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魂幡

    宝卷正在往文件上盖章,似乎听到捧莲仙主在叫他,果真是她。

    “快去救潋紫,她被路长恭折磨得很惨,性命堪忧!”

    宝卷经过潋紫的开导,对应巧巧已是平常心对待了。他的心一阵恸痛,可担心潋紫的安危了,立马带领几个亲信,赶往路长恭的营帐。

    路长恭以礼接待了宝卷,不敢得罪他。宝卷开门见山地向他要潋紫,“今日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呀!”

    路长恭还希翼着瘟魔垮台了,他登上域王宝座,还得依赖宝卷一族人,他可不想如息明那般暴毙谷神宫。

    潋紫被宝卷营救回来后,被送去加护疗养。

    点义国溃不成军,班满丽不惜一切代价请来的能人异士,也被布烺打得狼狈逃窜,大半人被活捉了去。

    当听说路长恭掠走潋紫,提前撤退,导致我方力量不足,班满丽狠狠地骂了句,“狗东西,改变了吃屎!”

    路长恭意欲何为,大家都心知肚明。

    双方暂时息战,布烺得知潋紫已被宝卷救回了谷神宫,才放下心来。又是路长恭干的,师兄弟们恨不得撕吃了他。

    “路长恭!你这个无耻败类,我逮到一次就揍你一次!”里羡恨得目眦欲裂,怪不得他在战场上找不到路长恭,合着奔潋紫去了。

    路长恭还派了士兵围着里羡打斗,看来是早有预谋。

    后来,双方又经过几百次会战,布烺百战百胜,点义国伤亡惨重,班氏族人商议赶紧放弃京畿,逃往燕丹国,再从长计议。

    “放弃了京畿,那我们岂不是国破家亡了?”班满丽只感到悲从中来,伤心不已,点义国可是她家几代人的基业,岂能不心疼。

    “不行!只要我们还有一个人活着,就战斗到底!我们誓要与点义国共存亡!”游弋站出来充英雄,慷慨激昂道。

    “有本事你就自己去打瘟魔!”班氏族人鄙视游弋逞英雄,若不是他们斥巨资请勇士狙击瘟魔,现在倒下的恐怕是他。

    “好!我不杀了瘟魔,誓不为人!”游弋立下了军令状。

    为了保住自己的安乐窝,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

    班满丽决定跟游弋并肩作战,没人可用了,只好自己上。

    班家子孙吓坏了,竭力阻止班满丽上战场,游弋死不足惜,姥姥可千万不能有任何闪失呀!

    班满丽心意已决,谁也劝不了。

    点义国已到了穷途末路之际,班满丽和游弋换上了特制的戎装,伫足回眸,班家城堡,这处曾留下他们无数幸福甜蜜的安乐窝,他俩发誓要与它共存亡。

    这次与布烺决战的是一对双煞,呦呵,俩人穿着情侣铠甲装,并未将自己妖魔化,还保持漂亮的姿容,这真是死也要优雅。

    游弋和班满丽商量好了,就算战斗到生命的最后一刻,也要给对方留下最美的印象。

    三道身影在空中快速地交汇分开,一道身影攻势迅猛,斧斧暴击。金龙斧钺化形,一声声龙吟。

    另两道身影双剑合璧,剑法千幻,缠缠绕绕,混合双打。

    布烺与一对浓情深义笃的情侣交战,领略到了那种相濡以沫,相互协作,甚至宁愿替对方而死的战况。

    布烺自然而然地想到了摇连袭,当年他俩并肩作战,像极了这一对。人总是会受到感情的羁绊,使他的心被柔化,真的手下留情了。

    即便如此,他俩亦不是布烺的对手,游弋为了保护班满丽,撕杀在前,身负重伤亦不退缩。

    布烺佩服游弋,勇气可嘉,明知打不过也要上,这性格跟他好像,怪不得他俩的模样相似,的确会受到性格的影响。

    游弋若是个怂包,大概长得像牙浩然。

    游弋被布烺打惨了,还顽强地□□着,屹立不倒,视死如归的凛然之态让瘟神敬佩。

    “游弋!我来救你——”班满丽披挂上阵。

    班满丽使出自己修炼多年的封魂幡,随风飘展,声如鬼啸。

    它由钨丝编织而成,能随时化作阻断人的意识的钨针。放眼望去,成千上万根绣花针,从幡旗里迸发而出,犹如毛毛雨洒落。

    布烺两眼一乜斜,哼笑两声,雕虫小技,能奈我何?

    他挥舞着金龙斧钺,挡飞了不少绣花针。

    布烺太大意轻敌,还敢盯着封魂幡,至于绣花针扎入体内,简直像挠挠痒。

    班满丽擅长物理阻断人的神经,干这技术活,得心思缜密,记忆力超常。

    突然,布烺感到思维停顿,意识模糊,瞪大两眼倒下了。

    牙浩然带领着后备军,一看到主帅倒下了,便轮到他们大显身手了。

    “冲呀!”牙浩然可算爆发了冒出头的英雄气概,他等这大显身手的高光时刻太久了。

    班满丽那封魂幡的威力还在,正好将他们一网打尽。

    一根绣花针正中牙浩然的命门,导致他瞬间失去意识,两眼一抹黑,栽了个狗啃地。

    班满丽俘获牙浩然,救走了游弋,还想顺手牵走瘟魔,幸亏英招白泽里羡等徒儿带兵赶到,救走了布烺。

    瘟魔不愧是瘟魔,即便在倒下之际,还能让对手中毒。班满丽竟变得受不得一点儿风吹,只觉得四肢百骸疼痛难忍,痛入骨髓的感觉。

    班氏城堡暂时保住了,班氏族人阴云密布的脸上,终于展露了笑容。

    班满丽中的毒无人能解,随便一个人在她面前走过,带来一丁点风,都能使她痛得大叫,要生要死的。

    “姥姥,你怎么受不得风吹了,怎么回事?”

    可恶的瘟魔,也不知道他对我施了什么毒,竟使我惧风,不得不包裹着厚厚的锦袍,方能止痛。”

    班满丽的生命暂无大碍,布烺存心要折磨她,让她活着比死都难受。

    转眼看躺在床上的游弋奄奄一息,班满丽抽噎道:“若不是游弋与瘟魔拼命顽抗,死磕到底,我是绝对没机会封住瘟神的意识的。我一定要救游弋,哪怕付出我的性命!”

    “可是姥姥,我们什么法子都用尽了,游弋恐怕好不了了。”

    “姥姥,我们有办法救游弋。”路长恭和来护儿向班满丽献了救人之法。

    此做法太过残忍,为了救游弋,班满丽命人到大牢里拉来几个囚犯奴隶,抽干他们身上的能量,灌入游弋体内,给他续命。

    布烺意识全无,打到都不知道疼,徒儿们束手无策,不知道该如何施救。

    宝卷来看过后,告诉他们,域王是被雷公老煞封住全身的意识了。

    “不可能,谁能点住我师尊的穴,封住他的意识,使他动弹不得?”殿殿不可置信地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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