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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会杀人·济善堂探

    济善堂外,一下人牵着缰绳朝大门走近,别致的马车车轮滚滚缓缓逼近,对面恰好迎来一辆马车,二人同时拉开车帘,从车上走下。

    潘樾乔装打扮一番沾上胡须与往日大不相同,一身黑色长袍略显大气,他注意到眼前一身浅蓝色衣裳同样沾着胡须之人,仔细观摩才发现竟是卓澜江虽沾着胡须仍透着气宇轩昂之气。

    二人步伐一致面面相觑径直朝前走了几步,他轻挑眉忍不住启唇:“卓少主也查到济善堂了?”

    卓澜江也不相上下:“潘大人速度倒也挺快。”

    “听闻银雨楼与济善堂,是禾阳最早的两大势力。”潘樾侧目注视一旁的大门,话里有话,回眸目光落在他身上,他迎上似笑非笑的目光与其对视,“想必你们私下,交情很深吧?”

    “想套我话?”

    他机警反应迅速,眼前之人哑然失笑,冷哼了一声:“卓少主多虑了,不过是随便问问。”

    “潘大人,请吧。”卓澜江目不转睛盯视他,右手抬起悬置空中指着济善堂大门。

    潘樾瞧着他如此彬彬有礼,付之一笑转身走进:“好。”

    堂内,看守大门的两位仆人将门缓缓拉开,二人并肩同行,潘樾的眸光不自觉打量起各个角落,余光注意到前方排着长队吵吵嚷嚷:“失踪人口,付银寻人。”

    “寻老人者半银。”卓澜江黝黑的目光也落在此处,只见身旁绿植后的棕红色柱子上立着一块写着‘万雨入门来’的牌匾,旁边站着个济善堂统一服饰的手下放声喊着:“童子一人一银,成年女子一人三银,成年男子一人十银。”

    排着长队之伍如神龙摆尾,二人打量起整个屋子结构构造,于中间处摆放着一个类似龙头的石像,周围由石子铜钱拼接如花瓣,形似喷口,最前方便是形如塔的构造阁楼,两侧生长着参天大树,四周仍有不少百姓走过,整体恰如四合院。

    “会武功者,一人一百两,有官位者,一人五百两。”

    日光冲冲将人们的影子不免拉长许多,潘樾注意到了一个举动,身子不懂微微侧目而视,济善堂一手下正扬手将信鸽送出,它‘呼哧’着翅膀翱翔天穹离开。

    果然,有情况。

    “打着寻人的幌子。”意料之中,他警惕的盯着四周,卓澜江侧目扫视而去,早就心知肚明,“实为买凶的集市。”

    他早就心知肚明,以顾雍的性子,就是给前让其杀掉自己亲娘,只要银子到位,都不曾眨眼一丝一毫。

    “我也从未进来过。”卓澜江接茬儿,眼前的美色令人叹为观止,他道,“想不到这里面竟然是这般光景。”

    潘樾并不理会他迈着步伐先行一步,见状,他只好快步跟上,目光不约而同地注意到龙头像下旁有人站着,将手里的金球顺着纹路滑去,滚落到另一侧,随即,上面的机关开始运转。

    见此他不自觉皱了皱眉,回过视线言语犀利:“等此案了结,我定要查抄济善堂。”

    二人抬步而至,一旁的卓澜江笑而不语,“你银雨楼作为四大宗族之首,到时别横加阻挠啊。”

    “你若真有本事。”他眼眸充满着深邃,打量着来往百姓,语气冷漠,睇眼撇去,“我银雨楼便不会插手。”

    “绝无二话。”

    两侧柱上镶着金边倒是形如对联,上联则写着‘生殺子夺皆由我’,下联则是‘黄金万雨入门来’,横批为‘聚财平道’。

    步入屋内,一手下瞧见二人步伐悠扬拾起笑容走近:“两位客官,有何需求啊?”

    潘樾露出和蔼的面孔,佯言道:“我想和你们顾堂主谈一笔大生意。”

    听言至此手下的脸上露出饶有兴趣之色‘哦?’了一声,一旁的卓澜江应声而起:“我也有一笔大买卖,要找你们顾堂主。”

    “好说,好说。”潘樾嘴角颦着笑露出一丝意料之中的笑容,朝周围迅速扫了一眼,只见来者个个穿金戴银,显然是个贵族子弟,分别由济善堂的手下来接待,坐在位置上面对面询问,仍不见顾雍身影,“五百两银子以上由我们顾堂主亲自招待。”

    “五百两就能见你们顾堂主啊?”他收回视线,神色微妙,身旁的一并投去视线端详了下四周,不屑浅笑,果然是见钱眼开之人,“你们顾堂主毫无架子嘛。”

    他只见屋内位置不大,但分别被一个板子隔开变成了小个空间可便于客官落座询问,男女子皆有。

    “堂主的座右铭就是——”手下笑意更盛,又道,“有钱不赚非君子。”

    卓澜江揣着手英姿勃勃透着冷沉气息,回想一览:“我刚听闻,官员定价五百两?”

    “正是。”

    “那好。”他轻声一笑,“我要寻一名官员。”

    手下接茬儿:“信甚名谁?做何官员?”

    “禾阳县令。”他脸上闪过一丝奸笑。

    “姓潘名樾。”

    济善堂内人声鼎沸,屋内光线微黄,泛着光晕,潘樾站在桌边交叠着双手于胸腔前方睇眼观摩了一番囱,一旁无所事事的卓澜江垂着头活动了下筋骨,背手于身后打量起边边角角。

    “诶诶诶,贵客光临,有失远迎呀!”

    闻声,齐头目光望向一边,顾雍穿着金色绸缎活似帝王一般,脸上漾着笑容步伐蹒跚绕过摆放在之间的香薰炉,忙拱手略表歉意:“失敬,失敬。”

    近在咫尺,他脸上骤然一变沉了许多,笑容也便不复存在,观摩须兒二人的容貌,只觉似曾相识,但的的确确从未见过。

    顾雍打拱作揖于身旁走了一圈,眼眸落在他们身上不自觉打量起来:“我看着二位……很眼熟啊?”

    “你们……”

    “那说明啊。”潘樾侧目盯了一眼,卓澜江闻言抬起手摩挲着下颚的胡须眼眸躲闪,不语,他回眸一笑巧妙化解危机:“适合做生意。”

    心存疑惑弯曲着身子观摩起二人的衣裳,顾雍丝毫没有放下戒备之心,并无异常,半晌,他察觉到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终于从嘴角扯出一丝微笑:“吼,也对,也对。”

    “二位……确定是要潘大人的命?”他龇牙咧嘴故作微笑不绝,摩挲着手指以做掩饰。

    “是。”卓澜江肯定道,一旁的本尊直视而去充满笑意。

    “哟?潘大人可贵呀。”他龇牙咧嘴拾起笑容面具,心中暗自翻涌,摊开手指悬置空中:“一口价,五百两。”

    潘樾笑了笑,他一个做生意之人居然不问缘由,竟匆忙定价?脸上的五官顿然舒展,眉头扬了扬:“不问缘由?”

    顾雍抬眸迎上他琢磨不透的目光,微微先后倾斜仰头,一笑置之:“取人性命,无须缘由。”

    他揣着手若有所思抿着嘴唇浅笑,睇眼至一旁,卓澜江从衣襟里取出三块沉甸甸的金锭子,将其稳稳当当放在正前方桌面上:“五百两。”

    顾雍仰人眉睫揣着手,有些意料之外,心一漾饱眼福:“直接给金子啊??”

    “也好,也好。”两人脸上只笑笑,仍不言不语,他迫不及待弯曲着身子伸出胖手拾起两块金锭子于耳畔敲了敲,摩擦传出声响,是金锭子错不了。

    将其揣进衣襟内笑意藏不住,再次呢喃细语:“也好,也好。”

    “我听说济善堂,不仅能帮主顾杀人。”他欲抬步,脸涩一滞闻声旁侧而视,旁敲侧击,“还能按照主顾指定的用任何方式去杀人?”

    “那是当然。”顾雍毫不掩饰揣着手回应道,“本堂的宗旨便是杀人取命,消愁除怨——”

    “力促天下太平。”他左顾右盼了下二人,倒是冠冕堂皇。

    两人静静听他娓娓道来:“方式方法呢,火烧水淹?抠心挖肝这些都行。”

    卓澜江一天不动声响皱起眉头来,继而抬眸落在一侧波澜不惊的潘樾身上,“只有你们想不到的,没有我们做不到的。”

    “就是这些花活呢。”他频频点头故作听懂,顾雍话锋一转,明里暗里隐晦着,“得加钱。”

    他龇牙笑如虎,表面唯唯诺诺却不如内心野心勃勃,果真是个见钱眼开之人。

    “好。”潘樾笑意不止,抬手于一侧卓澜江眼前,怕他瞧不见,特地食指与拇指摩挲了几下,“那就再加五百两。”

    顾雍闻言笑得不亦说乎,他未曾想到竟真有人用花活要潘樾性命,略有惊讶:“要花活?好好好好!”

    卓澜江对此怔了怔,他丝毫不客气将手悬置自己眼前,手插在要腰间不为所动,潘樾见他无动于衷,皱了皱眉立即上手从他别在腰间的袋子拽了下来。

    他抿嘴略有不屑,注意到顾雍还站在眼前,只能从嘴角皮笑肉不笑地抬眸。

    潘樾皱眉的脸色悠然不复存在,立即笑脸相待得将手里的钱袋迈着步伐朝前走去,步至一边缓缓倒出三块金锭子。

    顾雍脸上笑意藏不住,紧紧盯视着他手里沉甸甸耀眼夺目的金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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