惺惺作态

    梳流仪下意识地望了一眼房门,反锁得好好的,看来布烺不是从正门进来的。

    “你是怎么进来的,走的密道?吓我一跳!”梳流仪嗔怪着,不再理他,打算继续睡眠。

    “喂!梳流仪,我好不容易才能脱身来找你,你就这态度?”布烺拉起梳流仪,不准她再睡了。

    “你脱身干吗?我难得清静了一会儿,又来烦我!滚——”梳流仪生气地推开布烺,火冒三丈。

    布烺自知对不起梳流仪,害得她恨自己。

    “梳流仪!我就知道你特生我的气,是我不好,来迟了,我应该早点来的······”布烺喋喋不休地自责,把梳流仪都整懵了。

    她一度怀疑布烺智商有问题,她的意思明明是不欢迎他来,居然被他理解成梳流仪醋意大发,故意说反话。

    “梳流仪!那些人,是长老们的意思,我不能忤逆他们的,他们对我恩重如山,我能成就大业,多亏了他们的鼎力相助。不过你放心,我收买了一个人,住我房间,让她帮我打掩护。”

    布烺紧紧将梳流仪圈住,轻拍着她,好言哄着。为了她一人,放弃整片花丛,是人都会感动吧?

    “是呀,你带着他们提供的兵马军需,去吞并了周边的国家,成就霸业,所以你不能忤逆他们,连我也应该对长老们感恩戴德吗?”

    梳流仪明明话含无尽的讽刺之意,痛斥他们恃强凌弱,用暴力让人屈服,布烺却只听懂梳流仪不原谅他的话。

    “梳流仪,你放心!那群人就是摆设,我永远只爱你一个人,我保证!”布烺急忙发誓道。

    这话分明是说给摇连袭听的,永远只爱她一人,可她是梳流仪。

    梳流仪哼了一声,她是恨强者欺压百姓,压根没在乎他找了多少。

    “玉儿!玉儿!快起床!”玉儿习惯了睡懒觉,忽听到陌生人在床边呼叫她,睁开迷糊睡眼,看到一个陌生的身影,吓得哇哇大叫。

    玉儿才见过布烺两次面,说是陌生人也不为过。

    “大······大司空!我几乎一夜未眠,实在困得不行,怠慢了大司空,请大司空恕罪!”玉儿顿时睡意全无,哆哆嗦嗦地爬起床。

    玉儿眼睛红肿,昨夜惊惧得毫无睡意,即使打了个盹,也会被噩梦吓醒,所以精神不振。

    “玉儿,快去梳妆打扮一番,我们要去先长老们请安了,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吧?玉儿,你别怕,你就把成你的亲哥哥。”

    最是那温柔一笑,竟让玉儿忘了所有的恐惧,好亲切的大哥哥!做兄妹挺好,玉儿庆幸,只要不是做情侣,一切都好商量。

    玉儿叫绾儿来帮她梳妆。

    布烺让四大弟子端来一批华服首饰,赐予玉儿,神神秘秘道:“我说过我会给你想要的一切!”

    望着满屋最高档的华服首饰,大小生活在富贵之家的玉儿,竟情不自禁地惊叹,天哪!这也太漂亮太奢华了吧!

    玉儿不由得上前,爱不释手地触摸。

    “玉儿,只要你会办事,这些东西你想要多少都行!”布烺向玉儿使了眼色,玉儿心领神会,报以灿烂的笑容。

    完毕,布烺挽着玉儿的手,秀恩爱去了。

    俩人一道出了殿门,四大弟子紧随其后,他们将要逛上半个盛宫,让所有人都见识到他们的甜蜜幸福。

    玉儿比较紧张,难免有心悸感。布烺握紧她发抖的手,示意她笑得开心点,看他的眼色行事。

    玉儿的笑容里带着羞怯,向长老们请安,在布烺的提示下,做着生疏的请安礼仪,倒是可爱。

    阿祖藩和诸位长老看到布烺和玉儿恩爱的样子,都由衷的欢喜。阿祖藩还死死攥着玉儿的手,特意问大司空对她好不好?问不出结果便不打算放手了。

    “大司空对我好好!”问得玉儿都不好意思了,垂下了头。

    “布烺,玉儿可是值得你珍惜一辈子的!她呀,除了你,从未跟别人恋爱过。可比那个心里想着前任,不对你展露半点笑容的贱奴强多了!”

    布烺听了倒没什么,竟把玉儿吓了一跳,瞪大了双眼,自己的过去,别人是怎么知道的,感觉自己毫无秘密可言?

    玉儿真是低估了王室收集情报的能力,她们这批入宫的丽姬,谁有过几段情史过往,谁是诸侯们家的至亲成员,谁是送来凑数的无关紧要的家奴,人家一清二楚。

    希黛王室规定有过情史的,必须得跟之前的断干净,避免被指责抢别人对偶的非议。

    毕竟是长生不老的人,要求对方一点过去都没有,不太现实。

    “阿祖藩!你说得对,玉儿心中只有我,我当然会珍惜。”布烺边说边向玉儿使眼色,好像在说,玉儿,咱们来个深情对视,演给大家看看。

    布烺的眼中含情脉脉,就等着玉儿深情对视了。

    天呐!再看下去,玉儿就要沦陷了,自欺欺人信以为真了!玉儿乖乖配合,看着看着,竟要闭上眼睛。

    “玉儿!”布烺再次提醒了她,戏还没演完,别敷衍呀。

    “好了!好了!快入席吧!”阿祖藩看玉儿难为情,连忙解围道。

    只有玉儿才有资格赴宴,陪王室的贵胄们进餐,其她的丽姬有名无份,只能望洋兴叹。

    芊芊坐在阿祖潘身旁,她窃喜地看着布烺哥惺惺作态的表演。

    阿祖藩还奇怪芊芊竟想通了,毫无半点醋意?也好,省得自己费力劝慰她。

    工事齐也被邀请来赴宴,坐在芊芊身旁,眼巴巴地望着她,无限哀求。

    在长老们看来,芊芊和工事齐还是一对儿,闹点小矛盾,无伤大雅,趁此机会,好好撮合他俩。可惜,芊芊看都不看他一眼,目光直往布烺身上流转。

    一大家人痛快地畅饮一番后,皆大欢喜,天下无不散的宴席,便各回各家去了。

    工事齐追逐着芊芊,努力不懈地求和,“芊芊!芊芊!这些日子没有你,我是寝食难安茶饭不思,跟我回家吧,我不能没有你······”

    芊芊依旧是嗤之以鼻,“工事齐!你要我说多少遍,我们俩是不可能了,你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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