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坠花折

    “晚安好梦,明早五点见哦。”刚从歌舞町回旅馆的六个人挥手说了晚安,因为运动会的原因他们可以再歇息一个晚上再乘火车回去——运动会上午他们已经请假了1个小时。

    反正那一个小时也是整顿纪律的时间,他们直接赶去方针就好。

    不知怎么的,黑泽降真今天疲惫的紧,可能和她这几天倒来倒去的时间和劳心劳力有关吧,她没太多想只想快点睡觉。

    她撑着身子卸了妆换下沉重的和服,实在没力气了就用冷水泼了脸,硬是逼着自己吃了药把那个小小的窃听器放进特殊的屏蔽装置里。

    这窃听器她要带回去给coffee liqueurs,让她好好查一查是谁放的。

    其实黑泽降真并没有那么警惕于这个窃听器——她今日去的是歌舞町,这种产业一向有习惯靠窃听客户隐私再赚一笔。他们的资历浅,被窃听也无可厚非。

    往常她也宽容的不会追究,只是这次她不希望被任何人发现她的不同——还是那句:细节决定成败。她连组织中的底层成员都要提防不正是因为rum的情报部门太过强悍,她根基没有rum深要时刻注意不被踢下去。

    等做完这些她终于可以上床睡觉,定了个闹钟手上套上银环,黑泽降真昏睡了过去。

    在她房间的灯光暗下去后的一个小时,一个球形的迷你监视器从窗户滚进了房间,一闪一闪的红点离黑泽降真的脸越来越近。

    确认女生双眼紧闭后,监视器的另一头,正在庭院里赏月五三野与五三直树咧嘴笑了,诡异的弧度缩小的瞳孔让他们看起来那么的可怖。

    他们按照经验带上了装备,轻手轻脚往黑泽降真的房间走去,轮椅上包了柔软的海绵边。

    他们的身后是因为安眠药而同样昏睡的五三清琴。

    面对这种传统和室他们已经不知道动过多少次手,这种制式的推拉木门被他们摸索的一清二楚。用撬棍捣鼓一番后五三直树准备小声的推开门。旁边两个房间的灯光在黑泽降真熄灯前半个小时就已经熄灭。

    没推动,五三直树皱眉骂了一句被旁边经验老到的父亲拍了拍肩膀,五三野从工具包里取出液化尺,在儿子面前示意遇到阻门器应该怎么办。

    先用信号屏蔽器把附近的信号屏蔽调免得这东西和手机联通发送信息或者记录;再用液化尺伸入打开了一点的门缝,看着自带的摄像头进行操作;把音响部分戳烂;用巧力把阻门器推出来撇远。

    “这个过程一定要有十足的耐心,不要太心急。”五三野这样教导自己的儿子。

    “咔”一声,阻门器被推开了,警报声也没响。

    他们不知道的是黑泽降真的阻门器从来都没有警报声这个东西,一直都是在被推开后顺着银丝往银环上释放电流,而那个银环如往常被黑泽降真带在手腕上。

    报警声除了惊醒黑泽降真和旁边的人让她很多东西没办法直接用以外也会让体术不好的她失去进攻的好时机。

    以组织成员的标准很多都能在正面进攻中三招内干掉她,但在对方不知道她清醒的情况下她拿手qiāng看准时间暗攻是个攻其不备的好办法。

    36v的电击让黑泽降真的意识朦胧苏醒,但身体却因为药物动不了分毫,她想睁开眼但没有一点力气。

    平静的睡姿下黑泽降真的意识猛烈颤动着。

    该死,她所有的饮食都用试纸验过没有问题,她为什么中药了?香气也试过究竟是哪里的问题!重点是……给她下药的人是不是……来取她的命。

    持续的电击下,黑泽降真的身体有些泛麻,她渐渐可以动自己的手指和眼皮了。她没有贸然睁眼而是靠听力来听,这个声音——是轮椅声,白天里的五三家!

    五三野看着黑泽降真推着轮椅往前进了几米。他用那双上了年纪的手一寸一寸摸着女生细腻滑嫩的皮肤,混血的白色皮肤在他不节制的抚摸下被指甲刮出痕迹。

    ……从下摸到上……最后才是脸。

    另一边的五三直树在他父亲“验货”的时候准备给黑泽降真补药。一共是两种:催情剂和致幻剂。

    他将致幻剂抽入针管,推出一部分确认畅通后弹了弹,往黑泽降真手腕的静脉扎去。

    黑泽降真感觉到了针扎的刺痛,她拼命想行动起来拍开这个针剂,被打进身体里万一是什么东西她就毁了!

    ——dú品这种东西哪怕组织做这个生意组织成员也从来不敢碰,抽一抽da、麻已经勉强,如果是可、卡、因那意味着他注定要被淘汰。

    dú品对身体的伤害是不可逆的,尤其是精神。连她在审讯的时候也不会轻易用这种东西。

    四肢已经有了抽搐的反应眼前也有了些幻觉。黑泽降真的心和这针剂一起癫狂。

    ——如果她真的被打进去了那种东西,她要让这两个人和他们的公司和所有的京都人为她陪葬!

    她要以自己剑南春的身份,让他们在里世界生不如死!

    看来,这祸是必须要闯一闯了。

    我无心智,宁折不活。

    五三野的手从黑泽降真身下探入,半晌确定后狠扣了一把。

    他的手伸出来示意五三直树给他另一个试剂瓶:“真是扫兴啊,居然已经没了,也不知道和谁弄的。”他的眼神更不留情面了,这种女人就不配被人认真对待。

    正在医务室里小憩的家入硝子突然从椅子上摔了下来,她迅速用手撑住地板,眼里是不可思议。

    突然,医务室里出现了一个高大的男人,他的脸上有下意识的笑容和警觉。他没有管从地上缓神后爬起的家入硝子而是往医疗室的椅子上一坐冲家入硝子说:“硝子你感应到了吗?是三鬼她用了那个力量,她真的还活着——她现在要死了。”

    家入硝子正不断传输着自己的反转术式,快速的消耗让她的脸上出现汗珠,她勉力站起摇晃着身子说:“五条,银色柜子第三层第二个柜子里的无色药剂,快!”

    今晚是夏油杰难得的安睡日,他白天刚陪完美美子和菜菜子去逛街有了稀罕的好心情,挂着笑容躺在床上的他突然惊醒,坐起来细微感受那边的动静后他召出了五只一级咒灵,一个响指后五只咒灵消散在原地。

    黑泽降真吸收着不断涌来的咒力和反转术式的治疗,眼里溢出鲜血口中一片翻江倒海——她在积蓄力量,用这些庞大的力量短期里破开这个药效。

    她的已经大概想好了等会该怎么脱身,马上就是她奋力一搏的时候了。

    五三野的手上是有刺鼻气味的药剂,他粗鲁地掰开黑泽降真的嘴,压住她的舌头把药强灌了下去。

    变故在这时发生,黑泽降真在那药顺着喉管流下去的时候睁开了眼,在五三父子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手上附了咒力将他们的轮椅往远处推了一把,没来得及确认就抄着匕首连滚带爬的往房门外冲去。

    致幻剂的药效在她眼前不断显现,她用匕首往原本静脉注射药剂的地方刺了过去后又拔、出。短暂的清醒里她手脚并用爬到了另外两个房间门口。

    她想大喊出生但因为不知名的东西她发不出什么声音,只能继续用那一招——她的身前出现了一个鬼面,用尖利的舌头刺穿了木制的房门,黑泽降真再拼着最后的力气往前轰然一撞,尽力收了咒术。

    房门发出巨响惊醒了正在里面睡觉的三人。

    他们看着黑泽降真手上全是鲜血拿着沾血的匕首,衣襟松散领口半开着扑了过来。

    松田阵平吓得一魂升天二魂出壳,基本是下意识的把黑泽降真抱在了怀里,看着她无神的眼睛惊觉不对。

    黑泽降真的身体已经极限了,她感觉到了体内的躁动明白了那是□□,颤声说:“有人给我下药……静脉出血……医院快!催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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