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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体是自己从墓里爬出来的

    怎么处理人类尸骨是个很难的问题,更别说多具尸骨了。司机大哥小心翼翼地护着编织袋生怕倒了骨头掉出来,他还得自己去捡。更不敢细想,要装四个大编织袋的纯人骨需要多少具,总之,这必然是个他难以承受的数字。他脑子里又控制不住地想着杀人犯帮凶要判几年?对了,只是帮忙抛尸究竟算不算帮凶呢?

    他有点后悔没有好好了解下这种法律知识,现在特别想把手机摸出来查一查,但是,这氛围好像不怎么适合,万一陆小姐认为他是想报警,给他来一下呢?他不由得又开始思索,以陆小姐的身手,他能不能打的赢。

    胡思乱想到这里,司机才猛地反应过来,不对啊,陆小姐不过是个刚刚成年的女孩子,因为常年生病,虽然她在进公司后一直在刻苦的训练,但身手也始终只是比普通男性要好一点。

    这让她在外勤队里的排名总是在中游徘徊,要不是虽然她体能差,但技巧练得不错,也比所有人都更能豁得出去,对异常事件的探寻也极为积极,白老板是不可能看得上她的。

    此刻,司机终于上线的智商告诉他,这么多只有骨头的尸体不可能是面前这个脸色苍白的女孩自己干的。

    就算杀人也不能专门把肉给剃了吧?!

    “这……这么多尸体是从哪里来的?”白冉显然第一反应就不是陆臻禾干的,她神色有了些惊恐地问,“我可没杀过人,这抛尸实在没经验呀!”

    早就麻木的陆臻禾显得格外淡定,她回复:“我也不知道,这些尸体的话,说来话长,一时间和你解释不清楚。”她叹口气,“这也不是让你抛尸,又不是我杀的,抛什么抛。我是想麻烦你帮忙查一查,附近哪里有尸骨丢失,找找尸体的家人,给人家送还回去。”

    她又想了想后续可能有的官方追查,和自己对尸骨的破坏,头疼道:“我不知道这些尸体家人有没有上报治安官,可能会有追查,还得麻烦你应对一下,以及给这些尸体家人补偿,要花的钱就从我工资里扣吧。”

    白冉无语道:“小6啊小6,你这是悄悄不做声就给我来个大麻烦呀!这是异常事件吗?你居然还不老实交代。”

    陆臻禾双手合十,露出一个抱歉的表情:“白姐,这事我自己还迷糊着呢,现在实在说不清楚,我只能猜测,和我的病有关。但凡我摸清楚了,我肯定让你第一个知道!”

    “行吧行吧,小滑头。”白冉捏了一把她的脸颊,“也亏的我见识过不少异常事件,否则绝对不会相信你的说辞。”她摸出手机开始打电话,一边指挥司机把尸骨都运走。

    “我先让人把尸体鉴定一下DNA,给人家把遗容整理一下。”白冉说道,“最后还是得让官方出面处理。”

    陆臻禾想到那些混在一起的尸骨,生出几分歉意,便接口道:“现在城市里大部分尸体都是火化处理,完整的尸骨应该会好查一点。”

    “那要是这些尸骨的亲属已经报警了呢?”白冉皱眉,“治安局系统里很多人可不一定知道异常事件,你想过怎么和官方交代吗?”

    陆臻禾默了默,平静道:“白姐,容我先拖延拖延吧,如果这次的地方是真的,这种几乎全死的局面,我能不能活着回来还是个未知数呢。也许拖着拖着,事情就不用我解决了。”

    白冉也沉默了,她知道陆臻禾和她不同,她查这些东西只是个执念和好奇,但陆臻禾,则关乎她的性命!她碰到解决不了的危险可以撤退,但陆臻禾却只能迎难而上。

    想到这里,她叹口气:“别把这些想的这么危险嘛,你白姐还是有些本事的,相信我,公司都查了两年了,也没见真遇上什么危险。”

    “我希望这次真的有危险,这意味着转机。”陆臻禾打断她的话,她脸上没有丝毫笑意,凝视着白冉的眼睛黑沉沉的,“白姐,我虽然和你说不清这次尸体的情况,但是我能感觉到,我身上的病有了变故,也许下一刻,我就要死了。”

    她想到了那越来越狭小的缝隙,那仿佛马上就要把她挤成肉泥的强烈感觉,以及就在咫尺的坍塌声。

    还有……那如同跗骨之蛆的深邃暗影。

    看着陆臻禾有些死气沉沉的目光,白冉有些隐隐的心惊,她抓住陆臻禾的手臂:“走,我们现在就去找那个幸存者。”

    司机已经愁眉苦脸地把编织袋都运到了楼下,白冉的秘书很快开车过来拉走了。此刻他急忙帮陆臻禾拎起沙发上的背包,按下电梯。

    陆臻禾锁上门,走进电梯,视线从电梯间明亮的镜子上划过,隐约间仿佛还能看到脚下有黑沉沉如吞噬一切光芒的黑洞般的人影在光芒中浮动,如影随形。她面无表情地收回视线,困乏地打了个哈欠,靠在电梯扶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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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天的一大早,又是个风和日丽的好日子,但是东河治安所外在这清晨就已经围满了叽叽喳喳的村民们,村民们有的蹲着抽烟,有的挥着手高谈阔论,还有的抄着手在治安所院子里转来转去的。

    骑着小电瓶来上班的治安员孟舟一看这场面,顿时就一阵本能的头疼。果然,一看到他,村民们哗一下涌上来,将他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住,七嘴八舌地嚷着:“小孟啊,那杀千刀的家伙又来了!”

    “我们轮着蹲了三天了,他每天都来,硬是没看到人啊!太邪门了!”

    “小孟,早饭吃了没?要不要吃饼?”

    “小孟,咱领导们咋说呀?要不要派啥专家过来瞅瞅啊,这是真的邪门,我这辈子就没见过比这事更邪门的了……”

    “哎呀你们可别说,还是有更邪门的事的,记不记得十年前咱们那条河里……”

    “小孟,早饭吃了没?”健壮的大娘硬生生从围了几圈的人群里挤过来,晒得黝黑的脸上带着热情的笑容,“要不要吃饼?”

    “姨,我不吃,我在家吃过了,谢谢啊。”孟舟赶紧回道,一边打开办公室的门,一边招呼躲在人群后面的村长,“王叔,咱们进来说,其他人先等等啊,我这边了解一下情况。”

    躲在人群后面抽烟的王村长闻言抬头,神色迟疑,慢腾腾掐了烟,从人群的空隙里挤过去,进了屋:“小孟啊,咱这情况上面领导有啥说法吗?”

    “先说说村里情况吧,是不是昨天又有事发生了?”

    王村长转头看了看扒着办公室门框伸着脑袋光明正大“偷听”的村民们,干咳了两声:“是呀,昨天咱村里晚上排查,发现又有两个墓被盗了,是秀萍丈夫和我三叔的墓。里面……里面的其他东西还在,尸骨却没了……”

    他眉头拧着:“我三叔去世那会家里穷,墓里也没啥陪葬品,就有两身衣服和他喜欢的核桃。秀萍丈夫倒是陪了不少东西,但他们家里人都看过了,东西没少。”

    “也就是说,这个盗墓贼依然不盗东西,只偷尸体。”孟舟一边记录,一边皱眉说。

    “就是啊!你说这邪门不邪门,居然还有专偷尸体的盗墓贼,我三叔死的早,这都入土十多年了,骨头都……咳咳,这有啥可偷的?”王村长差点一不小心说出亵渎死者的话,赶紧干咳两声掩饰过去,又接着说,“小孟啊,我觉得这事咱们所里解决不了,昨晚上我们全村壮劳力都在巡视,虽说各家有的墓离得远,但是这两家墓我们都有人盯着。结果后半夜换班的时候,就发现被盗了,这也太邪门了!”

    “说不定他们触了哪位大神的霉头。”扒着门框“偷听”的一个小年轻嚷了一句,被他老子一巴掌拍头上打回去。

    “嚷什么,不要讲封建迷信那一套!”孟舟义正言辞地驳了一句,然后转向村长,“这事已经报上去了,就这两天会有专家过来看现场,咱村里现场可得保护好了,千万不要乱动。”

    王村长举着手向上天保证这次现场绝对没有被破坏:“我们这次可是派人看的紧紧的,谁都不能靠近,敢靠近的全都打出去!至于之前那两次咱们不是还不懂嘛,一不小心就多踩了两脚……”

    孟舟无语地瞅他一眼,手下倒是麻利地继续做好了一系列登记,又叫其他人过来做完笔录,说明了情况,村民们这才渐渐散去。王村长见人走的差不多了,才鬼鬼祟祟地拉了孟舟一下,凑到他耳边悄悄说:“小孟,我那三叔家里人多,他儿子孙子们排了班轮流盯着,出事时候正是我大侄子在盯着。”

    孟舟闻言精神一震,紧紧地盯着他:“他看到了什么?”

    “刚刚人太多,我琢磨着,还是私下告诉你,不然我大侄子以后也没脸了。我跟你说,我那侄子现在还在家里躺着,乱吼乱叫着,跟发了疯似的,他家里人都说,是被惊着了。当时我在其他地方巡视,离的有点距离,但是——我清清楚楚能听到他的惨叫声……等找到他时,他直接就瘫在地上,嘴里一直在说——鬼!鬼!!有鬼!!!”

    王村长神色惊恐:“他……他说,尸体是自己从墓里爬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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