口气时,一道白光划破天际劈到水蛟身上,天雷塑身血肉疯狂生长。紫甲换青甲,双角化四角,雷电成了魔蛟的尾羽。

    到头来白费功夫,恐惧鞭挞着每个人的神经。

    “化龙了!怎么可能?”鹿泽心里一惊,逍遥门弟子手中的仙剑突然失控,砰砰砰落到水中,降龙阵的光芒消失。

    乌云重聚仿佛是为了报复,天河落水冲散了人们,魔蛟入水洗去泥沙,尾翼盘踞支起上半身吐着信子望着脚下蝼蚁,发出嗤嗤的笑声口吐人言:“蚍蜉力微,连吾的鼻息都敌不过,还妄想用这区区降龙阵压制吾,数千年不见,人族还是这么弱小得可笑。”

    也不知道是什么年月的人话,几乎没人听得懂,但想来也不是什么好话。

    被水淹没头顶瞬间边子遮默念避水咒,好在兜里的火药弹有避水符,不然白费力气。

    一群人在水里闭气扑腾,驱使法器游动,可不知为何灵力闭塞施展不开,一些人慌了才发觉水有问题。

    边子遮十分疑惑地看着这群人惊慌失措的样子,上前挨个在人背上化符,方才缓解状况,他扭头看向粟槐等人并无异常,指了指自己比了个往上的手势。龙骑旧部得到指示,扛着火铳纷纷浮出水面。

    鹿泽忙着去捞师弟师妹也来不及查看阵法,只能先画地为牢将师弟师妹保护在身后。

    师兄我们好难受。小师弟努力比划出想说的话,拍打自己的胸腔,水压得他们要昏死过去。鹿泽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能不断输送灵力给师弟师妹。

    逍遥门自顾不暇,边子遮也不指望这群孩子能打得过这庞然大物,于是驱刀出水。

    千百水柱在空中凝结成锋利的冰棱刺向魔蛟,水面出现一片坚实的冰面,龙骑攀附其上架起火铳,符纸包裹弹药准备开火。

    边子遮踏上冰柱直冲魔蛟,长刀上早已附上冰霜,拼尽全力发动这一击。魔蛟眯起眼睛先是一挥爪子轻轻松松把他反弹回水里,又甩尾在痛击边子遮的腹腔,生生给打人吐血。

    血色在水中蔓延开来,边子遮忍痛又驱刀绕背飞往它的龙头,双手化作冰拳直击它的天灵盖。速度之快让魔蛟错失反击的机会,天灵盖上冰棱的冷意刺穿头颅,让魔蛟失神片刻间火铳集火。

    边子遮调动全身灵力施展冰法无暇顾及护身,皮肉也被火药灼烧了大半,他死咬着牙关鲜血从咽喉处翻涌而出。其实他早就麻木,剧烈的疼痛只会让他弄死魔蛟的执念更深。

    不能让它活着出去,这是他此刻唯一的念想。

    鬼域外是数以万计的北漠百姓,是边家世代坚守的故土,更是他活下去的信念。

    冰霜冻结住魔蛟的脊梁,只要深入脊髓他就有机会破开这坚不可摧的鳞甲。

    他的双手冻得发黑,双手握住长刀使劲刺穿魔蛟的头颅,哪怕只是破开一条缝也好。

    哪怕粉身碎骨,他也要与它不死不休。

    “吾记得汝,叛徒。”耳畔响起魔蛟的低吟,带着不屑与嘲弄,边子遮瞪大眼睛。

    是龙语。

    雷电刹那击中边子遮,百蚁噬骨不过如此,边子遮狰狞着怒吼,更加用力把刀往下刺。火药的攻势更加猛烈。

    魔蛟似乎并不受影响,火药依旧没有用。

    弹药已尽,边子遮也精疲力竭,身形不稳。意识消散间手指一根一根松开了陪伴自己多年的长刀,身体向后倒去,唯有雨水刺痛伤口让他灵台清明。

    长刀附灵重新回到他的手里,坠落半空的边子遮默念除魔咒,瞬间睁开双眼腾空跃身,冷刃终于刺穿了魔蛟的咽喉。

    魔蛟倒吸一口冷气,庞大的身躯震动,喷出鲜血把人溅成了血人。

    边子遮没有借力物垂直坠落,魔蛟的利爪紧接而来,他闭上眼睛:“可真是活该。”

    利刃刺破腹腔,肋骨被生生折断。

    走马观花回忆起父母当年惨死的模样,一样的被龙族的利爪刺穿撕碎。又回想起当年匆匆一面,沈杳那样的天之骄子一定不会像自己这般狼狈。

    本想追随沈杳,自以为是认为能够与之并肩作战,反倒是丢了自己的性命。

    还有他那帮龙骑军里的兄弟姊妹,是他害了他们。

    “滋啦!”一声把他拉回了现实,千钧一发之际利爪被长刀抵挡,他被人一手拽住领子往后扔救回了一命。

    他望着那人的背影,边子遮已经分不清自己面颊是流淌的是雨水还是泪水,心鼓声震耳欲聋。

    利刃离开皮肉,血溅了沈杳的半身,姓沈的嫌弃地说了一句:“子老板,找死不是这么找的。”

    随后单手结印,长刀上的花纹发出耀眼的光芒,这一刀劈开了众人的阴霾。

    箫声琴声合奏抚平怨气,古老的乐曲中暗藏绵绵杀意,削弱魔蛟的精神力,驱散云雾破开屏障,天光倾洒大地。

    草木迎着阳光疯狂生长,洪水退去露出赤色的基岩,化作小溪流向远方。

    魔蛟的头颅被生生劈开,没有魇海的加持,化龙的水蛟恢复紫甲,四角蜕化成枯枝。

    “应阿京!”魔蛟气急败坏地嘶吼,疯狂攻击飞在空中的沈杳,剑拔弩张之势叫人胆战心惊。

    利刃相碰火花四溢,魔蛟被死死压制。魔蛟见到沈杳突然发疯起来,再也没有之前的泰然自若。

    沈杳:“原来是爬虫,难怪飞升不了。”

    这话像是刺激了魔蛟,全身上下的鳞片炸起,作势要吃了沈杳。

    沈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刀砍向它的血盆大口,直接捣碎它的脑袋,翻身上头抓住犄角,一手拿着火铳怼穿眼珠子就是一枪。长刀顺着嘴巴一路砍下,开膛破肚直捣龙心,随后扒皮抽筋就像杀黄鳝那么简单,骨头都剔得干干净净。

    整套动作干净利落,行云流水找不出一点破绽。场面太过血腥暴力,给人的冲击力不小。

    南念放下箫,目瞪口呆地指着那龙的残骸,望向伯棠:“小师叔,以后我们也要学前辈杀这么彻底吗?”

    伯棠心有余悸:“倒也不必。”这估计就是沈杳个人习惯,怎么看都像是泄愤,她对龙族的憎恨有过之而无不及。

    逍遥门弟子看清一直在崖壁上吹奏的二人,兴奋地大喊大叫招手:“小师叔,十五。我们在这。”

    二人御风而下,逍遥门弟子全扑到他二人身上又哭又笑。

    伯棠要被这群孩子勒死了,瞥了眼一旁调息的鹿泽,鹿泽心领神会咳了两声:“都原地调息,恢复灵力。”

    逍遥门的吵吵闹闹反倒让在场所有人紧绷的情绪舒缓下来。

    边子遮半死不活的躺在地上,身旁蹲坐着沈杳正上下其手探查他的伤势。

    粟槐:“能救吗?”

    “这位小哥,这种时候别说这种话,影响我发挥。”沈杳冥思苦想一番,抓耳挠腮后终于还是下定决心,从兜里摸出小刀,眼睛眨也不眨往自己手腕割了一刀,伸到边子遮唇前喂血给他喝。

    龙骑旧部围了一圈,每个人脸上都惨白得像是死了家人一样,沈杳心里感慨道:“这群人感情真好。”

    包扎好自己的手腕,随后又摸出一个琉璃瓶倒出一枚药丸,一脸舍不得地塞边子遮喉咙里,“你救过我一命,这回咱俩扯清了。以后别找我麻烦了。”

    粟槐:“那不能。”

    沈杳抬头看了一眼这个一直搭腔冷面小哥,奇怪道:“你是对你们老大有意见还是对我有意见?”

    站他身边矮个头姑娘,一只手勾住他的脖子一只手捂住他的嘴,冲沈杳微笑道:“都没意见。他叫粟槐,神箭手。打小就不会说话,他就是关心边照,沈姑娘别介意。”

    寒芃见过沈杳一面但没接触过,听林二提过一嘴,眼前这个姑娘就是边照敬仰多年的泷二小姐。看起来文弱干仗起来比他们这些兵还要猛。

    既然是泷家人那么边将军就有得救。

    沈杳:“边子遮没事,就是这肋骨有点难修复。你们当中有没有专修正骨的?”

    “有有有,粟槐上。”

    冷面小哥顶着沈杳质疑的目光帮自家倒霉兄弟修复好肋骨,野路子大夫与正经大夫对视尴尬的是谁就不知道了。

    沈杳干笑两声,打了个哈哈:“粟大夫,有没有兴趣加入鳞潜斋?”

    “没有。”粟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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