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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真是一场巨大的荒诞喜剧

    孟佑谦回到办公室的时候,花见树正听着交响乐跳舞,桌上还摆着水晶红酒杯和限量版红酒,要多优雅有多优雅。

    “我在外面当牛做马,大少爷您每天在我的办公室里歌舞升平,还没有天理了?”孟佑谦走过去,将手里的名片和手机扔到桌子上,打开电脑,准备工作。

    花见树看见他,立刻端着红酒蹭过来:“呦,老孟回来啦。话说你这从哪里搞来的红酒?简直涩口难忍。”说着皱着一张脸咂咂嘴,那表情就好像喝到了一锅隔夜的刷锅水。

    孟佑谦被他气得肺疼,没好气道:“有本事你别喝。”

    “那哪儿行呢?虽然难喝,但是贵呀!“花见树拎着酒瓶两眼泛光。

    孟佑谦的肺更疼了。

    “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摸鱼偷懒呀?”花见树一把搂住他,上下打量,觉得他好像和出去之前有哪里不一样了。

    孟佑谦懒得理他,卷起衬衣袖子准备先处理文件。

    这下,花见树发现了问题。

    “你的西服呢?怎么穿着衣服出去,裸着回来了?”

    “你才裸着回来呢!”孟佑谦忍无可忍,拍下他乱摸的手,说,“出了点意外,西服拿去洗了。”

    “什么意外?”

    孟佑谦一记眼刀甩过去,花见树立刻闭嘴。

    随手抽过桌上的一个文件夹,正准备打开,却突然顿住,问:“你那个梦中情人,姜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花见树瞬间警惕,问:“你打听她干嘛?”

    “不干嘛。”孟佑谦说,“刚才被她搭讪了。”

    花见树像是被人踩了尾巴一样,发出一声杀猪般的嚎叫,“你你你!你被姜乐搭讪了?”

    “不行吗?”孟佑谦用手指点点桌面上姜乐的名片,“没被搭讪的话,怎么会有这个?”

    花见树一把夺过名片,来回一翻,叫得更惨了。

    “你真的被她搭讪了!她是突然瞎了吗?”

    孟佑谦懒得理他:“怎么?你的梦中情人看上我,你心里不平衡了?”

    花见树一脸吃了癞蛤蟆的表情,百思不得其解:“为啥啊?她为啥看上你啊?”

    “可能因为我帅气多金吧。”孟佑谦皮笑肉不笑。

    “难道我不是帅气多金?”花见树把自己的脸凑到孟佑谦面前,“我上个月用这张脸,加上一顿上万的私人宴都没能请她出来和我吃一顿饭!你凭什么呀?你是不是遇到冒牌货了?“

    孟佑谦皱眉,问:“楼下的办公室你是不是租给你未婚妻和姜乐了?”

    “嗯。”

    “那就没错了,她说她在这栋楼上上班。”孟佑谦说,“再说了,她为啥不和你吃饭你心里没数啊?当着自己未婚妻的面要和她闺蜜约会,你是真的是很有想法。”

    花见树一脸无所谓:“我是花花公子,有未婚妻怎么会耽误我追求美女呢?”

    孟佑谦一眼看破他的小心思:“追求?难道不是想要利用姜乐来恶心你的未婚妻,好让她主动提出退婚?”

    花见树被拆穿也没有一点不好意思,反而理直气壮:“我这不是没有办法嘛,家里的正宫太后说服老爷子给我这个私生子订下的婚事,我也很无奈啊。”

    孟佑谦打开电脑,说:“你还是赶快解除婚约吧,就你那看女人的品味,别祸害你未婚妻了。”

    “我品味怎么了?”花见树不服,“我喜欢的姜乐那是神仙。”

    “还神仙呢,你家神仙俗气,虚荣,满嘴谎言?”

    花见树一头雾水:“你确定你见到的是姜乐吗?众所周知,姜乐从高中开始就是一个聪明好学朴素诚实的好学生。”

    他是姜乐和未婚妻钱画画的高中学长,孟佑谦和他们不是一个高中的。

    孟佑谦不屑,说:“如果说这个人还有什么优点的话,可能就是那一点点莫名其妙的正义感了。”

    花见树:“我还是觉得你见了个假姜乐——”

    话还没说完,办公室的门响了。

    “请进。”

    孟佑谦抬眼,辜副总的助理孟林走了进来。

    孟林将一摞文件放在孟佑谦面前,说:“总经理,这是和黄氏集团合作的项目书以及资料,辜副总说自己今天身体不舒服,让我拿给您。还有,从今天开始,我调到了您的总裁办,协助您的工作。”

    “知道了。”孟佑谦点了点头,示意他可以出去了。

    孟林转身离开。

    门一关,花见树就轻斥一声:“狗仗人势。你就算是被发配到这里来的,也是他们的上司。今天你第一天上班,辜建业就敢玩消失?刚才去和黄氏集团谈合作的事儿,本来也是他的特助孟林的任务吧,还敢把心腹调到你身边,深怕别人不知道他在监视你啊。”

    “强龙压不过地头蛇,何必计较这些。”孟佑谦翻开面前的文件,“再说了,黄氏集团来的是他们的副总,派一个助理去见,本来就不合适。”

    花见树见他一脸无所谓,气得鼻子都歪了。

    “你妈也真是够狠的,你哥刚一回来,就卸磨杀驴,把你这个替身从曲氏集团总部弄到了这个鸟不拉屎的小公司,还让辜建业盯着你。话说你跟你妈姓孟,她不应该更加偏向你才对吗?怎么那么喜欢你哥?”

    很少有人知道,华融地产背后的势力是资本巨鳄曲氏集团。

    曲氏集团根基深厚,与各路关系错综复杂,但曲家人却素来低调,不仅不在媒体上露面,与外界新起之秀的交往也十分罕见,基本只和老牌世家们彼此来往。所以也就没什么人知道,曲家二公子孟佑谦随母姓。

    “我是自愿来这里的。”孟佑谦抽出笔仔细阅读文件,显然不愿意再谈这件事儿。

    花见树只好汕汕地闭嘴。

    ——

    姜乐拎着孟佑谦的西装走回办公室,在楼道里遇到了钱画画,钱画画正在指挥着搬运工搬运一张镶满水钻的亮白色皮椅。

    “哎哎哎,小心一点,这是我从意大利定做的。”她看到姜乐,跳过来一把搂住,炫耀道,“怎么样,我新装修的办公室还不错吧!”

    姜乐探头进去环视一圈,只觉得头晕眼花。

    粉色的墙壁、粉色的羽毛灯、粉色的水晶摆件和粉色的办公桌椅……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进了什么芭比城堡呢。

    “挺好的,真是很像一个广告公司呢。”姜乐干笑两声,不想打击大小姐的激情。

    “广告公司?”钱画画一愣, “我们不是婚庆公司吗?”

    “……”

    “我们的公司一直都是一个广告公司。”姜乐见怪不怪。

    这个公司是钱画画和她一起创立的,但钱画画是个甩手掌柜,所以公司事务基本就是姜乐一个人在负责。

    姜乐和钱画画是私立高中同学。

    高中时,她是全校最穷的好学生,钱画画是一口闽南口音的全年级倒数第一,两人仅是点头之交。高中毕业后,钱画画被爹妈送去英国读书,她则复读一年考去了全国top2的B大学习传媒,等钱画画从英国的野鸡大学毕业,她已经从B大休学了。

    本是普通同学的两人,重逢充满了意外。

    钱画画在英国留学的时候谈了个家境一般的男朋友,她的父母调查发现这个男人情史复杂,人品恶劣,是专门挑富家女骗钱骗感情的大骗子。家里人劝钱画画分手,但那个男人跪地痛哭赌咒发誓,说自己绝对没有任何对不起钱画画的地方,央求钱画画不要离开他。钱画画被他的眼泪打动,一哭二闹三上吊,死活不分手,几乎闹到和家里决裂。

    钱家父母的万般计策都没有奏效,焦头烂额之际,从朋友那里听说有人专门从事棒打鸳鸯的工作,于是找到了姜乐。

    姜乐本来不想答应,但钱家父母给的实在是太多了。

    后来,一切就顺理成章了。姜乐扮成富二代千金,仅制造了三次意外偶遇,那个男人就踹了有些小姐脾气的钱画画,成了她的舔狗。

    这时钱画画才看清男人的本质,勃然醒悟。

    本来事情到这里就可以告一段落了,但谁料到丢掉恋爱脑的钱画画崛起了事业心,看到了棒打鸳鸯这门生意中的巨大商机,缠着姜乐要一起开公司当富婆。

    姜乐被她死缠烂打了一个月,最终挂白旗投降。于是,两人合伙开了“天籁传媒广告有限公司“,明面上接一点广告业务,实际上是个“小三劝退事务所”。

    公司开了三年一切顺利,唯一的意外是前年姜乐接到了一个案子,目标对象是一个工作狂,两人暧昧的那段时间,工作狂嫌弃姜乐的广告公司半死不活,每天催促她奋发图强,最后甚至逼迫姜乐搞出了一个作品去参加中国广告长城奖,更离谱的是,竟然获奖了。

    所以这生活啊,就是有心栽花花不成,无心插柳柳成荫。

    钱画画嘿嘿一笑,搂着姜乐走进新办公室,说:“这不重要,反正也不是干广告业务的。你也知道的嘛,我就是一个出钱的,这个公司说到底是你一个人的。”

    “所以,从来只出钱的钱大小姐,这次为什么这么积极?还给自己搞了一个工位?”姜乐坐在自己的办公椅上,点点钱画画身后。

    “因为我打算好好上班啊,总让你一个人干活我于心不忍。“说着捂住自己的心口,一副痛改前非的样子。

    姜乐显然不信,踢掉靴子,故意调侃她:“怕不是为了来偶遇你的未婚夫花大少爷吧。”

    钱画画的未婚夫花见树就在楼上的华融地产上班。

    钱画画立刻炸毛:“什么未婚夫啊!你别乱说!我订婚是保全我的信用卡的权宜之计!这婚约迟早会解除的。”

    她挥手一指自己桌上的相机:“等我拍到花见树和别的女人勾搭的证据,就能顺利解除婚约了。”

    怪不得这么积极,原来是在打这个主意。

    “你要搞什么都随意,但别坏我的事儿啊。”姜乐说。

    “你好没良心啊,小姜同志,我为了租到这间办公室都低声下气去求花见树了,你还开我玩笑。“钱画画一脸委屈,”为了让他帮我,我答应他下次家族聚会装病缺席。“她哀嚎一声,”我爹妈肯定又要念叨我了。“

    钱画画和花见树是家族联姻,去年被硬逼着订了婚,但两人八字不合,都想搞黄这门婚事。

    姜乐不再逗她,问了个正经问题:“花见树怎么跑来华融地产上班了?他之前不是在花氏集团当建筑设计总监吗?”

    “我怎么知道?“钱画画耸肩,“好像说是什么来帮自己的兄弟弄什么项目。”

    “兄弟?谁啊?”

    “不知道,他们那个圈子里的人我哪里有资格知道啊?”钱画画撇嘴,“我家是南方的暴发户,我爹妈之所以能高攀上花见树,就是因为他是私生子,花家夫人为了打压他,才让他和我这个没根基的南方暴发户之女订婚的。”

    这件事情姜乐知道,当初读高中的时候,三人就不是一个圈子里面的。

    花见树是资本家阶级,钱画画是暴发户,姜乐是穷人。

    “什么帮兄弟弄项目,我看就是个借口。他们花家内斗那么严重,他一个私生子,说不定已经被人斗倒,从资本家变成打工的奴隶了。”钱画画咬牙切齿。

    姜乐被她逗乐,笑着滑到了椅子底下。

    钱画画赶忙伸手去拉她,没想到却摸到一片粘腻的濡湿。

    姜乐疼得倒抽一口冷气,胳膊猛地一抖。

    钱画画立刻意识到不对,撸起她的袖子,一道十公分的口子横列在小臂上,还在往外渗血。

    “怎么搞的!怎么受伤了?”钱画画一声惊呼。

    姜乐翻过胳膊看一眼,毫不在意地说:“可能是刚刚打架时没小心弄的。”

    “你不是去见孟小三了吗?怎么会打架啊?”钱画画问。

    姜乐从抽屉里翻出药箱上药,顺便简单地将刚才发生的狗血事件说了一遍。

    钱画画听完就皱了眉头,“我就说这次的事情不靠谱吧。”她撕开绷带给姜乐包扎,“小姜同志,要不我们把这个公司关了吧。这个活儿虽然赚钱多,但是实在不是长久之计。况且这次用的还是你的本名,我总感觉不太好。”

    她们的服务对象是有钱人,为了身份不被怀疑,姜乐经常用自己的本名行动,防止被识破功亏一篑。

    “你不是最爱钱吗?怎么这次这么怂?”姜乐调侃她。

    “我是爱钱,但我更加担心你。”钱画画撇嘴,“况且我本来也不缺钱,之前就是觉得有意思才和你一起弄公司的。”

    “你是不缺钱,可是我缺钱啊。”姜乐接过棉签处理小伤口。

    “你缺钱?”钱画画仿佛听到了什么大笑话,“你现在都成季氏集团的千金大小姐了,你缺什么钱啊?你那便宜爹妈把你认回去,不给你吃饭的啊?”

    “给啊,但还是自己赚的钱比较踏实。”姜乐耸肩。

    钱画画本来想反驳,但转念一想,她才回季家半个月,和季家人不亲厚也正常,便不再多问了。

    “你没把我和季家的事儿往外乱说吧?”姜乐问。

    “没有,谁都没说,只有我们两个知道。”

    姜乐点点头,钱画画的嘴还是很严的。

    如果说姜乐的人生是由什么组成的话,那一定是狗血。

    本以为相依为命的母亲死后从top2的大学休学,转行做起小三分离师已经足够离谱了。没想到到了二十五岁的年纪,居然被告知自己是季氏集团的千金小姐,因为出生时医院抱错了,所以流落在外多年。更狗血的是,和她互换人生的另一个婴儿,居然是决裂多年的高中闺蜜季笙笙。

    人生,真是一场巨大的荒诞喜剧。

    ——

    晚上打车回季家,姜乐再次肉疼地掏了300块钱打车费。她是真的搞不明白,有钱人到底为什么总爱住在没有公共交通的荒郊野林啊!

    穿过枝树繁茂的的中式庭院,绕过红漆九曲长廊,总算是看到了灯火通明的主宅,飞檐反宇,雕梁画栋,层层楼阁水榭,暗掩在修竹石木之中。

    此时,主宅却不似以往宁静,屋外屋内乱成一片。

    母亲白芷穿着睡衣,赤着脚慌慌忙忙地推开木门跑到庭院,哭着吩咐身后跟随的戴秘书:“订机票,现在就订,我要去找笙笙。”

    父亲季连海追出来,拦住神色慌张的她轻声安慰:“别担心别担心,马上订机票,我们这就去找笙笙。”说完从管家文姨手里接过轻薄的羊绒披肩,披在白芷身上,替她理顺头发,半搂着她安抚。

    这大好的晚饭时间又是在闹哪一出?

    姜乐站在廊下的暗处,静观其变。

    戴秘书很快订好机票,管家文姨也将鞋子拎了出来。白芷甚至都来不及换身衣服,拉着季连海就要去机场。季连海无奈,只能揽着她往外走,吩咐随行保姆多带件衣服。

    一行人匆匆忙忙地消失在假山后面。

    文姨站在原地叹了口气,一抬头就看见了站在廊下的姜乐。

    姜乐从暗处走出来,望着消失的一群人,问文姨:“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

    文姨面露难色,犹豫一瞬还是如实说了。

    “笙笙小姐晚上回来了,不小心闯进了您的房间,发现您住在这里,一气之下大闹一场,连夜坐飞机去找老太爷了。”

    在季家,笙笙小姐是季笙笙,而她,是姜小姐。

    姜乐点点头,没有什么大反应。

    其实早就料到今天这场面了。

    半个月前戴秘书找到她,说她是季家抱错的女儿,父亲季连海想要让她认祖归宗,问她有什么要求。

    那时候她坚定地拒绝了回季家的提议。

    第二天,季笙笙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她的住址,亲自上门警告她不要打扰他们一家人,姜乐赌咒发誓说自己对季家的人和钱没有任何兴趣,绝对不会回去。谁知道仅过半个月,季笙笙出差回来就看到她已经鸠占鹊巢了。

    这搁谁身上都受不了,姜乐表示理解。

    保姆端着一排排的果盘从她们身边路过,这本是为今晚准备的饭后水果,现在主人一家都走了,自然要撤回厨房。

    姜乐顺手拿过一个苹果,咔嚓咬一口,将挎在胳膊上的孟小三的西装交给文姨,说:“麻烦您帮我洗干净,明天我上班的时候要带走的。”

    文姨点点头,姜乐转身回了自己房间。

    ——

    姜乐的房间在主宅二楼的走廊尽头,屋内一片狼藉,梳妆台上的瓶瓶罐罐都砸在地上,衣橱里为数不多的衣服也都被翻了出来。

    这显然是季笙笙的手笔。

    姜乐一边将玻璃碎片捡起,一边在心里吐槽。

    季笙笙这脾气是真的不好,都多大的人了不高兴还喜欢摔东西。她当自己是哈士奇啊,一生气就拆家。

    收拾完碎片,打开衣柜门,抱起地上的衣服塞进去,却突然顿住。

    柜子角落里的包裹不见了!

    姜乐脑袋瞬间一片空白,心跳加速,转身风风火火地冲下楼拉住正在收拾餐桌的文姨,慌忙问道:“文姨,我柜子角落里那个紫色格纹的包裹呢?”

    “刚才笙笙小姐翻乱了您的柜子,包裹被扔在走廊,夫人看见有些脏旧,就吩咐我扔了。”

    这一家人都是什么臭毛病,凭什么随便乱扔别人的东西。

    “扔在哪里了?”姜乐的声音带上了哭腔。

    “大门外的垃圾桶里。”

    ——

    姜乐冲到大门外的时候,垃圾桶已经被倾倒一空。

    没了,什么都没了。

    她不知所措地愣在原地,一时间没了反应。

    文姨见她神色慌张,也跟着出来了,看见一向冷静的她这副神情,慌了神。

    “姜小姐,垃圾车差不多每天就是这个时候来的,应该没走几分钟,我现在去给您安排车。”说着转头就喊司机。

    姜乐哪里还等得急,还没等文姨说完就冲了出去。

    季家豪宅在山林别墅区,门前只有一条主路,此时路上没有任何来往的车辆,四周幽黑静谧。

    姜乐完全顾不上恐惧,只一门心思想要追回自己的包裹,可这条路仿佛跑不到尽头……

    高跟鞋提在手里,赤脚踩在沥青马路上,心里火急火燎但体力却逐渐衰竭,脚步却不由自主地越来越慢。

    姜乐急得几乎要哭出来,只恨自己为什么要答应搬来季家。正心急如焚,“嘟嘟——“身后传来喇叭声。吓了一跳,回头看去。一辆劳斯莱斯缓缓滑到身侧,副驾驶车窗落下,露出一张笑眯眯的俊朗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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