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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宅斗文男反派谈恋爱(11)

    “好看!”

    栖茵不遗余力地吹捧道,花苞头的情绪好了些,只是语气还有些惆怅。

    “不知还能不能见到他们。”

    栖茵想了想,“他们识字吗?”

    书姜愣了下,想到什么,摇头。

    徐家在当地还算富庶,但并没有钱到供养读书人的程度,何况家里孩子又多。

    栖茵笑道,“那多简单啊。”

    她把如何用写信的方式教他们识字的方法告诉花苞头,然后道,“这样一来,就不会断开联系了。”

    花苞头恍然,眼里焕发神采,“我去跟他们说!”

    说着,就跳下了车。

    “诶——”

    栖茵还没来得及制止,就见裴清梧回来了。

    他神情自然地坐进车厢,问起花苞头的去向,听栖茵说了,就语气如常地道:“马上就要走了,回去再说不也一样。”

    “可不是。”

    栖茵装作不知情的模样附和地笑笑。

    裴清梧看了她一眼,见她下意识往里做了点,眼底不由掠过一点笑意。

    这是...发现了?

    马车驶出县城,朝芜州而去。

    芜州地势高远,空气变得干冷起来。

    夜里坐在篝火前取暖,裴清梧做了烤鸡。

    鸡是栖茵在林子里捉的两只野山鸡,先是滚水去毛,割颈放血,去除内脏清洗干净,然后架好烤架,均匀得抹上一层海盐,就开始用大火烘烤。

    等表皮变成油汪汪的焦糖色,再用小火慢慢地煨,在彻底烤熟后,撒上一小把葱花胡椒少许姜粉,就可以开吃了。

    他自己的那份裹满了碾得碎碎的红辣椒粉,光闻闻就令人食指大动。

    栖茵吃不了太辣的,就放了一小撮。

    花苞头是一点辣都不碰。

    鸡肉烤得外焦里嫩,酥脆的鸡皮和流油的鸡肉混着辣椒粉的清香,咬一口就觉得唇齿留香。

    花苞头吃得很快,吃完就擦擦嘴,洗干净手,拿起车夫那份先过去了。

    栖茵一面啃烤鸡一面不遗余力地吹捧:“师父的手艺真不错!”

    裴清梧坐在离她不远的河滩,单手往后支在地上,偏头道,“是吗?”

    栖茵忙不迭点头,又输出了一通彩虹屁。

    在夸人这方面,她可是能把中控台夸到从油量不足夸到偷油站加油桶的地步。

    她似真似假地叹气,其实是被辣到,“都怪我认识您太晚了,要是早点遇到,多能学到师父三分,称霸陇京厨界不在话下。”

    语气之浮夸,裴清梧听得都吃吃地笑起来,他的嘴巴因为吃辣有些过分的红肿。

    “崔娘子说得好听,可我怎么觉得,你最近在躲我?”

    栖茵眨眼,“有吗?”

    这种没凭没影的事,她才不会承认呢。

    可裴清梧大约是发现她那晚在装傻后,又经过了这些天发现对付她不能用普通的迂回话术,直截了当地道,“你怕我。”

    栖茵:“嗯?”

    青发带的笑容有些玩世不恭,眼神却很清明,“我的确对你有意,但也没到非你不可的地步。学你的,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也不用...”

    夜风送来他似有若无地叹息,“...不用那么提防我。”

    栖茵咽下嘴里的鸡肉,舔了舔嘴巴,腼腆地笑了笑,“我这不是,怕师父公私不分吗?”

    原文可没让她走神厨的感情线,栖茵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才想把苗头扼杀在摇篮。

    现在说开了,倒是自在很多了。

    她举起鸡骨头,弯起眼起誓,“我保证不会砸了您的名声。”

    裴清梧扯了条鸡腿给她,懒懒道,“无妨,砸了就砸了。”

    左右只有他们的关系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谢谢师父。”

    栖茵爽快地接过。

    时光飞逝,六年弹指一挥间过去了。

    陇京城里,新近开了一家酒楼。

    不偏不倚,正巧开在迎香楼的对面。

    那儿原是一家裁缝铺,生意还算过得去,不知何时搬去了城北。弄得老主顾都来询问,结果人裁缝铺老板笑呵呵道:“早就想把铺子转手了,对面酒楼每日烟熏火燎的,弄得店里布料都脏了。”

    只是那铺子不是他租赁的,而是祖上留下来的。想租出去一直没找到合适的买主。

    一来他店面小,二来对面又是迎香楼。

    买主呢,又都是开酒楼的,怕抢不过人家的生意。

    出价只低不高,谈了几次都黄了。

    幸好这次来了个芜州口音的娘子愿意出到他满意的价,他这才麻溜地腾出铺面,换到了一直想去的城北。

    城北多是脂粉衣料铺子,生意也多,这儿才更适合做裁缝生意嘛。

    老主顾们听了,一时啧啧称奇。

    他们都知道这老头有心把裁缝铺转手,只是租金太高,没有冤大头愿意接手,没想到竟在今日租出去了,还是个外地的娘子。

    那迎香楼生意如此红火,又常有贵人相顾,是一个外地来的娘子能比得过的?

    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嘛。

    裁缝铺老板见他们互相使眼色,知道这群人压根不信,乐呵呵地捋了捋胡子,“你们还别说,那娘子做得一手好菜,交割时咱们吃过一顿饭,还真不比迎香楼的厨子差到哪里去。到时候可有好戏看了。”

    众人闻言,俱是不信。

    都是街坊邻居的,他们也知道这老头是会吃出了名的,他祖上富过当过高官,可惜族人挥霍无度,到这一辈已穷得只剩一间铺子。但好吃会吃爱吃这个癖好还是留了下来。哪家酒楼的菜咸,哪家馆子的汤浓,他一尝就吃得出来的。

    但是听到这话,大伙儿还是哄笑起来。

    “老头,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

    “你们说,那迎香楼开了多少年了?里头的掌勺那是个顶个的老江湖,别说她一个小娘子,就是神厨来了,也未必比得过。”

    “你可别为了把铺子租出去,把人害了。”

    “就是这个道理。”

    .......

    但见老头老神在在,一副“独清醒”的模样,众人说归说,还是按捺不住好奇地问了酒楼开张的日子,准备回头相约去瞧一眼。

    能让这老餮展眉的厨子,这年头可真不多见。

    等人都走光了,裁缝铺老板才掏出热乎乎的银票数了数,满意地笑起来,脑海里浮现交割时那年青娘子从容地笑脸,“开门大吉,劳您多多宣传,这一千两就当车马费了。”

    他端起桌上盖着的已经有些凉了的玉白色糕点尝了块,舒坦地眯起眼。

    糕饼没有常见的干涩,用的是上号的糯米磨成的米粉,蒸得软糯可口,上面洒了一些干槐花,里头是枣泥白果填的馅,淋了薄薄的蜂蜜,还裹了些细细的核桃碎和橘皮丝。一口下去,仿佛陷进了甜蜜的米香中。

    就这等手艺,别说迎香楼,宫里出来的御厨也不过如此了。

    她不出这个钱,他也会帮忙宣传的。不过钱嘛,谁会嫌多呢。

    这般想着,老头又美滋滋地吃了一块。

    迎香楼对门要开新酒楼的消息,很快在陇京中传开了。

    这么多年了,迎香楼在陇京众多酒楼里,还未遇到个敢和它打擂台的,这家新酒楼是独一份。

    但当事人之一的迎香楼老板冯谌得知了这个消息,却没有太过激动。

    听着友人的打趣,还有些不耐,“不就是开新酒楼么?让她开就是。”

    陇京城里九百九十九家酒楼,他就算不乐意,能让所以酒楼都一齐倒闭么?

    何况,他把迎香楼扶起来,本就是因着崔葭的缘故。

    如今她生死渺茫,冯谌也好几年不打理酒楼的事了。

    掌柜送上来的账本,都不常看。

    听掌柜讲,楼里这几年生意状况没有从前好了,走了好几个掌勺,冯谌也不大表态。

    两年前,妹妹嫁去了国公府,薛夫人逼着他娶薛萱,他烦不胜烦,干脆考了功名自请去了南边。

    等薛萱成了亲,才转回京中。

    还没安生几日,家里又开始催促,本就够闹心了,就听说迎香楼对面开了新酒楼。

    一个还不如迎香楼大堂大的小酒楼罢了,至于么。

    友人道:“听住在附近的街坊说,那开酒楼的是个外地的娘子,不知相貌如何?这女子做生意,看得就是一个身段样貌,若是佳人,好不好吃倒不重要了,若是貌丑,...”

    冯谌听得心烦,“你今日话怎么这么多?”

    “你不知道?”

    “我该知道什么?”

    友人笑道:“今日是那小酒楼开张的日子,我听说裁缝铺的老头因着铺子卖了个好价,把那娘子夸得天上有地下无,想去瞧瞧是个什么神仙玉女,想邀你一同作陪。不知你肯不肯?”

    友人也是迎香楼的食客,不过自从几年前掌勺陆陆续续换了一波后,他便不常去吃了。

    是以听说裁缝铺老板夸那娘子厨艺高超,起了好奇。又想起崔家酒楼那位老掌勺的名声,对女子独自开门做生意有些不屑。

    冯谌下垂眼里有些躁意,他去哪里做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上门踢馆呢,正要一口回绝,冬喜突然小跑过来,打断了他们谈话。

    “什么事?”

    冯谌皱眉。

    冬喜跟着他在南边历练了几年,早已变得成熟不少,没有从前那般青涩,已经很少这样慌张了。

    冬喜先是朝友人行了个礼,而后走到冯谌身后,附耳道,“夫人带着一位娘子往这边过来了,说是要给您相看。”

    冯谌啧了声,看向好整以暇的友人,虽然知道他不介意但还是问了句,“从后院走如何?”

    友人合扇,“客随主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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