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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4 章

    “师尊怎么来此地了。”白衣女子问道。

    “是本君小看了你。”白衣仙君说道。

    “师尊是否是觉得当年救回了一对好弟子,结果却是救了一对狼心狗肺的小混蛋吧?”白雨婷说道。

    “难道不是吗?”白衣仙君说道。

    “玉衡仙君怕是有什么误会吧?”居坐在高座的黑衣女子道。

    王座之上,女子身穿墨色长裙,裙裾上绣着淡墨色的暗纹,暗纹组成的曼珠沙华若隐若现,用同色的织锦腰带将那一握就会断的纤腰束缚住,青丝垂腰,手中把玩着一朵嫣红色的海棠花。

    听到玉衡和白雨婷的对话,她邪魅一笑,眉心前的魔纹更加耀眼夺目,居高临下地望向玉衡,她道:“玉衡仙君,你一定在想,当初你赶到千夜族地界时,临渊贺州西部早已都被弑杀殆尽,整个千夜族也被凶兽九婴弄得全族尽灭,你收服九婴,在九婴口下救出一双遗孤,你怜悯他们,将他们送入好友清泉山陆徳仙君座下修行,那你可曾想过,为何整个临渊贺州被屠,只有他们两人存活?”

    玉衡仙君浑身一震,他将视线再次投向白雨婷道:“原来你早在那时就已经投靠他们了?”

    黑袍女子闻言却摇了摇头,嘴里还说道:“真是一个愚蠢的家伙。”

    “你什么意思?”玉衡仙君质问黑袍女子。

    “仙长所杀的那只凶兽九婴乃是我的小弟。”一旁的白雨婷冷不丁地回答道。

    什么?

    不止是玉衡仙君震惊,就连躲在暗处的知焕、谷伊、月桑叶三人也是震惊不已。

    知焕三人穿过了彼岸花海,在花海的尽头,他们在不知不觉中进入了这个山谷,这里面有着另一帆场景,这里没有曼珠沙华,只有无尽的黑暗与血腥,在进入这里的那一刻,知焕就已经后悔了,她想退,可却发现她们找不到离开的路了,只能硬着头皮向黑暗里走去,还好之前未免被发现,她将七星盏给收了起来,未曾想却听到这么大的一个秘密。

    还好知焕身上有着‘明月夜’可以隐藏他们的气息,不怕被他们给发现。

    “那只凶兽九婴是你的小弟?”玉衡仙君一脸懵逼地问道。

    随后他一脸愤怒地质问道:“你也是千夜族人,你……竟然让它杀了千夜族族长,更是将他挫骨扬灰,你这些年来还以千夜族人自居,你配吗?”

    “我本就是妖魔,当初我们奉尊上之命前往临渊贺州寻回遗落的宝物,可恨那千夜族族长竟然想将其宝物私吞,更是不惜将整个临渊贺州神灵全部献祭宝物,包括整个千夜族,当我们好不容易将其击杀之后,你却来了。”说到这里的时候,白雨婷停顿了一下。

    她一步又一步走向被绑着的玉衡仙君,她道:“师尊,你仙风道骨,怜悯众生,可你也是个不分青红皂白地直接将我小弟击杀。”

    白雨婷说着说着,泪水不直觉地流了出来,她笑着说道:“哪怕当时的您问一句,哪怕是一句,它就不会死,陆德仙君也不会死。”

    “你什么意思?”玉衡仙君浑身一震,一个可怕的念头出现在他的脑海里,他不敢想像,可却不得不那么想。

    白雨婷掐着他得下巴,笑着将血淋淋的真相告诉他:“因为他是你最好的朋友啊!所以在他闭关虚弱之时,是我将这个消息告诉了他的对手,后来果然不负我所望,他死了。”

    玉衡仙君脑袋嗡嗡地响彻不停,他本以为他已为好友报了仇,可他却从来都没有想过,到头来,终是他亲手害死了自己的挚友……

    “是我不分青红皂白杀了九婴,可陆徳却没有错,他也曾教养于你,你就是这样报答他的?”玉衡仙君说道。

    “我鄂忊本就是个铁石心肠的魔。”白雨婷,不,应该说是鄂忊说着离开道。

    玉衡仙君迷茫地望着前方,闭上眼睛的那一瞬,他流下了痛悔的泪水。

    “我查探过了,附近除了玉衡仙君,没有别人了。”月桑叶偷偷从别的地方回来,对着知焕说道。

    “那接下来我们怎么办?”谷伊问道。

    刚刚那坐在王座上的女子光是气场就很强大,玉衡仙君可是上神底下资格最老,实力最强的,可在她手中如同蝼蚁一般,要不是知焕身上有诸多隐藏气息的宝物,怕是他们也要和玉衡仙君一样了,或许更惨!

    “我们去救玉衡仙君。”知焕说道。

    “救他?我也想救,可是怎么救,你打得过那女的吗?”谷伊瞪大了眼睛说道。

    “那女子应该不是真身在此,再说了,就凭我们也出不去,即便救不了他,我们也能问问这里的来历,或许就能出去了。”知焕说道。

    “不是真身就有如此气场,要是真身在此,那还了得?”谷伊震惊。

    玉衡想着之前鄂忊对他说得话,对于因自己引狼入室而害死挚友痛心不已,沉迷在无尽的悔恨之中。

    “玉衡仙君。”三人出现在玉衡仙君面前。

    玉衡仙君望着忽然眼前的两女一男,他从未见过他们,他警惕地问道:“你们是谁?”

    “我是天阙宫的仙侍商露。”知焕为了让玉衡仙君相信,更是将自己的宫牌拿了出来。

    对于商露这个名字,玉衡仙君还是有所耳闻的,只是没有目睹罢了,毕竟知焕当初在九重天宫上闹得可是沸沸扬扬的,最后就连沉寂数万年的帝君都为她出现了,有了宫牌,玉衡仙君就更加确定了。

    “你怎么在这里,可是与帝君一起来的?”玉衡仙君想到外界传言她与帝君之间的事情,就不得不对她另眼相看,想来她与帝君那不清不楚的关系,定可以招来帝君。

    毕竟当初帝允劫月陨台,为她与天后对峙可是真的。

    “我们误入此地,帝君也在附近,仙君怎会在此?”知焕问道。

    “想来刚刚所发生的事情几位都已经听到了吧?”玉衡仙君苦笑地问道。

    知焕迟疑了一下,终是点了点头。

    “归墟异动前,我偶然发现我那两个弟子行踪鬼祟,便一路跟随他们,却不料他们竟然入归墟深处将深渊海棠盗出,我上前阻止,却反被他们抓住,待我们离开后,万水便开始倒灌了。”玉衡仙君解释道。

    “深渊海棠?那是什么东西?”谷伊问道。

    “本君虽无法离开这个囚笼,但送你们离开的力量还是有的,我先……”玉衡仙君正准备将知焕三人传送离开,可他的法术刚施展一半,就只听见‘咔嚓’一声,他就从法阵中被放了出来。

    玉衡仙君默默看向知焕。

    知焕有些迷茫地望向玉衡仙君,刚刚她一心想着怎么破开结界,没有注意他们之间的对话,以至于她有些跟不上节奏,她道:“玉衡仙君你刚刚想说什么?我没有听清。”

    玉衡仙君尴尬地将施了一半法的给默默地收了回来,嘴里说道:“没什么。”

    其实他也是比较惊讶的,毕竟这结界就连他也破不开,可却被这么一个灵力低微的小仙侍给轻轻松松地打开了,对于他来说也是比较掉面子的一件事情。

    不过他也是个豁达之人,虽然诧异,心里想得却是:能被帝君看上的人果然不一般。

    “我们先离开这里吧?要是有人来了就不太好了。”这里毕竟是别人的地盘,要是被发现,可就糟了,月桑叶在一旁说道。

    玉衡仙君却摇了摇头,他施法想让他们离开,他道:你们走吧,闫灵阵即将完成,到时候整个妖境气韵都将被夺取,我必须去阻止他们,望你们将这里的事情禀报给帝君,不然又将是一场生灵涂炭。”

    知焕听完玉衡仙君的话,她直接走出法阵道:“我与那鄂忊本就有恩怨,如今好不容易才找到她,可不能就这样让她给跑了。“

    玉衡仙君有些惊讶地望着知焕,他道:“你打不过她的。”

    月桑叶此时也从法阵里出来,他道:“打架这种事情还有我在呢,有我在,谁也不能伤害我阿姐,至于送情报这种事情,还是由谷伊姐去吧!”

    月桑叶话刚说完,就被谷伊一巴掌扇在了脑袋上,她骂道:“去什么去,整个山谷全都是毒物,没有我,你们谁也近不了她的身边,难道你们忘了,鄂忊也是用毒高手,当年要不是有师尊在,师娘都不知道被她害了多少次了。”

    知焕也想让谷伊去报信,毕竟这里的危险是未知的,可知焕也明白,谷伊说得没有错,没有谷伊的帮助,他们根本就近不了她们的身,毕竟他们能找到这里,除了靠月桑叶以外,跟更多的还是靠谷伊在,他们才可以安全地走到这里。

    “我们都流在这里了,谁去报信啊?”月桑叶无奈地说道。

    “仙君这个法阵既然可以送我们离开,想来也是可以送情报的。”谷伊眼珠子一转道。

    “本君这个法阵只能将你们送出这个地方,地点却不能所定的。”玉衡仙君尴尬地回答道。

    “可我们有它,你只需将这个送出去,它就可以自动找到帝君,只要我们将情报留在这上面,他就会知道了。”谷伊拿起知焕的宫牌说道。

    “这宫牌既然还能这样用?就连我都不知道,你怎么知道的?”知焕惊讶道。

    “影陌告诉我的。”谷伊回答道。

    “你什么时候和影陌关系这么好了?我怎么不知道?”月桑叶问道。

    “要你管!”谷伊对他翻了个白眼道。

    妖境

    “找到了吗?”初睿望着出去寻找返回的人,急忙地问道。

    “启禀陛下,整个妖境已经全部找过,并未发现他们的踪迹。”侍卫对妖座之上的曲歌行礼回答道。

    “宫中婢女曾看到过他们离开过。”曲忧回答道,视线有意无意地望向初睿,每次又在初睿发现之前将目光移到别处去。

    “这大半夜的他们会去哪里呢?”初睿着急地自言自语道。

    帝允不知为何,在知焕消失的这一段时间内,他的心里隐隐有股莫名的烦躁不安,当他察觉到这份不安时,他便知道,自己不能再漠视了。

    就在帝允想得入神时,他的肩膀被人给推了一把,他回过神来抬眸,在这里敢如此对他的也只有一人而已,他问道:“怎么了?”

    “你的追踪术乃是天下第一,你一定可以找到他们的。”初睿两手拍在帝允案前,他将脸靠近帝允道。

    “这个没有必要吧?毕竟她们又没有生命危险。”帝允虽然也很想找到知焕,知焕她们连夜离开,想来她们就是不想让他们知道,他尊重知焕她们的选择。

    “她们能有什么要紧事需要连夜离开?”初睿说道。

    “为了躲你,这个理由够吗?”帝允调侃道。

    初睿恶狠狠地瞪着帝允,他拿起一枚黑棋,落子道:“你怎么知道她们会没有事?”

    帝允当然不会告诉初睿原因,白子落下,他道:“我便是知道。”

    “我来你这里不是让你来挖苦我的,我是来求你帮我找人的。”初睿再次落子道。

    “你求我?”帝允落子。

    “我这不就是在求你嘛。”初睿回答道。

    “你这求人的态度可真不一般。”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来打架的。

    “好了,你赢了,可以帮我找人了。”初睿落下最后一子道。

    帝允也是无奈,刚刚还是一场胜负未分的局势,硬生生被这人给下成了一片倒的死局,也是够够的。

    帝允伸出修长的手指,刚要施法,一道金光朝他而来,帝允一愣,他伸出手握住,发现是枚玉牌。

    “天阙宫的宫牌怎么来这里了?天阙宫是有什么要事吗?”初睿问道。

    天阙宫有隐陌在不会有什么事。”帝允回答道。

    “那这……”初睿反应过来,在妖境中,也只有知焕是天阙宫的了。

    帝允本淡漠的脸色变了变,他对宫牌施法,待知道事情始末,他这次的脸色是彻底变了。

    鄂忊望着眼前的阵法,沉默不语,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她道:“尊上已经回去了,她命我们在此看固阵法,你刚刚去哪里了?”

    “陆徳仙君明明是自己走火入魔才被他的对手击杀,我们赶到的时候他已经无力回天,你又何必骗师尊呢?”秦酒走到鄂忊身边叹气道。

    鄂忊没有接话,秦酒也不再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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