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

    “哎呦!宋柔,我跟你有仇是吗。疼死我了。”李潜痛呼地仰起上半身,如果不是小石头死死地抱住他的双腿的话,李潜一定早就掀翻在自己后背帮自己推拿的宋柔,逃之夭夭。

    “柔~小姐,我家少爷的伤很严重吗?”李叔惨白着一张脸,声音都在发抖。

    出发前,伍夫人郑重地将少爷托付给自己,结果现在少爷一身血污回来,生死难测,李叔觉得自己实在是对不起伍夫人的托付,辜负了她的信任。

    宋柔瞧了一眼在李潜鬼哭狼嚎声中几乎快要担忧得晕厥过去的李叔,忍不住叹了口气,李叔真是过分紧张李潜了。

    她用手中的擀筋棒敲了敲李潜的屁股嫌弃道:“就知道逞英雄,见个女的就要散发你的雄性魅力,现在舒服了吧。”

    “李叔,你放心,这个家伙受的都是外伤,我帮他把腰部的淤血散了就没问题了。”

    “那太好了,老天保佑啊。”李叔得到了李潜平安无事的答复,立刻喜笑颜开:“少爷,你乖乖的,让柔小姐好好给你治伤。”

    “哼哼,哼哼,我就说我没事吧,我一点问题都没有,我这里不用你了。你快去看帮那个我带回来的姑娘瞧瞧,她为什么突然就不省人事了。”

    李潜一边哼哼一边指使宋柔走,他真是怕了宋柔手中那根毫不起眼的擀筋棒。

    宋柔冷笑一声:“你现在还要心思顾女人?那个姑娘就是累了睡着了,不过那姑娘的肌肤真是吹弹可破,同身为女人,我都忍不住想一亲芳泽。”

    “那是,也不看看那可是本少爷宁愿自己受伤也要救回来的人,我眼光不错吧。”

    李潜一点没听出宋柔话里的阴阳怪气,反而洋洋得意地说道。如果说读书练武他没有几个兄长厉害,但是赏花鉴美方面在秦川如果他称第二,那就没有人敢称第一。

    “不过呢,真是可惜了,可惜了啊。”宋柔撇了眼得意的李潜,双手交叉,摇着手里的擀筋棒直摇头。

    “可惜,可惜什么?”李潜好奇地问道。

    “你自己没感觉吗?”宋柔突然一个转折,用擀筋棒搓了搓李潜的腰,然后凑到李潜面前阴恻恻的说道。

    “你已经自身难保了,如果不好好治疗的话,恐怕以后你面对那些莺莺燕燕的时候要有心无力喽。而那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呢,估计要归我了。至于你呢,我们不介意多一位姐妹。”

    李潜的脸一白,想撑着手从床上起来跟宋柔理论,但是腰间的剧痛让他瞬间就扒菜了,脸色白的跟白纸一样,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被宋柔的话吓的。

    “柔小姐,您的意思是,是少爷他以后都不能人,人..”李叔的脸色更白了。他简直恨不得撞墙死了算了,少爷成了这样,他更没脸回去见伍夫人了。

    “胡说,老子是最男人的男人,这点痛对老子来说就跟蚊子咬一样,来吧。”李潜视死如归地说道。“我才不会如你的愿,老子一天是你哥哥,就一辈子都是你哥哥,去你的姐妹。来吧,老子不怕疼,一点都不怕疼。”

    “记住你说的话哦。”宋柔甜丝丝地笑起来,然后将擀筋棒横放到李潜的后腰上。

    “啊!!!”李潜的双眼通红,忍不住还是大喊大叫起来。疼啊,真的,很疼啊。

    突然,他的喊叫声戛然而止,脸上露出了一丝痴迷的傻笑。

    宋柔奇怪,抬头一看,原来是宋恪拿了一串红宝石项链,正在李潜的面前摇来晃去呢。她忍不住嗤笑出声:“瞧你那点出息。”

    李潜一点都不理会宋柔的嘲笑,他一把夺过宋恪手中的珠宝,亲了一口:“你知道个屁,你没听说过吗,财?是?养命之源,人无财而不立。有钱走?遍天?下,?无钱寸步难。”

    “庸俗!”宋柔将擀筋棒收好,拿出一瓶推拿酒给宋恪,让宋恪帮李潜推拿。

    她则将李潜手中的宝石项链抢了过来,认真端详了起来。

    李潜敢怒不敢言,宋柔虽然名字里面有个柔字,但是说实话,为人处世实在是看不出一点柔来,别说她抢自己手中的东西,就算自己嘴里的东西,她想要,自己也只会乖乖抠出来给她。

    “宋柔你喜欢这个啊,那个宋恪,这,能给你妹妹吗?”李潜小声地说着。

    “我才不喜欢这些徒有其表的东西,又不能当饭吃。”宋柔将项链塞回李潜手中,李潜乖巧地将项链放到自己胸口。

    “我只是好奇,这就是你们消失了这么长时间,然后把自己整成这一副鬼样子的原因?”

    宋恪和李潜对视了一眼,笑道:“这个,其实是意外之喜,是我们顺道捡来的。我们走这趟可太值了。小柔你知道吗,我们发了,发了,哈哈哈。”

    “捡来的?”宋柔好奇地看着笑得有点失态的兄长,不明所以。

    宋恪依旧笑个不停,宋柔丢脸地低下头,然后疾步走到宋恪身边,给了他后脑勺一巴掌:“真是一群没出息的家伙。”

    还是平日里跟伍娘走南闯北的李叔见过大场面,不过说到这次宋恪他们带回来的东西,他也难掩激动:“柔小姐,少爷他们这次寻来的那批财宝的价值我估算过了,足够我们将南城好好翻新一遍之后还有富余。”

    “真的!”宋柔瞪大了眼睛,然后双眼一红,脸上也是无法抑制的激动。

    今年春天的时候,川江决堤,南城因为地势低,都被淹没了。至今南城的百姓还只能住在北城外临时修建的流民点,艰难度日,而重建南城遥遥无期。

    秦川有人有心,重建南城进展这么艰难,说到底都是因为那阿堵物的问题。

    伍夫人这几个月来,为了重建南城筹措资金,都憔悴了不少,在不是易市时节还依然跑到北地去想与默沙人交易,好赚点钱回来用以重建南城。

    如今有了这批财宝,不要说重建南城了,把决堤的江岸重新加固都绰绰有余。

    “太好了,那我们快点把这些财宝运回秦川吧,这样伍夫人就不用那么操劳了。”还是女孩子会心疼人,宋柔立刻想起了在外奔波的伍夫人。

    “柔小姐,我们此番出来是要代表秦川参加大陆集会的,不能因其他事情耽搁。”李叔虽然跟宋柔一样想立刻将财宝送回前秦川,但是他们身上还还有其他不可耽误的认为。

    李叔虽然表面上是随行伺候的老仆,但是实际上确实伍夫人的左膀右臂。这次出来,是伍夫人特意派他来照看李潜一行人的,大家都十分尊重他,他的话大家不能不听。

    “那,那怎么办?夫人那么辛苦。”宋柔愁着一张脸,都快成苦瓜了。

    “我已经修书给母亲了。母亲很快就会收到这个消息,她应该会派人来处理这件事的。”宋恪已经帮李潜推拿好了,李潜整理好衣服,从地毯上坐了起来。

    “是啊,有了这些财宝,夫人总算能轻松一些。不过少爷,这批财宝的来历是否?”李叔有点犹豫,虽然宋恪说了这些财宝是捡来的,但是这么一大批财宝,真的是能随便捡到吗?

    李叔知道这是李潜故意不让宋恪透露财宝的来历。但是他还是有点担忧,把这些财宝拿走,会不会惹来什么灾祸。

    宋恪看向李潜,李潜抿着嘴唇,似乎在进行剧烈的思想斗争。

    这样子,一看就是有无法宣之于口的难言之隐,李叔叹了口气:“少爷,您放心,老夫誓死保护这些财宝。就算被千夫所指,老夫也毫不惧怕。”

    就算这些财宝会招来灾祸,那也罢了。秦川人最有血性,如果有人要将这批已经进来他们口袋的财宝抢走,那他们只能遇神杀神遇佛杀佛了。

    哎哎哎,这李叔是不是觉得这些财宝是自己打劫来的不义之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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