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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章

    客栈

    寒渊让小二准备了热水,让她沐浴,驱驱寒。

    等知焕洗好澡后便端了一碗姜汤进去,知焕坐在她打的地铺上,寒渊把姜汤放在知焕面前,道:“把它喝了。”

    知焕连忙接过来喝了,生怕别人抢似的。寒渊看看她把姜汤喝了下去,就躺在了床上睡觉去了。

    知焕看着寒渊欲言又止,最后什么也没问,便用法术灭了灯,翻了个身睡觉去了。

    寒渊在知焕灭了灯时便睁开双眼,陷入沉思中。

    第二日

    知焕昨日一夜没睡,一早起来为寒渊买了些当地有名的早餐,回来和寒渊一起吃了起来。

    知焕看着寒渊在一旁吃饭,心里愉悦。

    寒渊一直注意到知焕在吃饭时一直盯着他,可却只是垂眸吃饭。

    两人吃完饭,知焕收拾碗筷,寒渊喝酒。知焕刚刚拿起碗筷转身离开,才刚刚走了几步便感觉头晕目眩,随后便倒地不起了,寒渊坐着喝酒,看见知焕倒下,赫然把正要放进嘴里的酒坛拿下放在桌上,快步走到知焕身旁,将她扶起。寒渊摸了摸知焕的脉搏,皱眉地看着怀里的人。

    知焕昨日淋了那么久的雨,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清婉想到昨日知焕的模样也是十分动容,同时也忍不住一声叹息。

    “阿焕你在吗?我进来了。”清婉敲了敲门,便推门而入。清婉走进去发现知焕躺在床上:“阿焕都日上三竿了,还不起来,该起床了,阿焕?阿焕?”清婉坐在床上叫了几声知焕都没有反应便摸了摸知焕的额头,发现知焕的额头很烫,莫不是昨天淋了雨发烧了?清婉赶紧让小二去请医师,在让小二端了盆水来。

    ”怎么样了?还是灌不下去吗?”景泽问道。

    “不行,还是一点也喝不下,医师说了今天要是要是在不醒,怕是再也醒不来了。”清婉答道。

    就没有比知焕还难灌药的,灌一次吐一次,喝十碗吐十碗。

    “她都烧了三天了,再不给她降温,她烧的怎么厉害,再这么下去怕是要烧坏脑子了。”斯羽道。

    清婉让谷伊再去给知焕熬一碗药来:“还没有找到寒渊吗?”

    一提到寒渊,大家的脸色都不怎么好看。

    景泽道:“没有,都不知道知焕看上他那了,一天到晚不是喝酒就是睡觉,现在更是连人都找不到了。”

    清婉也不愿提起寒渊,看向一旁的医师问道:“医师可有什么办法?”

    老医师道:“如今只能有法力高强的仙君强行打开她的灵台使其清醒先把药灌下去,退烧才行。”

    众人脸色一变,灵台可是修炼者的命脉,稍有不慎轻者痴呆,重者没命,正在大家犹豫不决的时候。

    “我来,反正在差也差不到那去了。”斯羽说着便开始了。清婉和景泽想了想,觉得斯羽说的对,便在一旁帮着斯羽,以防不测。

    一眼望过去,苍翠欲滴,从远处看过去,一片绿色点缀森林,黄色与褐色相间的悬崖峭壁上爬着一个人。

    此人相貌英俊,身着紫衣,手上拿着两把匕首插在峭壁上,以此为支点在峭壁上爬行。

    寒渊突然抬头,看向一株仙草。那株仙草长在岩石上,诡异至极。

    那仙草的叶子有点像兰花的叶子,叶子又细又长,呈柳叶行,一条条叶脉清晰可见,青葱的绿叶,在墨绿色叶片的供托下,显得格外翠、鲜亮。叶子中间长了九根像莠草样子的东西,只是它不像莠草那样是绿油油的,而是有点像枯叶那样的颜色。

    寒渊攀爬过去,伸手从怀中拿出一张紫色的帕子,再用帕子隔着手去摘,刚刚把仙草摘下来,左手上的匕首突然松动,寒渊也跟着掉了下来。

    在危机时刻,寒渊使劲拿起匕首往峭壁上一刺,寒渊整个人跟着匕首一起往下滑,手腕上也跟着一起滑伤。

    寒渊用嘴刁着仙草,右手拿着匕首狠狠地往峭壁上一刺,稳住身体,随后一路往上爬,直至山顶。

    在山顶,寒渊将仙草捣碎,取汁液,从怀中拿出一个精致的玉瓶,将汁液倒入玉瓶里,便起身离开了。

    在大家齐心下,知焕缓缓醒来,看着大家都在,唯独没有他:“我怎么了?阿渊呢?”

    “你发烧了,现在你不要多说,先把药喝了再想别的。”清婉没有回答她寒渊在哪,而是让谷伊把药端上来,让知焕靠在她身上,知焕刚刚要喝,可这时一只苍白的右手一把把药端过,放在鼻子闻了闻,随后把药扔了出去。

    “阿渊?”知焕愣愣的看着寒渊,不明白寒渊为什么不让她喝药。

    “把这个喝了,”寒渊手上出现一个玉瓶,递给了知焕。

    “你什么意思?”老医师怒道。

    “她不用你救了,你可以走了。”寒渊淡淡道。

    “好好好,就她这样子,不喝本君的药,你们就等着给她收尸吧!”

    景泽刚想说点什么,可老医师已经怒气冲冲地走了。

    “这是什么?”清婉问道。

    “见血封喉的毒药。”寒渊道。

    “你!”这下所有人都怒了,知焕本就苍白的脸更加苍白了。

    “你喝不喝?!”寒渊没有半点的情绪地说道,就如同再说今天吃什么一样。

    景泽看不下去了,拉着寒渊的领子就要打他。

    “好,我喝。”知焕抖擞地接过毒药喝了下去。

    没过多久,知焕便浑身发抖,痛苦难耐,一直在冒汗,不一会儿知焕就扛不住开始吐血。

    刚开始吐的血是红里带黑,直至血慢慢变成鲜红才结束。

    “我不在了,你会想我吗?”

    知焕等了好久也没有等到寒渊的回答,他是个凉薄的人,应该不会想起我吧?知焕绝望地地想。

    “有我在,你不会死。”这是知焕在昏迷之前听到的,是似寒渊对她的保证,随后她在也扛不住晕了过去。

    清婉她们看着一盘的黑血:“这是?中毒了?”

    “嗯。”寒渊淡淡道。

    寒渊指着斯羽和景泽:“你们俩个出去。”

    在看向谷伊:“你去把那个角落的箱子给我拿来。……

    谷伊连忙道:“好。”

    斯羽和景泽对视一眼:“你到底想干什么?”

    寒渊看了他一眼:“出去。”

    “……”

    最后他们只能无奈地出去了。

    寒渊看着他们出去就直接去结知焕的里衣。

    “你想干什么?”清婉制止。

    “救她。”寒渊并没有因为清婉的话而停手。

    寒渊把知焕的衣服都脱了,在拿布塞在知焕口里,让她平扒在床上,打开箱子,里面竟然是各种各样的药,寒渊从药箱里拿出十二根金针,扎在知焕身上,封了知焕的所以感觉,

    寒渊在从腰上拔出匕首在火上烤了烤,把刚刚结巴的伤疤个割开。

    “伤口已经要好了,为什么还要如此?”清婉不解。

    寒渊没有回答她,当结巴的伤口被割开后,里面的肉已经腐烂,血已经变黑,脓血交加。

    清婉和谷伊都倒吸一口气:怎么会这样?

    寒渊把伤口上的血给擦拭干净,在用匕首把上面的腐肉一点点地刮掉,随后用烈酒把伤口清洗干净。

    这种做法宛如极刑,如若不是寒渊把知焕的感知全封了,怕是以知焕如今的身体状况怕是也熬不过去。

    寒渊处理伤口的动作很快,可动作却很轻。

    寒渊处理好伤口后,洗手道:“这些血水找个地方埋了,有毒的。”

    “好,我这就去。”

    寒渊走到桌子边,拿上烈酒就往自己左手腕上的伤口上倒下去。

    清婉看着他,他受伤了?什么时候的事?

    “这样就可以了吗?她还在发烧?”

    “没事,只要今晚用酒给她擦拭身体,散热就行。”寒渊拿了一瓶药往手上擦。

    “她的伤口为什么会这样?之前给她上药的时候还好好的?她是如何中的毒?”清婉不解。

    “她这伤口应该是被剑所伤,那剑上被涂了一种混合药物,名为:“殇”,此药物寻常人碰到不会有事,可是伤口处沾到的话,伤口会慢慢腐烂,再加上伤药就会加剧伤口的腐烂,表面已经结巴好转,实则里面已经腐烂,时间久了就会坏血而亡。”寒渊拿起绷带包好伤口。

    “那你给她吃的是什么?解药吗?”

    “毒药。”

    “毒药?”

    “枯芯九尾草是至毒之草,当它和另一种仙草相融合,在和她中的药物相结合,刚好解了彼此的药性,还可以成为另一种大补,来滋养知焕的身体。”

    说的清婉还是半解不解。

    “毒药毒药,毒占七分视为毒,药占三分可救命;药占七分视为药,同样的毒占三分可杀人;有的时候毒可以为药,药也可以为毒,只看使用者心存何念,如何使用罢了。”

    没想到她怎么狠毒,清婉看寒渊:“你不关心是谁给知焕下毒的吗?”

    “下毒之人还没有看到自己的成果会自己跳出来的。”

    “那你想怎么样呢?”清婉好奇。

    这次寒渊只是笑笑却没有回答她。

    “那我留下照顾她。”清婉担心知焕。

    “不必了,今晚凶险,我会看着的。”寒渊淡淡道。

    清婉想想寒渊医术精湛,有他在知焕应该不会有事,便同意离开了,临走前她说:

    “你也不像表面那么不在乎她。”

    清婉走后,寒渊沉默地看着知焕:

    在乎吗?或许是孤独太久了吧?

    楼下饭桌上

    “当真?”景泽道。

    “当真。”清婉把刚刚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他可真不简单,连这暮北城里的医师都没有看出来的,他却知道,果然医术精湛。”斯羽道。

    “他简不简单与我们并不冲突,至少他现在没害我们之心,只是那个白雨婷没想到如此恶毒,今日若非寒渊,知焕怕是已经丧命。”清婉道。

    “你没有把这件事告诉寒渊?”斯羽道。

    清婉点点头。

    “他怎么说?”景泽连忙问道。

    “他什么都没说也没有问。”清婉道。

    “白雨婷……”

    知焕醒来已经第二天了。

    她想起昏迷前的事,十分伤心,我没有死吗?

    这时屏风后面传来脚步声,知焕连忙闭眼。

    寒渊走了过来:“醒了就把药给喝了吧!”

    知焕诧异,他是怎么知道我醒的。知焕刚要起身,才发现自己连衣服都没穿,知焕有些傻眼。

    知焕还在愣神的时候,寒渊已经把她拉起靠在他怀里,还在她身上披了件衣服,让她喝药。

    “我怎么了?”知焕问。

    寒渊没有回答她,只是拿勺子喂她药,知焕从小怕苦,尤其怕吃药,喝一次,吐一次,虽是心爱之人喂的,可也是有些抵触,可寒渊在看着,她只能硬着头皮喝了。

    甜的?

    知焕本以为这药会很苦涩,没想到入口有那么一丝甘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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