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个欧豆豆

    傍晚,楠奈二人和万事屋三人走在街上。

    两个明显都哭过的小孩还在拌嘴,被银时轻飘飘一句“你们不是把阿鲁和吐槽都舍弃了吗?”激得跳脚。

    熟悉的万事屋的吵闹让楠奈颇为感慨,忍不住笑出了声。

    “啊,笑了。”银时说。

    楠奈没想到银时会来这么一句,愣怔了一下。

    他一边抠着鼻子一边说:“感觉你从我们第一次见面开始情绪就比较低落呢。”

    楠奈指着自己表示不可思议:“……你说我?”

    “开什么玩笑!我还能有明显的情绪低落那世界上还有谁乐观啊!”楠奈抽抽嘴角,转过头不想看银时。

    银时倒也无所谓楠奈的态度,挠了挠自己的卷毛,声音慵懒:“是是是。”

    几人走到了十字路口就分开了,银时独自一人去登势那里喝酒,楠奈和柱间并没有回万事屋过夜,反而在和人打架。

    是的,打架。

    他们在路上遇到了陌生人的袭击,这个人全身被绷带缠绕,一身紫黑色斗篷,手持禅杖。

    他的动作极快,禅杖被他玩成了一把武士刀,二人合作竟和这人打斗中只比他略胜一筹。

    楠奈双手握住伞柄重重砸向此人,讶异发现被这个人不太轻松但确实接住了。

    要知道她上辈子是个夜兔,这辈子是个忍者。

    柱间双手合十,无数木刺扎向他,那人身形一晃躲了过去,突然出现在柱间身后,禅杖的手柄顶住了柱间,力气之大竟将柱间顶飞了出去,撞到了一颗大树上险些将大树砸断。

    “咳咳。”柱间没受什么伤,咳嗽了两声,腹部略微有些疼痛。

    “真是怪物啊。”听声音是个男性,这个男人感叹道:“果然和你一起的都不会是什么正常人。”

    “也不对,这就是世界不一样导致的战力系统紊乱吗?”男人自言自语。

    楠奈听不太清他后面讲的话,只听到了他前半段话,她直觉不对:“你认识我。”

    男人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抬手就将禅杖劈了过来,楠奈迅速抬手拿伞挡住了这一劈,二人的动作刺破了风,风发出刺耳的尖叫。

    “你是谁?为什么认识我?”楠奈不停手上的动作,“你好像很习惯和夜兔战斗,你经常和夜兔战斗?”

    男人终于对他的话有了反应,他露出了那一只红色的眼睛直愣愣盯着楠奈,许久才艰难地挤出几个字,他就像是被控制了一样,连说几个字都像在努力抵抗:“已经,很久没有了。”

    男人走了。

    三个人打斗的动静太大了,虽然歌舞伎町几乎没多少人了也依然有很多人被引起了注意,楠奈在男人走后也拉着柱间溜了,只留下狼藉的打斗现场。

    “柱间。”楠奈一脸严肃,风吹起了她的头发,遮住了她的半张脸:“我有种不可思议的想法。”

    “我或许认识这个人。”

    “滴——滴——”源外送给楠奈拿来当联系工具用的手机响了,她接起来还没说一句话就被焦急的源外打断了。

    源外说:“时光机不见了!”

    楠奈一惊:“怎么会不见的?谁会知道时光机而且还知道在你那个老鼠洞里的?!”

    “说一个人的家是老鼠洞你礼不礼貌啊?!”源外气的大吼:“不对,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现在要赶紧找到时光机!”

    就在楠奈绞尽脑汁思考该怎么办的时候,一只手摁上了她的肩膀。

    柱间安抚地拍了两下她的肩膀,说道:“我知道在哪里。”

    楠奈看着他有些疑惑,他伸出手,一朵小花在他的手掌心长出来。

    “我一开始就在时光机上放了种子,只要短时间内寄生体被长距离移动就会催生。”

    “现在,它开花了。”

    银时和神乐新八说好了,暂时成立新的万事屋,找出真相,找出魇魅。

    就在他们大半夜就准备开始找寻的时候,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了,把银时留下来叙旧。

    这个人就是高杉晋助。

    “真难得啊,怎么有那个闲工夫从宇宙跑地球来?就为了叙旧聊天?”银时没好气地说道。“倒不如说你怎么知道我是谁的?”

    高杉抽着烟袋,吐出一口烟圈:“早听说歌舞伎町最近来了个长得像O的自称银时远房亲戚的O桑,你觉得我信吗?”

    银时在听到O的时候眼角抽了抽,啧了一声。

    “万事屋那俩小鬼不清楚我还不清楚?那个当初被老师捡来养的粘着老师的王八蛋哪来的远房亲戚。”

    银时:“先不说这个,粘着老师的不是你吗矮杉。”

    高杉:“闭嘴糖尿病患者。”

    银时:……

    可,可恶,莫名无法反驳!

    银时头上爆出青筋,紧咬着牙发出摩擦的声音:“那你怎么不觉得我是个拿银时当借口的可疑人士?”

    高杉嗤笑一声:“你猜我为什么会主动来找你?”

    银时愣住了。

    是啊,为什么高杉会主动来找他?

    自从他们当初联手老师将虚的心脏扔进龙脉、亲手用刀杀死了老师的人体后就再也没联系过了。

    因为他们终究过不去那个坎,即使老师是自愿牵制住虚的,但他们确确实实杀了自己的老师。

    高杉望向天上的半轮月亮,神情惆怅:“因为我遇到老师了。”

    银时瞪大了双眼,猛的抓住高杉的和服,力气之大似乎要把他的和服扯烂:“……你说什么?”

    高杉难得没有暴走,只是淡淡地陈述道:“我跟春雨在某一颗小星球遇到了老师,吉田松阳。”

    “不可能!”银时出声反驳,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我们不是亲手……”

    “我们是亲手杀死了我们的老师,但是我己经确认过,那颗星球上的就是我们的老师。”高杉大声打断了他的话,他知道银时一时间间接受不了这件事情,“我当时也觉得很不可思议。老师和我讲,自己离不开那颗星球,他和虚的意识消散后变成了那颗小星球的阿尔塔纳化身,他甚至和我讲你,也就是你的五年后,银时。”

    “你的五年后独自一人出发寻找魇魅存活的真相,并且拜托了朋友创造了时光机将过去的他召唤过来,而这个过去就是现在的你。”他顿了顿,“我不知道老师究竟怎么知道这一切的,但是我愿意相信他。”

    银时被这些信息震惊住了,久久没有说话。

    突然,对讲机响了,屏幕上是源外焦急的脸说道:“银时!时光机被偷走了!”

    真相永远都是最残酷的事实。

    银时靠着连自己都能骗过的战斗策略骗过了魇魅,杀掉了魇魅,魇魅在断气之前解下了绷带,出现在他面前的赫然是一张熟悉的脸。

    ——那是他自己。

    “为了从这个诅咒的因果中解脱,还有拯救世界的大业,一切都准备好了。”魇魅银时喃喃自语,“能杀我的只能是我自己。”

    十几年前,杀掉魇魅的白夜叉坂田银时被真正的魇魅寄生,十几年后爆发,他成为了新的魇魅,被魇魅控制,散布了病毒,他亲手让自己的星球,自己的家乡变成了现在这副样子。

    五年,他解脱了。

    “……在你来之前。”银时走向挣脱了绳子的时光机,听到身后还没断气的魇魅银时虚弱的声音,“有两个小孩也来过,我和他们打了一架。”

    “咳咳,不如说我前段时间还和他们打过?真是怪物啊,火影世界的人。”

    银时的身体僵了一下:“那他们人呢?!”

    “不知道呢。”魇魅银时的双眼轻轻闭上,心跳开始缓慢下来,生命在流逝,“如果不是因为他们两个打伤了我,我还能和你再打一段时间呢,有点不甘……我可是很期待和自己的对决啊。”

    “他们打一半就不见了……消失了。”

    时光机带着银时走了,他的耳边满是新八和神乐的痛哭和喊叫。

    后面发生的他再也听不到了。

    啧,有点不爽,这两个小孩可是他的员工诶。

    世界开始变化,似乎是没有银时的世界诞生了,这个世界再没有银时,再没有白诅和魇魅,魇魅银时在死亡的前几秒感觉头发被人轻柔地揉了两下,抬起沉重的眼皮,他看到了熟悉的长发。

    “……老师?”

    他的身体开始消散,周身残破不堪的建筑变成了正常的样子,无数的人出现,热热闹闹,没有一个人发现这里有个快死去快消失的人。

    男人嘴角上扬,温柔地对着他说了他这辈子没再听过这个人说的一句话。

    “辛苦了,银时。”

    这边的坂田银时通过时光机穿越回当年攘夷时期的战场,他的目的就是杀死过去的自己,将魇魅扼杀在摇篮里。

    然后他拔出洞爷湖捅向了面前这个白发卷毛的少年。

    结束了,一切的一切。

    白发卷毛惊愕地转过了头,带着墨镜的脸看不清他的表情。

    ——稍微等一下。

    墨镜。

    银时:?

    “等一下!!!!!为什么是你啊madao !!!!”

    “白夜叉呢!!!本大爷帅气的脸呢!!!”

    madao大笑着说:“哈哈哈哈哈我们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孤军奋战呢!我们过来的时候发现白夜叉一群人倒在营地里生死未卜,就过来帮忙打仗了!”

    银时眨巴眨巴眼睛,险些拿不住手中的洞爷湖。

    “所,所以?”他地声音颤抖,表情崩坏,冷汗不住往下流:“所以过去的我今天就没有上,上战场?”

    “是的呢。”

    银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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