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闻海城首富独孙柏珩,矜贵恣肆,高不可攀;
唯一不如意是没有婚姻自由。
他处心算计,好不容易撇开名义上的未婚妻,不料爷爷又告诉他:你陆叔另外还有个女儿。
*
家宴上,柏珩和新未婚妻正式见面。
对方生得宜室宜家,且无论是长相和手段都比前一个更胜一筹。
他清楚记得,两人初见是在酒吧,女人吐了他一身就跑。
两人站到一块,柏珩端起酒,嘴角似笑非笑:“丰小姐性格真是切换自如。”
丰月坦然:“工作和生活我分得很开。”
柏珩扬唇:“当个便宜的有钱少奶奶是你的生活?”
丰月莞尔,“不,结婚是我的工作。
只要钱管够,结婚离婚我都行。就看柏公子愿意出多少钱买回您的自由。”
见不得她的从容不迫,柏珩眉眼落笑,染着恶意:“跟我谈条件,你还不够格。一个会走的摆件罢了,也不是放不下。”
丰月语气自然,“没关系,我不强求。”
相敬如冰,她不是不行。
*
后来某天,他看她从另一个男人车上下来,两人月光下踱步。
曾经日夜相处里他尝得甜头,冰化成水,他沉溺温柔乡无法自拔,才知道自己错得多离谱。
所谓的摆件巴不得捧在手心,目不能离。
如今摆件割伤手、刺伤眼,他的爱不过是一厢情愿。
他赤红眼,扣住丰月的手恨不得把她揉紧骨头里,质问:
“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她轻描淡写:“只是老同学。”
他目光森冷:“不要忘了你是已婚之妇。”
她:“我们也该是时候离婚了。”
语气始终温温柔柔,也客客气气。
心脏抽疼的缩成一团,柏珩冷笑着舔了舔牙侧,咬着牙一字一句回答眼前的人:
“丰月,跟我离婚?死、都、不、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