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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会杀人·凶案袭来

    惊恐声此起彼伏,河中一树干正缓缓驶而过,潘樾紧跟其上,目光一紧迅速轻功飞起蓄势待发扔出手中之剑,剑身朝着河内黑影怪物刺去。

    平息落于地面由于手臂发力过猛导致酸痛无比,他抬起左手捂住仍目不转睛盯着那怪物,黑影似乎毫发无损摇摆而去。

    潘樾站在河边踹息间顺着黑影看去,继而垂眸若有所思,下次何时才能擒住此物还不曾知晓。

    难道真是如刘捕快所言,此乃恶鲛杀人?

    身后不远处,一位红衣男子身影煞然背着双手于脊中,站在树干边默默睽睽而视他。

    客栈内昏昏暗暗,囱边炳烛之明。

    “他那手下可下手真狠。”

    上官芷坐在对面接着她的玉手仔细擦了擦药膏,见她颤抖着手似乎隐隐作痛,无奈摇了摇头时不时朝那吹了吹,动作轻盈缓慢。

    白小笙一脸不屑朝着旁边蹙眉瞪去,万般嫌弃,不一会儿收回手,左手抓着右手腕活动了一下筋骨:“怪不得人家都说银雨楼的少主足月就开始引人血,没想到他的手下跟他一样狠。”

    “上官姐姐,我和你说。”她的脸色在微微亮光的照耀下略显清秀,看着眼前之人甚微真诚,“不管他出于什么目的,你一定要小心他,他肯定没有什么好东西。”

    “其实,他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上官芷顿了顿,抚今追昔间,记得他救她于水火之中,少了许多凝肃,多了几分温和,她的耳边回荡着一句话。

    ——“其实,他也不是像别人说的那样杀伐无情。”

    白小笙瞪大双眼看着她,仔细听她一言一语,“我以往也觉得他狠,后来觉得那是道听途说。”

    “害,什么道听途说?你就是被骗了。”她眼眸中露出一丝不以为然,十分肯定道,“我十年前就在鬼市做生意了,每天赚那点钱——”

    “我还要给他们银雨楼交月捐。”上官芷抿着嘴垂下眼辗转思虑,而后一滞,又疑惑自己何时起竟为他讲话了,真是莫名其妙,抬眸迎上目光,只听白小笙继续吐槽道。

    “有一次就差了几个铜板,他们带人,把我的摊子全给掀了,东西全都给砸了,你说他作为少主,他不知道这事?”

    “我才不信,鬼信啊!”楼下卓澜江悄无声息托着酒坛子气宇轩昂走来,转身走上台阶离二人越来越近,“反正那时候我就开始发誓,但凡我以后要是见到银雨楼的人,我一定过去……”

    卓澜江步至上官芷身旁的空位缓缓将酒坛子放了下去,察觉到身旁有身影晃动,白小笙转眼一看,顿然住了口别开眼,眼里闪过一丝尴尬。

    “怎么?只敢在背后说人是非?”上官芷同卓澜江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她沉默寡言。

    看着眼前如此凶神恶煞之人,她自然懒得计较,一来无言以对,二来不想再次被银雨楼盯上砸了摊子。

    见状,卓澜江嘴角浅笑拾起桌面上的酒坛子倾斜倒在酒杯中:“喝酒吧。”

    他一脸冷漠地拿起一杯放置她面前,随后嘴角微微扬地端起一杯放在上官芷面前。

    “哎呀,喝。”上官芷瞧她不为所动,脸上溢着笑,举着酒杯示意她,仿佛在告诉她,别在意。

    县衙内,刘捕快一身衙役服粗糙的手里平铺着几张纸张,从屋外缓缓走进来,径直走向摆放各种卷宗的书案前才放在桌面。

    一人身穿银色长袍慵懒地将手且抵着膝盖,衙役禀明:“大人,这个是我们今日调查案情的汇总,请您过目。”

    潘樾冷沉的目光落在纸张上,密密麻麻的黑字看起来是认真了,眼眸如深渊,似乎感觉到哪里不对劲,他又抬眸将视线落在屋内其余人身上。

    只见陈三交叠着手在胸膛前,咧着嘴微微笑着,老主簿供着手老老实实站在原地,书案前的刘捕快一脸疑惑。

    “怎么少了一个人?”听此,陈三探着脑袋朝着四周看去,无所察觉。

    刘捕快转头观望一圈,回眸道:“哦,是上官小姐她还没回来。”

    潘樾眉头一皱:“还没回来?”

    这都几时了,

    听到这语气略怒,身后站在衙役前的陈三同老主簿相视,纷纷垂眸模样略滞,只听刘捕快提议道:“大人,那要不我们去找找?”

    “不必,你们是县衙的胥吏。”他神色不改没有一刻迟疑,拾起桌面上的纸张地站起身,眸光落在众人身上,“不是上官府的园丁。”

    刘捕快只能垂头附和,鞠躬不停:“是是是……”

    随着他离开众人的目光渐渐收敛,陈三探着头朝门外看去,确信他已经走远才向后退了几步凑近老主簿二人狐疑直至:“这……什么意思啊?这潘大人不都跟上官小姐和好了吗?怎么又这样?”

    他挑着眉一脸好奇地盯着面色疲倦的老主簿,继而他扬了个笑迎上陈三的目光,语气甚为得意指鹿为马:“老弟,不知道了吧?这叫避嫌。”

    “那卓少主,已经对上官小姐表过衷情了,说不定啊,这会人已经被接到……”老主簿摩挲这下颚的胡须,忽地咳嗽了起来。

    陈三同刘捕快脸色一变‘哎哟’了一声,忙朝着他的后背舒了舒:“慢点,慢点,慢点。”

    “去接到银雨楼做少主夫人去了。”他咳了几声抬眸语气坚定地把最后一句话讲完,两眼打量着身旁二人。

    刘捕快似乎听懂了,意味深长的目光从小抬至上方,嘴巴里念叨着‘哦~’

    公堂外四周幽暗,光线托着两个细长的身影,接着两位衙役从走廊缓缓走过。

    屋内,书案旁烛火徐徐,桌面上卷宗无数,潘樾坐在跟前手持一淡绿色卷宗聚精会神看了起来,忽地愣了愣,随后又将卷宗平摊放下,抬手拾起另一个卷宗,心里默默暗衬。

    到底是三更人未归,若出了什么事也不好说。

    “关于尸体的记载呢?”他垂眸嘀咕着,从卷宗堆里找来找去。

    阿泽从门外不慌不忙走了进来,迎上目光他如实禀报:“公子,上官小姐还未归来。”

    “什么?”潘樾眉头一皱,若是如此就不好说了,如今的局面本就危机重重,再加上今日所见,他很难不怀疑此时久久未归的上官芷出差池了。

    若真是这样,他便无法跟上官兰交代。

    他一脸认真又问道:“那我们怎么办?公子。”

    “大人!出事了!”

    潘樾突然眸空一滞,拂袖离去,见状,一旁的阿泽紧跟其后,他从公堂的右侧走出,左侧是其他衙役,闻声赶来,随后站在队伍里一并朝前走去。

    夜色暗涌,内路两侧灯笼亮起,两位衙役从县衙大门抬着尸体急匆匆走进,步伐停滞在地面上放了下去,尸体盖着白布不见其模样。

    “大人。”潘樾站在一侧端详着眼前的尸体,“这是今晚在河边发现的。”

    一衙役将白布掀开露出面貌,是个男子,脸呈苍白状,紧紧闭着眼眸,旁边陈三迅速上前蹲在一边将白布再朝下拉了拉,果不其然,天突穴仍有两处伤口,且呈蓝紫色略有鲜血渗出状,周围泛着白晕。

    他伸出手用食指沾着伤口的红色血液摩挲了几下,从容不迫地站起身,潘樾的视线落在他身上,他怔了一下眼眸露出一丝惧慌:“是鲛神所为。”

    听闻‘鲛神所为’四字,周围的衙役仿佛躲灾似的不约而同朝后退了几步,个个语气略带惊恐:“鲛神…鲛神…鲛神……”

    潘樾思绪沉重,沉默片刻:“马上送到停尸房,立即验尸。”

    公堂前聒噪声不止,周边灯笼高挂所照出的光晕微微甚小,光线仍幽暗,陈三一脸诧然不为所动地呆站在原地盯着眼前的尸体,似乎并没有听见他的吩咐。

    刘捕快不知晓他在想什么,忙着抬手挥了挥示意方才那二人:“快呀!快呀!”

    二人反应过来纷纷应和,走到尸体前后的担子向上一抬:“是!是!”

    他朝旁边一站让出一条路来,二人抬着尸体前往停尸房,潘樾注意到石化在原地一脸慌慌张张失神的陈三,顿感疑云满腹。

    “陈三?”

    见他无动于衷仿佛未曾听见一般,潘樾目不转睛生出怫然不悦:“陈三!!”

    他回过神来吓了一跳,惊恐之色愈发强烈,只见潘樾面色十分难看叫嚷:“去呀!!”

    如此惊悚之事,实在是诡异,陈三眼珠子转了转眉头紧蹙,抱拳点头:“是大人。”

    刘捕快瞅着他撒腿就跑从身旁经过,目光向后看去。

    此时夜不归,凶案再现,莫非已经遭遇不测?想到这他不自觉愁了愁。

    “刘捕快。”

    “在!”他猛的回头,潘樾突然转身与他四目相对,眼底涌出冷沉:“召集人手把上官芷给我找回来,你去银雨街附近。”

    “阿泽去河边,我去银雨楼,分头行动,一有消息,立刻回报!”

    衙役们频频点头:“是!”

    众人欲转身朝大门外走去,忽地潘樾目光一滞步伐一顿,门外上官芷同卓澜江正巧走回来,见状,他目光敛了些,心里有所疑惑陷入思考。

    竟是和此人一起回来的,潘樾见她无事归来舒展着眉头,既如此就不再担心如何与上官人交代之事,只是他还在若有所思另一个问题。

    莫不是卓澜江真的心悦芷儿?

    又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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