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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好想你,不是我想起了你

    黑泽澄的手机一直在衣服的夹层里震动,此刻也在躲避爆炸和仇家的诸伏景光无论如何都联系不上安室透和黑泽澄,他的狙击枪在□□中也派不上任何用场。

    安室透把黑泽澄护在身后,摆出稳重又娴熟的模样。“我们只是被音乐人邀请来参加宴会的,应该不属于你们的目标吧。”

    “哼,那就只能怪你们命不好了。”几个人抡着刀,手里举着枪,不由分说地朝他们二人冲了过来。

    安室透没有办法,只能抽出身上藏的匕首,一只手护着黑泽澄,另一只手与这帮暴徒战斗。

    对方这几个人疯了似的攻击他们,安室透又时刻惦记着在他身后发抖的黑泽澄,他知道现在要求黑泽澄使用她会的那些体术是很艰难的事,更何况她的身上没有任何的武器,以她现在的心态,根本不敢应战。

    没过多久,安室透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整洁的白衬衫染成了暗红色,吓得跟在他身后的黑泽澄,想帮上什么忙却又因为没有趁手的工具不敢出手。

    “安室先生...”黑泽澄看着冒冷汗的安室透,尽管他应付这几个人还算占上风,但利刃和枪口还是让她冰冷地喊也喊不出来。

    “别离开我身边!”安室透的语气变得坚决许多,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迅速而有力。

    黑泽澄觉得自己如果不做些什么的话,只是会给安室透拖后腿,他们两个人真的命丧于此也说不定。

    于是她开始尝试着夺过对方的武器,她能意识到自己的身手敏捷而有效,可不同的心态让她的动作显得不那么自信。

    此刻在战斗的不是Merlot,而且黑泽澄。

    黑泽澄逐渐意识到,身体里好像存在着另外一个自己,那个自己有着果断又决绝的心态,有着能让她下意识化险为夷的身手,有着与她背道而驰的正义感,有着她5岁前不曾接触过的暗淡。

    她总会在心里想要把面前的人杀掉之前,勒令自己停止攻击,却不知不觉受到了对方一次又一次的反击。

    黑泽澄分不清,到底哪个是自己,是那个开朗率真的自己,是那个抱着头痛苦叫喊的自己,还是潜意识里那个把伤害他人放在下意识行为里的自己。

    失去记忆的片段里,她究竟是个什么角色。

    又是一把刀劈在了安室透和黑泽澄的中间,她还懵在原地,不敢多去试探身体里的另一个自己。安室透震惊地回身,把她推向一侧,两个人向着不同的方向倒去。

    黑泽澄的意识还未回归,她的头又开始了隐隐作痛,跌过去以后高跟鞋也没有走稳,一个踉跄顺着破碎的地方摔了下去。

    坠落的时间分明那么快,黑泽澄却感觉过了很久很久,她思索了许许多多,一些模糊和陌生的片段像走马灯一样在眼前略过。

    “我好像,害了许多人吧...”黑泽澄闭上眼睛,感受着风从身体各处刮过。“那就这样离开吧。”

    对不起哥哥,请原谅我。

    黑泽澄停止了坠落,生命的存在感让她意识到自己没有离开,她刚好在掉下来的碰撞中,不偏不倚地摔在了这个宴会厅的休息房间,一张柔软的床上,如梦初醒。

    她扶着床头站起,观察了一圈周围寂静的环境,地上躺了许许多多受伤的人们,有的人还能痛苦地□□,有的人已然停止了呼吸。

    黑泽澄踢着地上拥挤的人们走出房间,摸出夹层里的手机,看到来自诸伏景光的好几个未接来电,又熄灭手机,站在走廊中央,仔细听着□□的方向聚集在了哪里。

    高跟鞋踩地的声音,在阔大的厅堂里不断回响。

    另一边,栀子和她的助理也被逼得走投无路,从另一个密道上了天台,焦急地等待着营救他们的直升机。她也没有想到,这帮人居然做足了准备,势必要把她在移居海外前抓住机会剿灭。

    只是可惜,她带不走黑泽澄了。

    仇家炸毁了宴会厅,轻而易举地发现了密道的位置,他们沿着这条路登上天台,不出所料地遇见了准备撤退的栀子。

    “没戏唱了吧。”仇家的首领举着枪,对着神情尽管在努力控制,却还是不自觉地有些发抖的栀子。

    “那、我送你上路。”首领轻蔑地说着,嘴角露出胜利的诡笑。

    “那我先送你。”一个声音从密道处传来,众人都回过头去看。

    就在首领的枪还没有指向来者的时候,她就已经到达了他的面前,顺手夺过他的枪,一脚把他踹跪在地上,无情地用枪指着他。

    “我今天没带任何武器,只能勉强用用你的破东西。”那声音继续说着,身上红色的晚礼服也在战斗中变成了高开叉。

    “老大!她是那个很能打的金毛身后的那个...”一个跟班指着她,声音颤抖。

    “嗯?”她把枪口指向这位小弟,对着他的膝盖开了一枪,他一下子扑倒在地上,捂着膝盖大口地喘着气。

    “我的代号前从不需要他人的赘述。”

    黑泽澄转过身去,面色冷漠,对着栀子伸出手。

    “Merlot,我的代号。”

    栀子回握住她的手,她发现面前的黑泽澄变得与传闻中大差不差,也不禁勾起嘴角,头发被螺旋桨搅乱的风吹散。

    “我的直升机到了,跟我走吧。”

    “为什么执着于我?”黑泽澄没有回应。

    栀子绾上自己的头发,爱意肆发。“感谢你放过我哥哥,你还记得吗?”

    “或许吧。”

    那个因为杀了想侵犯自己妹妹的混混而入狱的男人啊......

    尽管隐姓埋名,却还是被妹妹找到了呢。

    “所以,一起离开吧。”

    黑泽澄没有接受她的邀约,而是背过她,继续拉开□□的保险,还迅速地抽走栀子助理腰间的枪。

    “我会帮你清理剩下的残党。”

    她回过脸,冲着栀子不动声色地笑了下。

    “不收费,很高兴认识你。”

    又是——一个永别啊。

    黑泽澄靠着安室透的马自达等了又等,终于见到诸伏景光和安室透从一片废墟中爬了出来,最后的爆炸让宴会厅彻底瓦解,也为栀子的撤离吹奏了悲哀的乐章。

    “我还以为你们都死了。”黑泽澄抱着胳膊,不耐烦地说着。

    安室透和诸伏景光听到这句话后,齐刷刷地愣了一下,意识到她已经恢复了记忆,脸上多少都带着点沮丧。

    黑泽澄扫了眼他们两个身上的伤口,又想到安室透好像是为了保护自己才受了许多本不该遭受的伤害。

    “我来开车吧。”黑泽澄伸手问安室透要车钥匙,一溜烟钻进了驾驶室。

    两个从未坐过她开的车的人战战兢兢地坐进车里,紧张地开始咽起口水。

    一个跟Gin单独出任务都不需要开车的女人,车技是怎样的呢?

    黑泽澄瞥了下他们两个不肯相信的眼神,做足架势踩下油门。

    轰——

    马自达在一片荒草滩里停下,还是安室透紧急拉起手刹才勉强没有冲进水里。

    果然高估了。

    “啊那个、其实,我身上的伤也没有很痛啦。”安室透拉开驾驶室的门,把十分不服气的黑泽澄请了出来,假装笑嘻嘻地自己坐了进去。

    我的爱车,呜呜。

    黑泽澄愤愤不平地坐到副座,靠着座椅开始批评着同样坐在车里的其他两个人。

    “为什么没有给我准备任何的武器。”她抬眼看着后视镜里的景光,心里大抵也已经有了答案,也并不指望听到他们真假参半的回答。

    “算了,只是可惜了这套晚礼服。”黑泽澄低下头看着以前她只会当做是一次性用品的服装,心里升起淡淡的遗憾。

    安室透稳稳地驾驶着车辆,侧过头对着黑泽澄一笑,月光勾勒得他的脸庞十分俊朗。“我会再送你一件更漂亮的。”

    黑泽澄微微张口地怔了一下,又心满意足地笑着靠回了座椅上。

    “一言为定。”

    回到家后,黑泽澄也难得好脾气地主动为安室透清理伤口。

    看着他身上一道道的刀伤和子弹划过的痕迹,一想到都是因为当时失忆后胆小的自己,黑泽澄的心里更加不是滋味。

    她对安室透的亏欠又深了些。

    但同样令她更加疑惑地是,她根本想不明白为何安室透要这样拼尽全力,他分明可以全身而退的。

    黑泽澄帮他擦着酒精,动作在不断的思绪中逐渐停下,随之而来的,是她脱口而出的声音。

    “你不会...想攀附我吧?”

    完全没有这个想法的安室透意识到黑泽澄把他对她的感情彻底想反了方向,他的伤口还被酒精杀得隐隐作痛,略微皱着眉头,迟钝的想要反驳。

    “好吧,算你赢了。”黑泽澄又不打算听他的回复,断然下了定义。“我已经和Gin添油加醋了你的功劳,你现在在那位先生的眼里,可是个香饽饽喔。”

    并没有想成为香饽饽的安室透一时语塞,飞快地思考了一番后,笑着感谢了她。

    现在还不是时候,她不知道实情也好。

    在家养伤的安室透向波罗请了许多天假,为了不暴露,他天天都藏在屋子里,这也让波洛咖啡厅里他的搭档小梓十分苦恼。

    “安室先生真是的,总是突然就消失很久。”小梓在波罗里忙前忙后,好不容易才抽出空来跟小兰他们交流。“他就是时而靠谱时而散漫的感觉啊。”

    “会不会是他最近遇到了什么事呀,安室先生可是个很负责任的人啊!”小兰想到安室透平时温柔成熟的模样,下意识地为他说好话。

    柯南坐在一旁扯了扯干笑的嘴角,两只眼睛犹如死鱼眼一样的无光。

    “大概又是因为那个组织里的什么任务吧...”他这样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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