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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2 章

    九重天宫

    一间屋子里,堆满了各做书籍,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忽然抬起头来:“倒是稀客,你不在凤族待着,怎么有空跑我这里来了?”

    凤岗随便找了一个地方坐下,为自己倒了一杯水道:“还能为了什么?最近九重天流言沸沸扬扬,太过热闹了。”

    仙师坐到他对面:“你是怕九重天更热闹下去吧?”

    凤岗叹气:“帝君不在意这些,可殿下可就不一样了,他当初的疯狂,你也是知道的。”

    仙师摇了摇头道:“瑾舟当年做的事,是因为在她的心里帝君是最有情的那一个,可其实帝君才是最无情的那一个。”

    “何尝不是呢?帝君看似有情,可有人只要是把他给伤了,他就会毫不犹豫地将那人给舍弃,就比如瑾舟,而殿下呢?看起来最是无情,可他至少会为这些事情而伤心,会愤怒,不会像帝君那般冷默。”

    这时一个仙侍跑了进来,他连忙行礼道:“仙师,不好了,帝君受伤了。”

    仙师和凤岗脸色都是一变:“怎么回事儿?帝君伤得如何?”

    “不知,小仙只知道帝君是别人给背回来的。”

    仙师和凤岗对视一眼,不管帝允伤得如何,这件事情怕是都不会善了了?

    凤岗望着窗外的落日黄昏:“今天是上元吧?”

    “是的。”

    两人再次对视一眼,上元,帝允回来了,那他肯定会在九重天宫了。

    “九重天宫暗潮怕是会更加激烈了……”

    燕不归

    勿青霜坐在铜镜前,林皖清替他梳头:“你可算是出关了,你最近消耗很大。”

    勿青霜看着铜镜里的自己,还是少年模样的他,此时已是满头银丝:“我没事,这事可千万不能让兄长知道。”

    林皖清叹气,虽然很是心疼他的身体,但也明白寒渊在他心中的分量,就是她也比不了的,她能做的只是不给他添乱而已,她帮勿青霜把头发给染□□:“我给你和兄长都炖了鸡汤,你给兄长送过去吧!还有隐陌传来消息,九重天现在流言四起。”说道这里的时候她停顿了一下:“兄长的身世被有心人给翻了出来。”

    勿青霜微眯着眼睛,手指轻敲桌面:“何人所为?”

    “麦珠正在追查,尚未有结果,不过我倒是觉得这件事情不像是瑾舟所为。”她将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

    “她有嫌疑。”他顿了顿:“可她只想让兄长离开九重天宫,兄长身世要是被揭出,在不知道我的存在的情况下,只会让兄长三界都无法立足,这件事情我会亲自去处理。”

    勿青霜握住林皖清的手道:“倒是辛苦你了。”

    “不辛苦,命苦,摊上你俩兄弟。”林皖清打趣道。

    勿青霜浅笑,他的目光从铜镜处落在她的鬓边:“你这发簪我从未见过,看样式像是兄长的手法。”

    林皖清将发簪取下,那是一支白玉莲花发簪,发簪的每一处都被雕刻者用心地雕的精美细致入微:“这个是上次兄长来贫民窟的时候给我的,他说这个是你欠我的聘礼。”

    “他倒是记得。”勿青霜笑道。

    “我的聘礼怎么在兄长那呢?你不该好好地和我解释一下吗?”林皖清嘴巴一嘟,危险地微眯着眼睛道。

    “还记得我曾送给你的那支白玉海棠发簪吗?”勿青霜反问道。

    “当然记得,兜兜转转那发簪落到嫂嫂手上,还被她给改了,上次见到兄长的时候我还见过。”

    “那才是给你的聘礼,可惜现在拿不回来了,我本想也给你亲自雕刻一支,可惜我在这方面实在是没什么天赋,而且我的聘礼是被嫂嫂给弄没的,我就只好让兄长重新给我雕刻一支。”

    原来是这样。

    “对了,因为你闭关还不知道,曲忧传来消息,说兄长在妖境受了伤。”林皖清说道。

    听到寒渊受伤,勿青霜连忙紧张起来:“兄长怎么样了?”

    见他着急,林皖清连忙解释道:“还好,只是上次他来贫民窟的时候我总觉得他怪怪的。”

    勿青霜一愣,他皱眉道:“怪怪的?什么意思?”

    “他近来记性好像不太好,两鬓也有了白发,常常会睡着。”林皖清将自己发现的不对告诉他:“而且我曾偷看到,嫂嫂好像在给兄长输灵力。”

    勿青霜眉头紧锁,他和寒渊有血契,他的身体如何他最清楚,可他却半点感觉都没有,这可真是奇了怪了。

    忽然他心头一颤,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时刻关注着他的林皖清瞳孔猛缩,望着他嘴角的鲜血,她关切地问道:“怎么了?”

    “兄长……出事了……”

    天阙宫

    帝允的房间内,君宇、静瑶、知焕、谷伊还有几位医官。

    “如何?”君宇开口问道。

    一名医官行礼回答道:“启禀神君,帝君的真身的确不是青莲一族。”

    “谁问你这个了!我是问你他怎么样了?”被人误解自己的意思,君宇怒道。

    医官一惊,几人对视一眼,其中一位连忙解释道:“帝允深受重伤,还几次三番地伤到本源,而且因为没有及时得到救治,身心激荡,怕是性命堪忧。”

    听了医官的话,君宇、静瑶和匆匆而来的初睿都是浑身一震。

    怎么会这样?

    “你们在查他的真身?”

    忽然一个声音响起,将他们拉回现实,他们抬眸,就见知焕正一脸冰冷地看着他们。

    这个眼神当初他们误伤寒渊时也曾见过。

    九重天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已经知道,也不给他们解释的机会,她冷漠地开口道:“小幺儿!”

    “在。”一直扒在门外偷看的月桑叶一溜烟地跑了出来。

    “扔出去。”冰冷的话语从她口中说出。

    “好嘞!”月桑叶左一个右一个抓起,朝门外走去。

    无视医官们的哀嚎,她将目光落在君宇几人身上:“帝君早已下令,几位神君不得踏入天阙宫,至于帝君身世如何,几位神君大可去问他父神,他的父神也是几位的师尊,他的身世如何他最清楚。”

    君宇和静瑶对视一眼,知焕说的不错,帝允的身世能瞒的过别人,却瞒不了润奕,他们反倒是关心则乱。

    “阿焕,我们……”

    “静瑶神君,道不同不相为谋,请!”

    静瑶本想解释,知焕却不再想和他们多言,此时也明白了帝允的感受,只因流言,便做到这种地步,是何等寒心?

    静瑶一震,这还是知焕第一次唤她‘神君’,她再次想开口,却不知说些什么。

    明明她们站的如此之近,可她却又一种感觉,她们之间的距离却是及其遥远。

    一阵脚步传来,寂月急匆匆地跑进来,一边跑进房间,嘴里还喊着:“商露姐姐,天后来了。”

    知焕听完,她看了一眼寒渊,无视在场几人离开了房间。

    知焕静静地站在院外,平静地望着瑾舟走近,心里却是冷笑。

    一向重视礼仪的天后,也有慌不择路的一天。

    瑾舟停住,她皱眉地望着拦路的知焕:“让开!”

    “这里是天阙宫,是帝君的府邸,我乃天阙宫之人,你让我让开,是否有些可笑?天后娘娘?”知焕直视她的眼睛,说道‘天后娘娘’的时候,声音故意加重了几分,讽刺意味十足。

    瑾舟深吸吐气,平复心中的情绪:“天阙宫如今的确不归本君来管,你既知本君乃是天后,便应知,本君乃是君,见君不拜,你好大的胆子!”

    知焕却不急不慢地拿出一样东西,在她面前展开。

    瑾舟本满眼眼怒气的双眸,在见到上面的内容后,瞳孔猛缩:“你什么意思?”

    知焕不及不慢地将婚书收起来同时将戴在手上的戒指给她看,戒指里有一块若隐若现的印记:“没什么意思,只是想告诉天后,我已和帝君完婚,他也将天阙宫做为聘礼送给了本君,如今本君才是天阙宫之主,而本君却很讨厌你的踏足,望天后记住你如今是泓霖的妻子,莫要踏足。”

    瑾舟听后,却是冷笑:“即便你有天阙宫令牌有如何?天阙宫之主?一个区区低价仙侍也配?”

    瑾舟的右手凝聚灵力,朝知焕打去。

    知焕在她出手的同时也伸出自己的右手与她对掌。

    瑾舟瞳孔再次猛缩,心中大惊,这一掌她没有半点留情,足足用了十成的功力,却还是被知焕给接住了,看她的神情,分明游刃有余!

    知焕将她震开,瑾舟后退几步才站稳,知焕也微微向后退了半步便顿住了。

    一旁的几人也是被这一暮给震住了。

    “她的实力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静瑶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问道。

    “万年不见,她倒是比当年还要强大,可瑾舟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君宇道。

    瑾舟停住,她微眯着眼睛:“你究竟是谁?”

    知焕只是冷漠地看着她,嘴角带着一丝嘲讽:“我是他的妻啊!”

    瑾舟被她的回答差点给气吐血,她手上凝聚出一把赤红色的弓:“你既不说,本君有的是办法。”

    望着瑾舟手上的弓,这弓她可是记忆犹新的很,她也召出银月鞭:“早就听闻天后的赤羽长虹,今日倒是可以领教一番了。”

    “自是会如你所愿的。”

    瑾舟拉弓满月,知焕手舞银月,电光火石之间,她们已经对打了十来招,两个打的平分秋色。

    一个闪身,瑾舟和知焕错位,她趁知焕后退的空虚之时,朝她射了一箭。

    知焕手舞鞭子将那支朝她而来的箭羽缠住,将自身灵力注入银月之上,然后恶狠狠地朝瑾舟扔了回去!

    望着朝她而来的箭羽,瑾舟脸色微变,侧身躲过了攻击,可是同样也看到那支箭羽朝正朝这里而来的泓霖奔去,也看到了……那支箭羽毫不留情地入了他的胸膛。

    “泓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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