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求你！”枝叶颤巍巍地跪在地上，“求你认我作干妹妹。”

    “求您替我说说好话，让忠丞大人收我为干女儿。”枝叶磕头道，“我不求荣华富贵，不求有人伺候，不求千金尊位，只求一个名分。”

    “他生前，我只是名人微言轻的侍女，没资格接近他，更没资格照顾他。如今他已不在人世，我希望能以御史中丞之女的身份，用尽我的余生，陪在他身边。”

    楚昔秀眉紧蹙，“枝叶，你真的想清楚了？”

    枝叶匍匐在地，“小姐，枝叶这辈子别无所求，从前只一心一意照顾小姐。如今小姐有了好的归宿，枝叶不能再跟随小姐。”抬头目光坚定地看向楚昔，“往后，我只愿留在四方城，永远陪着他。”

    “枝叶，你若有所求，我一定答应，可我也想你有好的去处。”

    枝叶再一弯身，“求小姐应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