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件

    最后以换了房子然后贾巴重新燃起篝火,剥了熊皮钉在墙上。雷利直接给熊开膛破肚,架起肉串开启了新一轮烤肉收尾

    这时候吃的非常饱的我窝在火堆庞懒洋洋的几乎睡着,只能偶尔短促的听见这两人交谈的讯息

    我能感觉到贾巴稳稳握着我的手,带着灼热又宽厚的手感,我能看见摇曳火光下的两个男人,都带着非常好听的音色

    仿若催眠的曲子,让我沉沉的进入梦里,我想要挣扎一下,但灵魂好像要脱离□□,整个人轻飘飘的,只有一只手稳稳的拉着我,让我感觉仍旧活在现世

    最后,沉入寂静又温暖的黑暗

    ……

    大海的风摇曳窗边风铃缓缓突兀响起在耳边,身边都是嘈杂的声音,来来往往脚步声踩在夹板传来闷闷的响

    轻轻晃动的感觉并不陌生,特别是我们这帮一直生活在大海上的人来说

    我好像,在一艘船上

    鼻子上带了什么东西,并不是很舒服,好像有重重的东西沉沉的压在我身上,让我喘气都非常麻烦,身上无力的像是轻轻的漂浮在这方寸之间的身躯里

    没有力气,手指都无法动一下

    只能缓缓移动目光

    床边的赤红色的头发突兀的闯入我沉重的眼帘,在屋里明亮的照耀下反射着接近于刺眼的饱和

    我想,怎么会有人的头发这么耀眼

    你….

    …是谁…?

    无法说话,几乎一点点的气音也微弱的感觉不到,但垂着脑袋的男人仍旧敏锐的察觉到什么一般,他背肌僵硬,像是延迟了很多年不用的老机器,缓缓抬起头与我目光相接

    他的脸上几乎没有表情,烟灰色的眼睛里也几乎是平淡无波的与我对视,然后时间都似乎在这一刻拉的无比漫长

    漫长到我以为这是我做的一个梦,眼帘沉重,要把我迫切的拉进另一个梦里

    能够轻微的感受到一些触感,所以我能感觉到面前与我对视的这个男人正握着我的手

    这场对视其实似乎并不久但也令我感觉到过于漫长,我清晰的看见面前这个过于英俊的男人眼睛从认真转为呆滞,最后被巨大的惊喜转为代替

    他握着我的手的力度猛的加大,几乎让我感觉到了轻微的疼痛

    事实上我的意识并不清醒,看到他脸的一刹那眼前就开始阵阵发黑,最后连手上被人握紧的轻微疼痛也感觉不到

    闭上眼睛的前一刻我似乎还听见那男人大声说着什么,不过我已经什么都听不见了

    ……

    有人呼喊我的名字,声音从遥远的临近于海平线的地方遥遥传来,震耳欲聋的回荡在我的脑海

    波荡起层层海浪的同时带来的几乎是利刃直接穿过整个大脑的疼痛

    好痛…不只是脑袋,整个身体都非常痛!

    不同于往日的受伤,这种疼痛几乎让我无法思考任何事情,连□□出声都非常痛苦

    「港!」

    钝刀割肉的感觉并不好受。几乎是泪眼婆娑的只能睁开半只眼睛,水雾迷蒙的情况下我只能看到贾巴紧张的脸,和他紧紧托着我后背的手臂

    要把人撕裂的感觉,让我像溺水人一样只能张大着嘴喘息着,我想告诉他我好疼,可怎么也没办法说出口

    「你怎么了?!」

    「喂!港!我现在就带你去找医生!!」

    「你冷静一点,她这个样子根本就像是旧疾复发」

    「滚远点!」

    「现在外面都是大雪你根本就找不到任何医生!」

    我能渐渐感觉到贾巴暴躁的情绪和雷利冷静的分析,身体撕裂的痛苦慢慢平复,手指上带着的海楼石戒指烫的仿若烙铁,把我死死的钉在这副身躯里

    「贾巴…,我没事了,你别这样」

    抬手力气都十分费劲

    但我仍旧想把未说完的话语说完

    「我刚刚,好像回到了身体里」

    他的瞳孔猛然缩小,抱着我的手臂突然加重力度,像是让我整个人都嵌入他的身体

    雷利并没有听明白我们两个的对话,但贾巴足以明白这句话的沉重含义

    港并没有死去。

    ……

    刚刚的一切仿若幻觉,躺在病床上的人仍旧一动不动的恢复了原状,但香克斯仍旧相信并不是错觉,在叫来了本乡之后

    果然给予了另所有人欣喜若狂的答案

    玛亚的心脏,确实是在刚刚脱离了沉睡时候正常的跳跃频率,虽说仍旧在沉睡但她的身体并不是在无法制止的削弱下去了

    恢复非常缓慢,但她的身体终于可以正常的摄入营养

    「把她偷出来或许是对的」

    拿下听诊器,本乡在铁盘的瓶瓶罐罐中配对营养针,这些东西其实他早就准备好了,但一直都无法注射,她的身体一直在衰弱,贸然的治疗只会加大她的病情

    在不得知她的到底中的是什么毒的情况下,所有解毒剂基本上全都没有功效,以毒攻毒的手法他们也不是没有想过,但因为治疗之人的特殊,他们只能谨慎行事

    把玛亚放在白胡子所属岛屿或许是最优选择,但自家船长一向不按常理出牌,所以在把玛亚放在那个岛屿上两个多月左右后就已探望的理由把人连夜打包

    一同打包的还有无数医疗设备和几个女性护士

    现如今正在往伟大航路的前半段赶,寻找那位罗杰的船医,长年守在伟大航路路口处与岛屿鲸鱼相伴五十年之久的库洛卡斯先生

    本乡觉得头颇有一些钝痛感,并非是为了玛亚的并且而是自家船长

    红发船长的脸上一直挂着的都是往常的那副表情,但也在醉生梦死时候偶尔失态

    自打玛亚到雷德福斯号之后常来探望和驻足的并非是医务室的医生和护士,而是这艘船的主人,他的心思基本上昭然若揭

    本乡不知道他是因为愧疚而起还是什么别的原因,但他更加感到头疼的并不是自家船长摆到明面上的感情,而是另一个人

    目光缓缓推移到站在窗边盯着风铃似乎在此出神的人身上

    贝克曼,你到底在想着什么?

    「船长!有送信鸟给你的信件。」

    门口被突兀打开,一个船员手中携着一封白色的信件

    「哦?我的信?」

    另坐在此床边的人缓缓直起身,接过信件的时候并没有在背面看到送件人的署名,只有短短的收件人名字

    香克斯打开之后才在纸的背面看见的寄件人的姓名

    西尔巴兹.雷利

    ……

    站在窗边的男人摸索着烟盒努力克制着自己十分想要来一根的冲动,只能把本来用来转移目光的风铃重新移到拿到新信件的船长身上

    贝克曼不知道上面写了什么

    但可以清晰的看到香克斯本来略带疑惑的神情慢慢被拉直的嘴角所替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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