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谋杀我

    梳流仪再次被请来陪吃,死也要拉她陪葬。

    “梳流仪!多吃一点,你辛苦了!”布烺用狐疑的目光扫视着梳流仪,之后又瞥向别处。

    梳流仪早打算跟他同归于尽,牺牲自己,为民除害,于是一屁股坐下来,吃得狼吞虎咽,直接把布烺看傻眼了。

    难道梳流仪是真不知道菜里有毒,下毒的另有其人,想借梳流仪的手嫁祸与她?

    “你知道摇总司是怎么不在的吗?”布烺一提到摇连袭,眸底便划过一道哀伤。

    民间传说是布烺吃了她,梳流仪心头一惊,莫不是想提醒她死期到了。

    “摇总司日理万机,鞠躬尽瘁,为国为民耗尽了真元,万民哀痛。”梳流仪的回答无懈可击。

    “以前,我忙着修炼、征战,没空陪摇总司,现在想想,我和她相处的时间屈指可数,哎,我心遗憾······”布烺凝视着梳流仪,欲言又止。

    梳流仪再木讷亦听出布烺的弦外之音,莫非是他想让自己代替摇连袭,一时愣怔当场,嘴里还塞着根大鸡腿。

    “梳流仪,据我所知,你的家人因战而亡,家仇国恨,血海深仇,你一定很想找我报仇是吧?现在我就给你一个报仇的机会!”布烺笑嘻嘻地说着,不像一个该防寻仇者的态度。

    布烺去查了梳流仪的底,这在她的预料之中,这个禽兽恐怕连她家祖宗十八代认定底细都摸透了。

    布烺示意梳流仪起身,他做出了进攻的招式,叫梳流仪先动手,布烺保持绅士风度,礼让着。

    梳流仪顿时懵了,她不会功夫的。

    一个不会功夫的人,拿什么谋杀大司空?梳流仪真是异想天开,她是真没见过布烺在战场上撕杀时的暴厉。

    布烺比划着上前,试探梳流仪的功底,一动手她便惊叫一声,推搡间导致她差点栽倒,布烺慌忙揽住她的腰。

    俩人抱个满怀,嘴唇近在咫尺。布烺意识到失礼了,急忙松开梳流仪,频频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梳流仪一阵恼羞,准备逃离现场,却被那四大弟子拦住,凶巴巴地吼道:“梳流仪!大司空还没说让你走呢,回去!”

    梳流仪觉得布烺在非礼她,但在恶奴们看来,那都不是事,大司空想怎样就怎样。

    “放肆!”布烺怒斥那四大弟子,怒目嗔之。

    四大弟子这才知趣地放了梳流仪。

    布烺辗转反侧睡不着,思量着:梳流仪毫无功底,手无缚鸡之力,居然敢谋杀他,究竟是谁指使的她?难道是廖峰?

    不可能是廖峰,布烺自我否认了,廖峰对他忠心耿耿,布烺情愿相信廖峰的用意,是派梳流仪来巩固家族荣耀的。

    从此以后,布烺想方设法刁难梳流仪,让她跪着给自己捶腿,谁让她居心叵测,胆敢谋杀他。

    布烺抓起一根红烧狗腿,三下五下啃掉一半,然后塞给梳流仪,逼她吃完,“吃呀梳流仪!能吃到我赏赐的食物,别人还没那个荣幸呢!”

    梳流仪不敢不从,就在布烺啃过的地方咬上一口,慢慢品尝。看布烺的调皮样,倒有种咱俩死也要死在一块的想法。

    “你居然敢下毒谋杀我!我死了你也甭想活着!”布烺哼哼一笑,两眼一乜斜,贼吓人。

    果真,布烺已知道她毒的事了,梳流仪没有丝毫辩护,闭上眼等着被杀。

    梳流仪一下子又睁开了眼,她忽然想起布烺处置那些想谋杀他的人,无一例外皆做成下酒菜,梳流仪顿时吓得花容失色,矢口否认道:“我没有!”

    谁人不恐惧化作布烺练功时的肥料?

    布烺哼哼一笑,两眼一乜斜,梳流仪呀你还是怕死!

    布烺与人共事从不避讳他的四大弟子。

    “什么?梳流仪居然想谋杀大司空,这还得了!”守在一旁的四大弟子听了胆战心惊,嗖嗖一声,刀剑出鞘,直逼梳流仪。

    “大司空,弟子马上宰了她!”四大弟子如临大敌一般。

    “滚一边去!”

    那四大弟子自作主张,又被布烺怒斥,真是搞懵逼他们了,梳流仪可是要谋杀他的人呀,怎么大司空还护着?

    梳流仪面如土色,很快她将惊慌藏匿眼底,在布烺面前表现得跟个没事人似的。

    她下毒的方法是他们族人秘传的,食物美味可口,让人越吃越上瘾,长年累月,最终慢性中毒而亡。

    这个恶魔居然能发现。

    可能是大司空还没有玩够,他继续把吃了一半的食物,塞给梳流仪,慢条斯理地说:“想杀我的话,下毒这招是行不通的,你可以想点别的招!哼!哼!哼!”

    布烺笑得有点不怀好意,暗戳戳地暗示她可以用美人计呦。

    别看梳流仪只顾着吃,聪慧如她,一点便通,她心里盘算着,美人计也成,只要能杀了这恶魔!

    布烺注视着梳流仪,她脸上没有一丝笑容,不似摇连袭那般动辄而笑,与她古灵精怪的样子形成鲜明对比,梳流仪古井无波的双眸里,看不出任何悲与喜,爱与恨,毫无情绪。

    梳流仪摆明了一副要杀要剐随便他的架势。

    突然布烺捏着梳流仪的下巴,眼中满含情愫,厉声问道:“你为什么要变成她的模样,是谁指使你的?”

    “奴身从小到大就是这副模样,请大司空明察!”

    布烺加重了点力道,捏得梳流仪咿呀呀的痛叫,却没有求饶的意思,性子真犟。

    冷王面以为布烺在逼供梳流仪,自告奋勇道:“大司空!把梳流仪交给弟子们,我们保证她什么都供能出来!”

    布烺甩了他一记眼刀,怒斥道:“要你多事!”

    呆子可算明白了,打是亲骂是爱呀。

    自从布烺知道梳流仪要杀他的那一刻,便对她了感了兴致,以前纯粹是把她当作摇连袭的影子,现在是他爱恋的对象。

    布烺松开了手,顺势侧卧,命令梳流仪给他捶背,不准停歇,累得她娇喘吁吁。

    布烺得意地笑着,“你说过你要留下来服侍我的!我现在想洗澡了,就由你来为我搓澡。”

    梳流仪吓得哇得一声大叫,早知道还得伺候他洗澡,打死她也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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