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灵堂

    木香着骑马刚到宋府巷子口,就见树上挂着一串纸钱,木香心中诧异。心道:“是谁家死人了?未曾听说呀。”连忙下马将马拴在巷口。进去找人打听消息。见两个仆人打扮的一身一身校服正在门口糊春联,挂白灯笼。忙迎上前去行一礼道:“向两位管事打听一下。府上是那位仙逝了?”

    两个仆人相互对视一眼为没有吭声。木香赶忙从怀里掏出了一串钱,塞到一个仆人手上道:“天气寒冷。两位哥哥去买杯茶吃点酒驱驱寒吧。”

    其中一个仆人拿的了钱看了看四周,悄悄的将木香叫到一旁道:“此事我与你说来,你可莫要出去胡说。”

    木香道:“我只听个热闹,没得出去到处嚼舌根的。”

    那个仆人道:“这是我们家小姐不在了。”

    木香听完心突突直跳,忙问这个仆人道:“不知是你家哪位小姐不在了?”

    另一个仆人嘴快叹了口气,小声道:“还能是哪位小姐?自然是我们老爷的掌上明珠。纤云小姐。”

    木香听罢,声音都变了忙忙说道:“小姐年纪轻轻的,怎会如此啊?”

    拿钱的仆人道:“具体是怎么不在的,我们也不知道,只是听说…”说到此停下来四周望了望,见四下无人,才又低声道:“似乎是听说与小姐的亲事有关,老爷因为小姐的婚事不知怎的将小姐禁足了,后来小姐就不在了。但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这些做下人的也不得而知啊。”

    木香听完,未敢停留向两人抱拳道:“哎呀,多谢两位小哥指点。我本意去府上送礼见如此还是改日再来吧。”

    那两个仆从道:“你过些时日再来吧,何苦触这个霉头。”

    木香拜别二人骑上马飞奔回到贺府。一路踉踉跄跄冲到贺玉玮跟前。一见到贺玉玮声音都变了,带着哭腔道:“公子,公子,宋小姐…宋小姐没了。”

    贺玉玮正满心欢喜等回信见木香这般模样,心中尚未理会问道:“什么没了,没什么了?”

    木香眼泪都快出来了,哽咽道:“是宋小姐宋小姐夭殇了。”

    贺玉玮听完一脚踹到木香腿上道:“你胡说什么?”

    木香哭道:“真的,命纸,白灯笼都挂出来了,门神都糊白了。”

    贺玉玮慌乱的揪着木香的领子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点。”

    木香擦了擦眼泪道:“我去送信,还没进巷子就看见挂满了命纸,我找到了两个宋府的仆从了一下。他们说宋小姐因为婚事与宋老爷对峙之后,不知怎么就夭殇了。”

    何玉玮听罢呆呆的坐在桌旁,半天未及言语。木香心里害怕忙走过来抚着贺玉玮的背道:“公子,公子您说话呀,您别吓唬我呀。”

    贺玉玮目光呆滞,看着木香,半晌发出了一声撕裂的吼声:“纤云。”之后猛得站起来道:“去给我找两件素色的衣服出来。我要去吊唁纤云。”

    木香惊呆了,频频摆手道:“少爷,你莫如此。宋小姐就是因为你们婚事才出了这等事情。宋府上下现在定然恨你入骨。你去了自然是不能活着回来了。”

    贺玉玮眼冒火星道:“你去还是不去?”

    木香法只得进去找了两件素白色的衣服与贺玉玮换上。贺玉玮拿出一个深色小药瓶,准备了一些香烛,黄纸。贺玉玮一身缟素。骑马直奔宋府而去。

    来到宋府门前贺玉玮对门房说道:“我是镇北侯府贺玉玮。特来吊唁宋纤云小姐。请进去通禀一声。”

    那门房见他气质不凡,慌忙进去禀报。

    宋宗贤正在堂上抚棺痛哭。忽听下人来报贺玉玮前来吊唁。一时间两眼充血。睚眦迸裂。道:“贺玉玮之这厮太猖狂。诓骗我女儿。如今我女儿一死,他又来上堂吊唁,怎么是欺我宋府没人吗?你等听着不许他走进我府门一步,只要敢进来就把他打出去。”

    下人急忙到门口对贺玉玮道:“我家老爷说了:不许你踏进我们府门一步,不许你吊唁小姐,你快回去吧。”

    贺玉玮听完大声呼道:“为何不许我进府吊唁纤云小姐?宋大人你说个清楚明白。”

    下人一见他如此疯癫,急忙拿出棍棒将他赶到巷口道:“贺家公子你莫在此撒野。老爷说了不想见你。往前一步,我等就棍棒伺候了。”

    贺玉玮一见进不了宋府,于是双膝跪在巷口大哭。众仆人见此一时无有对策慌忙又将此事并报给宋宗贤。

    宋宗贤气的跳骂道:“这个小畜生如此败坏我府名声,跪在那里又哭又叫算是怎么回事?”

    刘氏闻讯来到堂前,听下人禀报后,忙劝宋宗贤道:“与其让他在外面痛哭胡说,不如让他进府来。免得外人不知还以为我们宋府如何,胡乱议论把我宋府的脸都丢尽了。”

    宋宗贤听后,考虑再三,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无奈道:“让何玉玮进来进来,之后紧锁大门准备好棍棒。”

    刘氏道:“老爷,你准备棍棒意欲何为?”

    宋宗贤道:“我要让他为纤云偿命!”

    刘氏道:“老爷,这个万万使不得呀。你想再闹出人命来吗?”二人正在争执贺玉玮踉踉跄跄的跑进来走到了正厅。

    看到宋纤云的灵位扑通一声就跪下来嚎啕大哭。

    边哭边说:“纤云,你这是怎么了?我说好要来你家提亲就不会食言。我出去几日就是为了采集几味药品给你制作丸药。你的心疾我寻了良久方才得到这个方子。不想药刚制成你人却不在了。一得到你的信,知道我把你和柳小姐弄错了我就求母亲去柳家退亲。我当下写了信给你,不想你却也看不到了。纤云,你怎么能这样舍我而去呢?”

    边哭边以头抢地,额头上已经渗出血来。

    刘氏听着他哭诉女儿,心里也是酸楚不已,撑不住也跟着嚎啕大哭起来。

    宋宗贤大吼一声:“贺玉玮你这个登徒子,你诓骗我女儿,将她害死。如今又跑到这里假哭什么丧?”

    贺玉玮行礼道:“宋大人此言差矣,我与纤云本就情投意合两情相悦。虽然是因我之故错把纤云与柳小姐搞错了。为没有及时来送服提亲。然则我也已经将此事写信告知纤云。我倒要问问宋大人,纤云好好的怎的会突然暴毙?”

    宋宗贤道:纤云为何会暴毙我没有去问你,你还敢来问我?她以为你移情他人,悲伤而逝,你竟然在此大放厥词。”

    贺玉玮挺着脖子道:“宋大人说纤云小姐是悲痛而逝。那为何大人将纤云小姐禁足?纤云是禁足后暴毙而亡。这是为何?我倒要向宋大人讨个说法!”

    宋宗贤气的暴跳道:“我没有要你去偿命,你到如今来向我来讨说法。好,好,好今日就在此坐堂审审这桩官司。”说完就要去拿下人手中的棍棒。

    刘氏见状冲过来死死的拽着宋综贤的手中的棍棒说:“大人是气糊涂了吗?这里是衙门庭上审案子吗?贺玉玮是人犯吗?你若如此。之后问你个私设公堂,老爷得吃什么罪,老爷心里不清楚吗?”

    有对着贺玉玮:“你还不赶快跑。站在这里做什么?”

    木香紧随其后,见此情形站起来拉着贺玉伟就要走。贺玉玮甩开木香死死跪在地上不起来。

    刘氏见僵持着不是办法,于是对宋宗贤道:“老爷你也悲伤过度,也乏透了到后堂去休息一下吧。让我与贺三公子说上几句话。”

    宋宗贤叹了一口气。扔了棍棒。随后走进了后堂。

    刘氏坐在椅子上,将贺玉玮叫到跟前道:“鹤三公子。你与纤云之事,我与我们家老爷对此事一无所知。不论你是有意与柳家小姐定亲,还是阴差阳错与柳小姐定亲,说道底也是你的错,你可认?”

    贺玉玮低头称是道:“此事是是小侄的错。”

    刘氏叹道:“你回来知晓事情原委后,你的信纤云没能收到。纤云性子执拗一心思都在你身上。我家老爷知道这事之后大怒将他禁了足。纤云以为你移情别恋。又见禁足生无可恋,故而就自尽了。”

    贺玉玮听到大惊,他原本以为宋纤云是被宋宗贤逼死没。想到宋纤云竟然是自尽而死,心中更是伤痛不已。

    刘氏道:“无论如何。纤云是因你而死。你如今跑到纤云的灵前大肆争执,她生前因你而烦忧,死后你还来扰她清静。你可对得起她吗?”

    贺玉玮羞愤难当低头道:“是我有失体统,请刘夫人恕罪。”

    刘氏道:“纤云人已去了,我们恕不恕你的罪也无关紧要,你走吧,莫要再踏进我们府门半步。”

    贺玉玮道:“夫人,我有一请求。”

    刘氏道:“你讲。”

    贺玉玮道:“我求纤云一缕发丝。”

    刘氏不解道:“她人已逝,你要他的一缕发丝又能做什么?”

    贺玉玮道:“无论别人怎么说,宋氏纤云就是我贺玉玮之妻。如今我要与纤云之结发。宋纤云就是我的结发妻。”

    刘氏大恸道:“你这又是何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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