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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脸风波·上官小姐

    躲在一旁的上官芷瞧见丫鬟们离开后才缓缓从一侧托着受伤的腿走出来,她颤颤巍巍走到一旁扶着木柱子,一路从桥低下经过,时不时回头看一眼。

    她伸手扶着桥下的柱子半身躲了进去,目光呆滞间瞥见二楼有光晕。

    光晕中映衬一个女子,被窗户合上所遮挡,因而看不见脸颊,但却能让上官芷猜测那就是杨采薇的身形。

    “上官芷……”上官芷气喘吁吁骤然盯着,光晕下顿然就从外边走进来了一位男子,只见男子站在女子面前忽的抬起手伸向杨采薇的头顶。

    片刻后光线暗沉,上官芷利用桥下固定的柱子所遮挡住自己的身子,露出头部盯着那处地方,她没能看清楚发生了何事,定睛一看满是疑惑,“这是怎么了?”

    而后,光线再度亮起,却只有男子一人,而杨采薇却不见踪迹。

    上官芷看的一清二楚,即便只有影子的身形,她眉头微微下垂,眼眸中满是不解,不知为何她总觉得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二楼的门窗密不透风,只通过屋内的灯火通明从而在屋外仅能看到影子,就像皮影戏般,至于样貌那是模糊不清的。

    在她捉摸不透之际,男子推门而出朝这一旁的路抬步缓缓走去,上官芷这次瞧见了男子的样貌身形,还有那最为喜气且夺人眼目的喜服。

    她满眼充斥着惊讶,语气稍不平稳,对此难以置信,那个男子的名字在她嘴里呼之欲出:“潘……樾?”

    她迟疑一瞬,潘樾在这里做什么?而且即便是新郎官看望自己的妻子,又为何做这一稀奇古怪之事?她想着,再次投去目光。

    见男子离开,上官芷一脸脏兮兮步伐一顿,东摇西摆地离开桥下柱,从一端心惊胆怕地经过二楼正下方的位置,欲从那里经过。

    这般近的距离她并没有选择推门而入,而是拐弯从台阶而下,上官芷刚想舒舒心顺着台阶走下离开,不料正有一具尸体从楼上坠下在她眼前一闪而过。

    “啊!!!”

    只差一点就与她相撞,上官芷大喊一声往回走一步,看向尸体时吓得瞳孔放大连忙抬起纤细的手指捂住嘴巴。

    惊慌失措填满她那精致的五官,眼眸中泛着若有若无的水雾。瞳仁周围布着些许红色血丝,腿软无力愣在原地。

    她看向杨采薇尸体的瞬间,似乎被吓了一大跳,眼睛不由自主的瞪得大大的,心怦怦怦直跳。

    眼前的这具尸体令她骨颤肉惊,只见杨采薇惨白渗人的脸颊中嘴角流出一丝鲜血,她穿着红色喜气的婚服,死不瞑目地躺在台阶上。

    上官芷一惊,目光更为恐惧,就像森林中的猛兽即将吞噬她一般,艰难地吞咽口水,仿佛看见她自己的尸体在自己的眼前而死去。根本不敢往旁边的尸体再看一眼,

    事已至此,她又该如何?

    她站在一旁眼眸朝周围撇去,扫视一番后盯了一眼杨采薇的尸体后落荒而逃。

    “快来人啊!新娘跳楼了!”

    此时,曦园内风吹树叶,叶片抖动,继而发出萧萧声响,嘈杂声四起。

    上官芷神色惊慌,步伐看似轻缓。

    她抬手推了一把墙壁,借助这样的力量,越发拖着受伤的腿不顾一切跌跌撞撞向从桥下原路返回,一走了之。

    山路昏暗,林间朦胧。夜色深沉,鬼火荡漾。

    四面乃灰沉沉鸦雀无声,一条四周无人的幽暗林间小路中。

    只有上官芷惊魂未定,仿佛行尸走肉般在路上行走的脚步声在作响,遇到这样的一件事不免有些诚惶诚恐。

    她眼眸低沉水雾停留在眼眶中,踉踉跄跄朝前走去,眼见一片寂静,高大的树木挺拔在丛中遍布着黑昏昏气息,此刻,林间小路中仅仅只有她一人游荡。

    小路上,上官芷拖着受伤的腿走了许久,体力不支摔倒在地。忽然,她注意到了从腰间滑落而出的玉佩,洁白如玉,清晰透骨,小心翼翼地将其拿起后思索了一番。

    继而转头朝周围扫去目光,注意到了一旁的树丛中有一个坑,她跪地前屈,踉踉跄跄朝前急匆匆赶去。

    屏息敛气地拿起玉佩往里塞,一手按住玉佩,骨骼分明的手指连忙从四周拿起土堆的沙子往玉佩按去。

    藏好玉佩之后,上官芷自顾自轻挑着薄如纱的衣着欲站起身,奈何身心疲惫,跪倒在地后倒地不起,渐渐昏睡过去。

    夜凉如水,幽暗的密室内几许蜡烛燃起,刹那间灯火通明,光力不太够,仍伴随着一丝黝黑,一男子坐在不远处的轮椅上,一只手扶着把手,另一只粗糙的手撑开小纸条,纸上6个大黑色字眼最为醒目——

    ——杨家孤女已死。

    空气中传来一阵嗤笑,男子半脸容颜苍老,嘴唇周围伴有胡须,声音低沉粗犷:“这次——多谢潘公子了。”

    一个月后。

    “小姐……小姐……”

    床帘挂着一块手指大小的玉佩,由上好的田玉雕琢而成,颜色与淡黄白相间,接着由小珠子串联。玉佩呈葫芦状,上窄下宽。

    上官芷缓缓睁开眼睛,隐隐约约瞧见一旁坐着一个妙龄少女,穿着素净且看模样很是俏皮,只见她转头站起身让位,对着一个男子惊喜道:“公子,醒了!”

    “芷儿,怎么样?”穿着风度翩翩的上官兰缓缓走上前来,轻声细语询问她,“你好些了吗?”

    “你是谁呀?”坐在床上的上官芷一脸狐疑盯着他,四周亮堂堂,光线明亮,站在眼前的是上官兰,还有几个丫鬟。很显然,这里好像是贵气的地方。他站在原地,像是失而复得,透着担忧和无奈的气息。

    上官兰站在原地,看着她以为在说笑:“你还说笑,我是你哥哥。芷儿……”

    “你别过来。”上官芷见他朝自己走来,她注视了倪须,对他道。

    闻言,毫无头绪的上官兰停滞不前,与其一旁的丫鬟相视一看。

    “他叫我芷儿……”上官芷不明所以神情清冽,缓缓垂头思索一番,她像是想起什么。抬起头,掀开被子走下床,眉头轻轻颤抖,朝着一旁整齐划一的梳妆台迅速走去。

    坐在梳妆台前,上官芷盯着金色镜子里的自己那副容貌发怔,眉头不自觉微微一皱,双目中淌着水雾,呼吸不致。

    恍惚间,她像错综交织般,记起那残缺而熟悉的话语来。

    “我会代替你成为潘夫人,而你也代替我为情自戕。”

    “啊!!!”

    只差一点就与她相撞,上官芷大喊一声往回走一步,看向尸体时吓得瞳孔放大连忙抬起纤细的手指捂住嘴巴,惊慌失措填满她那精致的五官,眼眸中泛着若有若无的水雾。瞳仁周围布着些许红色血丝,腿软无力愣在原地。

    她看向杨采薇尸体的瞬间,似乎被吓了一大跳,眼睛不由自主的瞪得大大的,心怦怦怦直跳。

    眼前的这具尸体令她骨颤肉惊,只见杨采薇惨白渗人的脸颊中嘴角流出一丝鲜血,她穿着红色喜气的婚服,死不瞑目地躺在台阶上。

    “我是杨采薇——”

    “芷儿。”上官芷抿着嘴唇紧皱着眉头,她想起来了一些事情。这就是怎么回事?她大口喘着粗气,耳旁回荡着上官兰的话语她一律都没听进去。

    此刻,她眼前几缕发丝正飘荡,白皙的皮肤如冰肌玉骨。

    上官兰照顾她的情绪,想着她到现在惊魂未定又痛失所爱,肯定身心疲惫,弯腰伸手欲将她扶起:“你身体还未痊愈,我先扶你去休息。”

    他想干什么?

    “别碰我!”上官芷想到这越发神经兮兮,起身躲到墙角处,不准上官兰碰她,也不准丫鬟们碰她。

    上官兰盯着她,发现她与之前的性格大不相同,只是端详了一番她的模样,此刻,便听到清澈的语气传入耳中:“我不是上官芷。”

    闻言,他坐不住了,立刻移开视线转到大夫身上,不解地询问缘由道:“大夫,你不是说芷儿已无大碍?为何会这样?”

    “回公子。”年迈的大夫抱拳回答,“小姐身上的伤并无大碍,可毕竟昏迷了一个月。

    “怕是……甚至神损……快扶小姐上床,我给她施针。”

    眼看丫鬟们很快就要围了上来,突然上官芷再次制止:“别过来!”

    衣着橘色系的丫鬟眼中满是担忧,她站在原地无可奈何。

    “你们先出去。”她语气低沉,“我想自己静一静。”

    橘色系衣着的丫鬟撇眼看向上官兰,他察觉到投来的目光,思索片刻才道:“凌儿,你带她们先出去。”

    凌儿看了几眼,应了声“是”后,带着剩余的丫鬟们匆匆离去。

    上官兰语气温柔:“芷儿,你好好休息,哥哥过会儿再来看你。”

    站在角落花瓶边缘的上官芷对上他的视线,待他转身离开后,才垂着清冷的眼眸思索不定。

    她站了片刻,衣着淡青色薄衣,空气中弥漫着几许冷风,布面的令人打颤。半晌,她继续坐回刚才的位置,垂着眼眸迟疑不决,再度盯着镜子里自己现在的面孔。

    她面容冷白,肤感冰肌,冷垂眸,微皱眉,暗道。

    竟昏迷了一个月,如今他们都把我当成上官芷,我该怎么办?

    若不是上官芷强行与我换脸……死的就是我。

    那夜到底发生了什么?真相未明,我不能贸然暴露身份。

    为今之计,得尽快离开这里。

    四周一片漆黑,仅仅只有府中隐隐约约挂在屋檐下的灯笼在晚风的吹拂下灯火摇晃。

    房间里,上官芷按耐不住无意识地双手交叉在胸前,站在窗前来回走动,频频将目光挑向门口看去。

    “砰砰砰——”

    不知过了多久,随后,她听到敲门声转头看去,紧接着一丝稚嫩的语气传入耳朵中,“小姐,该洗漱了。”

    “嗷。”她迅速坐回床榻上,轻轻拨动了一下眼前的发丝,“进来吧。”

    上官芷刚才还一脸狐疑不决的模样,忽然就变了下来嘴角浅笑。

    她见凌儿端着一盆水,水中还飘着几片花瓣 ,身后还跟着几个丫鬟走了进来。并没有觉得颇为意外,她的目光顺着那些东西看去竟有些狐疑未决。

    这是什么东西?

    看见她坐在床上等待洗漱,凌儿也没多问,她将端进来的盘子放在一旁的桌面上,忽然察觉到上官芷投来的目光,善于察言观色的凌儿神情立马紧张了起来:“怎么了小姐?”

    她迎上目光,移开视线:“没怎么。”

    正迟滞片刻的凌儿点了点头没多问,赶忙弯着腰处理着流露芳香的花瓣水。

    上官芷坐在位置上一言不发,抬手朝着鼻子揉搓几下,忽然凑近她,想从她的口中打探出来一些可靠的消息。

    “对了,这个地方,不是潘——”她意识到兴许说错话,顺着又改了口,“不是樾哥哥的住处吗?我们怎么在这儿啊?”

    凌儿浅笑真诚道:“大夫说了,您昏迷的时候不宜腾挪,公子就把这里买了下来。”

    “那……樾哥哥呢?”她又问。

    凌儿揉搓着花瓣水仔细想了想:“一个月前就回京了。”

    “哦……”

    “来,小姐。”凌儿拿起从花瓣水中浸泡过的干净布料卷起叠好递了过去。

    上官芷从嘴角勾起一个微笑,伸手接过:“我来,我来。”

    看见她露出一个笑容来,凌儿眼中瞳孔放大立即跪在她面前,这一举动带动了剩下的几个丫鬟纷纷跪地:“奴婢罪该万死,死不足惜。”

    “奴婢罪该万死,死不足惜,请小姐责罚。”

    上官芷面露疑惑之色,吓得从床上惊站起:“不是……这什么意思啊?”

    凌儿小心翼翼抬眼看她,又将眼眸垂下:“小姐只有在非常生气的时候,才会对我们笑。一般笑完之后,后果……”

    她又抬眼看了一下:“比打骂还可怕。”

    上官芷无奈:“我没生气,你们先起来。”

    “奴婢罪该万死,死不足惜,请小姐责罚。”她又重复那句话。

    她瞳仁放大须倪,半垂着眼眸略表无奈,轻轻皱眉故作生气地咳嗽几声:“我的话也没用了是吧?”

    见她们无动于衷,她又道:“还不快给我起来。”

    见状,众人纷纷从地面起身,凌儿舒展眉头撇眼看向她,只见上官芷眼里淌着亮亮的光眸目光看向她们。

    一侧,上官芷端正体态坐在梳妆台前静静让凌儿为其梳头。

    “凌儿。”

    “有什么吩咐吗?小姐”凌儿问道。

    “我记得我昏迷之前樾哥哥大婚,后来怎么样了?”她问。

    凌儿叹息了一口气:“大婚当夜……杨姑娘就跳楼自尽了。”

    闻言,上官芷眉头一皱语气坚定:“她怎么可能会自尽?”

    “啊?”凌儿一脸狐疑。

    “我是说……”上官芷想了想,找话搪塞过去,“她能够嫁给樾哥哥,怎么还会自尽呢?”

    “我听说,当时新婚的的房间里只有杨姑娘一个人,而且后来县衙去勘察,也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所以,后来大家都在推测,杨姑娘是不堪嫁给潘公子的压力,所以跳楼自杀了。”

    上官芷皱皱眉头:“那……尸体葬在何处?运回京城了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凌儿手持梳子从她头发丝上来回疏通。“公子最开始还想帮忙,但是潘公子回话说杨姑娘已经下葬了。”

    她低垂着眼眸嘴角上抬抿了抿,若有所思。

    那么快下葬,还遮遮掩掩。

    难道潘越是害怕留下证据?

    凌儿将梳子放回梳妆台上,走到床边将那琉璃碗的盖帽轻轻拿开,上官芷探着脑袋看了过去,忽然闻到一股刺鼻的味道,那味道着实令人想作呕,她不假思索抬手朝鼻子摸去,手指指了下那碗里的东西试探性地问了句:“这是什么呀?”

    “小姐忘了吗?”她目光望向那碗淡黄白色的东西,“这是巫医给您开的偏方又呀,你每夜都要喝的——”

    上官芷心虚的抬起手指拨动了下眼前的几缕发丝。

    “山羊的胎盘以清水炖煮,能丰肌泽肤,容光焕发,小姐快乘热喝了吧。”她说完,弯下身子正想端起那碗东西,却听到上官芷拒绝的声音。

    听到这,上官芷顿感一阵恶心,她真不敢相信,这具身体的主人怎么对自己那么狠?山羊的胎盘也喝的下去?

    难怪从胖丫头变成冰肌美人。

    她连忙摇了摇手:“噢不不不……不喝了。”

    凌儿疑惑站在原位,这可是小姐每天必喝的,怎么今天就不喝了?

    “噢……我是觉得都死过一回了何必用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折腾自己。”上官芷抬手挥了挥手,“拿走吧。”

    “是。”凌儿低头应道,她弯下身子将那碗山羊胎盘炖煮的东西端到不远处的桌面上,接着,她又连忙走到正在收拾床榻准备入睡的上官芷旁边,膝盖弯曲半蹲着身子,双手伸出。

    这又是什么规矩啊?

    上官芷灵机一动:“要赏钱?”

    话毕,凌儿瞳孔震惊,撩起裙摆立即跪在她面前,继续重复那句话:“奴婢罪该万死,死不足惜,请小姐责罚。”

    想不通的上官芷无奈将头撇到一边叹了口气,小声呢喃了句。

    “怎么又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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