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要离别

    在动荡的时代背景下,有精明的商人步步为营,有贪婪的山匪抢夺钱财,有平凡的普通人挣扎求生。而也有为了理想而牺牲自我,为了生存而出卖灵魂的人。

    迟瑞,本是一个精明的商人,他经营着一家纺织厂,一个怀揣着用金钱拯救国家的梦想的商人。他为此付出了无数的努力。然而,他的纺织厂却被山匪无情地烧成灰烬,更可恶的是,这些山匪还将这场火嫁祸给了那些为了抵制洋货而斗争的学生们。这些无辜的人们,因为工厂采用了先进的机械纺织而被指责为崇洋媚外,结果无辜的家族企业被毁。万般无奈之下,迟瑞终于明白,再多的金钱也抵不过权力的力量。于是,他选择弃商从军。

    迟瑞最初只是一个普通的士兵,他总是冲锋在前,勇猛无畏。穿上戎装的他,既有勇气又有智慧,令敌人闻风丧胆;脱下戎装,他又变成了一位温文尔雅、令人敬仰的先生。因此,他很快得到了督官沈虎的赏识,从士兵一路晋升为主帅。

    然而,沈虎的副官龙天泽却对沈虎的权威产生了蔑视。于是,他策划了一场阴谋,篡夺了权力,成为了新的三日督军。沈虎的死也与他有着间接的关系。而在这场权力斗争中,迟瑞因为表现出色而被提拔为最年轻的督官。

    “全部下令缉拿龙天泽!”迟瑞一声令下。在他的带领下,军队迅速行动起来。“是。”下属们齐声回应,坚定而果决。

    张日山与梁湾并肩在小路上漫步,阳光洒在他们身上,描绘出一幅如诗如画的画面。梁湾手中握着刚刚拍摄的照片,她一边走一边欣赏,轻声道:“本姑娘我还真挺漂亮的……”

    话音未落,照片已被张日山夺去。梁湾不满地看他:“看都不给看,干嘛呢?”

    张日山微笑着,轻轻刮了刮她那粉嫩的鼻子,回答道:“照片我先收着,别弄脏了。”

    梁湾撇撇嘴,无可奈何:“行吧。”

    “你的眼睛是不是在看别处?要是不小心撞到东西或者跌倒怎么办?”张日山调侃道。

    “你放心吧!我的眼睛大着呢。”梁湾眨了眨那双明亮的杏眸,回应道。

    张日山微笑着,两人的距离在无言中拉近。他们的笑声和脚步声在小路上回荡,像一首甜蜜的歌曲,温暖而悠扬。

    走了一段路后,梁湾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她停下了脚步,对张日山说道:“对了,你不是说军营有事吗?你赶紧去忙吧。”

    张日山摇了摇头,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忧虑:“不急,如今世道乱糟糟的,时不时有日本人的影子在飘荡,外面的世界并不安全。我先送你回去,你安全是最重要的。”

    梁湾听后,心里涌起一股暖意。她知道张日山是真心疼爱她,不愿让她一人身处险境。梁湾微笑着回应:“我又不是那个需要被照顾的小女孩。你快去忙你的事情吧,我自己可以回去。”

    “没关系,我得先送你回家,不然我无法安心。”张日山说道。

    梁湾轻轻笑了笑,摇了摇头,表示真的不用他帮忙。她的眼神坚定:“真不用,我可以,我会注意安全的,放心吧。”

    张日山看着她,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提醒她路上小心。

    梁湾轻轻点头,开始了她的归途。路途中,她的步伐轻快而坚定,仿佛回到了少女时的那个悠扬岁月。

    突然,一道身影出现在她的视线中,他如风一般掠过,留下的是一股难以忽视的威压。她微微定睛一看,这个人似曾相识,却又无法记起在哪里见过。她尝试着问道:“你是……?”

    “迟少奶奶真是贵人多忘事,这么快就忘记我龙天泽了。”身影低沉的嗓音中带着几分阴冷,如深渊般深邃,让人不寒而栗。

    梁湾愣住了,眼前这个男人给她的感觉并不友善。她心中暗自嘀咕,这个自以为是的家伙纠缠不清,说不定会给她惹来麻烦。正当她打算转身离去时,一把冰冷的匕首抵在了她的后背。

    “别动。”那个男人冷冷地说道,声音如同冰川一般寒冷刺骨。

    梁湾的脚步僵硬在原地,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奈。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她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前方是未知的路途,背后则是那把冰冷的匕首。她知道,她必须想办法应对这个突如其来的威胁,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她深吸一口气,调整了自己的心态,决定勇敢面对这个挑战。她默默地为自己打气,心中默默祈祷着平安无事。她回过头,看向那个男人,

    “大哥,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我真的不是你要找的人啊。”梁湾急声喊道,额头上冒出了冷汗。龙天泽没有理会她,而是直接将她押上了老式汽车。这一幕恰巧被正好赶上的迟瑞看见,他立刻快步追了上去。

    正是在这火热的高温中,烈日下,一群新兵正在军营里接受着严格的训练。这些新兵来自五湖四海,有的可能是农民,有的可能是工人,有的可能是学生,他们穿着军装,带着希望,来到了这里。而在这群新兵中,有一位特别引人注目,他就是张日山。

    张日山是个年轻的小伙子,他身材高大,皮肤白皙,脸上带着坚毅的表情。他正在队伍中跑步,汗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但他却毫不在意。他的心里莫名的感觉隐隐不安,这种感觉跟上回医院被毁时差不多。

    训练结束后,他快马加鞭赶回了张府,一进门就急忙问道:“管家,梁医生回来了吗?”

    管家摇摇头:“没有啊,早上出去后就没回来过了……”听到这个消息,张日山的心猛地一颤。

    “副官,你怎么了?”管家看到张日山的样子有些担心。

    “我也不知道,就是隐隐感到不安。”张日山回答道。

    “副官,你先休息一下,我去给你准备茶水。”管家说道。

    然而张日山却没有心思休息,他急忙跑来潘俊药铺,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潘俊,湾湾有来过这吗?”

    潘俊是他的朋友,也是他的情敌。听到张日山的声音,潘俊有些惊讶,“怎么了?湾湾出什么事了吗?”

    “我不知道,就是隐隐感到不安。”张日山回答道。

    “我们赶紧去找找吧。”潘俊说道。

    两人急忙四处寻找梁湾的下落,但是一无所获。他们找了许久,最终却还是一无所获。此时,张日山的心里更加不安了。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他试图找出原因,但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

    就在这时,一个想法突然闪过他的脑海:那女人会不会出什么事了?张日山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

    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门被敲响了,丁卯急忙走了进来:“不好了,湾湾被龙天泽抓了。”

    “在哪?”张日山焦急地问道。

    “无尽河悬崖。”丁卯回答道。

    此刻的潘俊也紧张起来:“龙天泽到底想干什么?”

    “不知道。”丁卯回答道,“但我们必须尽快救出湾湾。”

    张日山听后立即起身:“走!”他和潘俊以及丁卯一起前往五时亭悬崖寻找梁湾。此刻的张日山已经完全失去了平时的冷静,心中只有一种感觉——他要保护好湾湾,不能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无尽河悬崖之巅,迟瑞孤独地站立着,凝视着悬崖之上的那个身影——梁湾,她身形单薄,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她吹走。龙天泽,这个曾经的队友,现在却让迟瑞感到无比的愤怒。他不仅疯了,而且还丧心病狂,这让他感到深深的无奈。然而,龙天泽却对此无动于衷,无视迟瑞的怒骂,如同一个局外人般悠然自得地坐下,品味着杯中的茶水。

    迟瑞手握枪口,对准龙天泽,奋力呼喊:“龙天泽,她是我的医生,不是我的夫人,你快点放了她!”

    迟瑞站在那里,眼神坚定地看着眼前的龙天泽。他知道他不能放弃,不能让梁湾就这样被困在这个黑暗的地方。他必须想尽一切办法去解救她,哪怕前路困难重重。

    回想起那一天,他曾向龙天泽表明立场,明确告诉对方梁湾只是他的医生,而并非他的妻子。然而,龙天泽却始终不肯相信,甚至将梁湾囚禁在这里。迟瑞心中满是愤怒和无奈,但他知道,他不能让这种局面继续下去。

    他深吸一口气,让自己保持冷静。他知道他必须找到一种方法来解救梁湾,哪怕这个方法需要他冒着生命危险。

    远处,马蹄声逐渐清晰,林荫深处,张日山、潘俊和丁卯的身影在林间若隐若现。他们踏着光,出现在悬崖之上,一眼便看到了梁湾被吊在悬崖之上的情景。

    “湾湾。”张日山心急如焚,想要冲过去,却被龙天泽的手下拦下,一把枪抵住了脑袋。龙天泽悠悠起身,满脸愉悦地望着他们:“好一对新欢旧爱,想救她吗?”

    张日山与潘俊对视一眼,愤怒地问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龙天泽轻笑一声:“很简单,只要你们能活着离开这里,否则这里就是你们的葬身之地。”

    他一声令下,四面八方的官兵如潮水般涌来,展开围攻。他们想要让迟瑞、张日山赤手空拳地与手下一百多名死忠搏斗。

    一时间,悬崖之上,刀光剑影,厮杀声四起。龙天泽站在一旁,冷眼旁观这场激战,似乎在等待着什么。而张日山、潘俊等人则竭尽全力,抵挡着四面八方的攻击。

    在激战中,张日山突然想到了一个办法。他向梁湾示意,示意她不要出声,然后悄悄向悬崖边缘移动。终于,他找到了一个可以攀爬下去的落脚点。他小心翼翼地向下爬去,而其他人与官兵的战斗仍在继续。

    就在此时,龙天泽突然发现了张日山的行动,他大喝一声:“想跑?!”随即,他手下一阵骚动,一部分人开始追击张日山,而另一部分人则继续围攻其他人。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潘俊和丁卯也找到了机会。他们利用地形优势,巧妙地躲避了攻击,向梁湾的方向移动。

    眼见手下接连倒下,龙天泽蓦然起身。他抽出长刀把绳子断开,梁湾瞬间坠落悬崖,

    “湾湾……”张日山一惊,瞬间回过神来,他下意识地扑过去抓住了绳子,没想到却被连带着拖下悬崖。就在这危急时刻,潘俊迅速反应过来,一下子抓住了绳子。

    “湾湾。”潘俊紧张地喊道。梁湾被这一幕吓到了,心里也慌了,担心两个人都掉下去。她急忙大喊:“赶紧放手。”

    “绝不放手!”张日山低吼,态度坚决。

    一时间,崖边气氛紧张到了极点。潘俊和张日山两人紧紧抓住绳子,生怕一不小心就会掉下去。梁湾被悬在崖边,心惊胆战地看着他们,心里五味杂陈。她望着悬崖边的张日山,喉头哽了一下,眼泪从嘴角滑出。她挤出一丝笑容,缓缓说道:“再这样下去我们都会死的,快放手。”

    “抓紧我。”张日山的声音在崖边回荡,他紧紧握住梁湾的手,身体在微微颤抖。潘俊则大喊道:“坚持住!”他迅速将绳索绕在一根树干上,然而龙天泽再次出手,一刀砍断了绳子。这次,不仅潘俊被拖到悬崖上,连梁湾也受到了牵连。

    千钧一发之际,在苍茫的大地上,一片悬崖矗立在眼前。崖边,张日山和潘俊紧紧抓住了梁湾的手,拼尽全力试图将她从崖边拉回。

    “张日山,潘俊,能遇见你们,我死而无憾了。”梁湾的声音中带着决然。

    “别这么说,你一定不会有事的。”张日山的声音充满了坚定。

    “张日山,如果你能活到2008年,请一定要来北平,到时候去医科大学看看啊!”

    “好,到时候我们一起去。”张日山回应道。

    “如果我走了,希望你们能把我忘了。”梁湾的声音带着一丝凄凉。

    张日山虽然眼神坚定地望着她,但他明白这是无法实现的承诺。他只好咬紧牙关,不让自己流露出更多的情感。

    “我不许你说这种话。”张日山的声音更加坚定。

    “湾湾,你不会有事的,我们会想办法救你上来,坚持住。”潘俊的声音充满了决心。

    “谢谢你们。”梁湾的微笑中满是对生的渴望,对未来的期待,她的言语却让张日山和潘俊心头一紧:“请你们一定要好好活下去。”话音刚落,她便毅然决然地割断了绳索,义无反顾地坠向深不见底的悬崖。

    张日山和潘俊眼睁睁地看着她坠落,仿佛能感受到她手心温度的消散,内心的不安与痛苦如潮水般涌动。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停滞,他们面面相觑,明白这一刻意味着什么——生死未卜的梁湾正在坠向无尽的深渊。他们的心如同被利刃割裂,疼痛无比,却又无可奈何。

    在这悬崖边缘,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呼唤回荡着:“湾湾……”那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担忧与不舍,仿佛要将整个山谷都震得回声四起。

    龙天泽手持枪械,目睹这一幕,迟瑞也迅速捡起地上的枪,抢在龙天泽开枪之前将其击毙。

    张日山紧紧地抓住潘俊的肩膀,他深知,他们不能就这样轻易放弃。他俩的心中同时默念着梁湾的名字,一遍又一遍地祈祷着奇迹的发生。

    “她一定会没事的,对吧?”张日山低沉的声音带着决然与坚定。

    “没错,我们得去找她。”潘俊的声音也同样坚决。

    在他们的内心深处,对于梁湾的安危有着共同而坚定的信念。他们决定,无论如何,都要找到她,带她回来。这是一种无声的承诺,也是一种对生命的坚守。他们知道,只有坚持下去,奇迹才有可能出现。

    他们深吸一口气,准备踏上寻找梁湾的征程。他们相信,只要不放弃,就一定能够找到梁湾,带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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