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蚕丝毒

    在归途之中,众人经过一处墓室,石壁上面闪烁着金色的光芒,墓室里充满了神秘的气息。

    “这些是什么啊?”齐铁嘴好奇地问道,手痒痒的,忍不住去拍打那金色的光。张启山见状,急忙拉住他:“老八,别碰!”

    齐铁嘴见张启山如此严肃的样子,心里大概也猜到是什么东西了,当即决定不能冒这个险。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只见满布金光的石壁好像突然活过来了一般,那些光瞬间从石壁上飞了出来,仿佛一把把光剑一样在甬道里四处乱窜。

    齐铁嘴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吓了一跳,张启山立马出手相救。他一边用刀消灭那些飞出来的光芒,一边冲张日山喊道:“副官,火!”

    张日山迅速捡起掉落在地上的火把,一把扔给了张启山。两人拿着火把,奋力驱赶那些扑面而来的光。与此同时,梁湾也拿起了火把加入战斗。

    奈何金光闪耀之物实在过于繁多,无论几人如何奋力驱赶,它们却依然前赴后继地涌来。局势紧张无比,张启山无奈地对张日山说道:“副官,快带八爷和梁姑娘先离开这里!”

    张日山却不肯,他坚定地回应道:“佛爷……”他不惧生死。

    “这是命令,快。”张启山的声音不容置疑。

    梁湾犹豫了一下,但她的心却无法抛下佛爷,所以坚决地拒绝道:“不行,怎么可以扔下佛爷呢!”

    军人的天职是什么?军人的天职就是服从命令。张日山如铁壁一般,一手拖住齐铁嘴,一手则牵住梁湾,他们三人从那闪耀着金光的地方,带着颤巍巍的战栗,步履维艰地走了出来。

    而张启山,那位威震四海的张大佛爷,他独自留在了那金光之中,与未知的挑战进行着搏斗。他挥舞着手中的火把,身影在金光中摇曳,如同古树一般坚韧不屈。

    墓室外,梁湾和齐铁嘴一脸神色担忧,双手发抖,把头低垂焦虑蹒跚地走来走去。齐铁嘴脚下还绊了一下,要不是梁湾眼疾手快扶了一把,他就得扑到墓碑上去了。

    “八爷,你们俩能不能别走来走去了,”张日山都恨不得直接冲进墓室里把那群粽子拎出来问个明白。

    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张启山终于清理完了闪着金光的生物,却忽然感觉出了状况。他身体不听使唤,只能强行保持最后的清醒。

    “八爷,你们家这佛爷不会有事吧!”梁湾声音满是担忧。

    梁湾话音刚落,“咚”一声,张启山从墓室里爬了出来。

    见状,张日山忙上前扶起,“佛爷……”

    这个时候的张启山看起来特别的虚弱。他的脸色苍白了起来。

    “我没事。”张启山摇摇头说道,“只是没想到这古墓竟然会有这样的危险。”

    “什么意思啊?佛爷。”齐铁嘴问道。

    “我也不知道。”张启山摇摇头说道,“我只是觉得不对劲。”说完晕了过去。

    张日山神色疑重担忧地问道:“佛爷,这是怎么了?”

    “中毒了。”梁湾赶紧上前给张启山检查,丝毫没有过多犹豫,从随身带着的药包里拿出一个白色瓷器,并从中倒出几粒药丸,给张启山服下。又给张日山和齐铁嘴也都各自服下。

    “他吃了我的药,应该不会有事。”梁湾一边说着一边把瓷器收好。

    张日山和齐铁嘴联手将昏昏沉沉的张启山带离了墓室,刚刚逃出,他们却突然遭遇了一群神秘人的袭击。

    “有埋伏,小心。”张日山大喊一声,推开齐铁嘴。这一声喊出来之后,气氛一下子就紧张起来。梁湾握着枪的手都在抖,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打中目标。

    “你们俩别吓我啊!”梁湾无奈地喊道。

    面对突然而来的枪林弹雨,齐铁嘴赶紧躲了起来。他知道自己无能为力,所以选择躲起来不给张日山添乱。这种无声的支持,就是他最大的帮助。

    紧张的气氛在空气中弥漫,年轻的张日山身手矫健,仿佛一只猎豹在丛林中穿梭。他的武功深厚,枪法更是出神入化,虚无弹发,瞬间便将埋伏在此的杀手一一击退。

    在远处,一位来自美国的学者裘德考正用望远镜观察着这一切。

    ———转场线———

    在糅合中西风格的张家府邸中,夕阳的余晖轻轻洒在那些洋房的表面,给它们披上了一层美丽的光影,这座府邸既庄严又华丽,充满了中西合璧的独特韵味。

    屋子里的人们,一个个都显得严肃而焦急。张启山静静地躺在床边,他脸色苍白,失去了平日的光彩,如同半瘫一般。他的眉宇紧锁,肺部呼吸困难,脑袋低垂。这病痛的折磨,仿佛将他从云端拉回了现实,使他丧失了往日的神采与活力。

    汗水从他的额头滑落,梁湾检查了一下,惊讶地发现他的胸口还有一道旧伤。那伤口应该是之前没有处理好,现在又复发了。伤口已经变成了乌紫色,而且还在往外分泌乌紫色的黏液。她皱了皱眉头,又摸了摸他的脑门,更加惊愕地发现他竟然还伴有发烧。

    看着梁湾紧锁的眉头,张日山心中的不安越来越浓。他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她,没有人能猜透他此刻的心情,也无法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他相信她有医术,但这个毒是否能够救下佛爷,他心中却没有底。

    张日山紧锁着眉头,清逸的脸上写满了担忧和忧愁。他漆黑深邃的双眸一直盯着床上痛苦的张启山,却无法为他做些什么。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心急如焚,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张日山的内心真的非常焦虑和担心,他忍不住开口问道:“佛爷究竟中了什么毒?”

    “是啊,湾湾,佛爷他没事吧?这毒能解吗?”齐铁嘴神情严肃,没有了往日的嬉皮笑脸,带着焦急的嗓音中充满了担忧。

    梁湾眨了眨眼睛,轻声回答:“你们家佛爷中了金蚕尸毒。”

    张日山回忆起墓室里的金色生物,疑惑地问:“那些金色的光有毒?”

    “金蚕尸毒就是你们在墓室见到的金光吐出的无色毒液。”梁湾解释道,

    她不仅学习了西医,也对中医和古毒药的知识有深入研究。

    “我们也都接触了那些东西,为什么我们都没事?”张日山不解。

    梁湾回答说,其实他们之所以没有事,是因为他们服过了解药。“也不是完全没事,只是时间短,又都服用了药物,所以并没有症状。”

    梁湾立刻吩咐张日山去准备雄黄、蒜子、菖蒲三味药材,让张启山用水吞服,可以泻去恶毒。“去准备吧,”她简短地说。

    张日山离开后,梁湾开始给张启山处理伤口。她的每一个动作都显得专业而稳定,明亮亮的眼眸里透露出一种专注的目光。

    尽管张启山面色苍白,神色痛苦无力,但梁湾的脸颊上却没有一丝慌乱或怯弱。她对处理伤口的每一个细节都了如指掌,熟练地处理着每一个细节。

    当梁湾处理完,张日山拿着药回来了。梁湾让他给张启山服下,并再给张启山喂了一粒药丸。

    然而,张启山却感到身体极度不适,脑袋晕沉,胸腔沉闷,身上好像有千万条虫咬的抽搐疼痛感,双眼也变得模糊了。

    他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怎么也使不上力气,最后直接倒了下去。看到这一幕,齐铁嘴连忙上前阻止:“佛爷,你就好好休息。”

    梁湾则拿出纸和笔,写下一个药方递给张日山。“按上面药方抓药,早晚各一服,连续服用十四天,”

    张日山接过药方,他的声音一如既往地严谨。“好,我这就去办!”他说着伸出手接过药方。

    光阴如箭,日月交替,一天又一天就这么过去了。瞧瞧这日子,就像那金色流星般闪耀,嗖嗖一转眼的功夫,一个多月就过去了。在这个特别的季节,风云变幻,一群人就在这变幻莫测的洪流中浮沉。

    “副官,今年多大了?”张启山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佛爷,刚好二十了。”张日山答道,心想:最近佛爷到底是怎么了?总是问他一些奇怪的问题,像是关于年纪、关于梁医生的生活状况等等。

    “哦?二十了?”张启山点了点头,又问道:“梁医生一直没出过门吧!”

    “嗯,我跟她说外面危险,不要出去。”张日山如实回答。

    闻言,张启山的眉头拧了起来。长沙城危险吗?这是他管辖的地盘啊!怎么会危险呢?他又问道:“那梁医生一个人呆在府里没事吧?”

    “没事。”张日山回答道,“有我在呢!”他信誓旦旦的说道,“而且府里还有其他人呢!”

    “嗯,也对。”张启山点了点头,“这样吧!放你几天假,所里的事你就不用管了。”他平静的说道。

    张日山愣了一下,怎么突然就放假了?“放我假?怎么了?”

    “对!”张启山点了点头,“带梁医生出去走走。”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总不能让她一直闷在这张府里吧!万一她闷出病来了呢?”

    张启山仿佛是担心他会照顾不好梁医生一样,但更像是为他寻找一种新的生活方式而提出的一个建议。

    “去哪儿?出城吗?”张日山虽然疑惑但还是接受了任务。

    “不。”张启山摇了摇头,“去看戏。”说完还从怀中取出两张戏剧票递给张日山,“这可是难得的机会。”张启山补充道。

    他还没问清楚呢!但看到佛爷那双深邃的眼睛,他知道他不能追问太多。“是,佛爷。”他恭敬地回答道。

    就这样,张日山得到了难得的假期。他带着张大佛爷的嘱托来找梁湾。

    此时梁湾正在书房,梁湾在张府上上下下的印象,就是一个美丽而文静的女子,平日里深居简出,只有在佛爷和张日山的陪伴下才会出门。

    梁湾看完手中的《华氏中藏经》,起身走向书架,一本书的封面吸引了她的目光,那是一本《青囊书》。

    这是华佗最著名的医学著作之一,也是中国古代最早的外科学专著,主要记录了外科手术的技术和方法,以及多种疾病的解决方案,包括治疗创伤、疝气、瘤疮等。

    《青囊书》是华佗倾尽毕生经历所作,也是华佗的毕生心血行医经验记载。但相传此书由于华佗徒弟的保护不利,最终被焚毁了。

    没想到在这里能找到这本书,梁湾惊喜万分,又有书可以翻阅解闷了。在这个时代,没有手机和电视,错过了顺京奥运会的现场直播,只能靠这些医书打发时间。

    她伸手去拿,但这本书放在书架的最上面一层,梁湾恨自己个子中等,也没有路飞那样伸缩自如的手,怎么也够不到。

    她踮起脚尖使劲往上够,一阵乱够,终于快要拿到的时候,书却扑通掉了下来。梁湾下意识地护住脑袋,毕竟这脑袋里装着许多医学知识。这时,一只手抓住了书。

    梁湾转过身,看到张日山身姿挺拔地站在她的面前。她仰着头看着他,这个角度的张日山有些陌生,但看起来还挺英俊帅气的。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微妙,二十岁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只需要轻轻煽动一下翅膀,就能带来一片悸动和波澜。

    张日山一只手抓着书籍,一只手轻轻抵住书架。他瞥了一眼梁湾,如果再继续待下去,他的心跳声大概就会暴露出来。他不想在这个小小的空间里成为无法忽视的存在。于是他轻咳一声,把书递给梁湾,问道:“你没事吧?”

    梁湾回过神来,从张日山的手臂下面钻了出来,伸出手接过张日山递过来的书籍,樱唇轻启道:“我没事,谢谢。”接着她捧起《青囊书》坐在书桌前开始认真研读起来。张日山看着她专注的样子,几次欲言又止,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张日山干脆直接搬了张凳子,坐在了梁湾的对面。他双手杵着他那张俊逸的脸颊立在桌子上,一双璀璨地眼眸注视着梁湾。

    梁湾沉浸在书中无法自拔。不知过了多久,梁湾抬起头来,微疲倦的眼睛里映出张日山安静的目光。她看向他,问道:“有事?”

    张日山微微一笑,拿出戏票立起身姿,稍微偏头看向她的眸色显而易见地柔和了几分。他轻声道:“佛爷让我带你去外面走走。他说你这么长时间一直闷在府里,怕你会闷出病来。”

    梁湾放下手中的书,收起戏票,起身回应:“那走吧!”她的声音如泉水般清脆悦耳,一如她那晶莹剔透的性格。

    梁湾跟在张日山的身后,看着他宽阔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安心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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