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

    楚聂一醒来就连忙查看着嗡嗡作响的手环，看清楚内容后，鼻青脸肿的脸惶恐的看着楚戈。

    “工厂……”楚聂刚吐出俩个字，楚戈抬手，示意他闭嘴。

    快速地扫视着周围，除了他们其他人还在昏迷着。

    人鱼下手很重，他们的伤口都是货真价实。

    “要死吗？”楚戈瞪着他弟弟，神色阴冷。

    楚聂心一颤，抖了抖身子，慌张地看向四周，没有人。

    他垂下头，将手环递给他哥，不敢在说话。

    楚戈没接。

    关闭工厂是他刚下的决定，毕竟食物来源已经有了替代品。

    就是不太稳定。

    “嘶拉”

    他揉捏着手中的包装袋。

    银白色的塑料袋子小小的，不过半个手掌大小，跟末日前的压缩饼干一模一样。就连味道也没什么变化。

    楚戈翻来覆去的瞧着。

    黝黑的手掌，青筋微鼓，几道深深的疤痕贯穿手背，最严重的是掌心的一个丑陋的圆疤，像是曾经有什么穿过掌心愈合后留下的。

    那是当初转移群众的时候收的受的伤。

    这饼干他已经看了很多遍，楚戈叹气，包装相似，味道相似，就连海城加工厂的特有的鱼腥味都一样，是从海城哪里收集的么……海城因为被大海淹没过，大部分的食物，尤其加工食品，辐射污染之下，都已经不能吃了。

    谢小姐能从哪里得到呢？

    楚戈回想着海城的方方角角，他没有漏过任何一个地方。

    也就是这饼干，他才下定决心关掉工厂。

    虽然不是正经人，但吃多了也不好。

    哎～

    楚戈无声叹气，摸着脸上的伤口，表情沉重。

    希望谢小姐和人鱼掰手腕能赢。

    *

    “你为什么不早说？”

    谢小天尖声出声，先前的悲伤瞬间消失的一干二净。。

    “楚戈下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