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布烺在梳流仪耳边,温情脉脉地承诺,他会带梳流仪进盛宫的,跟他平起平坐,平分秋色。等梳流仪入主盛宫,荣耀加持,贵不可言,她想要的贵族生活,布烺争取尽快为她实现。

    虽说让梳流仪进盛宫还阻力重重,不过布烺一定会尽力而为的,指日可待,让梳流仪尽管放心。

    布烺说他什么都不缺,就缺这么一个人,他愿意用他的一切来交换梳流仪的心。

    还说他浴血奋战,拿江山做贺礼,不就是为了博他心爱之人一笑吗,他要把世间所有的好东西都捧给她,让所有人都匍匐在她脚下供她使唤。

    布烺说得情真意切感人肺腑,感动天感动地却感动不了她梳流仪,反而加剧她心底的恨意,她不是摇连袭,布烺那些话对摇连袭才有用。

    梳流仪永远都忘不了,布烺拿江山做贺礼的那一天,正是梳流仪国破家亡沦为奴隶之时。

    布烺有三大嗜好,修炼征战遛宠物。

    他酷爱跟宠物互动打闹,梳流仪受到了潜移默化的影响,一有空便跑到宠物园,跟它们玩得不亦乐乎。

    摸摸狮子头,指令它翻跟头;再骑到老虎背上,指令它腾云驾雾。

    不过梳流仪别有用心,她打算利用宠物园禽兽,灭了布烺那个披着衣冠的禽兽。

    别人玩物丧志,她要他玩物丧命。

    布烺派来随身保护梳流仪的八个弟子,亦步亦趋地追着后面,担忧梳流仪摔伤了,好言劝道:“慕悦夫人,你当心一点!你要是有个什么闪失,奴才们可承担不起这罪责呀!”

    “谁是慕悦夫人?别叫我慕悦夫人!”梳流仪可不想承认这身份,恼怒地冲他们颐指气使道:“我玩得正开心呢,他们不要围着我转,离我远一点!”

    “奴才遵命!”那八个弟子听令,只好远远观望着梳流仪。

    梳流仪趁他们不注意时,往一批猛禽的大脑里输送了波段,控制了他们的思维,又吹笛调教它们,打算让它们发狂时将布烺撕成碎片。

    布烺进了正殿,不见梳流仪,侍从们说她去了宠物园,驾鹰翱翔,玩得不亦乐乎。

    布烺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她,带着四大弟子飞速闯入宠物园,远远喊道:“梳流仪!梳流仪!”

    梳流仪坐在游廊里,从容不迫地吹起来笛子,声音呜呜啦啦,聒嘈得那批猛禽心烦意乱,乱飞乱扑腾着。

    当大司空出现在它们的眼眸中时,那批猛禽似乎受到了什么指令,目露凶光,盯着布烺,发起了攻击。

    布烺只听到猛禽凶恶的嘶鸣声,多年来的征战经验使他意识到了危险的到来,他心头一颤惊呼道:危险——”

    数百只猛禽呼啸而上,伸出利爪俯冲而下,目标就是布烺,一只猛禽撕吃一块,不一会儿他便会消散在世间。

    布烺变出龙头枪,边驱杀猛禽便飞奔逃离。

    他的四大弟子也纷纷抽出腰间的佩剑,与猛禽奋战,受伤无数,亦杀死无数猛禽。

    梳流仪端坐在游廊的尽头,眼睁睁地看着人与猛禽大战,嘴角挂着诡异的浅笑。

    经过布烺的一阵撕杀,空中飞舞着猛禽的万千羽毛,猛禽被消灭殆尽。

    布烺也冲锋到了梳流仪的面前,关切地问:“梳流仪,你没事吧,不知何故,这些猛禽发狂了,竟然攻击人,还好它们没有攻击你。”

    “大司空!我没事!”梳流仪又恢复了沉静的模样,恬静而美好,是布烺喜欢的模样,导致他竟不怀疑是梳流仪动的手脚。

    后来,四大弟子调查出是梳流仪动的手脚,并禀告给布烺。

    “知道了!你们退下吧!”布烺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

    看来梳流仪还是一心想谋杀他,布烺只想知道究竟他要怎样做,梳流仪才肯原谅他,死心塌地爱上他。

    布烺一点都不怪罪梳流仪的谋杀行为,而是深深自责道:“看来还是我做得不够好,打动不了她,消除不了她心中的怨气。”

    布烺冷不丁地从背后抱着梳流仪,一屁股坐在长椅里,在她耳边呢喃,“梳流仪,我想弥补,我想要化解我们之间的仇怨,即使知道你从未停止要谋杀我,我亦毫无怨言的喜欢你,像我这样,敢把刺客留在身边,还无尽宠爱的,恐怕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吧?”

    哈哈哈!

    连布烺都耻笑自己太不争气了,明知道梳流仪想杀他,还是离不开她,还拿热脸贴人家的冷脸。

    布烺将梳流仪反转过来,猛然吻着她的唇,双手却在她身上搜查着,探测她身上有没有藏凶器。

    梳流仪愤怒地推开布烺,倔犟地坐着。

    梳流仪每次都不乖乖顺从,要忤逆一番,这种做法好像有毒,布烺竟然上瘾,欲罢不能。

    “我调查过了,那群鹰雕袭击我的事,就是你动的手脚,怎么,你还想杀我?梳流仪,你还有什么拿得出手的能耐,你连身体都贡献上了,却没伤到我半分毫,还被我玩弄于股掌之中,尽情纵欲,你也没少娇喘,没少求饶呀!”布烺杀人诛心,嘲笑羞辱梳流仪。

    布烺露出一个流连忘返意犹未尽的神情,继续羞辱道:“那感觉太销魂,导致我都上瘾了,原来肆意□□一个刺客,竟让人觉得那么痛快。”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梳流仪突然火冒三丈,张牙舞爪地扑上来乱打乱踢,举止疯狂,把布烺直接看傻眼了。

    梳流仪受不了他得意洋洋羞辱自己的样子,羞愤难当,她求饶是拜谁所赐呀,是谁让她下不了床的,就是他那个禽兽。

    “喂!喂!喂!梳流仪,你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呀?你怎么也学会了我家小霸王那一招了,打不过就耍赖,手脚并用,乱踢乱咬,大喊大叫!这叫狗急跳墙——”布烺对梳流仪的疯狂举止感到莫名其妙。

    他一只手钳住梳流仪两只柔弱无骨的手,鄙视她弱鸡的实力,还想干刺杀他的事。

    布烺露出一个极其缺德的笑容,睥睨的眼神,似笑非笑,接着挖苦道:“行了梳流仪,别一天到晚总想干些你不擅长的事,刺杀我的事还是让别人来做吧,你就不能多做点你擅长的事吗?”

    宽衣上床不就是梳流仪擅长的事嘛,当原本要大动干戈的戏码,变成了床第之欢,只会让布烺更加兴奋和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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