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我只是听天庭的小仙们说你去观看了比武大会,想来一起瞧瞧今年有哪些厉害人物的,结果赶到这都迟了。”泽喧歪着头,看向江晏身后露出一点衣角的颜卿。

    泽喧:“她是你的徒弟还是?”

    江晏:“徒弟颜卿,沈沁赐早在三年前就消失已久,仙帝联合众人寻找公主的踪迹都无音讯,如今都四万年了太子殿下还不明白吗?”

    江晏语气沉重的与泽喧对峙,他想让泽喧知道沈沁赐已经死了,现在这个与她长的相似的女人是颜卿。

    泽喧根本没有听江晏说了些什么,心思全在已经走到江晏身旁的颜卿身上:“沈沁赐?就是那个法力高强的三公主?我和那个强迫嫁给不爱之人的女人长得很像摆了。”

    颜卿挥了挥手又开口道:“但是性格一定会让你觉得我不是她。”顿时空中就出现一面很大的镜子,镜子里颜卿先是从袖口里拿出檀木制成的木梳子,梳了梳有些凌乱的碎发。

    对镜子勾唇笑着欣赏自已的美貌,欣赏完便想起之前在茶楼里的阁楼处曾挂有沈沁赐画像,颜卿便随手将她显示在镜子里。

    “长得像性格却是天壤之别,而沈沁赐又是坠海逃跑变了个人也是常事,我帮你恢复记忆就好了。”泽喧正要动用仙术让颜卿恢复记忆。

    江晏与元鱼见状及时出手制止他的恶劣行为,江晏神色凛冽像是动了怒:“太子殿下,你越界了颜卿是我的人。”

    完了完了!这是要打起来的样子啊!

    颜卿越看越觉得不对劲,连忙开口大喊道:“唉!这位泽喧殿下你要不然在找找别的地方,说不定就有别的线索了呢,而且我听说这沈沁赐并非真心实意的喜欢你。”

    颜卿转头看向镜子里的画像:“她只是为了维护两国的和平,才愿意嫁给你罢了。”

    画像里沈沁赐端坐在庭院石凳上头戴金冠,一身华锦红衣与这高大的梅花树相匹配,沈沁赐闭着眼勾唇笑着看向腿上的白猫。

    一副大家闺秀气息从画卷里透露出,颜卿在回过头看自已这副傻样,自已都觉得这泽喧太子是不是想沈沁赐想的出现了幻觉,还是眼瞎?

    泽喧:“强者有选择权,弱者只有被动的资格,我爱阿沁虽然她不爱我,但是我愿意等到她爱我的那一天。”

    泽喧的手在空中画着颜卿看不懂的手势,当他闭上眼正准备用法力注入颜卿的脑袋里将她唤醒时,却听到自已小仙童的叫喊声睁开眼一看,就见颜卿她们早已逃的不见人影。

    “……!”殿下救我!小仙童被捂住的嘴一直叫唤着眼睛里还泛着泪花,又见泽喧走过来时在地上打滚示意颜卿给自已上了捆仙索,必须让法力高的人来解开。

    “啧,别动能解开。”泽喧蹲下身子垂眸看着翻滚不停,嘴里却哼唧哼唧叫了几声的小仙童,便使用手关节轻敲两下捆仙索。

    “行了,起来吧。”泽喧解开了捆仙索起身看向颜卿逃跑的方向,心事重重的将视线扫到腰间挂着的蓝色香囊上。

    香囊是失忆前的沈沁赐亲手绣好茉莉花后,在大婚前一天送给泽喧的见面礼。

    千年前天界仙帝与东海龙王因战争一事,将三公主沈沁赐送往东海做两国和平的聘礼,也将她嫁入东海做太子妃。

    大婚当晚一身红衣头戴金色羽冠,头发全包在脑后的沈沁赐坐在婚床上,头布早早的就被她一进门时便摘下。

    ‘我居然会有一天嫁给自已的青梅竹马?还是以和亲的名义嫁过来。’沈沁赐站起身扫视着整个屋内所有物品。

    因为这是在东海,所有的建筑物包括用品都会呈现蓝鲸色的光芒,就连床也是蓝鲸色的沈沁赐按耐不住想逃婚的心态,便走到门前敲了敲木门:“现在是几刻了?”

    门外没有人答应,沈沁赐也不敢先推门查看门外的情况,只好再次用力敲着门:“有人吗?听到回个话给殿下,就说太子妃车徒劳累没精力等太子来共享一张大床。”

    沈沁赐讲完门外便出现一声躁动,她猛的往后退上几步神色伶俐般看向门口,右手处不知何握起的长剑,像是要蓄势待发地猛兽般冲出苑门飞向天空。

    原本像水晶般的宫殿瞬间暗沉下去,不知道从哪刮起的妖风吹动着整个屋子,挂在一旁的火灯也跟着风随意摇晃起后便熄灭。

    沈沁赐听声边位的本领很厉害于是毫不犹豫的冲上前,向着那团黑色影子刺去,黑影的速度较快没能让沈沁赐得逞。

    于是黑影向沈沁赐发起攻击,无数条带有剧毒的细箭错落有序般戳破纸窗,朝着沈沁赐刺来,从地面腾空而起避开所有细箭的她又落回了地面。

    停下手后沈沁赐,静静得聆听周围环境:“找到你了。”沈沁赐浅笑声勾着唇的嘴角坏笑起,将剑举向与肩同高的程度,心里不知道在默念着些什么咒语。

    只见沈沁赐的身旁出现许多盘旋在空中的茉莉花瓣,又见她双手做着些奇怪的动作,不一会茉莉花瓣成群结队的凝聚在剑柄上。

    沈沁赐使用仙术控制着剑柄,好让剑能在脱离手时也能来去自如,也可以杀死每一个躲在远处的敌人:“去!”沈沁赐行成剑指的手成功控制住剑,便将剑送往屋外跟踪着那位黑衣人。

    屋外黑的伸手不见十指,但是沈沁赐控制的剑却像条龙一样在黑暗中旋转起舞,龙的威力强压住那位黑衣人后返回到了沈沁赐手中。

    “你本身就不该出现在东海。”正当她要上前查看黑衣人情况时,一个女子的声音从房门外传来,此时房门也被人踹开沈沁赐急忙回过神,正好与那要袭来的一掌对上。

    “你到底是谁?为了太子妃之位来的?看来想攀爬这位置的人挺多啊。”沈沁赐想看一眼这蒙面黑人到底是何方神圣,便抬手打掉头盖却又被黑衣人盖住。

    “想要直说嘛,刚好我也不喜欢他不如我消失在天界怎么样?”沈沁赐跑向窗户跳起坐在窗户上,一手撑着窗干一手抓着窗沿笑嘻嘻的与黑衣人道别。

    正要说话时在大殿听到有刺客的泽喧迟迟敢来,他气喘吁吁般站在门沈沁赐见他那样还要开口便阻拦道:“咱就别打了反正你也打不过我,所以再见另找其人吧太子殿下!”

    沈沁赐松手跳出屋外,却还是没能躲过袭来的一掌,给她一掌就摆了还把沈沁赐大脑里所有记忆都清除。

    途中被传送到别的地方时沈沁赐整个人脑袋都呈现空白状态,想动用连法力却使唤不上,她才想起来那人给她下毒了具体什么毒,沈沁赐自已也不知道反正记忆和仙力全部给她封在了血脉里。

    只要动用原本仙力,轻则她的五脏六腑都会传来剧痛,重则暴体而亡能解开的只有下毒人。

    泽喧看着在黑暗中消失不见的沈沁赐,心如刀割般扒在窗户上:“把沈沁赐送到哪去了?看刚才样子你给她下毒了?”

    虽然泽喧表露出一副舍不得的样子,其实转过身来对着摘下帽子的黑衣人,又是一副面孔这副面孔冷的看不出一点气色,似仙又似妖。

    “小的,小的只是按陆侧妃给的指示来办事,并没有对沈公主下重手,而且殿下你也听到了沈沁赐一直把殿下当做哥哥看待,根本就没有半分爱意啊!”摘下头盖的女子名叫潇潇。

    是陆侧妃的贴身侍女,法力比沈沁赐低一个阶梯毕竟潇潇今年已三十多,能快接近沈沁赐的也只有这个年龄的人。

    “真正爱你的那个人只有陆侧妃。”潇潇低着头不敢看泽喧半眼,深怕一个不注意就会要了她的脑袋。

    “趁我还有耐心,不想掉脑袋就快回答我刚才的问题。”泽喧轻扶着窗台神色阴暗般斜视着潇潇,见她那害怕到发抖的身体就觉得恶心。

    便将视线扫回沈沁赐刚刚坐着的地方,轻摸了摸窗台:“窗台上面的灰尘可真多,是时候该打扫打扫了,来人!”泽喧刚喊道,潇潇就开口承认了所有。

    潇潇:“我说!我是给沈沁赐下药了,只是这药是陆侧妃做的解药在她手里。”她爬起身子抓住泽喧一只腿,一直摇晃着让泽喧绕了自已。

    “行,你可以退下了。”泽喧抬脚踢开一直抱着自已的潇潇,等她完全走出殿外泽喧才松口气,他垂眼看向腰间的香囊无奈般叹着气摇起头:“自求多福吧,沈沁赐。”

    而此时手都要抬酸的小仙童,不知在泽喧面前晃了多少下手喊了几声殿下,这才将他从意识中拉回:“怎么了?”

    泽喧努力撑起一抹笑,看向比自已矮半个头的小仙童“殿下在发什么呆呢?我们现在是去找那位颜卿姑娘吗?”

    小仙童懵懵懂懂的大眼睛贴上泽喧的手臂,又转过头去从腰间拿出一幅很大的画像,递给泽喧看:“呐,这是我刚刚从卖画的老爷爷那买来的,快打开看看花二两卖的,好看吗?”

    泽喧拿起花卷拽着两边的木棍,将小仙童用二两买来的画打开,画中画的是京城全景图就连京城背后的江山画的也很细腻。

    泽喧看完整张画卷并将画卷收起扔向小仙童,转身朝着京城长安街走去:“殿下您要去哪?不去找太子妃了吗?把她接回天界我们也能早日回东海复命。”

    小仙童抱着画卷紧跟上泽喧一同来到长安街上,找了家客栈居住在那里:“她要是不愿意那我就让她想起所有,我看她是愿意待在不能过度使用仙力凡间,还是天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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