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杨言!你等着。”她命令她松了她。

    待她们走后,杨言坐在位子上,她反过手去揉了揉肩膀。

    “我来吧。”余宴从身后走来,他将手放在她的肩膀上,他温柔地为了揉着肩膀。

    蒋宇反坐在杨言前面的座位,手撑着下巴“我其实很不理解,你好歹也是之前的班长,不至于被她们这么得罪吧?”

    杨言叹了一下气摆摆手回答蒋宇:“唉,无所谓。我会出手的。”

    “叮铃铃”

    “好了,上课了,你们俩回去吧,有什么事,下课再说。”

    “廖云,快点。”陈鑫小声地朝着廖云说。

    廖云将小纸条径直丢到了余宴的桌子上,“余宴,别看给我扔过来。”余宴没有搭理她,用右手把纸条弹的更远了。

    “你,余宴你个瓜娃子就是个傻逼。老子□□你妈。”陈鑫气急败坏的说,余宴没有搭理她继续听着讲台上老师讲课。

    下课后,陈鑫几人将要走出教室,余宴双手插兜朝着陈鑫喊:“喂!就你上课骂老子是吧?”

    陈鑫转过来,盯着他满脸嫌弃的说:“骂不得嗦。”

    余宴将嘴里棒棒糖棍子丢进垃圾桶,双手插兜走向陈鑫:“是不是就你长了嘴巴?就你会骂人啊。你他妈上课传纸条,欧呦您倒是有理了,我罪该万死喽。老子不知道都他妈的给你们几个东西多少面子了,自己心里没点数?哎呦,忘了您是足球队的有优越感,哎呦好了不起啊。一天天拽完喔 ,来款我嘛,我好怕喔。”

    陈鑫带着衣服骂骂咧咧的走出教室。

    “切,什么东西喔。”余宴十分不满的转过身回到座位。

    “哇,你好会怼啊。”杨言满脸崇拜的望向余宴。

    “咦,你别这样。你是不会怼,但是你会动手。”余宴披上外套。

    “你好6啊。”蒋宇称赞道。

    “笑死,根本不带怕的。不是很拽吗?有本事来打我噻。”

    “别到时候打不过就好耍了。”杨言无所谓的说。

    第二天,学校里来了几个重量级别的家伙气势汹汹的走来,这些人正是陈鑫的老大哥,而他们的目标不是余宴而是杨言。

    他站在教室后面,使劲拍了拍门问道:“谁是杨言?”走廊上的人群瞬间向两边散开,露出了人群中的杨言。

    “我是杨言。”杨言满脸懵逼的回答。

    老大哥几人走向前,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

    “搞什么?耍我?”老大哥看到对方是个女的,扭头就走。只留下手下大胖负责传话:“放学来仓库。”

    杨言不解的发问:“为什么?”

    这一句把老大哥也问懵了。

    “那我就来告诉告诉你为什么。”说罢手下大胖就抓起杨言的衣领狠狠地向窗户砸去,然而下一秒,自认为手拿把掐的大胖,却遭到了杨言无情反击,大胖抓住她的衣领,只见杨时轻轻一扳,大胖便发出撕心裂肺的叫声。她一个回旋踢就将大胖放倒。

    这时,大壮也冲了上来,杨言又是直接一拳就将其放倒。杨言朝着人群发问:“谁是老大?”

    此时的老大哥内心慌得一批,但是这么多小弟看着呢为了社会人的面子,老大哥只能硬着头皮上。

    “啪,啪,啪。”不得不说杨言可能是得到了马叔的真传这逼兜打的是一个比一个响啊。最终老大哥也是被一记回旋旋风踢撂倒,剩下的人也被杨时发出了警告:“把你们的朋友带走吧 。”一旁的吃瓜群众则是满脸的不可置信。人群中的陈鑫几人也是满脸的不可置信。

    社会人走后,杨言一瞬间成为了大家的英雄。

    混混和陈鑫来到一处秘密基地,老大哥锤墙愤怒地质问陈鑫:“你不是说她是个另你们蹂躏的软柿子吗?”

    陈鑫低下头说:“是啊,是知道啊。她会不会是扮猪吃老虎啊?”

    老大哥擦了擦嘴角的血:“我估计这次只是她运气好而已,下午,就下午我们换个方式。你们学校不是挨着江吗?”

    “我们教室出去往下看就是江目测有个15米高。”

    老大哥贴在陈鑫耳边小声地说:“你们就这样做……”

    “好。”

    “好热啊。”刚下完体育课,杨言回到教室揭开水杯一口气喝完了杯子里的所有水。

    “你怎么不给我留一口啊。”余宴问。

    “你也没说啊。”杨言擦了擦嘴。

    “噗!”杨言里吐出一口鲜血。

    “杨言!你怎么了?”蒋宇关心道。

    杨言抹了抹嘴边,皱着眉头“血?没事,我去洗手台冲一下。”

    杨言正在洗手台洗着嘴边的血,陈鑫几人悠哉悠哉的走到杨言的不远处。陈鑫不紧不慢的开口:“你中毒了,这个毒药一旦扩散到你的全身经脉,吐血三次便会身亡,你又何苦挣扎。”

    杨言再一次吐血,她抬头看着陈鑫:“这毒竟如此厉害,多谢提醒。”她盯住了理她不远处的刀她将刀捡起,在左手割开一道。

    “杨言!”蒋宇和余宴在一旁阻止。

    “割血放毒你也想的出来,你是不是疯了?”慕子期在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说。

    “我不是疯了,我只不过是好奇。我到底是毒发生亡更快,还是血尽而死更快。”她看向了左手,血一个劲往出流。

    “你都死到临头了,还在做挣扎。”

    杨言右手拿起刀指着陈鑫说:“陈鑫,你记住你今日的所作所为,从今往后你将再无一日安眠。”说完将刀插在地上,转身从五楼跳了下去。

    余宴想要伸手拉她却没来得及,他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她落入江中。

    “快报警啊!”蒋宇的一句话点破了发呆的余宴,余宴转过头指着陈鑫凶恶的说:“你们要完蛋了,你们几个人渣就等着吧!”

    余宴和蒋宇跟随着警察已经救援队沿着江寻找着杨时。

    夜晚之际,大家都还在努力寻找着落江的杨言。“叮铃铃叮铃铃。”一名警察的手机响起“好,我知道了。”余宴匆忙问:“是,找到杨时了吗?”他们俩满脸期待的看着他。

    警察点了点头,余宴和蒋宇两人都十分激动同时问:“在哪里?”

    “她刚被救援队送去了泰仁医院。”两人听到了医院名字都立刻转身跑去。

    “你好,麻烦问一下刚刚是不是有个被救援队送过来的跳江的女生,她在哪个房间。”余宴手撑在医院的咨询台上。

    “在右手边尽头最后一个房间。”

    “好,谢谢。”余宴礼貌的答谢。

    两个身穿淡蓝色校服的少年在医院的走廊上奔走着。

    “嗨!”房间门被猛的打开了,杨言淡定的靠在床上啃了一口苹果。

    两人看到她平安无事的,才松了一口气。余宴大步流星的走向杨言,他用右手食指狠狠的在她的脑袋上戳了一下。

    “你是不是有病啊?吓死我了,我以为你......”余宴焦急的说。

    “以为什么?”

    蒋宇在一旁捂的嘴笑。

    余宴看见了偷笑的蒋宇,训斥的说:“蒋宇?你还有脸笑了?杨言今天发生这么一系列的事,跟我们两个关系大着呢,要不是我们两个没有保护好她,怎么会发生这些事?”

    蒋宇严肃着说:“确实,你说的很有道理,小的下来一定干好自己的本职工作,不让尊上受一点伤害。”

    “对嘛。”余宴说这句话的同时,还悄悄的用手,搓了搓她的头发。

    “真希望赶紧离开这该死的医院。”杨言不甘心的说道。

    “为什么?据我对尊上的了解,尊上的病情应该还没有好转。”蒋宇站在一旁补充着。

    “要我看一会儿,应该是要打针吧?”余宴十分自信的成为了杨言的嘴替。

    门外护士推着小推车进来了:“杨言,现在要输液了。”

    “啊西。”杨言小声地哔哔了一句。

    “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呢?你和他们又没有什么太大的仇恨,至于跳江吗?”蒋宇进阶着问道。

    杨言没有回答他,呲牙朝他哼了一下。

    护士小姐姐走到杨言身边,杨言有些惶恐的问护士:“小姐姐,吃药行不行啊?输液太夸张了吧?”

    “不能。”站在一旁的余宴,一口否决。

    “那我能不能不输啊?”她柔弱的盯着余宴,妄想着这样就可以不输液。

    余宴温柔地看着她对她摇头说:“不可以哦。”下一秒,余宴,对着蒋宇使了个眼神,蒋宇走到床尾,将她的两条腿按住。

    护士小姐姐也趁机,拍打着她的手背。

    “哎呦,吃点药不就行了吗?”杨言生无可恋的说着。

    “不行,好着快。你知不知道有一种注意力的转移方法?”余宴问杨言。

    杨言是扭过头一脸,害怕的看着护士小姐姐的操作“什么啊?不知道。”给杨言害怕的声音都有了颤音。

    在她转过头的一瞬间,余宴揪了一下她的耳朵,护士小姐姐趁机将针打了下去。

    疼的杨言啊了一声。

    护士小姐姐走之前对着余宴来了一句:“你可真行啊!”

    护士小姐姐走后,蒋宇松开了杨言的双脚,带着嘲讽的语气说:“哎呦喂,这么大了,还怕打针呢?连割腕都不怕,还打针?”

    杨言听到这话,秒变歪嘴战神,气鼓鼓的看着他:“你知道个屁。”

    “这都八点半了,你俩回去吧。我一个人可以的。”杨言躺在病床上毫不在意的说着。

    “你外公也不来啊?你外公到底是干什么的这么神秘?”蒋宇十分好奇的问道。

    “你家里人我们差不多都了解了,还唯独你外公的身份我们不知道。”余宴也好奇的说道。

    杨言将头转向蒋宇和余宴那边对他说:“我外公说只要我没死其他场子我自己收拾。”

    蒋宇惊呆的拍了拍手叫好,他又问她:“我们走了,就留你这一个伤员怎么办?”

    “就是啊。”余宴点头附和着。

    “啊,那行。你俩留一个行了吧。”杨言无奈的摸了摸额头。

    “我来!”余宴抢先回答,还朝着蒋宇做了一个鬼脸摆了摆手。

    “行吧,你的那点小心思啊,收敛点。”蒋宇内涵着说。

    蒋宇要走出去时,余宴叫住他:“明天上课给我请个假奥。”

    “知道了。”蒋宇不耐烦的应付的回答,说罢便将门关上了。

    “嘿嘿!”余宴嬉皮笑脸的对着杨言笑了笑,杨言无语的转了一下身子。

    “内个什么,你休息吧,我不打扰你。我就在旁边坐着。”余宴淡然的对她说。

    “你明天不上课真的没问题吗?”

    “能有啥问题?我这烂成绩我也不指望能考上大学。”余宴十分潇洒的回答着杨时。

    杨言听到这话有些不得劲儿,转过身看着他,反问他:“你这人怎么这么没有自信啊?这么没信心啊?人就不能有点追求吗?”

    “追求?”他心里默默想着这两个字,抬起头看了看杨言又低下头了。

    “你别看我,我不是你所追求的。”她对着他怒吼。

    “别着急啊,我会有追求的,内个什么你先休息吧?”余宴赶忙安抚杨言,他生怕她又出点什么差错。

    杨言气鼓鼓的躺在床上并把被子拉起盖住自己,余宴俯下身想要拉开她蒙在头上的被子。她自己拉了下来,两人的距离仅仅只有一个拳头的距离,彼此都能听到心跳声。

    杨言红着脸推开了他。

    “内内个,不好意思啊。”余宴挠着头害羞的道歉。

    “喔。”

    “余余宴,余宴在哪里?”班主任刘老师在讲台上点着名。

    蒋宇站起身对刘老师解释:“刘老师,那个余宴在医院照顾杨言,让我帮忙请个假。”

    “好知道了。”刘老师示意蒋宇坐下。别人照顾,哎呀她是千金大小姐嗦。”陈鑫也跟着阴阳怪气的一起说。

    蒋宇听到这些面不改色的看向她们:“要脸不?住院还要说,别人住院为什么你们几个人不清楚吗?”

    慕子期十分高贵的撩了一下头发,满不在乎的看着蒋宇说:“怎么?余宴和杨言沦落到什么程度了,需要你来帮他们说话。”

    蒋宇在身后握紧了拳头忍着怒火回答着慕子期:“我帮他们俩说话关你屁事。”

    “哎呦喂,还要让别人帮忙请假。唉。”慕子期又在一旁阴阳怪气的说。

    蒋宇咬紧了后槽牙,走到慕子期的课桌旁狠狠地踹了一脚她的课桌,一眼没看便走出去了。

    “瓜娃子。”慕子期不服气地朝着蒋宇说。

    “怎么样了?好点没?”余宴半俯身摸着杨言的头发小声地问。

    杨言还是有些虚弱的点头回应着余宴,她开口对他说:“有点饿了。”

    “好,你等着我。”

    “喂?余宴你干什么?上课时间给我打电话。”余宴他爸在电话里问。

    “什么?你让你妈大中午的让你妈给你送粥?嚯,行你等着奥,我给你送过去。”余宴爸爸回答。

    余宴打开粥用勺子舀起一勺吹了吹送到了杨言嘴边。

    “怎么回事?”余宴爸爸坐在后面一脸吃瓜的看着他俩。

    “什么怎么回事?”余宴不解的反问着他,杨言和他也满脸疑惑的看着余宴他爸。余宴继续给杨言喂着粥,他爸爸在旁边一个劲的问题想要多吃点瓜。

    余宴没有回复他好奇的老爸,待到杨言吃完粥后余宴才不情不愿的扭过头不耐烦的对着他那老爸说道:“哎呀,你问什么问啊?你都多大了还这么八卦啊!”余宴边说边把碗筷收拾过去装到保温包里。

    余宴他老爹示意让他过来,他小声地问:“小子,你老实交代是不是喜欢杨言?和你老爹说说,我不和你妈说。”他用着期待的眼神看着他。

    他皱起眉头,表现出不耐烦十分抗拒的说:“哎呀,没有你能不能不要每天到晚的乱猜啊?”

    “余宴。”蒋宇从外面推门而入。他看见了坐在一旁的余宴爸爸他尴尬而不失礼的打了声招呼。

    “小蒋来了,那我走了啊,你们俩照顾好杨时。”余宴爸爸起身拎起包。

    “好。”余北川回答。

    “叔,再见。”

    待他们走出门后,蒋宇靠在椅子上,一言不发。杨言挪了挪身子,余宴坐在了空余地方。

    “你咋了?”杨言撑着脑袋问着蒋宇。

    “没事。”他搓了搓鼻子。

    门外护士拿着病历本进来,她对他们说:“杨言,你下午可以出院了,可以来办一下出院手续。”

    “这就出院了?不在多住会?”余宴问护士。

    走到门口的护士听到他这么一问转过身看着余宴回答:“完全不用了,她已经各项指标全部正常了。”说完便走了。

    “你是不是有病啊?你还想让我在这个鬼地方多待几天吗?”杨言敲打了余宴一下。

    “你俩慢慢调情啊,我去给杨言办出院手续。”蒋宇貌似很识相的离开了病房。

    “唉不是你什么意思?”两人朝着蒋宇离开的方向大声吼道。

    “都怪你。”杨言一脚踹开了余宴。

    他靠在墙角捂着胸口满脸痛苦的说:“杨言,我在怀疑你是不是在骗我们两个?你是不是练过?你不会要刚出院让我住院吧?”

    “我真的没有练过,我可是弱女子哎。”杨言满脸天真的说。

    余宴将信将疑的坐在墙角。

    几天过后,正当几人以为这些事情就这么过去时......

    这天晚上杨言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她接到了余宴打来的视频通话,可打开的一瞬间却是余宴和蒋宇两人被那天的恶霸用铁棍将他们打倒在地上的画面。

    陈鑫揪住蒋宇和头发对杨言说:“要是不想让你这两个好朋友死,我劝你马上来学校后面的工厂。不然我就慢慢的折磨死他们。”

    杨言听后急忙的赶到这里,那天的那群恶势力全都在这里等着她。杨言看见被打的不成人样的余宴两人,杨言大喊着要去救他们,这一刻杨言彻底怒了:“为什么?”愤怒的力量嚷她的声音响彻整个工厂。

    蒋宇和余宴用着最后的力气对她说:“快跑啊。”

    “为什么?不欺负同学有那么难吗?”她两眼中充满着愤怒死死盯着陈鑫他们。

    “那就做个了断吧。”

    胖老大起身示意手下。

    “结束一切吧。”

    王一邶手拿着铁质的棒球棍指着杨言说: “喂,结束什么?”杨言两只手握住棒球棍用劲浑身力气将棒球棍扳弯,并朝着他的脑门打去重重一拳。

    “该死。”慕子期冲上来朝着打去,杨言向后一躲反手给了她一拳。

    她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杨言一脚将一人踢倒,朝着另一人的肩膀打去。还有人想赤手空拳不拿武器来对付杨言,杨言两脚把他踹进了杂物堆里,她揪着另一个人的头发将他死死摁在地上,有的胳膊被打断有的被打的满脸是血,解决完其余人,开始处理陈鑫和胖老大。杨言转过身看到了想要逃跑的胖老大,杨言追上去从后方一脚将他踹趴在地上,杨言将他翻过来两拳将他打晕。

    “陈鑫!”杨言从右方围堵住陈鑫,陈鑫用棒球棍朝她打去,杨言一拳将她打倒在地,杨时一拳又一拳打着陈鑫并一口一句对她说:“我警告过你,我会让你加倍奉还!”

    “冷静点!”身后来的警察是杨言的三哥杨琛。

    “我警告过他们不要惹事,不要欺负我们同学。”杨言哽咽地说。

    杨琛上前搂住杨言对她说:“哭什么?你可以生气,也可以打他们,但如果刚才不停手,她可能就死了。下手轻点,以你的能力扇几巴掌就对了,不能闹出人命,打个半死就对了。”

    很快,杨言就被带到了警局。看见受伤的同学和自己受伤的儿子,女儿,男人大骂道:“是谁打了我儿子?”

    “是我打的。”杨言小声地说。

    此话一出,所有家长都看向了杨言,有些家长甚至搞不清状况扬言就要告杨言,并且还要让其他施暴的人站出来。可当听到打架的只有杨言一个人时,在场的所有家长都瞪大了眼睛。一个人打20多个,看起来还毫发无损,怎么可能?

    一听到杨言的双亲都在国外,只跟着外公和三个哥哥生活,家长的态度更加嚣张起来。

    “果真是无父无母的孤儿!”一个家长大声的朝着杨言说。

    男人嚣张的走到杨言面前说:“就算你外公和你哥哥下跪求情,我们也绝不轻饶。”

    “我外公和哥哥不需要下跪!”男人没有听她的解释,反而一拳怼了过去。仗着自己是家长的身份,大骂的让杨言赶紧滚进监狱。

    “让这个小乞丐坐牢!你想和解,做梦?”男人恶狠狠的,对着杨言说。

    “你说谁是乞丐?”就在这时,一个大叔大步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杨琛。

    “是谁在这里口出狂言?喂!我们来看看最后是谁坐牢!”大叔叉着腰,站在男人面前豪迈的说道。

    大叔接着又走到杨言面前,递给了她一块手帕,让她擦擦鼻血。

    随后又看向了在场所有人:“杨言是为了救她被他们殴打的伙伴。才殴打他们的。”可家长听了却嗤之以鼻。

    “我儿子连只蚂蚁都不敢踩不死,你说他殴打别人?”一名家长在人群里说。

    见他们还想解释,杨琛直接将包里的武器丢在他们面前。

    “这上面有他们每一个人的指纹,拿走这些证物一一的给我做指纹对比,需要我告诉你们怎么做吗?”大叔向在场的警察问。

    “是!”警察们都将证物带了回去。

    人群中的一个家长突然大声说:“我想起来了!他是省公安厅的厅长!”

    见杨言这边的势力比那边的势力大,老师连忙点头哈腰的来到杨言面前,想要双方和解道个歉。

    可这时被打伤的余宴两人也从昏迷中醒来,他们开始为之前被陈鑫他们欺负的同学发声。老师想要赶他们两个回去,谁知大叔很反感这种行为。

    “我现在是以杨言监护人地身份,在此要求你们所有警察全面给我调查这件事情,必须找出所有加害者,严惩不贷。”大叔生气的对着在座的所有警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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