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当恶人

    “我···我···”梳流仪只能认栽闭上了眼,做出了就戮的准备。

    “我真的不想再失去一次了!”布烺盯着梳流仪这张像极了摇连袭的脸,柔情覆上他的面颊,他松开了手。

    布烺早看出梳流仪这次回来,心态不一样了,以前她只想赚钱离开,现在是处心积虑想杀他。

    突然布烺两眼一乜斜,哼了一声,目露凶光,简单粗暴,如压顶的泰山一般,好好教育一番身下的刺客,干点禽兽该干的事,免得辜负了他的恶名。

    “你若不是有了谋杀我之意,我还对你不感兴趣,有胆量谋杀我的人,那都不是一般人!我倒有看看,你有多大能耐,能杀了我?”布烺的攻势太猛烈,倒看看她还敢不敢再刺杀他。

    梳流仪浑身直哆嗦,亲身验证了他俩力量的悬殊,残兮兮地直叫道:“不要了···不要了···”

    布烺有的是耐心陪她玩,还觉得挺有趣的,这个刺客跟其他的不同,能带来雌雄媾和之乐,他这具雄体沉寂太久了,正无处发泄。

    梳流仪吃了雄心豹子胆,胆敢往枪口上碰,让她知道这枪不是蜡质朽木头。

    这都多久了,梳流仪还出不了房间,传出来的持续性的惨叫声倒是摄人心神,守在门外的四大弟子,无不对梳流仪起了恻隐之心,大司空这样对她是不是太狠了。

    不狠一点,大司空能立威吗?

    不管大司空用何种方式处置一个奴隶,他们都无权置喙。希望梳流仪之后能有所醒悟,想谋杀大司空是绝对没有好果子吃的。

    布烺起床后,换了一套便衣,高傲神气,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扭头望了望刚被自己施展了雄威的可怜虫。

    想杀他反被他完虐,知道他的厉害了吧。

    梳流仪蜷缩在床角,瑟瑟发抖,眼眸里尽是恐惧,好像看到了很可怕的东西,他不是人,他是禽兽,他曾变出原形来吓唬她。

    布烺要求梳流仪梳妆打扮一番,跟他一起去游玩畅心苑。

    他的唇角又荡起一抹调皮的弧度,“梳流仪!在你没有成功杀掉我之前,你应该不会让我失望吧?我在你身边,你才有杀我机会对不对?只要你乖乖配合,我会经常来找你的!”

    布烺压根就不把梳流仪的刺杀行径放在眼里,百分百认定她杀不了自己。

    梳流仪死挺挺地坐在梳妆台前,固执地不肯梳妆。

    他俩的关系怎么算,她心不甘情不愿,要她自己装扮得光鲜靓丽的,挽着他的手去游园,休想!

    如此以来,别人还以为是她勾引了大司空,为了荣华富贵不惜投怀送抱的贱人。

    “好!这个恶人我来当!”布烺明白了梳流仪的意思,便冲门外喊道:“来人阿——”

    “大司空!弟子在!”四大弟子听到命令后,立刻闯进来听令。

    “去,找几个人来,帮梳流仪梳妆!”

    芽儿和几个侍从被带到了梳流仪面前,看她发髻凌乱,仅穿了一套内衣,脸上挂着泪痕,顿时明白了,大司空对梳流仪下手了。

    有些机灵的侍从,眼明手快,把散落在地上的铠甲衣衫等捡起来,分类叠好。这是大司空的,这是梳流仪的。

    他们都知道梳流仪迟早有一天,会被大司空吃干抹净,如摇连袭一般,像一阵绚丽的烟花点缀大司空的夜空,稍纵即逝。

    成为大司空的床第之欢,并不是一件令人羡慕的事,倒令人万分担忧。

    布烺带着四大弟子退至正殿大厅等候。

    侍从们要帮梳流仪梳妆,她竟然恼怒地反抗,不让人碰她。

    “梳流仪!大司空太厉害了,保命要紧啊!你再不梳妆,我们恐怕也要小命不保。”芽儿哭求道,否则所有人都得受罚。

    “梳流仪!求求你了!”侍从们一起跪下求她,皆是瑟瑟发抖。

    梳流仪这才任由她们梳妆打扮。

    梳流仪的衣服首饰是布烺亲自挑选的,还有一盒美容制剂,得注射到她的体内。

    芽儿和几个侍从忙碌了一阵功夫,终于把梳流仪捯饬成世间绝色,肤似凝脂,肌骨晶莹,光洁如玉,艳丽绝伦,顾盼遗光彩,只看一眼,便让人禁不住沦陷其中。

    以前梳流仪哪有美容品美容,辛苦劳作,仅仅维持温饱,脸比菜花黄,灰头土脸的,跟现在简直是云泥之别。

    仙人为何驻颜有术?

    因为仙体的光彩是吸附上去的,得及时补充光色,才能保持光彩照人。

    经过一番工艺流程的操作,梳流仪可是从头发丝美到了脚趾甲,芳香四溢。

    那个禽兽,自己丑陋得像鬼怪,却要求对方美艳不可方物!

    梳流仪被装扮一新,推到了大司空面前。

    大司空笑得合拢不住嘴,仿佛看到了失而复得的摇连袭,不过摇连袭是一种妩媚灵动的动态美,梳流仪则是一种沉静恬淡的静态美。

    四大弟子皆惊诧,梳流仪的头上梳了精巧的双曲灵蛇髻,高簪点翠雀钗,这可是摇总司的特权,别人想都不敢想。

    梳流仪身着旷世华服,珥瑶碧之华琚,裙摆落地有几米长,缀满璀璨奢华的珠宝,雍容华贵。

    这是摇连袭的生前的装束,分明把梳流仪打造成了第二个摇连袭。

    遥想当年,希黛族人还未成为一方霸主,布烺和摇连袭两家人相处得并不和睦,两家的家长们为地界结怨,互相指责。

    但两家的年轻人依旧来往,吟诗斗酒,娱乐得好不惬意。

    布烺那时年幼,是非不分,听到家长们说摇连袭家人的坏话,他亦讨厌那家人。

    趁他们散会后,布烺拦住了摇连袭和她的兄弟姐妹,凶巴巴道:“以后你们别来我们家地盘里玩,讨厌!”

    “呦!小家伙你还挺凶的!”廖峰一脸痞笑,捣着布烺的头。

    “来你们家地盘里玩又怎样,你能吃了我呀!”摇连袭冲上来,照着布烺的胸膛便是一掌,一掌接一掌的推,推得他连连后退。

    布烺招架不住摇连袭猛烈的攻势,一屁股坐在地上。

    摇连袭哈哈大笑,那种沾沾自喜的狂笑劲儿,分明在逗他这个拎不清的小家伙为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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