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末

    期末考试如期而至,我们学校的考试是按前一次的考试排名排考场的。

    我自然是在第一考场,当天我们第一场考语文,监考老师是我们班的历史老师。

    一般正式大考之前都有一个流程,就是监考老师要用检查仪搜身,然后才能进考场,这样以防学生携带电子设备进考场作弊。

    这边教室外面排队轮到我的时候,历史老师象征性的问了一句,

    “你选文还是选理?”

    我说“我选文”

    她就开始爽朗大笑说,

    “天哪!我问了半天,总算遇到一个选文的人了!”

    后来我也知道我们文科班的老师也不容易,他们认为学校重理轻文,好苗子都留在理科班,文科自然艰难发展,造成文科弱势象,如此恶性循环。

    我们学校考试的速度快,出成绩的速度也快,成绩出来后面就是分班结果了。

    我们这一级,有三个文科班,九班、十班、十一班。九班,文科尖子班,我就在九班,班主任还是老谭。

    我从分班人员上就可以看出老谭想打造一个优秀班级的决心,我们班四十二个人,只有四个男生,这是典型的文科班啊,你要说是文科班男生少还可以理解,可是人家十班和十一班的人员配置可是接近半半分。

    所以不得不承认,老谭就是一个老油条,我一点也没看错,十班班主任是刚从下面调上来的,十一班班主任是研究生毕业过来的,也是一个英语老师,还是老谭带的徒弟呢。

    我们班的教室搬到原来的七班的位置,另外两个文科班在一楼的位置,现在我们高中的格局就变成了,主楼二三四层九个理科班,一到八班再加一个十二班,主楼一楼两个文科班十班、十一班。

    我们教学楼的最右边,侧面第一间都是老师办公室,办公室的右边算备用教室,

    我们在四楼办公室右边的教室,我们楼下三层教室分别是舞蹈室、声乐室和美术室。

    老谭说了,这样安排的好处就是,把我们班和其他班物理隔开,少起一些不该有的心思,还有就是文科班和理科班基本没什么联系,谁要是总往理科班那边跑,肯定有问题,他一抓一个准,还有就是在办公室旁边,方便管理。

    最重要的是,我们之前三班的那个数学老师不是精瘦的小老头嘛,那老头能力很强我们承认,但是我们听不懂啊,就给老谭反应了好多次,没想到老谭也是真给劲,我们班的数学老师换成了他的老相好陆建华,老陆是二班的班主任,是一个风趣幽默的胖胖的中年男子。

    周航最后分去了一班,这样他们班就在我们班的左上方。

    分班结果出来,我们的假期也开始了。

    不过中国的学生有假期,可这假期不是给我们休息用的。

    我们追求弯道超车,而这学生之间的弯道就是假期,一个假期各种课程安排上,我高中之前就是假期各种兴趣班,谢君雅称培养我的艺术气质。

    但是不得不感谢谢君雅在我身上花的心思,这些兴趣班虽然让我真正掌握技能的没有几个,就比如书法,我打小写字就不好看,说练练书法对此有帮助,我也去练了,不过效果甚微。

    不过这些课程对于生活交际还是有帮助的。虽然我对于这些不能掌握,但了解过,遇到其他人聊这些也不会完全听不懂,一句话也插不上,而且有一两个拿得出手的才艺,在外表现的时候会更加自信。

    我高中课程比较忙,就把这些兴趣班停了。假期就改报补习班,这些假期补习班就是在补习老师的带领下把这个学期的课程在过一遍,顺便提前学习下个学期的课程,我的英语不太好,就是重点补英语。

    我倒还好,一周就三天,陆枫就比较难,他是一周五天课,感觉他比上学的时候还要累。

    周航的课程比我的还要满,不仅有补习,还有各种竞赛班,我看着就头疼。

    假期的课程不同步,其实我们就更难见面,好在我们住的比较近。

    春节前后才是我们真正放假的时候,这几天都可以休息休息。

    虽说平时我跟我妈她们一起住,但是过年的话又是跟我爸回老家过,这次不一样的是不仅是我和我爸,还有齐阿姨和我的新弟弟陈思祁一起回去过年。

    18年的春节也是一个浪漫的节日,情人节、春节、除夕是连在一起的,不过对于我们就显得不是那么浪漫。

    作为情侣自然是希望在情人节的这一天,我和周航能在一起,但是作为孩子,特别是未成年还是学生身份的孩子,很多安排的决定权不在我们手中,我们的时间安排都要配合家长的安排。

    我们都是在黔州,但不是一个市的,离得也不远,大家都是将近年三十的时候回去。

    我感觉回老家没什么好玩的,每天就是除了吃和睡,就只能玩手机了,在那边我都没有几个认识的人。

    这时候,每天和周航煲电话粥的时间到成为一种比较喜欢的消遣时光。

    我爷和我奶现在就是退休在家,每天也就做点他们喜欢的事。他们生了我爸他们两兄弟,我爸是老二,就还有一个大伯,这大伯好像是前几年,从军队转业进的水利局,大伯他们家有一个堂哥,他今年应该是二十岁,在读大三,我和堂哥有些年龄差,所以共同话题不多。

    我们平常不怎么回来,我感觉春节回来就是为了告诉老人,我们在外面都挺好的,特别是我奶。

    我奶她们总觉得我在外面受了不少委屈,偶尔听到她念叨我爸,让你把小橙子接回来、接回来你不听,你说她住在别人家能好吗?你们要是没时间照看她,我们来嘛,我和你爸在家替你看着小橙子不好吗?我是她亲奶奶,我还能亏着她。

    我爸也是明白事理的,人小橙子她妈,还是她亲妈呢,还能亏着她亲闺女,你一天天的少操一点心,照顾好你自己的身体吧。

    而且在那边,小橙子有亲妈照护着,我也在那边照应着,不比把她放这边好。我奶也是被我爸说服了,只得承认,你说什么都有理。

    过年发红包是一个必不可少的流程,我奶和我爷他们发红包为了以示公平,在发的时候,给我们小辈的红包数量都是一样的。

    但是在背地里又会偷偷塞给我钱,就说女孩子家家的,要有一点钱傍身,她们也知道我爸他们不会缺我钱花,但是他们觉得这个家里就我爸妈分开了,是要比他们都可怜几分,所以也就偏疼我几分。

    成年人补偿愧疚的方式都是那么直白的,陈楠如此,奶奶她们也是如此。

    春节一过,我们差不多就要开学了,我们学校十五还没有过就开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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