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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尽见鱼落

    鱼落看到她,蹦下摇椅,喊了声:“稍等一下!”回了屋。

    须臾,她披着蓝色斗篷,遮住了头发,跑到门口,推开柴扉,喜笑颜开道:“林师姐!你怎么来的?快进来,你还记得我吗?我是鱼落呀。”

    林鸢本不欲打扰,但眼瞥到一片翠绿的椭圆形叶片的植物,便点点头,随她进门:“嗯,我记得你,鱼落。”

    林鸢路过那片“绿涛”时,停下来看,不出她所料,果然是铃兰,已经长了红色浆果。

    鱼落解释道:“师姐,这是铃兰。”

    林鸢伸手想要摸摸铃兰宽大的叶片。

    “小心!铃兰全身含毒,尤其是叶茎。”鱼落连忙制止道,又觉这样太失礼就改口说:“铃兰花初夏开,明年初夏师姐可来此赏花。”

    林鸢颔首:“谢谢,”继而问道:“你独自在这住?”

    “对呀,不过我师父常来看我,啊,我师父是裴思洲、裴长老。”自豪之情溢于言表。

    林鸢想起那小柴胡汤配方,微笑着:“嗯,我曾被他诊过病。”

    鱼落的鹿眼融进了闪闪的星星,眉目含笑道:“嘿嘿,师父是世上医术最高明的大夫。”

    林鸢却想,世上有两种病,医术再高明也无法治好,一种是癌症,一种是心病。当然林鸢没说出来打击她。

    林鸢被请到屋内,一张木桌上摆放着插有几束彼岸花的花瓶,花瓣反卷如红色龙爪一般,开得艳丽,附近没有彼岸花,估计是她师父送的。啧,他师父怎么送这种花,彼岸花代表着死亡的预兆,走向地狱的道路。

    屋内摆设虽简朴但好在整洁,她端着茶杯,望着虚空,愣出了神。

    “师姐?师姐?”

    “嗯?抱歉,我……”林鸢回过神来。

    鱼落担忧地问:“师姐是不是没睡好?”

    “没事,就是最近精神不太好。”林鸢回道。

    “正好,我学医,虽医术不如师父,但尚可诊治一二,不如师妹帮你振奋精神?”

    林鸢犹豫两秒,点点头:“劳烦你了。”

    “没有没有,师姐救了我好多次呢。”鱼落最后声音小到听不见。

    林鸢也无心追问。

    鱼落把了把脉,神色严肃又转而一笑,唇红齿白,鹿眼清澈,给人一种治愈的温暖:“是郁疾,没关系,针灸疗法可以缓解。”而后补充了句“相信我,一点都不疼。”

    然后,林鸢怀着忐忑不安的心躺在床上,任她在胳膊、头的穴位上扎针。

    以后回想此时,林鸢都感觉太玄幻了,面对一个独居木屋、只有两面之缘、不知其言真假的人,她竟然轻易地卸下心防,把自己的命门交于她,不带防备。

    渐渐地,林鸢进入了梦乡。

    她在21世纪的家里浇花,花园里铃兰、菊花、木槿花……全都欣欣向荣、繁花似锦,在一个阴暗的角落抽出几根紫色的长藤,藤叶上布满斑纹,显得丑陋至极。许是水热条件不好,藤条纤细,软趴趴地贴在地上,将近枯萎。

    林鸢将它移入花盆,放到阳台上,打算研究一下这个新品种,喃喃自语:“或许可以用藤条编个草席?”

    随便浇浇水,晒晒太阳,它就这么活了。

    林鸢眼见紫色藤蔓疯狂生长,爬上墙壁,笼罩窗户,向林鸢脚下蔓延,她刚想逃跑,就被藤条缠住,本以为要被藤条勒死,没想到它自动编了一张床,把她放到上面,她无语地看着这张升级版“草席”,心想着它可真听话。

    ……

    鱼落手上缠着一条蛇,“嘶嘶”,蛇吐出猩红的蛇信,她点点头:“知道了。”她看林鸢还没醒,便在纸上写了个留言,裹紧斗篷走向杏林堂去。

    林鸢睡醒后,摇摇脑袋,近来常常嗜睡多梦、反应迟钝,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以前身体不受支配、思维混混沌沌的回忆涌上,她感到一阵恶寒。几次深呼吸后,方觉屋内空荡荡的没人,桌上只留一张字条:“师姐,实在抱歉,师父开堂了,叫我过去,欢迎下次再来寒舍。”

    林鸢遂原路返回。

    杏林堂的后房里,一袭黑衣,气质清冷的人凝视鱼落:“莫要离林鸢太近。”

    “为什么呀?师父,她还是我的救命恩人呢。”鱼落歪着头问,深蓝色头发被梳成双髻,剩余披散的蓝发恍如大海,打着卷垂落于腰间。

    裴思洲依旧面赛霜雪:“总之,她是个危险的人。”

    鱼落低下头,失落地回道:“嗯,好。”

    裴思洲知道她一向乖巧听话,便放心下来,交给她一个书单,总共三本书,有关医术的。“把这些书借过来,”又指向书案上摆放的一摞书”这些书还回去。”

    “是,师父!”鱼落积极回道。

    惜墨楼,正巧司籍正整理无用之书,鱼落为避免其中有师父要的书,便翻了翻,其中一个“入梦符”颇有趣味,看完后,不禁点头赞同:怪不得要清理书籍,这种江湖骗术早就被揭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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