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清第一次见到傅川行的时候是在昏暗的巷子里,隔着茶色的车窗对上的模糊的眼
再见时二人端坐在八仙桌两侧,中间端的是一堆瓷片
那时秦清便知道,这堆四系盘口罐,这个男人,就是她等待多年的机会
于是她穿着豆绿色旗袍,车窗外光线昏暗,她笑得温软无害
“先生,您缺合作伙伴吗?”
那时傅川行觉得小姑娘挺好玩,初出茅庐青涩坚韧
他问:“瓷修,你觉得缘分如何?”
秦清捧着橙汁,绽开一个纯良温和的笑
“为国家服务,众生皆有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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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以朋友为名各取所需
某个酒会上,朋友对傅川行说,“你家小姑娘行啊,这么漂亮实力又好,难得。”
傅川行持着杯酒,凤眼淡淡,“是朋友。”
两人分道扬镳,秦清一纸机票应邀去了国外
那个朋友挪揄地跟傅川行说:“你朋友走了。”
傅川行不可置否,依旧冷淡,商场上对他依旧闻之色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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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后秦清归国,荣誉加身,头条上秦清这个名字再也不用与傅氏相较
洗尘宴的屏风后,傅川行掐住秦清的腰吻得凶狠,像是掠夺
秦清抵住他的胸口,嘴唇微肿,挑衅地磨着他的唇瓣
“还是朋友吗”
傅川行没说话,铺天盖地的吻再次落下
“不是”
“从来不是”
温柔反差野心家x位高权重资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