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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会杀人·地牢秘密

    “这是个什么地方啊?”上官芷的目光渐渐闪过一丝窘迫,内心十分疑虑,四周黑漆麻乌。

    身旁之人仍有警惕在心,投去目光扫视了一圈,靠着微微亮光看出个大概:“像是个地牢。”

    她侧眸而视沉思熟虑,敛收目光垂下睫眸向腰间处,拿出一个能生火之瓶,仔细吹了吹,他注意着四周的动静,忽地在昏暗中生出烛火明明,他移开目光四处打量。

    上官芷俯腰照明,慢慢挪动步伐,火光晕在她脸上映出一丝难看之色,朦胧间注意到眼前正好摆放一个烛台,立即上前将手中火与其交接点燃,黑晕晕的地牢里终于透出一丝光线,却仍视线受阻。

    潘樾四处张望,垂眸所视见所在之处已是平台中,地面前紧贴墙处安放台阶以便于上下无阻。

    “樾哥哥,您先。”她拾起方才的烛台朝他盈盈一笑,抬手指了指那处台阶。

    二人一同步台阶而下,气氛愈发紧张,步下台阶她选择朝右边摸索而去,将冉冉升起的烛火悬置墙面前边仔细照览,而墙面纹路独特亦粗糙,伴随着白色痕迹不明之物,无任何异常之相。

    潘樾站在另一侧不动声响观摩,她手持烛台随着步伐缓缓移动,顿,手里的烛台忽地一滞,粗糙墙面中白色痕迹下方竟有两个圆形的空洞,她身子微微前倾目光聚集在一侧,两个小洞泛着白色,似乎被什么利刃所凿穿过。

    “樾哥哥,你看着儿。”他循声望去,立即步至一侧,抬手摸索着高低起伏不平的墙面,盯视着那两个口子,脑海中浮起似曾相识的画面,瞠目结舌,“这痕迹,和灯会案死者的伤口一模一样。”

    她反应过来抬眸而望,他俊俏的脸庞中多了几分不安,回眸间继而拾起烛台朝着一旁继续观摩探寻。

    疾雷不及掩耳之际,上官芷毫无警惕地踩到了粗大的铁链,摩擦传出‘叮铃哐啷’声响来,她脚一歪对着莫名其妙地举动甚为惊心动魄。

    “怎么了?”潘樾反应过来走近她,观摩情况,“没事吧?”

    她紧紧蹙眉面露难色:“脚扭了。”

    “来,等给我。”他伸手接过递来的烛灯,注意到地面的粗大铁链,蹲下身子拾起摩挲站起身,二人盯视观摩须兒。

    “铁链都能挣脱。”铁链在他手里反复端详,上官芷攒眉蹙额,思虑一阵转头不自觉打起退堂鼓:“难道真的是恶蛟?”

    另一边,顾雍正别有韵味地盯视他:“贤侄儿啊。”

    “看在这杯酒的面子上。”他面色莫测地垂下睫眸看了眼酒坛,再次抬眸将目光移去,卓澜江迎上他难捱的目光,又闻他道:“我提醒你一句,跟县衙纠缠不清,将来祸事不少。”

    他毫无波澜皮笑肉不笑,自是知晓此人话里有话:“顾堂主所言极是,今日前来跟顾堂主喝酒,就是为了提醒一句,若是济上堂真的与那个灯会杀人案有所牵连,一定要告知与小侄。”

    “若是被那潘樾先行查到,可就晚了。”

    顾雍从话语里听出几分暗藏玄机之意,垂了垂眸,毫无笑意:“看来你还是怀疑,我与灯会案有关。”

    他处事果断,小小年纪成为银雨楼少主,定然有其过人之处

    “不是怀疑。”卓澜江犀利的眸光落在他身上,言语旁推侧引,“现下只有你我二人,我想听听叔父是否还有别的隐情。”

    “没有隐情。”他冷言冷语道。

    “白天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卓澜江两手搭在椅扶手上,静待他言,却发现他不敢直视,反而睇眸至一旁,抬手比划了一番,佯言:“济善堂做的是生死外卖,收钱,取命,我还需要什么恶蛟来打幌子吗?”

    “当真?”

    顾雍未做出表率,气声‘嗯’了一下。

    “好,既然叔父都这么说了,我便这么信了。”他面色不改,侧目而视,“既然此事与济善堂无关,那小子便放手去查了。”

    “天色不早了,我就不留你了。”顾雍垂眸调整衣着,两手一撑而起身,侧头朝一旁的‘赝品’使了个眼色,“送客。”

    只见卓澜江坐在位置上若有所思,他自是明白,如若此刻打道回府,上官芷二人则易被困于济善堂插翅难飞,又听闻此人如此说法,为今之计还得再拖延须兒才行。

    “等等——”他两手拂过身后,深沉的“赝品”紧随其后,欲抬步离去。“我还有一事。”

    他顿下步伐转头又道:“今日前来,我还有一点私心。”

    此言一出,顾雍顿感诧异回眸看他:“什么私心?”

    “是关于我父亲。”

    眼神隐隐掩饰着什么,不自觉从他身上收回视线,隐约其词不言不语。

    地牢昏天暗地,一灯如豆般朝着四周照去,潘樾拾着烛灯所到之处皆屹立几座雕像,随即,他向下抡了一圈,地面上放着一条铁链与被挣脱的稀碎手捆。

    上官芷眉头一蹙似乎注意到了什么,映入眼帘的便是灰漆漆的地板上有几淌血迹斑斑,细长无比,却不似鲜血滴落而出,令人毛骨悚然惨不忍睹。

    “灯给我。”她拿过潘樾手里冉冉升起的烛台,他见她步履几步而至身前端,甚有疑惑。

    弯腰蜷缩着身体将一灯如豆般的烛台离地面甚近,他步至前端顿下一同观摩,她有所发现:“你看这儿。”

    他顺着视线看去,竟恰似七个血手掌印,到不比往常那般,仿佛积堆怨念已然如山,食指与中指处的血印拖长许多。

    潘樾愁眉不展,左手抵在膝盖上:“这像是……手掌印。”

    上官芷听此若有所思,睇眸至一旁看去眼眸却不再注意,他沾着血迹于手指上摩挲须兒,顿然恍然大悟:“看来不是恶蛟——”

    “是人?!”

    闻言,他睇眸落在她身上,她瞧着这些‘惨状’,脑海已然联想至过程梗概,头头是道毫分缕析:“他被绑在铁链上,他疯狂挣扎。”

    *

    “啊!!!”

    黑漆无光的地牢里,最上方立着两座雕像似蟾蜍形状,透着微微光晕,令人发指。

    中间宽敞地中四条粗大的铁链正拴着一个人,两条束缚手,两条束缚脚,令其无法远离此地,他有所癫狂疯狂挣扎,垂耸着头发丝乱糟糟,光线过暗并无面貌所见,奋力地将铁链荡起,吼叫声沙哑似兽般鬼哭狼嚎。

    “不断的抓出血痕。”她睇眸瞧着那血手印目不转睛。

    *

    两双被铁链所束缚的手在地面上不断苦苦挣扎抓挠,至此血痕累累,怨恨声连绵不断,白皙的手上血红色尤为鲜艳,心有不甘怨念不散。

    手指与地面摩擦破皮之痛渗入他的触觉,但,比起手破血流之痛,此刻,顾不上许多,气愤占据了他的内心,而令他其心痛怨恨的遥遥不至于此。

    “呃啊啊!!”

    被关押之人跪趴在地面上宛如犬类自由不得,刺耳的哀叫声此起彼伏,似乎猛兽在不断的咆哮,随其语气渐渐激动,发出的声音愈发颤抖。

    挥起拳头不断撞击地面,骨头所碰至使皮破血流,他执迷不悟恨海难填怨入骨髓。

    “终于有一天他挣断铁链逃了出去。”她撇眸注视不远处的手腕铐与铁链身分离,愈发肯定了自己的意测,睇眸而视他,“对!一定是这样!”

    潘樾瘫坐在一旁的台阶上不自觉红了眼眶,蹙眉不展盯着那处血痕累累心之官则思。

    也不知道卓澜江那边如何,可还顺利。

    她垂眸两手托着腮,朝一旁撇去,他脸色暗沉强壮镇定,而心绪已然有所朦胧,此时过去良久,但愿一切无恙。

    与此同时,屋内陷入一片沉寂,二人僵持不下,顾雍终于有所行动拂手于身后脸色凝肃,转身于他眼前徘徊有所顾忌试探:“卓老帮主离去多年,你要问什么?”

    “我听我爹说过。”卓澜江侧身而视,一旁囱光红彤彤一片,眼前的他囧着脸微微侧头,尽量维持良好的神色,“你与他之间有旧交,让我定要关照济善堂。”

    “这些年来我心中一直有个疑问,既是旧交,为何我们两家却少有往来?”

    此言入耳,顾雍错愕回首,卓澜江眼眸深邃似是有所察觉,眼角细长微微下垂,脸色笑意不复存在,看起来倒是凝肃许多,正好迎上他莫测的目光。

    见此,他不由自主眨了眨眼收回视线,抬起右手于嘴边呈拳头状故作咳嗽,随即放下仰视一番长叹一口气,侧眸低垂逃避问题:“既然你爹没有告诉你,那就是不想让你知道,死者为大,他都不说,我更不能说。”

    卓澜江毫不避讳地直视他,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见他神色微妙一滞,也不曾正眼相视,一望而知:“这其中果然有些什么原因,顾堂主,可否指点一二?”

    “有些秘密。”他背过身悠悠然开口,黯然失色,“只适合深埋地下。”

    他听了顾雍所言若有所思,‘深埋地下’四字似是映出秘密皆咽在肚子里随人入土,既有不可告人之秘,此事定然隐情。

    卓澜江一边转身朝回走几步,步履至桌面前拾起桌上的蓄满的酒杯仰头一口饮下,暗自臆测。

    拖延了这么久,上官芷和潘樾也该完事了吧?

    饮下后手中动作一顿,他目不斜视盯去那被红光笼罩的顾雍,嘴角轻挑微微一笑,垂手将九杯放下:“既然该问的都已经问清楚了,那便不再叨扰顾堂主了,我们走。”

    闻声,一旁待命的阿福立即跟上步伐:“是。”

    顾雍抬眸瞧去,他体态英姿勃勃三分羁骜从眼前头也不回而过,阿福步至身侧有礼点头,继而迈着步伐离去。

    转瞬即逝,屋内仅剩二人一言不发,他眸中凌冽即若无其事,又不自觉心中一颤。

    “约定时间已过,我们先走吧。”上官芷捏着裙摆从台阶上站起。

    潘樾猛的侧头有所察觉,脚步声愈发走近,侧目而视:“有人来了,躲起来。”

    顿,他将手上烛台的火苗所吹熄灭,二人立即动身躲至一处,她踉踉跄跄拖着歪了的脚跟上。

    黑漆漆的门缝透着一个人的身影,她屏息敛气不敢发出一丝声响,随即门声‘哐啷’而出,推门而入几缕白色冷光照耀而进。

    顾夫人侥幸躲过方才两位济善堂弟子,提着木盒颤颤巍巍而入,心绪恍惚跳动不止,发丝乱糟糟似劫后余生,对着空气喃喃自语:“出来吧。”

    躲于台阶一侧的上官芷两手搭在膝盖上,闻声不禁感到诧异,甚至有所惊悚,侧目与他狐疑相视欲开口询问。

    顺势,他先一步抓着她手腕眼神露出坚定之色,挑眉微微摇了摇头,似乎想告诉她,切莫轻举妄动。

    她心领神会,二人再次屏住呼吸侧脸而视。

    平台上顾夫人一脸担忧步至那处血手印前蹲下身子,将木盒归置一旁,眼神空洞,嘴角含着笑意,精神错乱仿佛眼前便有一名满身伤痕累累之人被铁链所约束,她耐心询问:“你是不是饿极了?”

    “我今天给你带的。”她与潘樾见此幕颇为震惊,忍俊不住蹙眉不转睛,“都是你最喜欢吃的。”

    她粗糙的手掌拿着一盘方才在屋内所捏制的糕点,缓缓放于地面之上,四周昏暗无光,高点所在之处,被黑色阴影所笼罩,不见其色相。

    “杉儿……”话锋一转,顾夫人刹那间情绪涌上心头再也忍不住思儿之心,笔尖一酸喉咙也忍不住哽咽:“给你爹认个错吧!”

    上官芷神色微妙侧眸所思,继目光再次望去,潘樾投去匪夷所思之色,只见她蹲跪在地面上语重心长:“你终究是他的孩子…只要你愿意认错,你相信娘,你爹他一定会心软的。”

    屋内寂静无声,顾雍拂手垂眸心事重重于门外走进,一盘灯笼有色,他抬步而上台阶,静心迂回思虑方才卓澜江的一席话,脸色未颦,抬眸间竟发现屋内空无一人。

    “夫人?”桌面上摆放着方才他她所用的工具,两侧椅上均无人久坐,他拂过手于背手姿态沉稳,一副居高临下的模样,站定在中间之处左顾右盼观摩顾夫人的身影,察觉无人回应,他的语气加重甚有心情沉重。

    “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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