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梦

    「在这里,她能得到最好的治疗yoi」

    「红发」

    在一片天空都几乎被撕裂了得情况,两位四皇级别的人物终于在发泄完脾气之后得到了短暂的休战,即使这份休战并不代表和解

    作为大海上的王者之一,白胡子是不可能任由敌方在踏上夹板之后还要去参观船内领地的,即使领地之内的医务室里还存有双方都熟悉的人

    所以玛亚最终被安置在了斯齐地可岛,也就是位于当时相近的白胡子先生所属的岛屿

    对于莫比迪克号上的人来说,他们不仅要时刻盯着这位来者不善的红发四皇之外,还要兼顾修理刚才在打斗中不慎被自家老爹和敌方红发破坏的船壁和炮台

    而雷德福斯号上的人表示,啊,虽然十分战意凌然但对于突然找世界上第一强大的男人干完架之后只需要修理船什么的,完全在意料之外

    然而作为引战的中心人物,玛亚,对外界事情一无所有

    ……

    暗沉沉的大海注定不会因为谁的死去,就停息不再流淌,正像是新世界的风起云涌,不会因为谁便不再暗潮汹涌

    在斯齐地可岛,这里也因为两位皇帝的到来而陷入一片恐慌以及不安之中,就算他们知道这两位四皇,一位庇护他们,另一位的性格也不是像大妈和凯多那样强横血腥的

    但这座岛的恐慌并不会传达给海贼船上的任何一个人,他们是新世界的大海贼,把命都托付给了大海无畏之徒

    不在乎黎明与黄昏只图如今

    所以宴会继续,欢乐继续

    就算有一个人躺在医务室,生死不明,但某位红发大海贼基本上也不会去在意那其实是病人需要保持安静的理念,他或许会觉得如果宴会更开心一些更热闹一些酒水品类更多一些,玛亚也会在梦中不安分早一点醒来

    似乎对他来说不安与恐惧,永远都是短暂的

    只有快乐是永恒的

    本香就这么觉得

    这段时间,他连同着莫比迪克号的船医马尔科一起关注着玛亚的身体状况

    但其实她的身体状况十分特别,因为检查不出来任何东西她的身体状况一切都十分的健康,但就是头发不断变白身体也不断虚弱下去,再这样下去,可能任何人都知道,大海即将把她带走

    本乡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过玛亚这样安静的躺在病床上了,他上一次见到玛亚的时候还是在宴会岛,时间并不远,但也基本上有半年时间了,再往前追溯,可能是四年前?还是五年前?

    那时候她基本上每天晚上都睡不安稳,住在医务室里。脑袋里想的,他们永远都不知道到底是什么

    在他老家南海,有一种鸟,它在人家的房檐下筑巢,接受庇护,它把它的巢建的非常的结实,带着泥土以及树枝可能还有一些坚硬无比的石头和树胶,把它的孩子留在那里,等到天气变冷的时候它们一起离开巢穴,前往远方

    在临走之前它们会把自己的巢穴拆掉,但因为特别坚固,就算拆下来之后也仍旧会在屋檐下留下痕迹,怎么也处理不掉,等到天气变暖的时候,它们会按应着位置回来,然后重新筑巢,那里的人们觉得这样的巢穴一直留下来会影响美观,如果强制性的处理就会损坏墙壁

    所以对这种鸟头疼不已

    玛亚也是这样,她在雷德福斯号上面筑了巢,临走的时候也拆掉了自己的巢,但又在那里留下了痕迹他们无法拆掉,也无法弃之不管

    有这样一个人出现,然后突然的离开

    船员应该听从船长的命令,本该一直都是这样,香克斯是否也有过后悔呢,或许他们早在一开始没有在宴会岛碰见玛亚的时候,就已经得到了答案

    晴天娃娃已经泛黄了,它的主人也在这场灾难之中即将死去

    本乡坐在病床上人的身旁,目光停滞在她的手上,那双手苍白又瘦削,在很短暂的时间内,那朵所谓的花就要吸走这人大半的生命力

    随之目光慢慢往上蔓延

    碰触到她带着呼吸罩的苍白脸庞,以及银白色的头发

    等等,她一开始,就带着这副珍珠耳钉的吗?

    ……

    贾巴最近很奇怪

    因为最近红灯区的姑娘们甚至找我玩都不会邀请他喝酒

    这让我严重怀疑他是不是那些姑娘嫌弃他活太烂还不花钱白嫖把他踢出房间了

    那天我喝醉了在房顶睡了一宿,还是让太阳给我晃醒的,睡这一觉搞得我腰酸背痛,脖子手臂大腿都被虫子咬的青青紫紫的,眼睛肿得要命,睁开都带着撕扯的痛感

    我哭过?什么时候?

    特别是我要下去的时候还被贾巴那家伙碰见了,他拖扯着衣服和湿答答的头发在院子里散步,一抬头就跟我视线对上,可能是太阳太大,脑袋太疼导致我感觉好像如今还是幻觉

    我被他吓的当场就就从房檐上滑了下去

    还把他压了个正着

    说实在,真是够不好意思的

    因为我起来的时候把他衣服勾住了,他穿的太过于松散,好像应该刚洗过澡,导致他衣服差点让我给他扒了

    「愣着干什么呢?」

    贾巴的声音让我失神回笼

    我偏过头看他,那人斜斜的倚在墙头,手指摆弄着桌子上的一些贝利,他的手指修长且宽厚,带着一层厚厚的茧子跟他每天拿斧子跟海贼厮杀有直接关系,手臂上的青筋鼓鼓很明显的带着长年打斗留下的伤痕

    手下剩余的钱并不是很多了,有一些还在船上,这些也是打劫其他的海贼船剩下的,贾巴颇有海贼的风范,这家伙知道什么叫做抢个精光,雁过拔毛一点不剩,基本上路过的船都被他薅过

    所以说我们虽说不打劫平民,但是仍旧过的还算可以,他还有个十分灵巧的手,会组装一些小玩意儿来贩卖,不过都是带有一些攻击性的,更多的会卖给一些海军或者海贼,我们有时候也会获得一大笔财宝,或者打劫来一份藏宝图,他也很有冒险精神,但是我更感觉他只是对航海图感兴趣

    「之前不是说对高山那座岛感兴趣,怎么现在又想留下来?」

    他查好剩余的贝利,把它们一一装回袋子里,金币的响声互相敲击碰撞,发出沉甸甸的声音,这些都是令我魂牵梦萦的光听着就能做个美梦的声响

    「嗯,我打算再请求红蝶夫人一件事情」

    「什么事?」

    「她是个恶魔果实能力者,貌似可以让我看到我的以前的一些记忆」

    「……然后呢?」

    我没发现,当我说完以前的记忆,贾巴那家伙顿了一下缓缓就把头抬了起来,好像我触及了什么非常重要的事情,扎在了他的神经弦上,居然让他反射性的就在意起来了

    「你看到什么了?」

    贾巴声音沉沉的,带着点沙哑

    我沉思了一下,发现那天晚上的的记忆已经有些模糊

    「忘了很多,但是……有一个叫做香克斯的人,他好像是我的船长,还有三个孩子,以及有一个跟你头发很像的男人」

    「长什么样子?」

    「很漂亮的红色头发?」

    我仔细的想着,发现怎么也想不起来更多的细节,好像还有一个更重要的人让我给忘记了,这让我微微发神,连贾巴在他那边站起来又走到我面前都没反应过来

    「你对以前的事情很在意」

    面前高大的气息微微压下来才让我猛然缓过神,我怔愣的看着倾身过来的人,他用着陈述的语句,嘴角都几乎拉成一条线,像是在压抑着什么

    空间变得逼仄和压迫

    让我有些不太适应

    侧过脸,没去直视他,甚至身体还向后躲了躲

    「……嗯」

    话语梗在喉咙口,贾巴突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双臂撑着的空间并不大,他能清楚的看见她脸上微微不自在的神情

    拥有记忆的港,还是他的港吗?

    这人眉眼低垂着,有时候还轻轻偷暼他一下

    「是想要找到以前的记忆吗」

    「……我不知道」

    ……

    他在不高兴吗?

    「别让我这么失败着…港…」

    思绪迟钝了一下,没等仔细思考他这句话到底什么意思,就感受到了贾巴的呼吸突然沉甸甸的,他伸出手轻轻碰触了一下我的脸颊,轻轻的,手上的茧刮着我,有些痒痒的,然后顺着脸颊捏了捏我的耳朵

    他的举止过于亲密了,我的心跳速度快到要从胸膛里蹦出来,喉咙口干涩的挤不出一个字

    耳朵很痒,被人仔细揉捏着,细细把玩着,我想去躲,却被他另一只收板正了脑袋,手掌捏着我的脸颊,感觉嘴都被挤压的嘟了起来

    「别乱动」

    「还有一个」

    然后我的另一个耳朵也被压制了

    我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只觉得他真的太近了

    最后他直起身的时候,两个耳朵都因为长时间被人触碰而烧的厉害,而那人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把墨镜掏出来戴在了眼睛上,露着白牙向我笑

    「贾巴!」

    我觉得他在调戏我,反应过来就要拿桌子上的壶往他头上砸

    然而手臂刚刚抬起就被他压了下去

    「别激动,你看看合不合适」

    像变魔术一样的变出一个镜子

    镜子并不大,在刚刚他躲避又压我手的动作之后离我有一些距离

    我看见镜子里的我

    一头银灿灿的头发,橙色的眼睛里带着羞脑的怒意,本来略显苍白的脸都变得有些红润起来,耳朵尤其是,红的厉害

    在那耳朵上面,两颗漂亮的珍珠被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戴在了我耳朵上

    「我答应你了」

    「我会帮你找到的」

    镜子旁的人笑得对刚才的事像一无所知一般,墨镜里倒映着我的身影,他正对着阳光我看不清他眼睛里到底有着什么样子的神情,那墨镜遮挡住了一切

    我看不清,只能看到自己,和他遮住眼睛露在表面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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