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言情 > 宦海奴颜糜丽梦 > 第十五幕情花开,开灿烂?

第十五幕情花开,开灿烂?

    我忙忙施法设下一叶蔽目屏障,好让来者瞧不见我们。

    迷雾渐稀,大长老杜鹃仙子身后浩浩荡荡跟随数队老鹰精灵,凶神恶煞,意图寻访我。

    绿竹入幽径,青萝拂行衣,大长老杜鹃仙子四下顾盼,神色略带几分焦躁,冷声问道:「仙气追踪莲可有误差?若绽放,为何不见公主芳踪?」

    半人头半鸟身的领头毕恭毕敬回答:「长老阁下,若公主不愿暴露行踪,咱们天上地下,茫茫辽阔,如何寻访?」

    大长老杜鹃仙子默然,蹙眉轻叹,将队伍分给东南西北四队,各自风风火火寻访。

    待他们远离,我正舒气,腰间不知何时早缠上寒冷□□绳,低头一看,四目相对,狭长赤目,风起云涌,蕴藏细究,直直盯得我头皮发麻。

    「汝似乎有难言之隐?」黑长条嘴上云淡风轻,可越发紧攥,宛如钢铁,我惨绝腰要快夹扁了,哀叫道:「一日夫妻百日恩,妾身与夫君在轮回里,可是一世夫妻,情意稠浓,为何如今要家暴?」

    果然黑长条身体一僵,缓缓松开我,又攀爬回树干,中途还不慎撞上盘石,磕出小头包。

    呃……那厮似乎仍未消化回轮时的记忆,时常人格分裂,古里古怪,时而羞涩,时而暴躁,时而翻面无情,时而深情无限,反正如风如雨,阴晴难测,捉摸不定!

    恐那厮追究来者何人,那么我真的有口难言,理不清,说不清了,只好先发制人,唯唯诺诺凑上去,碰碰他蛇尾尖,「妾身日夜担忧郎君安康,不如提早消除休沐,历二劫,赚功德?」

    不知何解,手中的蛇尾越加滚烫,适才还好端端,冰如雪条,为何顷刻就变成火棒?

    我心里狐疑,莫非夜露深重,那厮染上风寒,发烧了?

    「放开本尊!」那厮呼吸有些急促,胡乱甩了几下,我用力扣住,遂往上摸摸,捏捏,越发烫如烙铁,立马心感不妙,难怪今日脾气如此臭,原来生病了!

    那厮猛地甩开我手,慌张逃窜千里之外,我焦虑大喊,传音万里,「苦口良药利于病,不可讳疾忌医!」

    可惜,也许那厮真的很怕吃药,越叫越跑,几日不见踪影……

    后来日子里,白天虽懒洋洋休眠,夜间却阴测测,深仇大恨盯看我,还四下劳役我,叫我东奔西跑,一下子捉妖,一下子采药!千辛万苦,达成任务,他却挑三拣四,鸡蛋挑骨头,哼哼,很难侍候!

    幸亏,那厮还是被我忽悠,继续二世轮回,只是临跳时,他冷冷问道:「为何下凡之时,汝独有记忆,本尊却宛如白纸?」

    我滴汗,心虚,暗忖,哪能告诉那厮,这是我特意偷偷擅自吩咐判官设定的啊,谁叫他现实高冷阴险,琢磨不透,若即若离,若想博得垂青,早日生蛋,轮回定是最良机,岂能白白错过?

    可若果我坦白相告,那厮定然不会轻饶,遂迎着细风拂面,装疯卖傻道: 「风声过猛,妾身听不清……」

    ……

    第二世,原身名唤徐娇娘,和心上人赵翰相识于七岁,两人同年同月同日出生,家境迥同。

    徐娇娘乃是农村女子,而赵翰则是官宦之家,本应云泥之别,不可交集,但赵翰自幼体弱多病,为了休养调息,迁移乡间,就读生活。纵使如此也是家仆萦绕,非寻常百姓之家可比拟。可是姻缘本就妙不可言,二人追终究相识相知相爱,赵翰对月盟誓,待日后金牌题名,定八人大轿迎娶。

    不期,两人长大后,赵翰中途秋日赴阙题潼关驿楼时,巧遇受伤妖狐,好心相救,从而被相中。

    荣登榜首后,虽应誓,大红花桥迎娶,但前一晚妖狐毒念生起,残杀徐娇娘,画皮顶替,嫁给赵翰,恩爱数年,赵翰因和妖类苟合,精气日丧,遂未老而白发苍苍,妖狐物尽其用,吞食一干二净,连魂魄也不放过。

    徐娇娘怨恨横生,化成厉鬼,于奈何桥日夜悲鸣,不愿投胎转生。而妖狐那之后,也杀人如麻,入孽成魔,啧啧啧。

    判掀开命运簿,窃看赵翰乃是福禄寿双全之人,不该早逝,因而大笔一挥,安排入劫之内,待有缘人遇见,替其改天逆命,报仇雪恨和弥补遗憾,从而感化她,再次投胎转生,以及让赵翰得善终。

    由于此任务凶狠万分,一个不慎,会被妖狐击杀,魂飞魄散,万劫不覆,因此千百年来,无仙子接下任务,相对而言,功德也是高不可言,所谓功德险中求,我与那厮不畏艰险,挑中了此硬骨头。

    可徐娇娘化成厉鬼长年,早已神智不清,含糊其辞,时间线推算不准,只可靠运气……

    暮春三月,草长莺飞,一派好景致。

    我一愣,还未反应,便从高空中直掉入一具小身躯,深觉头痛眼痛背痛,惊恐暗想,这是何年何月?原身到底在干什么?为何胸口发闷?压抑不住想要痛哭失声?

    我理智上不想哭,眼睛却如涌泉,宛如大石压心,我走近池边,顿看水面上那神色扭曲,欲哭欲笑,时而惊吓,时而哭哭啼啼的小人儿!小小的个子、眼睛、鼻子,如同糯米团子!

    如此年幼,才五六岁吧?我不禁暗忖,却压抑不住哽咽不成声,莫名其妙地感到委屈,悲鸣不断。

    遂一副可笑的画面呈现,直喊:「不哭!不要哭!不要哭!呜呜呜呜……」

    嘴上说不哭,却哭得唏哩哇啦,双目肿痛,声音嘶哑,水滴地上,形成小水洼,仍未休。

    不知何时,有一童稚扒开茂盛草丛,小心翼翼凑近,蹙眉道:「丑死了!你是双亲去逝,还是绝症要死?为何独自在此愁泣?我都被你吵得睡不得午睡。」

    何等舌毒小娃,竟口出恶言!

    我猛地抬头,眼皮红肿,泪眼汪汪,控制不住鼻子挂鼻涕,瞪看半路杀出的程咬金,「哪来的小孩!真无家教,见同辈人伤心难过,不该上前宽慰,竟口出恶言!待老娘好好教……」

    咦?莫非这是赵翰幼时面孔?

    我一顿,难怪……委实狗口长不出象牙,无一句中听,若厉鬼神智清醒,恐嫌弃这卦羊头卖狗肉的心上人吧!这性子和谦谦君子,半分不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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