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怎么受伤了!”
“哥!你怎么不给我说你被捅了!不然我一定一定!开车过来接你,什么妞都不重要了!就算怎么肤白貌美的都不及哥的腰子啊!”
“哥!严不严重!怎么绷带伤全是血。”
“懒得跟你讲。”
“哥!你怎么了我的哥!我异父异母的亲哥啊。为什么不跟我讲。”。”
“别嚎了。”
“什么叫别嚎了,你可是我异父异母的亲哥啊。”
谢停舟只是虚弱的靠在牛棚旁。
他似乎已经适应了依靠牛棚的生活了。
装逼男跑了过来,恨不得都快哭出来了:“怎么昨晚不提前说了。”
“哥,你受苦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皇帝微服私访背刺,钦差大臣历尽艰辛终于找到了。
不是那个昨晚陪女人吃草莓屁屁的混球了。
“哥你真没事吧,快走走,咱上医院去检查。”
“哥,你你都受伤了,感染怎么办。”
“哥你放心,你告诉我谁伤的你,我一定给你报仇。”
“你要是出事了,我怎么给叔叔阿姨交代。”
装逼男满脸悲怆的看着谢挺舟,感觉就要哭出来了,扒拉了半天,看到旁边的林空青。
林空青穿着淡粉色卫衣,下面穿着棉麻嫩黄色的棉麻长裙。,整个人都很清瘦。。
林空青眼睛很大,像是鹿一样,嘴角有个梨涡,单一个的,但几乎不爱笑,也很少能看到。
双眸含着春风微微上挑,鼻子上有颗小痣,更加几分嗲气。
皮肤极白,鹅蛋脸,嘴巴也像是一个垂涎欲滴的樱桃,挂在脸上。
今日天气极其晴朗,细碎的阳光像是稀碎的金沙洒在脸上,更显得几分柔美。。
一瞬间,他似乎没那么担心他亲爱的“哥”了。把“哥”丢在一边。
而是笑盈盈的看着林空青:“美丽的小姐,我能知道你美丽的名字吗?”
林空青有些乐呵的看着这两人。调侃的看着谢停舟。
“林空青。”
“果然,跟你人一样美。”
装逼男有些油腻的说着:“对了,我叫宁一北。”
谢停舟有些受不了了:“别整这个死出,走了。”
顺带还踢了夹克男一脚。
谢停舟把手伸向装逼男包里,从里面搜出一个钱包。,拿出一沓的厚厚的红色钞票,递到林空青手里。
“谢谢你救了我,收着。别不好意思。”
林空青看着手里那沓钱,怎么也有好几千吧。
她倒不会不好意思。只是这钱怕是“黑钱”,她不敢收。
旁边的夹克男咆哮着:“你拿的是我的钱!我的钱!”
谢停舟看林空青不接,又看了那一沓钱,又收回钱包:“太少了,过会我转多点给你。”
几人说话的功夫,一辆小货车从外面驶进来。从车上下来一个一米八大高个,短发,壮实的女人。
农场老板回来了。
“空青啊,这是有客人吗?咋有客人不请进屋子招待呢。”
农场一直都是接待客人的,但鲜少有客人来。这农场老板为了看到客人,都快免费接待了。能帮忙放放牛放放羊也好啊。
就像是林空青一样。
林空青摆摆手:“这不是客人,这是我昨儿我在垃圾桶捡到的。”
农场老板是东北女人,叫杨玲花,敞亮的不行,。
她盯着谢停舟和装逼男,哈哈哈的大笑,“哎哟喂,咱农场全是宝,垃圾桶还能捡到大帅哥,过会我也去垃圾桶找找,咱四十这样的花样年华,正缺一个帅哥。”
四十....花样年华....
林空青嘴角抽抽:“不是姐,我昨天去放牛,刚好看到这哥满身血的躺在垃圾桶旁,我就把他带回牛棚,给他包扎,在牛棚休息了一晚上。他朋友正来接他呢,他们要走了。”
玲华姐嘭的一声把车门关上“走啥走啊,这都能遇见,证明这是有缘分的,来,两个帅哥,留下来吃个饭,就当在玲华姐家做客,俺们东北人,就是热情好客。”
林空青还不知道玲花姐嘛。玲花姐那是觉得相遇是一种缘啊,玲华姐是色迷心窍。
她来这儿一个月不到,已经撞见玲华姐看帅哥擦边直播不下十次了。
有一次她还听到手机里传来,那男人浪,荡的声音:“谢谢玲华大甜妞的火箭。”
玲华姐已经招呼他们进去了:“快进屋,刚好姐养了好几只鹅,我宰一只,咱今天吃炖大鹅。”
宁一北也不知道该不该进去。
谢停舟一脸无所谓。
倒是玲花姐,直接揽过两人的肩膀,硬是把两人推了进去。
“你们先坐哈,空青,你招待一下他们,我去后院杀鹅去。”
农场唯一人住的屋子,目前就主屋一个。
就是一个二层的屋子,基本都是用木头修的,有些田园风情。
前院用篱笆围着,种了一些玲华姐喜欢的大白菜大青菜大辣椒。
屋内就像是正常的居所,一楼客厅电视沙发,地上还铺着温馨的地毯。
既然玲花姐这个主人都说要招待了,那林空青就给两人倒了一杯热水:“你们沙发上坐。”
两人在沙发上坐下。
林空青把电视打开。里面放的不知道又是哪一部古偶。
一会女主要死,一会男主要死的。
中间那个大沙发,谢停舟和宁一北,一人一边的坐着。
林空青则是坐在一边的小沙发上看着电视。
谢挺舟似乎因为伤口气血不足,像个柔弱的美人一样,有气无力的靠着。
倒是宁一北一直油腻的撩拨,跟林空青搭讪:“林空青,这个名字像是晴空万里的天空的感觉,当初你爸妈给你取名,一定是因为喜欢天空吧。”
林空青直白的反驳道:“空青是一种植物的名字。”
宁一北吃瘪:“好吧。”
宁一北突然捂住胸口:“我好心塞啊。”
林空青似乎并不真的关心,只是淡淡的问:“怎么了。”
宁一北露出油腻的笑容:“因为刚才见你的第一面,我的心就已经被你塞满了。”
嗯,猜到了。
林空青面无表情的问他:“哥,你这么油腻以前是怎么泡到妹妹的。”
宁一北一脸惊恐:“你怎么知道的我泡妹妹的。”
林空青喝了一口水,不咸不淡的答道:“我学医的对气味很敏感。你身上好像还留着昨晚的女性香水味。”
谢停舟靠在沙发上,身残志坚,但勇于揭露:“靠钱。”
哦,也对,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钱能使磨推鬼。
三个人又不讲话了,就这样看着电视里。
这下,那部古偶剧轮到配角死了。
三人就这样无言的看了半个小时,玲花姐就喊开饭了:“出来吃铁锅炖大鹅了。”
院子里有个桌子,专门弄来室外吃饭的。以往她和玲华姐吃烧烤火锅味大的,都在外面吃。
三人走出去的时候,玲华姐已经拿出了酒和酒杯。
她咔咔把四个人的杯子都满上:“相聚就是缘,喝酒就是分。合在一起就是缘分啊。”
林空青指了指旁边的谢挺舟:“他昨天的伤口。”
玲华姐拍拍脑门:“瞧我这粗心大意的,那那个伤员别喝了,你喝水吧。”
玲华姐招呼大家坐下:“我自己介绍一下哈,我叫杨玲花,老家是东北吉林通化的。前几天才来的宁市。也是这家农场的老板,大家以后有空多来农场玩啊。”
林空青是个慢吞吞的性子。
谢停舟似乎不爱说话。
倒是宁一北是个话痨,乐呵呵的回应:“好的玲华姐,以后我叫着我朋友一起来。”
之后整个饭桌就陷入了沉默。
玲华姐又出来活跃气氛:“大家都自我介绍一下呗。”
“.....”
“.....”
“.....”
三个年轻人,估计除了大一开学军训,再也没有自我介绍过了。
“空青,你先开个头。”
被点名了还能怎么办。
林空青看着玲华姐一米八的大高个,勉勉强强举起了酒杯:“我叫林青空,是个大学生,目前还在读书。”
谢停舟坐在椅子上:“谢停舟,停的停,舟的舟。”
“.......”
“........”
“.........”
其余三人。
玲华姐打趣:“小伙子还挺酷,不亏是被仇家追杀的人。”
林空青补充:“玲华姐,他不是被仇家捅腰子的,是情杀。”
玲花姐端详着他的脸,然后肯定的点点头:“这长相,情杀,那是说的过去的。”
宁一北迫不及待的想要自我介绍,他端起酒杯:“本人,宁一北,宁静的夏天的宁,一二三十五的一,东南西北的北。高中和大学都是在国外读的书。”
“谢停舟是我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异父异母的亲兄弟,就是被捅腰子这位。”
玲华姐安慰的看着谢停舟:“没事兄弟,以前姐年轻的时候,被割草机划拉一个大口,姐直接没管,活的好好的。”
“更何况你还被空青包扎的,空青啊,可是清大的学生,就那个清大知道不,最好那个。可惜学的是兽医。”
宁一北噗的笑出声,看了一眼谢停铁青的脸色。
笑的更大声了,笑的长期不接下气:“哥,兽医...哈哈哈哈哈....兽医给你缝的针。”
最后幸灾乐祸的看着林空青:“空青,怎么得,把我哥哥当禽兽呢。”
宁一北叫唤着:“不过哥,他也是清.......”
谢停舟被手肘拐了他一下。
整顿饭吃下来都挺开心,除了谢挺舟。
谢停舟挎着一张脸。林空青跟他坐的最近,刚好能看见。
林空青问:“开你玩笑不开心了?”
“不是。”
“那是怎么了?”
林空青看他脸上浮现一丝不正常鹅潮红:“你发烧了?”
她转过头看着他们。玲华姐和宁一北聊的投机,恨不得当场就结拜为异父异母的亲姐弟。
林空青转头跟玲华姐说:“谢停舟,好像发高烧了。”
话音刚落,旁边就传出一声巨响,林空青看到?谢停舟满脸潮红的从椅子上晕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