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颜卿与元鱼小跑进后厨一推开门,便见内门众弟子聚集在一张长桌上,有说有笑般吃着碗中的饭。

    听见门口传来动静的众弟子们,齐刷刷转头去看门口的师徒三人;“师尊,师兄师妹你们回来了?!”

    桌子最前头边上迅速弹起的二师兄星辰,起身走到江晏身前行礼,参拜着元鱼后又直起身点头回应颜卿。

    颜卿见星辰有话要与师尊师兄他们说,便蹦蹦跳跳的走向盛饭出,打起一碗饭转身坐在星辰旁边的位置上享用起美食。

    星辰第一次见到江晏午时和弟子们一起吃饭,便有些震惊的看着他但很快就从震惊中缓和过去。

    他将手放入衣袖里拿出一卷纸,纸上有条黑线系着江晏低头看去,微笑的接过他手上地卷纸。

    “打听到东海太子的消息了?”江晏垂眸解开手中的线打开那卷纸,上面写有两行关于暗探在凡间打听刚失踪不久的东海太子。

    “泽喧这孩子真是的三公主因为他父皇的决定而离开所有人,到现在还没个消息。”江晏看向纸上的消息。

    看完后便收起卷纸望向一旁吃饱饭,依靠在椅背上休息的颜卿,江晏又开口道;“不过失踪就失踪,为何要换个身份藏于京城星启阁内?”

    江晏满脸不解般想着,泽喧为何要隐藏身份行走与皇宫?又见星辰将手放在江晏手腕处揽着他坐到最中央主位让他平尝美食。

    虽然江晏是神仙,他有时也会吃点凡间的菜品来调理胃口。

    江晏皱起眉看着一脸不解的星辰,又松动眉头抬手拿起桌上的茶杯摇晃着。

    听江晏说话有些绕脑快睡着的星辰,被他突如其来的目光吓着,反应迅速般回过神来回忆起江晏方才那些话。

    星辰道;“也许是因为国师的无能,我听那暗探所说渊国正对他们发号战令,泽喧一时好奇人间如何应付战事,便参与了其中就当好心帮那些人。”

    星辰抬手摸着下巴又说道;“等帮他们打赢战就以国师这张脸来告诉世人是他去了东海太子庙,祭拜了东海太子才打赢的战好为自已涨点香火。”

    江晏一边听星辰说话一边看着吃饱喝足的颜卿,似乎是想到些什么开口道。

    “但做好事不想让人知道便换了身份,却还没来得及告诉龙王?怎么他们这次的作战地在东海?”

    星辰走向炉子为江晏断端上新鲜热乎的饭,转身走到他身边;“是。”

    此时元鱼想起今早去月老阁时,扶申把颜卿认为是沈沁赐的事情。

    他将这件事与东海太子一事联系起来,元鱼便猜想到泽喧已经见到过颜卿的面貌,也将她错认成是沈沁赐还和他对话了?

    正因此事刚好知道颜卿经常出入凡间游玩,时不时还会被宫中好友请进宫中与其畅谈,所以才变成国师更好的接近她?

    元鱼越想越觉得现在颜卿很危险,有无数只眼睛盯着自已的小师妹,他发现只要到天界仿佛所有人都会认为她就是沈沁赐。

    元鱼慢慢走向江晏他们,开口道;“也许是泽喧已经找到了沈沁赐,而且发现她时不时会出入皇宫才变成国师?”

    他垂眸望着快睡着的颜卿,轻声呼唤着她的名字让她醒来,江晏紧皱的眉有所松动接着便甩起衣袖挥过颜卿面前。

    瞬间颜卿整个人从头到脚都穿有她面前那幅画像中,身着红衣坐在梅树下的沈沁赐模样,仿佛就是同一个人出现在他们面前。

    “我的天啊,这……”星辰震惊的张大嘴看着原本懒散般靠在椅子上的颜卿,猛然做起望着布料上精细绣有梅树图案的红衣。

    江晏一时之间分不清她与画像中人的不同之处,只能从神色与行为习惯之间区分;“徒儿,你抬起头让为师看看。”江晏开口道。

    便见颜卿抬头那双水汪汪的大眼,安静的注视着江晏;“师父,这身衣服为什么是红色的?你把画像里沈沁赐的婚服变到我身上了?。”

    “对,小徒儿张的很像她……”江晏说着抬手挥过颜卿面前,又将她身上那见看着就很不舒服的衣服换成了门派校衣。

    一身朴素的颜卿又回到往常莫样,接着她开口道;“哦,先别管这些了我吃饱了先离开宗门了。”

    江晏跟着颜卿同步起身拉着她的手,问她去哪;“想去凡间逛逛有什么好玩的呀?还能干什么?唉,放心吧师父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颜卿抬手扯开江晏那双有力的手,急忙跑向门口迅速转过身朝着江晏,元鱼,星辰他们几个笑眯眯的关上房门。

    “一天天的都是些什么事,看来最近要避一避这些见过沈沁赐的人了。”颜卿靠在门上低头吐糟着闭上眼叹气道。

    又转头想着等会该去凡间哪玩,还是去趟宫里看看有没有什么新的八卦。

    而此时的凡间星启阁泽喧,正坐与心鼎一旁闭着眼思考着天道接下来的安排,虽然他自已就是神仙但他懒的算天象。

    于是泽喧便到天界请求司命仙君,让司命将凡间快要所有发生的事情,全部告诉自已好让他不漏出破绽。

    司命刚开始是拒绝泽喧那要求,毕竟他为了查明沈沁赐去向不惜打晕原星启阁长老,将他藏与自已龙宫这事司命还没找他算账。

    现在又要知道人家工作以内的事情,是不是有点上火了?当然泽喧知道司命不会同意便于他磨合起来。

    半炷香后司命终究是逃不过泽喧一番苦苦诉说,便同意他将凡间后面所发生的事情交于泽喧,但条件是等他找到沈沁赐后必须放她走。

    也就是让泽喧与沈沁赐和离,和离代表着女方提出与男方断绝夫妻关系,从此不在一起生活而和离后双方之前的财产将一人一半。

    泽喧听到这愣了伙,半炷香后才决定答应司命要求;“和离?噗~我怎么可能会放过从小就喜欢的人呢。”

    泽喧睁开眼慢慢笑起紧接着,诡异的笑声便传遍整个屋内,站在远处的守卫们被这笑声吓得不敢回头看泽喧半眼。

    只能瑟瑟发抖的站那一动不动,混身冒冷汗的互相对视开启腹语,侍卫们正讨论尽兴就听见楼道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侍卫们迅速转头去看前方,便见宫中长公主春厌着急般走向泽喧,像是有重要的事件找泽喧。

    春厌掀开帘子近直走向泽喧;“长老。”她向面前之人行礼,随后见泽喧同意她坐在面前便双膝跪地而坐。

    泽喧笑着将桌上两杯反扣的酒杯翻正,随后不知从哪冒出的小仙童,站在他们桌旁抬手变换出茶壶为他们倒茶。

    随后便消失不见;“长公主今日拜访我星启阁所谓何事?又因南坪太子一事?”泽喧将茶杯放于口边,小泯一口后放下茶杯。

    低头望着桌上那清蓝色陶瓷做成的花盆,花盆里还有几株永不凋零的梅花枝叶,而这时窗外刚好有束金黄色的光源照进屋内。

    刺眼的光打在梅花枝叶上红彤彤地,很是鲜艳;“真的!南坪太子是真不知道好歹,本公主到底哪里配不上他了!”

    “每天好吃好喝的供着他,他却对我爱搭不理,我老是想着是不是自已的错或许是我性子太冲。”春厌低头紧拽着两边对衣袖,互相摩擦起。

    春厌的眼泪在眼睛里打转,像是一碰就会碎的玻璃娃娃般坐在泽喧面前,泽喧见状无动于衷只是亲描淡写的回应着春厌。

    “你不用这么说自已,他要是嫌你烦他早就想尽办法逃出你那屋子了,还用得着在这受气?你是长公主不该为了爱情而变得不开心。”

    泽喧将春厌面前的茶杯抬起示意春厌把这杯茶喝掉,泽喧道;“至于南坪太子对你的态度,老朽会精力去帮你解决长公主请放心吧。”

    泽喧将茶杯放于春厌手心看着她喝完手中的茶,落杯时才神色暗淡恢复没和南坪太子在一起时春厌安静的莫样。

    “行,那就拜托长老您了,如果南坪太子再不改我就让他回到南坪国。”长公主提起下裙站直身体往们口方向靠去。

    转身行告别礼便走出星启阁,而宫外的颜卿正在大街上四处游荡着,一会进胭脂坊一会又进饭馆没个准确的目的地。

    不一会儿她便走到了城门口;“咦?我怎么走到城门口来了?”正当颜卿要回头离开时,道路中央突然出现许多惊恐的叫声音。

    仔细一看是马背上的那位身着黑色圆领衣袍,头发微卷起的男子骑着骏马肆意奔跑。

    旁人见状分分往边上靠,大声呵斥着马背上的那人,颜卿又见他身后还跟着几名侍卫像是让他注意安全般让他骑慢点。

    不一会儿那马便跑到颜卿面前,光顾着看情况的颜卿没来得及反应,就见马背上的人猛烈拽住缰绳将马在颜卿面前拎起停下。

    “……”颜卿望着被翘起的骏马一时半会说不出话,只是淡淡的看着他们随后转身离去。

    侍卫甲;“王爷。”

    侍卫乙;“王爷。”

    侍卫丙“王爷,这马怎么样?可否满意他已经是我们这最好的马儿了,只是王爷下次可以出城去试马,城里试马实在不妥刚才要是撞到那姑娘,对王爷您声誉不太好”

    几名侍卫分分上前为那叫王爷的人行礼,又说了些话只有最后一句是颜卿能听懂的,便满意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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