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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就是玩,想玩就玩

    大泽宫殿清净下来,那秧又坐回原位,摆摆手示意侍者退下。

    “你还待在这里作甚?”她斜视一旁的边峘,语气带着迁怒。

    边峘跪在她的面前,抬手抚平她眉梢的疲倦,满眼心疼,“君上,你该休息休息了。”

    朱红色的裙摆落在兽皮毯子上,勾勒出她的双腿轮廓,玄色披帛搭在肩头,金银头冠的碎叶子贴着额头。

    她伸出手摸着他的脸,笑吟吟看着他,“我休息?好让人伺机反扑是吗?边峘,公子渥丹救过你的命?”

    边峘呼吸凝滞,身躯一颤,冷汗直冒,“臣并非有意私下见鸣雁来使,只是寻常交涉,臣此前并不知公子渥丹有拉拢之意。”

    那秧扶住他的肩头,让他慢慢起身,两只手攀上他的肩头,勾着他的脖子:“我知道,让你辅助我,折辱你了,那我让你换一个官职如何?”

    边峘看着她逐渐迷离的眼神,喉结滚动,瞳孔一缩,大气不敢出。

    “那就做我的男宠,也好了了你的心愿,哈哈哈你再也不用烦心朝政,安心伺候我,自然会有你的好处。你不是心悦我?我成全你。”

    她勾手把他整个人摔到王座上,翻身骑上,那秧隔着他花青色朝服抚摸他结实的腹肌,感受他的克制与痛苦。

    “瞧把你吓得,之前不是很勇猛?你瞅瞅我锁骨上还有你的牙印呢。”

    目光落在她微开的领口,前几日烙下的牙痕只剩淡淡的红色,更衬她肌肤似雪。

    那秧覆上他的薄唇,他的眼瞳瞬间放大,边峘知道她的意思,来不及劝谏,唇舌交缠,气息紊乱。

    她就如一只凶兽拼命撕咬到嘴的猎物,没有温情,有的只是愤怒与发泄。

    他被压制得不得动弹,心乱如麻,双手顺势扶着她的腰,额头上冒着细汗,咬唇忍耐别过头,提醒她:“臣……君上,这里是大殿。”

    “那又如何?”她不放过他,牙齿咬上他的下唇,血腥气弥漫在彼此舌尖,边峘忍不住低哼了一声。

    她贴在他的耳边戏谑:“我都不知道你还好男风?他究竟是有多大的魅力让你们一个个追随,就因为他是伏羲一系?呵,一个个背祖忘宗的家伙,娲皇大人该多难过,造了这么些忘恩负义的家伙。”

    “娲皇为始祖,伏羲百年后才被抬上高位,本就不能相提并论。君上你何必牵强附会,迁怒于不相干之人。”

    花青与朱红衣摆混杂,衣衫褶皱重叠,衣带缠绕在指尖,泪珠洇湿耳廓鬓发。

    “臣说过,不负大泽不负君上。”

    她撑起身体就那么看着他,头冠微微歪斜额发凌乱,肩上的披帛挂在手肘上,“做不到事情,没必要承诺,我不会为此感动,而你只会徒增伤悲。”

    边峘彻底伤透了心,明白她就是想找个借口废了他的官职,夺了他的权势,那秧谁都不信。

    不知从何时起,那秧对他像是变了一个人。哪怕是共赴云雨时,她也未曾真正沉溺在欢好中,就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被逼疯,以折磨他的心取乐。

    每日他一睁眼见到的就是她的背影与铜镜里冷若冰霜。

    边峘苦笑几声,眼底透出的悲伤,她简直是看厌了他这副求而不得的鬼样子。

    她瘫坐在他身上,意味索然,神情冷漠,“你要是不想伺候,我有的是人伺候。”

    “那就劳烦边大人,传诏令把有虞氏献的美人带到我寝宫,伺候得好封为相……”

    她还未说完就被抓住手腕,对上他通红的眼眶,心情大好,那秧捧着他的脸亲了亲。

    “爱妃因何哭?怪叫人怜爱。”

    她本不必如此荒唐,终归只是她不信罢了。

    灯火晃晃,剪影摇曳,高堂之上,鸳鸯交颈。

    不出半月,公子余马斩首于祭台,那秧拿着长刀,当着天下人的面,细数他的罪行。

    台下百姓唾骂有虞氏败类,恨不得上台亲手宰了这罪人之后。

    自打有虞氏倒戈大泽,暗地里搞了不少事情,怨声载道,那秧一直在积攒民怨,就等今日一刀。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最清醒?忍辱负重替公子渥丹瓦解大泽,好在伐神后一举歼灭大泽。我是真佩服你家主子,蛇鼠两端的东西都敢用。”

    长刀搭在他的脖颈上,公子余马从未像这般狼狈过。

    “那秧你这个孽种!人族基业绝不能落到你个异族手中,人族就算被神族灭亡,你也别想胜过少皞氏。”

    公子余马听着百姓的辱骂,只觉得台下的人都是蝼蚁,是不配为人族的下等人。

    他瞧不上娲皇一系,固执地认为天下理应属于伏羲一系。大泽女君那秧不配,碧灵海上一任族长不配,在战场厮杀保家卫国的将领不配,这个世道当属于伏羲。

    娲皇的地位早就该退居伏羲之后,就像当年神族砸娲皇庙盗取香火供奉伏羲一样。试图抹杀娲皇的存在,篡改史记,不断把娲皇贬低至妖魔。

    哪怕他明知眼前的那秧是人族,死到临头还要一口咬定她就是龙畜。仿佛这样就可以让他光明正大的踩娲皇一脚,来填补他可笑的自尊。

    “那你可能要失望了,”她见他一怔,慢慢悠悠地说话:“公子渥丹已对大泽俯首称臣,你所尊崇的少皞氏把你卖了,公子余马你就是个笑话。”

    公子余马:“不可能,不可能。公子渥丹怎么可能会接受娲皇踩在伏羲之上?他骗我!他骗我!”

    “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不识时务,愚昧无知。”

    哐当一声,他的头颅被砍下,滚落到台下,百姓欢呼雀跃,犹如大仇得报,对那秧更加敬仰佩服。

    她一步步从高台走下,每一步都拖着那把血淋淋的长刀。

    边峘看着那颗死不瞑目的头颅,与那双怨恨的眼睛对视。

    那就是背叛的下场,边峘的脸色阴晴不定,心里五味杂陈。

    “这就是我的结局。”

    他脑海里突然浮现这么一句话。

    不容置疑,那秧将会成为这天下的主人,所有人将臣服于她。

    她足够狠,足够强,足够睥睨一切。她的名字将会名垂青史,受千秋万代敬仰。

    谣言并不会消失,只会随着时间慢慢引出真相。

    蒲戈听闻那秧杀了有虞氏后人,便传唤她到自己的居所。

    那是一处山间别院,曾是那秧父母曾经待过的地方。

    前任女君容貌未老,神态却不似从前那般精神,一身素衣倒像个寻常女子,平日就养养花草,焚香注经。

    “女儿见过母皇。”

    那秧跪在她的桌案前,见蒲戈微微抬眼,便侍奉一旁,送书简,研墨台。

    “你长大了。”

    那秧:“是。”

    “你阿父自重溟送来的消息你可看到?”

    “重溟十王意图冲破封印君临天下争夺天道权柄。只是女儿至今未曾探查到天道权柄所在之处。”

    蒲戈放下手中的笔,调转话锋,说了些无关紧要的话,“我记得你很小的时候,我刚把你抱怀里,就哭着喊着要找你阿父,你阿父把你抱过去就立马不哭了。说来也奇怪,你明明是我生的孩子却与我并不亲近。”

    “没想到我长年征战在外,无法顾及你父女俩,倒是让我们母女俩生了嫌隙。”

    “母皇为大泽殚精竭虑,我与阿父从未有一丝埋怨,嫌隙一说从何而来?”那秧道。

    “你想不想你阿父?”

    “想,可阿父曾言‘无需挂念,总有归时’,女儿谨遵阿父教诲。”

    蒲戈默念她的话,陷入沉思,片刻后才长叹一声。

    “我还以为他再也不回来了。”

    那秧也不知她母亲是怎么想的,她也不敢多问,父母之事她也知之甚少。

    偶尔听几位姐姐说起过一些,雨客家乡遭了旱灾他作为一方水官上请天听,回应他的就是神女蒲戈。

    神女怜悯世人,亲自下凡与水官治理旱灾,驱散妖魔。

    两人朝夕相处,暗生情愫。

    蒲戈见不惯祖辈,便弃了神位,下凡建立大泽国,给予人族庇护。

    雨客一路追随她,慢慢把大泽变成强盛,能与天宫分庭抗争。

    本该是一段佳话,可在那秧出生后,一切都变了。

    大泽逐渐吸引了神族的目光,局势不太稳定,人族胜算不大。

    蒲戈刚生产完,雨客就提议一家三口隐居世外,不再掺和俗世。

    逢冬阿姊提起蒲戈与雨客那一次争执,仍心有余悸。

    “你不知,雨客大人差点死在母皇手里,那几日吓得我们几个躲大泽里,不敢触母皇霉头。”

    可在那秧的记忆里,蒲戈与雨客相处并未有过争执。

    一家三口居然就那秧话多,父母最多附和牙牙学语的女儿零星几句,导致那秧说话都是跟四位龙族姊妹学的。

    那秧回答蒲戈:“怎么会呢?阿父不会不辞而别的。”

    她看着母皇的鬓发,说回正题:“母皇,天道权柄就在大泽对吗?”

    蒲戈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站起身来,走到窗边搭理几株花藤。

    “谢母皇,女儿知道该如何去做了。”那秧行礼准备离去。

    转身的那一刻,蒲戈喊住了她。

    “那秧,你后悔做我的女儿吗?”

    那秧终于忍不住,看向她微笑道:“下辈子我还要做母亲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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