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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女公主男7

    七

    高朗常常使用这种手段诱骗美人,使点小伎俩让她们的丈夫抽不开身,趁她们离席让侍女引诱她们进入这个房间,再点上催情香,事情便成了。那些被他□□的女子多为少妇,有相公,甚至有孩子,所以等到清醒过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后,哪怕再痛苦流泪,怨恨怒骂,她们也绝不敢将此事捅破。捅破这种事情对她们百害而无一利,她们的名声不提,夫家、婆家和孩子,也会因为此事蒙羞,所以那些女子往往不敢揭穿。

    他最不喜沾染那些未出阁的少女,因为她们被玩弄后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赖在他身上,对他纠缠不休,扰得他甚是烦扰。他搬离老家来到这朝露城,就是因为他对几个未婚少女下手,马失前蹄,被揭发了丑事,从此名声臭不可闻,再也无人敢接近他。

    想到这里,高朗不由暗恨,都怪那些臭婊子,把这些事情捅破对她们有什么好处!非要弄到两败俱伤的地步!不过看着房间里的即将上手的新美人,想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他心中一阵火热,这种等级的美人,他也是第一次上手。

    房间染上催情香的情热,高朗一步一步接近站在那里的美人,连背影都如此动人,他忍不住开口调戏:“凌夫人在找什么呢,莫不是再找你的情郎~”

    听到他的声音,凌夫人转过身来,露出那张风华绝代的容貌,高朗看着就不由得直咽口水,想到她那丈夫,就想骂真是癞蛤蟆吃天鹅肉,这样风姿的美人,就应该配他这样雄伟的男人,怎么会看上她丈夫那种小身板,她丈夫满足得了她吗。

    凌夫人见是他,眉头轻蹙,高朗暗笑,继续道:“怎么,夫人诧异怎么是我跟来吗?哈哈哈,我想你那丈夫,目前是没法从那包间里脱身,你和我,还要好长一段相处的时间呢。”

    听完他这样轻佻下流的话,他打的什么算盘应该都明了了,其他女子往往此时惊慌失措,或是立马想逃,或是强作镇定用言语喝退他,但面前的这个凌夫人,听完他的话,还是一派冷淡的表情,仿佛根本没听清楚他在说什么。

    高朗轻敲额头,他差点忘了她宛若幼儿的心智,不过这样的美人玩弄起来也别有风味呢,而且,从初见到现在,从未听过她说过一句话,莫非这凌夫人还是个哑巴?又哑又傻,他还从来没玩过这样的妇人,此刻,他的脑海里已经上演各种十八禁画面。

    这呆美人听不懂他的调戏,他也懒得再说,干脆把衣裳脱了。高朗动手脱衣,没想到,这美人反而对他这个举动有反应,好奇上来嗅他的衣服。

    高朗一呆,他风流多年,第一次见到如此主动的美人,不由得哈哈大笑,“怎么如此主动,莫不是个小浪货,别急,爷马上来疼你。”高朗将衣服一扔,马上张开双手就想抱住美人,没想到揽了个空,低头一看,美人蹲在地上捡起他的衣服嗅闻。

    真是奇了怪了,高朗调戏她是个浪货的玩笑当然是连他都没当真的下流话,他倒真好奇这痴傻美人为何被他的衣裳吸引,便也捏着衣服去嗅,在一室催情香里艰难捕捉到一股淡香,那是他衣服的熏香。

    “原来你是喜欢我身上的熏香,这玩意爷有的是,等爷疼过你之后,便送予你相公,你爱怎么闻就怎么闻,现在该来干正事了。”高朗随手扔掉衣服,裸着上身,邪邪一笑,便要扑上去抱住美人。

    这次又抱了个空,他转头看着因为他动作而警惕他的凌夫人,不信邪,再一次动作迅速地去搂,又失手了。凌夫人脸上已经染上怒意,满面警惕,仿佛他再不停止,就会遭到她的攻击。

    高朗只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并不怕这小小的威胁,就和以往那些被他□□的女子一样,不过是一只纸老虎罢了,他不想再玩猫捉老鼠的游戏,这一次,他是发了狠了。

    意外陡生,随着他又一次攻势落空,他的手臂、脸、胸膛猛然袭来剧烈的痛楚,高朗瞪大了眼睛看着刚才狠狠用手抓伤了他的凌夫人,他难以置信,人的指甲怎么可能有这样的攻击力。他的视线下移,看着凌夫人垂在身侧的两只衣袖,从中浅浅露出她的手指。凌夫人的手指,不复无害的人类手指形态,取而代之的是十根银白色、长长的利爪,看上去像是锋利的武器,总之绝不是人类!

    高朗惊骇地去看见凌夫人的瞳孔慢慢散开,直到裸露出来的眼睛全部转变成漆黑的墨色,被他视线数次流连遐想的那张红唇,也完全变了模样——有两颗尖利的犬齿无声长出,覆在鲜红的下唇之上。

    妖……妖……妖怪!!

    高朗的脑子已经没有余地去思考,为何自己只不过像往常选中一个良家妇女□□,少妇突然之间就变成了一个妖怪,或者原来世界上真的有妖怪这种东西。他所有的理智都被两个大字占据——逃跑!

    如果真的有神明,神明也没能回应他的祈求,他连转身也没有机会,瞬息之间就被扑倒。这样的场景也曾香艳地在他脑中上演,可惜实现的时候,趴在他身上的是一只妖怪。高朗只感觉到,怪物一手抓着他的头,一手按着他的胸膛,尖牙刺破了他脆弱的脖颈,他全身血液不受控制往那个出口涌动。

    在失血的眩晕中,他恍惚看见那只妖怪在喝血的间隙里仰头喘了一口气,伸出那根曾被他想入非非的舌头胡乱舔过滴着鲜血、显露狰狞的朱唇和獠牙……

    门外的侍女小芙照常守着主子的门,如往常那样等到主子完事后便进去熟练地威逼利诱那些女子,顺便为她们整理衣裳以防被别人看出不对,而她做这种事是做惯了的。她主子高朗的好色名声传遍了高府,甚至还干出和老爷小妾通奸的荒唐事情,被老爷好一顿打,侍女丫鬟们都怕分到高朗房中伺候,而她却不同,也许是臭味相投,她很快和高朗勾搭到一起,同时变成他诱骗良家少妇的有力助手,看着那些出身高贵的夫人被主子玩弄后痛哭流涕的模样,她就十分畅快。

    今天本来如同往常那样顺利,可主子进了房间里许久了,里面连些许声响都没传出来,这很不对,小芙心中有些说出不来的焦躁。难道是发生了什么状况?

    “主子?主子?”小芙在门外悄声喊了许多声,也没人应,难道真发生了什么事?她下定决心,轻声开了门探头去看,屋内静悄悄的,从这个角度,她什么都看不到。

    小芙进了屋内,合上门,悄悄往更里面走,越走她越没由来的心慌,地上四散着主子脱下的衣裳,居然什么动静也没有,她皱眉去找人,直到她看见一张空荡荡的床,和一躺一蹲在床边不远处的两人。

    这是怎么了?看着也不像在玩乐啊?莫不是主子发生了什么状况晕倒了,而凌夫人在查看?

    想到这,小芙赶紧快走几步,想要推倒质问这个女人,“你把我们主子怎么了,我……啊啊啊啊啊!!”她看清了那两人的状况,然后此生从未有过的尖叫从她喉咙根里迸出,趴伏在地的‘凌夫人’被这声尖叫惊扰,缓缓转过头,露出满嘴是血且诡异恐怖的样貌,而地上的男人已经面目全非,变成一具可怖干尸,即便是小芙,也只能通过干尸穿的裤子认出这就是她的主人高朗。

    “啊啊啊啊啊——呃呃……”小芙转身就逃,身后却什么抓过,跌倒在地。她浑身瘫软,惊惧地蠕动想要离开,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怪物一步一步接近她。

    “不……不要……求求你……不妖……”痛哭求饶声虚弱下去,声息渐无。

    *

    任然有些心神不宁,柏水青离开了太久还没回来,而且……说着要去和一楼客人打招呼的高朗,从始至终没有出现过。

    一定出了什么意外,她立刻起身,两步走过去打开房门,门外一下子围过来几个狞笑的打手,是冲着她来的。

    高朗有问题。

    想到离开的柏水青,任然登时就明白高朗的目标是谁了,她暗骂一声,对着这些看似凶狠可怕的打手冷了神色:“老虎不发威,你还真当我是只猫了。”在几个打手由狰狞转向惊愕的表情中,她迅速出手解决了这些人,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货色而已。

    任然不知道方向,便把二楼的包厢一个一个暴力打开,引来此起彼伏的抱怨和叫骂,她也不管,直到终于找到某个房间。

    一进室内就闻到满溢的催情香,加上地上散落的衣服,一具半裸的干尸,另一具躺在地上刚刚失去生命、还留有鲜活表情的侍女尸体,和……一个趴在女尸身上食血的柏水青。

    这一切让任然迅速理解了事情的发展,也让她想起小偷进屋那晚的场景,只是这次,她终于知道被柏水青吸完血后的尸体是什么样子了。

    任然定定地看着食血的柏水青,直到在尸体上忙碌贪食的怪物终于注意到这个房间又进来了一个人类。

    两人对上眼,任然又看见柏水青熟悉的妖异模样,她谈不上怕不怕,反正早就见过一次,而且那次柏水青一见到他,立刻就慌张地退去这个古怪的样子,重新恢复成柔软无害的人样。

    只是这次,两人一动不动地对视了许久,地上的怪物也没有变化。任然有点担忧,这次的柏水青似乎失去了理智,在她这么想着的同时,黑瞳柏水青从地上缓缓站了起来,一步一步朝她走来。她一步一步往后退,背在后面的手悄悄摸出了匕首,以防备他的攻击,可那晚小偷那柄断刀的样子浮现在眼前,她还是放弃了这个打算,如果他真的要攻击她,武器根本毫无用处。

    来硬的不行,就试试软的。

    任然试图通过叫他的名字,唤醒他的理智,她刻意放软了声音轻轻喊,“柏水青?青青?公主?水青?柏……”

    黑瞳柏水青以超越人类反应速度的速度扑倒任然,尖利的牙齿就悬在任然的脖子上,却一动不动地停滞了许久许久。

    任然被扑倒的时候,头狠狠砸在地上,发出响亮的咚响,她顾不上疼痛,紧紧闭着眼,还以为自己立马要挂了,结果她身上的人一直都没动静。她悄咪咪睁开双眼,发现黑瞳柏水青顶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静静地盯着她,一副挂机的模样,两只长着利爪的手也只是握着她的肩膀,没做出任何威胁的举动。

    ……好像还有得救,任然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睛,两只手掌轻轻覆在黑瞳柏水青的两双手上,唔,他的手还挺冰的,任然在这危急时刻还临时分了个心,然后迅速拉回自己的心思,用此生最无辜最无害最单纯天真的声线,轻声卖可怜:“你要吃了我吗,水青。”

    黑瞳柏水清不知道是不是被她的声音搞的,整个人抖了一下,然后那双黑瞳移过来,定定地和她对视。

    嗯?这是有用的意思吗??那再接再厉!

    任然加大力度,大胆地双手轻轻捏了一下他的手,他清醒的时候最喜欢和她贴贴了,然后继续卖可怜:“水青,你真的要吃了我吗?”

    黑瞳柏水青终于有了动作,他伏下身躯,露着尖牙的红唇朝任然贴近……

    草,这办法没用,难道真要命丧于此吗!柏水青你清醒了以后看见我的尸体最好愧疚死你!任然咬着牙想着要不要拼死一击,但靠她人类的身躯也伤不了他,呃,双腿没有被他控制住,恰好这个姿势还十分微妙,任然琢磨着要不就给他蛋蛋来个致命一击,这样死了还能瞑目点,真是白对这小子好了。

    就在任然自认为死到临头胡思乱想了一大堆,准备给柏水清来个‘碎蛋攻击’的时候,她的嘴唇一湿……咦,怎么突然被亲。

    任然略有些呆滞地看着距离她极近的放大的那双黑瞳,感受着嘴唇上的触感,身上那人小心翼翼地用长着尖牙的唇试探着摸索她的唇,像只胆怯的小动物悄悄伸出触角,既渴望人的回应,又害怕被人拒绝。

    “……你怎么突然耍流氓?”任然没有动,就保持着这个姿势,唇贴着唇讲话,因为讲话而张合的唇瓣和对面人的唇瓣颤颤摩擦,说话间热气和呼吸相互交换,油然而生一种亲密暧昧的氛围。

    因为她的‘回应’,那双黑瞳眼底似乎有水光颤动,连眼睫毛都在颤抖,更加热切地去贴她的唇,他在渴求着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

    任然觉得,这人也太不会接吻了吧,不过也对,不管从人类来说,还是从怪物来说,他估计都不会有过亲密接触的机会,虽然任然自己也没有这种经验啦,但是以她上辈子的阅片经验和网上冲浪速度,她觉得自己还算是个理论高手。

    就让她来带带这个新手司机。

    两张唇的接触,由任然接过主动权,打开自己的口腔,伸出舌头,试探对方的唇齿,嗯,对面的人完全是门户大开,一点也用不着她的试探,两根舌头碰触的时候,任然感觉到身上的人明显激动了很多,身体紧紧地抱住她,连她自己有种奇奇怪怪头皮发麻的感觉。

    柏水青仍然没有恢复理智,他的黑瞳和尖牙也毫无变化,那两颗毫不留情食人血的锐利牙齿随着两人深入的亲吻擦过任然的嘴唇,却完全失去了伤害人时的狰狞,变得无害而羞怯,就和它主人此时的状态一样。

    亲着亲着,两人都正投入的时候,柏水青晕了,突然趴在任然身上一动不动了。

    “……草,不是被我亲晕了吧。”任然赶紧从状态里出来,用力摇晃柏水青的身体,还是没得到反应,想了想她还是排除了这个可能,看了看连昏迷都没能恢复人样的柏水青,任然觉得这更可能是因为这古怪又突然的身体变化才昏了过去。

    正当她感觉麻爪了了的时候,有人从外面破开她的门,闯进室内,口中还叫骂道:“哪个孙子砸我的门就是砸我的场子,我一定要让他……啊啊啊杀人了杀人了!”直到看清室内的情景时,脸上愤怒的表情凝固住,发出惊恐的大叫同时落荒而逃。

    任然:“……”完蛋,这里不能呆了,得立马离开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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