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大司空到空无境

    众丽姬听说大司空正在盛宫脚下的湖心亭,便如潮水般涌向了那里,有阿祖藩的懿旨,看守们都不敢阻拦她们。

    “大司空——大司空——”

    “吵死了!谁让你们进来的?”芊芊远远听到众丽姬们嗲声嗲气地呼喊着大司空,便前来怒吼道:“大胆!这里是禁地,都给我滚出去!”

    众丽姬不服气地怼着芊芊,“芊芊郡主!阿祖藩允许我们擅闯禁地,来找大司空!”

    既然是禁地,凭什么芊芊可以来,她们就不可以来!

    这里是打小布烺哥经常带芊芊来玩的地方,可是她的地盘,芊芊岂会允许别人来此撒野,便凶巴巴地赶人,“都给我滚!大司空不在这里,他去畅心苑了,你们去那里找他吧!”

    芊芊才没那么好心让众丽姬去靠近布烺哥,她是想借此膈应畅心苑的梳流仪,看她醋心不醋心。

    众丽姬从碧湖苑一路杀向畅心苑,冲进正殿来找大司空,人没找着,倒向梳流仪耀武扬威了一回。

    她们欺负梳流仪不被众长老们所承认,那像她们有名有份,压根不把梳流仪放在眼里,满眼的轻视。

    “你就是梳流仪阿,哼!一个贱奴,也敢有非分之想。快告诉我们,大司空她人去那里了?”嫣青真是口无遮拦,不晓得枪打出头鸟吗。

    梳流仪懒得跟她们过招,淡淡地回了一句,“大司空去修炼了,有本事到那里去找他。”

    众丽姬听说后,纷纷赶往畅心苑的禁地,布烺修炼的空无境。

    “大胆!不可擅闯禁地!”守在洞口的弟子们凶巴巴地咆哮道,一齐亮出兵器,欲轰人离开。

    “狗奴才瞎了你们的狗眼!竟敢阻拦我等找寻大司空!”嫣红毫不示弱地对峙着。

    看门的弟子眼见轰不走人,领队的弟子只好吹一个口哨请救援,刹那间,大概上百个弟子闪现在洞口,来阻挠众丽姬入内。

    布烺培训了至少上万个弟子,有的是人员调动。

    “不管哪里的禁地,都得无条件为我们开放,你们竟敢违抗阿祖藩的命令,该当何罪!”该死的奴隶,犯了众怒,众丽姬们扑上来,差点要打人。

    玉儿是主人,芊芊是主人,众丽姬不敢忤逆,可这些弟子,再受大司空器重,也不过是群奴隶,难到她们还怕他不成!

    “诸位主子!空无境不是一般的禁地,是大司空修炼的地方,处处有机关,凶险无比。大司空修炼的时候,一招不慎走火入魔,无法自控时连我们都打伤。这里可不是什么好玩的地方,主子们还是请回吧!”领队的见众丽姬来势汹汹,慌忙鞠躬作揖劝道。

    “啊!这······”听他这么一解释,众丽姬姐皆惊恐得捂住开大的嘴巴,都想到了传说中摇连袭被大司空吃掉一事。

    “都让一让!”梳流仪冲着众丽姬的后背高声道,她打算进去,守门的弟子们都不拦她,任由她出入。

    她这点特权当然是大司空批准的,梳流仪故意在此时来炫耀,是想报复众丽姬对她的轻视之恨吗?

    看看,梳流仪虽然无名无份,但有大司空的宠爱就足够了。

    众丽姬看梳流仪的眼神怪怪的,非但不羡慕,还有种巴不得摇连袭的悲剧在她身上重演的歹毒用心,幸灾乐祸地看着梳流仪趾高气昂地带领着众仆从,进了空无境。

    布烺跟他豢养的宠物们互动打闹,看见梳流仪向他走来,远远地便向她诉苦,“我都烦透了,是真没地方呆了,她们如狼似虎,打算分食我了?”

    “我怎么觉得她们挺可怜的,被困在深宫大院里,没人宠没人爱,故国三千里,有家不能回······”

    “这不是我的意思,是长老们的意思。”布烺心中有愧,急忙打断梳流仪的话,“这是时代的悲哀!长老们为了巩固社稷,地方诸侯们为了攀附靠山,一拍即合立刻联盟,也不管我们乐不乐意,我和她们都是牺牲品!”

    “这么说你也是受害者了?不能成全人家,就别把人家霸占在身旁,还人家自由得了!还怪别人追得你钻老鼠洞。”梳流仪一阵嘲讽,真把布烺气笑了。

    “你什么意思,你觉得我不厚道是吧?吃着碗里的霸着锅里的!那是她们的宿命,必须得做出牺牲,来维持她们家族的势力和荣耀,就算和亲的对象不是我,也会是别人!”

    “所以你应该厚道点,别让人家美人们追得苦呀,把她们都好生伺候伺候!”梳流仪翻了翻白眼,哎呦,她倒是学会了芊芊那副神情,持宠行凶。

    “我没那么好心泛滥,今生只对你厚道!”

    梳流仪竟然淡淡笑了,笑得无奈而纵容,感觉她很想听这种情话,似乎又不想听。

    她终于在自己面前笑了,对布烺来说,可谓天大的惊喜,之前从未在对他展露笑颜,习惯了她叫句大司空都连讽带刺,居然

    实在难能可贵。毕竟布烺用实际行动来证明自己只爱她一人。

    布烺唤来青龙,挟着梳流仪站在青龙背上,驾驭它驮他们去浏览空无境。

    梳流仪果真是人间最清醒,没被他的甜言蜜语所迷惑,自己不过是摇连袭的替代品,这个禽兽今生最爱的是她,包括现在遨游空无境,曾是摇连袭最爱的飙车游戏。

    她已配制好了蚀骨腐毒,投入一块从布烺身上剥落的护体鳞甲,肉眼可见地它被腐蚀了。倘若将腐毒泼到布烺身上,结果可想而知,必定能轻松杀他。

    可真到了置他死地的那一刻,梳流仪却犹豫了,这个禽兽确实死有余辜,可自己真的很享受他的爱,为此她迟迟未出手。

    梳流仪身上的幽香,伴着那悠悠的风,一次次地袭来。

    布烺的唇轻柔地吻着梳流仪的耳廓,笑得幸福甜蜜,梳流仪一歪脑袋,避开他的吻。

    “你不乐意吗?你看看下面很多人乐意哎!”布烺指着在花园区摆谱,趾高气昂,命令畅心苑的总管好生招待的众丽姬。

    她们吃了闭门羹,窝了一肚子火,悻悻不乐,怎能被轻易打发了,可得吃喝玩乐颐指气使一番,多少扳回点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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